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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殿中虽然有两个人,但是一时之间静的没有一点的声音,只有翻阅奏折的声音在不断响起。
等到将桌子上的一叠奏折批阅完之后,耶律月起身,没有看耶律璟一眼,而是对着穆世林道,“紧盯着他,让他不能踏出寝宫一步。”
话音落,他才转向了耶律璟,“如果你敢踏出寝宫一步,我耶律月此刻发誓,从此以后,你我便是路人。”
闻言,耶律璟的黑眸微动,落在椅子上的手指屈起紧绷,静静的看着那抹明黄色的身影走出了宫殿。
发誓,从此以后,你我便是路人?
从没有想到过,十哥有一天会对他说出这些的话,而且是这样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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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云宫。
当耶律月踏进房间时,春梅正在轻触墨暖心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得了风寒,突然之间听到太监的传唤声,她的心失跳两下,几乎是立时便跪到了地上,“奴婢叩见皇上。”
“退下。”
那道声音有些冷,春梅应了一声,恭敬的向着房间外退了出去,可还是不由自主的抬头看了他一眼,静静的看着他迷人的眼,迷人的脸庞,按捺不住的心跳。
自从那夜之后,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怎能让她不心生想念?
“下去!”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耶律月的眉不耐皱起,嗓音又冰冷了一些。
身子一阵轻颤,春梅如梦初醒,背上起了一阵寒意,不敢再犹豫,低着头,迅速退了出去。
等到房间中空无一人时,耶律月在*榻的边沿坐了下来,凝视着那张安静的脸颊,他的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将散落在四周的发丝都拂开,嗓音很沉,“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跟他那么做?”
天知道,当他亲眼看到她和璟赤身果体在一起时,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那种感觉只快要把他逼疯了。
“你知道吗?朕也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跟他那样纠缠?一个人在宫中不好吗?即使会老去又怎么样,在宫外也不是同样会老去吗?”
宫殿中始终静静的,只有他一个人的声音在房间中回荡着。
“你是一国之母,是耶律国的太后娘娘,自然不能离开耶律国,所以,谁也别想带你走!”
话音说到这里,耶律月的声音中带上了一抹凌厉。
三日后的大婚会如期举行,到时举行后,便会封璟为静安王,赐予府邸,让他搬出皇宫,这样是最好的法子!
璟的性子他了解,他离开时的那句话是下了狠力,他赌他,绝对不会踏出寝宫一步,他这个十哥在他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
他就不信,他会踏出寝宫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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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将凌云殿布置成喜堂!()
“你已经错了,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绝对不能再继续错下去了,而朕也不允许你再错下去!”
他的手贪恋的在她白希光滑的脸颊上油走,感受着属于她的柔软和温暖,从心底所涌现出的那些暴躁,嫉妒和怒火,转眼间化为了乌有,平静了下来。
心中再一次深信,他的决定是正确的,只有她在身旁,他的心才能如水一般平静下来。
“你和璟之间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关系?你真的爱他吗?”
一想到她会爱上璟,心中那阵翻天覆地的情绪又涌现了上来,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一般,那股疯狂的*在心中叫嚣的很是厉害,狂妄。
落在她脸颊上的手攸然收紧,然后缓缓移开,当目光落到她红唇上的那一刻,心中那股叫嚣的*终于破茧而出,驱使他地下了头,深情绵绵的吻着她柔软的脸颊,留下一个个印痕。
她的柔软很是香甜,而耶律月就像是沙漠之中找到甘泉的*者,从她光洁的额头上一直向下,划过了眼睛,鼻子,最后终落在了如花瓣一般娇嫩的唇上,轻轻的吮吸着,辗转反侧。
“皇上,张尚书——”
才走进来的春梅出其不意的看到眼前的一幕,到嘴边的话顿时咽了下去,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心一抽一抽的疼。
她知道皇上喜欢太后娘娘,但是亲眼看到这一幕,还是觉得无比震惊,无比心痛。
听到声响,耶律月几乎是立时直起了身子,阴寒的目光射在了春梅的身上,话语冷的像是寒冰,“谁让你进来的?”
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耶律月,春梅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皇上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而是张尚书在大殿侯着,奴婢。。。。奴婢只是进来向皇上禀。。。。禀告。。。。。”
只是,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会撞见这样的一幕。。。。。。。
起身,他踱着步子走到了春梅的眼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这件事若是你敢说出去,朕会要了你的脑袋!”
身子一颤,春梅摇头,“奴婢是不会说出去的,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她那么爱他,怎么可能会说出去?
“以后听朕的命令做事,如果表现的好,便做朕身旁的宫女。”耶律月淡着声道。
他不可能会时时盯着她,所以,在她的身旁安插一个眼线,未曾不可。
“谢皇上,奴婢知道了。”春梅松了一口气,等那阵脚步声消失在宫殿外后,她瘫软的坐在了地上,心中洋溢出了一抹喜悦。
她相信,皇上一定知道她喜欢他,不然为何要说便做朕身旁的宫女?
