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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诱-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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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罢,孟家欣潇潇洒洒的扭头就走,徒留下任可盈坐在驾驶室里,手握着方向盘,恨恨的直哆嗦。

    别人越是排斥她,任可盈越是痛恨安然,好好的她怎么反到成了为人不齿的小三了!

    回到了公司何家文总是感觉浑浑噩噩的,知他母亲身体不好,也没人过来招惹他。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可何家文的心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母亲对任可盈的态度,又一次掀起了何家文内心的一池涟漓,对于任可盈,他终归还是难以放下,不想对她说出绝情的话,不想伤害她,可她对他的满腔深情又让他难以招架,因为他的心正在被另一个叫做安然的女人填充着。

    他就像一个铅球,在天枰的中央左右摇摆,最后身心疲惫。

    新欢还是旧爱,他难以抉择。

    舍不掉,放不下,伤了哪一个,他都会痛心疾首。

    当夜幕降临,何家文回到家的时候,安然已经乖乖的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等候他多时了。

    昨晚她整夜未归,与唐铎露宿在外,虽然她与唐铎清清白白的,但安然总觉得有种负罪感缠着她。于是,她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的拘谨着她的言行。

    “家文哥,你回来啦!”

    何家文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温馨的一幕。

    安然乖巧的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将拖鞋摆放在他的脚下。

    “洗洗手,饭菜已经做好了。”安然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他一眼。

    “谢谢你!”何家文一把拉住转身就要溜开的安然。

    “……”安然躲闪开他带着万分诚意的目光。

    安然的有意躲闪,令何家文极为的不悦,一股潜在的怒火已经在他的胸腔里憋了一天一夜,安然的躲闪,就像根导火索一样,一下子便点燃了他的那把嫉火。

    “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通知我?”何家文的气息瞬间变得如寒风般凛冽。

    不管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她第一个想到的人都不是他。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拿他当作她的丈夫。

    有了这种想法,何家文愣住了,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约定还在,他为什么要生气?

    便是趁着何家文走神的当口,安然挣脱了他,揉了揉发痛的手腕,道:“下次我注意好吧。”

    言罢,安然向餐厅走去。

    安然那不紧不慢的态度简直令何家文发狂,他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对安然责问道:“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彻夜未归,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此时,安然也忍了一肚子的委屈,面对他的疾言厉色,她对他存在的那点负罪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安然望着何家文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管我?”

    “我是你……”

    何家文将‘丈夫’那两个字卡在喉咙口嘎然而止,那种有话说不出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看着安然的眼睛,何家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便没了气焰。

    片刻,他道:“对不起,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见何家文败下阵来,安然本也不想与他吵架,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今他的母亲身患绝症,她就就不应该再给他添乱。

    于是,安然也收起了尖利的小猫爪子,低声道:“你妈怎么样了?”

    “还好……”

    何家文将前因后果与安然说了一遍,道:“她岁数大了,有时候就爱犯糊涂。”

    “没事就好,饭菜都凉了,快去吃吧。”

    提到了薛兰,安然便发怵,她还记得她逼她对她做出的承诺。

    “嗯。”何家文没了气焰,先去洗了洗手,然后便去了餐厅。

    安然彻夜未归,何家文总觉得心里难受,席间便寻着话题道:“以后回来晚跟我说一声,打你电话也不接,我……”

    何家文好容易鼓足了勇气想对她说声“我担心你”,可安然却误以为他又要老生常谈,说他无法向她的家里人交代,于是打断了何家文想要说的话,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昨晚……”安然想了想有些心虚的道:“昨晚看家里应该很忙,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去找夏天了……”

    闻言,何家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知道夏天是个警察,安然跟她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何家文心中的危险只定义在异性的身上,说白了他还是怕安然会出轨,虽然这个词汇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合适,但何家文就是不愿意那样的事情发生在安然的身上。

    几个年轻人走后,病房里一下子便清净下来。

    孟长春拉了把椅子在薛兰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从果篮里拿了个苹果出来,推了推他的眼镜,便开始削果皮。

    如此温馨的一幕,在他们这对半路夫妻当中鲜有发生。

    孟长春削果皮时认真的样子,就如同一位智者在坐禅般宁静,使薛兰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他,不知不觉的从一头非洲狮变成了老家猫。

    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被尴尬所取代,薛兰不自觉的蜷缩起膝盖在病床上坐好,斜刺里她偷偷瞄着他,显然一副老小孩的样子。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薛兰愣神间,孟长春将削好了的苹果递到了她的眼前。

    “你不用去上班啊?”薛兰难得的温顺的一把,她接过苹果,疑问道。

    孟长春十分干脆的回答道:“请假了。”

    薛兰歉疚的说道:“耽误你上班了。”

    孟长春道:“夫妻俩客气什么。”

    “……”薛兰拿着苹果的手直在颤抖,二十几年来她第一次从这个男人的口中听到这样的话。

    女人的第六感是非常灵敏的,同样的语句只要语调有所变化,她也能听出其中的不同深意。

    孟长春推了推眼睛,似有埋怨的说道:“你说你,身体出了问题也不跟我说一声,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让我们三个人怎么生活?”