肯定,皇上肯定知道她的心意,一想到这里,春梅不禁有些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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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
一看到耶律月踱步从宫殿内走出来,张尚书的身子一动,便跪在了地上,“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万岁。”
“起吧。”耶律月的身子一动,坐在了软塌上,目光落到了张尚书的身上,“坐吧。”
“谢皇上。”
“传张尚书而来,为的便是大婚之事,张尚书已经接到圣旨?”
张尚书迅速道,“禀告皇上,微臣已经接到了圣旨。”
“三日后大婚,张尚书觉得是否急促?”
“禀告皇上,并不显急促,微臣已经吩咐内人和府中的丫鬟开始准备。”张尚书答道。
起初,他以为他的女儿能进宫当嫔妃,可是却没有想到,会赐婚给十二皇子。
若是先皇在世的话,他一定会呈上奏折,因为先皇极不待见十二皇子,让他的女儿嫁过去,无非就像是进了冷宫一样。
而太子登基,就不一样了,皇上和十二皇子是同母妃,而且皇上和十二皇子几乎是形影不离,两人之间的关系甚为亲密,现在皇上登基,十二皇子的前途可是一片大好。
“这道圣旨也是朕下的有些突然,即使急促,也是情有可原,朕会派遣宫女和侍卫到府中,张尚书不必觉得紧张。”
“是。”张尚书的眼睛动了一下,他猜的果然没有错,这足以见得,皇上对十二皇子有多重视。
“退下吧。”
“是,皇上。”
等到张尚书退出宫殿后,耶律月折身,再次走回了房间。
春梅一怔,正准备行礼,却见他挥手,便站在了一旁。
看了两眼她依然安静的脸庞,耶律月的手一动,再次点在了她的睡穴上,然后对着春梅道,“去让御医开些沉睡药,只说是你要。”
春梅疑惑着,退了下去。
片刻后,便端着药走进了房间,站到耶律月的身侧,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皇上。”
没有言语,耶律月接过了春梅手中的药碗,然后温柔的一点一点喂进了墨暖心的口中。
这三日,不能让她醒着,不然,说不准会发生什么事,所以,她最好还是睡上三日,安安静静的。
看到皇上将那些药喂到太后娘娘的口中,春梅瞪大了眼睛,却不敢发出一点的声音。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喂过药之后,耶律月手中的丝帕从墨暖心的嘴角上掠过,一边对着春梅沉声道,“从今夜开始往后的三日内,如果有人要见太后娘娘,你便说她得了风寒推辞掉,无论任何人,都不能让他踏进房间一步,明白吗?”
“奴婢明白。”略微迟疑了一下,春梅迅速答道,但心中却犹如是一团迷雾,充满了不解。
起身,耶律月两掌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顿时,一排身着黑色衣袍的暗卫便闪现在了宫殿中,恭敬的道,“主子。”
“换上侍卫的铠甲后,给朕守在房间中,不允许任何人踏进房间,也不允许任何人将太后带走,如若有闪失,便提着脑袋来见朕!”
冷着脸色,耶律月厉声道,这件事,他不允许中间出一点的差错!
“是,主子。”
春梅低垂着的眼睛暗暗看了一眼眼前的他,只觉得像是笼罩上了一层白雾,看不清楚他。
可是,这么隐秘的事情,他却都让她知道,就说明在他心底是相信她的。
还有,他并没有伤害太后娘娘,不是吗?
也对,他是那么的喜欢太后娘娘,又怎么会舍得伤害她呢?她只要相信他,听他的命令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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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推开寝宫的宫门时,映入眼帘的便是,穆世林站在一旁,而璟斜倚在椅子上,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踏进寝宫,看了一眼椅子上的耶律璟,他拿起软塌上的毯子,向前走了好几步之后,却蓦然顿住了身形。
他都已经这般对待他这个十哥了,他还需要心软吗?
冷哼了一声,耶律月将手中的毯子再次扔在了软塌上,然后批阅起了奏折。
翌日清晨。
穆世林站在椅子旁,“十二皇子,该梳洗了,十二皇子,该梳洗了。。。。。”
闭上的黑眸缓缓眯开,睨了一眼穆世林,耶律璟欣长的身躯站了起来。
才梳洗过后,一阵脚步声从宫殿内传来,耶律月走了出来,薄唇扯动,他低沉的道,“十哥。”
没有理会耶律璟,耶律月仍是冷着脸庞,只是在经过耶律璟的身旁时,才说了一句,“早朝,跟上。”
眸光落在眼前明黄色的身影上,再睨了一眼紧跟在他身后的穆世林,耶律璟的黑眸中闪过了一抹精光,修长的手指轻轻弹落着衣袍上的褶皱。
很明显,这是十哥变相的软禁,让他寸步不离的跟在身后,再让他身边的贴身侍卫紧跟在他身后,密切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而与此同时,皇宫中也是一片忙碌。
宫女,侍卫,嬷嬷来来回回的在凌云殿忙碌着,挂上红色的丝绸,再在窗户上贴上喜,准备着一切大婚上所要用到的东西。
凌云殿,真是从未有过的热闹。。。。。。
只是,坐在红木椅上的琉璃却黑了脸,咬牙,手中的长鞭一动,便将侍卫才挂好的丝绸从空中给打落了下来。
真是该死的耶律月!冥顽不灵,她昨天说了那么多,只怕他是一点也没有听进去,竟然还敢让人来布置喜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