第99章 孟长春() 
薛兰道:“我这不是怕麻烦你们吗?”

    孟长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家人哪里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

    “……”薛兰没有想到孟长春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眼光呆滞的看着床帮,这么多年来她一直以为他们是在搭伙过日子。

    孟长春道:“听大夫的话,回头把手术做了,孩子们都大了,将来指着你的地方还多着呢。”

    薛兰道:“是啊,家里缺了我这个带薪的大保姆,谁来伺候你们。”

    孟长春道:“你这人哪都好,也没什么坏心肠,就是那张嘴让人受不了,指望你把脾气改了是不可能的,以后尽量温柔些,孩子们都大了,将来家里添人加口的,外人不比我们早就习以为常了。”

    原来任何一种习惯都是需要培养的。

    薛兰委屈的道:“谁要你们习惯!我都活了这把年纪了,到头来落了个死无全尸,我冤不冤啊……”

    说着薛兰便眼泪汪汪了。

    “你看你……”孟长春从抽纸盒子里抻出张卫生纸来,递给薛兰继而道:“说你没文化你就是不承认,都什么年代了,还存有这种腐朽的思想,有病就得治,你就算不为了别人不是也得为家欣想想。”

    薛兰抽噎道:“我这辈子光为别人服务了,临了了自己成了这样。”

    孟长春又抽出张卫生纸来,给薛兰擦了擦眼泪,道:“别哭了,知道你辛苦,我们俩虽然是半路夫妻,但这二十几年来你为这个家付出的点点滴滴我们跟孟亮都记在心里了,你对孟亮怎么样,我这心里跟明镜似的,你说你得了病,我们能不管你吗?”

    “呜呜……”薛兰委屈的哭了起来。

    孟长春道:“回头把手术做了,这二十几年来你光照顾我们了,这回也让我们来照顾照顾你。”

    闻言,薛兰愣了一下,继而她的哭得更厉害了。刚才哭泣是因为委屈,这会哭泣是因为感动。

    心想,这老了老了,这辈子总算是没白活,还有个人能管她。

    “行了,别哭了,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个小姑娘似的哭哭啼啼,一会让人见了,不难为情啊。”孟长春又抽了几张卫生纸给她。

    这一次孟长春对薛兰的态度,令她大为震惊,从没有想过她的生活其实这样美好。

    当孟长春接到孟亮电话的时候,他大为震惊,因此在赶到医院的时候,见薛兰那样一副歇斯底里的激动样子,他也不置一言。

    必定相守了二十几年,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便是当初凑在一起就是为了搭伙过日子,但过得久了,也会生出情感来;即便是当初爱得轰轰烈烈,日子久了也会被茶米油盐所累,最后所有的情感浓缩成了一种,那个就叫做亲情。

    就如同现在的薛兰与孟长春般,他们之间从来没有爱情,但二十多年的相守,他们之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形成了一种相互扶持的亲情来。

    因此,当得知薛兰患了癌症的时候,孟长春彻夜未眠,忽然间他觉得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幸好这是虚惊一场。

    人类相通的弱点就是,当感觉到失去为何物的时候,才明白珍惜的重要性。

    孟长春道:“把苹果吃了,你平平安安的,大家才能快快乐乐的。”

    孟长春今天的一番话,说的薛兰心里酸楚的难受,她还有什么理由拒绝治疗,拒绝将来的美好生活。

    薛兰对安然的态度令她心寒,结果可想而知,任可盈与孟家欣打的赌,孟家欣输定了,因为从那天以后,安然的身影再也没有在医院里出现过。

    安然答应过薛兰,她想迟早是要离开的,何必在徒增难堪,各种的压力袭来,安然觉得她的一年之约是无法圆满了,她要珍惜这最后的时光。

    从医院出来,任可盈开着车匆匆的赶到了酒店。

    敲开客房的门,任可盈急切的问道:“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梁旭将任可盈拉了进来挤在墙角,双臂支墙将她固定在他的一小方天地里,道:“你希望是真的还是假的?”

    任可盈试着推了推他,挣扎了一下,道:“梁旭,你别闹了,你不知道我有多烦。”

    梁旭邪魅的笑了笑,道:“你这么心急把自己嫁出去,不如直接嫁给我,多省事,”他向前倾了倾,咬着任可盈的耳廓,声音沙哑的继而道:“女人靠养,你这样费尽心机,怎么青春永驻?”

    “你……”任可盈一脸的嗔怒,用力的推了推他,道:“别闹了好不好,我都快被安然那个死丫头给气死了!”

    看着任可盈气结的样子,梁旭忽然觉得心情大好,他腾出一只手托着任可盈的下巴,道:“你抢人家的老公,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你自己反到气成了这副样子,真是可笑。”

    任可盈一把打掉梁旭的手,气道:“你就会奚落我,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可你根本就不体谅我,明明是她安然横刀夺爱,怎么就成了我抢她的了?”

    梁旭又一次捏住任可盈的下巴道:“我要是帮你出了这口恶气,让何家文把安然给甩了,你要怎么谢我?”

    任可盈反问道:“你会有那么大的本事?”

    梁旭的手指顺着任可盈面部的曲线上下滑动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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