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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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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愚很不走心地说了声“谢谢”,然后就用眼神示意聂毅快走。

    走出科室的门后,周愚又开始八卦地对聂毅透露,“技鉴所跟平阳支队有过节,虽然都是陈年往事,但就像心里的白月光一样,就是撇不开,忘不了!”

    “什么过节?”聂毅问道。

    周愚想说又不敢说地犹豫道,“我告诉你了,你可千万不要去问段队!”

    聂毅点头,眼神真诚地保证。

    周愚说道:“咱们队前前队长有关,当时的事全系统都知道,技鉴所枪支科的前主任被陆谨闻,杀了!”

    聂毅陡然伫住脚步,‘陆谨闻’三个字在他脑中炸起一圈火花,虽然他并不认识这个人,但隐约知道段寒江和陆诀都有个和这三个字有关的心结。

    周愚慎重地提醒聂毅,“这也是段队心里的白月光,所以你千万别跟他提!他会炸的!”

    聂毅没回答,忽地他脚下又动起来,边走边说:“对比结果怎么样?先看一下。”

    周愚连忙双手举起鉴定结果对上视线,虽然大部分他都看不懂,但最后的结果却一目了然,两组基因相似度99。999996%,可以认定在朱智华坠楼现场留下血迹的就是林中晖。

    “血,就是林中晖的。”周愚肯定地说。

    聂毅脑子里刚还有关于陆谨闻没有散尽的信息,倏地在听到周愚的话后消失无踪。他兀地又伫住脚步,又问到他之前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周愚,曾副队女儿在哪个学校上学?你知道吗?”

    周愚不太确定地回答:“好像是市二小。”

    聂毅不急不忙地和周愚一起下楼,周愚上车后他站在车外没有要上车的意思。

    “聂大侠,你要去哪儿?”周愚从车里伸出脑袋来问。

    “你先回去,我有事。”聂毅回了这句转身往外走出去。

    从技鉴所到市二小可以说非常不顺路,聂毅转了两趟车才到,下车后还要走一截,他才终于看到‘平都市第二小学’的招牌。

    今天是阴郁的冬天里难得的大晴天,仿佛赶着元旦假期后的第一天工作日,在欢迎全市上班上学的各位各归各位似的。

    聂毅装成开家长会来迟的家长走到门岗,本来开家长会需要学校发的条子才能进,他什么也没有,被保安批评教育了一顿,而在他良好的认错态度下,保安把他放了进去。

    虽然时代不同了,不过小学聂毅还是上过的,只是家长会从来没人替他开过。他头一次换了个角度看待家长会,突然发现时代果然不同了。

    他走进去时还想不知道曾询女儿是几级几班,要怎么找起,视线就看到了操场上的曾询,然后他的第一个念头是现在家长会都是用来陪孩子一起玩的?

    操场上大大小小有百多人,他们没有端端正正地坐着听老师训话,而是学生家长一起做游戏,边上还挂了一条横幅,写的是叫‘市二小五年级家长游园会’。

    聂毅这位来迟的‘家长’没有去操场凑热闹,只是静静地在一边观察,他发现有很多孩子是父母一起来的,包括曾询的女儿。

    他站的位置不远不近,正好能看清操场上人的样子,此刻正在玩接力拍篮球的游戏,上场的到了曾询女儿。他先是看到曾询女儿的动作比起别的孩子动作显得慢了许多,接着女孩不小心摔倒,然后他注意到女孩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左腿竟然是一截金属义肢。

    曾询把女孩拍丢的球捡回来,走到女孩面前,没去扶一下女儿,只蹲在她面前说:“站起来,你可以的!”

    女孩委屈地抬头,抹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曾询手里的球,继续完成了比赛,虽然是最后一名,她却笑得格外开心。

    曾询夸道:“看吧!我说你可以的!不愧是我女儿!没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只要努力克服了困难,结果并不那么重要,对不对?”

    女孩仰着脸对着曾询,握着小小的拳头保证,“对,我会继续努力的!”

    曾询拍着女孩的头说:“辰辰真棒!”

    这时旁边的一个男孩突然凑过来,冲着女孩喊,“哼!明明是个小瘸子!”

    女孩立即嘴角一瘪,可是却没哭,而是转身就朝男孩扑过去,用她的义肢踹了男孩一脚,踹完自己也疼了,但她还是笔直地站着对摔在地上的男孩说:“再叫我小瘸子,试试!”

    聂毅离操场的距离本来听不见操场上说话的声音,不过女孩这句说得铿锵有力,穿过操场传到了他耳朵里,他没忍住掀了下嘴角。

    刚刚在女孩朝男孩扑过去时,曾询本来是可以拉住的,却故意松了手。结果就是家长会中途歇下来,分成几方‘势力’混乱了半天才终于平静下来。

    接下来的半天聂毅一直跟着曾询,从学校一路到曾询一家回家,甚至路上去了一趟超市他也跟着进去了。

    这半天下来他给曾询平时的消极怠工找到了理由,如果一定要解释的话,大概就是曾询把心思全花在了家庭上,工作自然就成了混时间。曾询虽然算不上一个好警察,但一定是个好父亲,好丈夫,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

    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在一起的画面,聂毅由衷地希望这份幸福不会被打破。

    下午四点,曾询回家之后再没出过门,聂毅正想段寒江是不是该回来了,手机就响起来,拿起一看正是段寒江。

    “寒哥,你们回来了?”

    “嗯,马上到队里了。”

    “我这就回去。”

    段寒江的声音顿了片刻,问道:“你是不是去跟曾询了?”

    “嗯,但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蓦地,手机里沉默了,最终聂毅说了句告别,收起了手机,他本来打算去挤公交车,临时改变主意,奢侈地去打了出租车。

    聂毅在平阳支队的审讯室里见到林中晖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和几个月前相比,现在的林中晖仿佛经历过了沧海变桑田一般,整个人都裹了一层岁月的斑驳,像是很久没有睡好过了。

    段寒江例行惯例的开头,“姓名?”

    林中晖双手铐着手铐搁在桌上,坐势像堆了一个人形棉絮在椅子上,他抬眼随意地盯着段寒江回答:“林中晖,林|彪的林,中华的中,朝晖的晖!”

    “你想说你的名字起得不错,哪个字都充满霸气!是吧?”段寒江不屑地接道。

    林中晖跟着他扬嘴角,“还行!”

    “行个屁!”段寒江一巴掌拍在桌上,语气沉下来,“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林中晖认真地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你跑什么?”段寒江不动声色地继续。

    “我没跑,我就是换个地方散心,一个地方待久了会心烦气躁,你没有这种感觉吗?”

    “少废话,问你什么回答什么!”

    “哦!好,没问题。”

    “认识季思楷吗?”

    “不认,不是,我认识。”林中晖半途改口。

    “怎么认识的?”

    “季思楷跟我上班的公司老总是朋友,一次我给老总开车,他正好去见季思楷,所以就认识了。”

    “你跟你老板关系不错啊!还介绍你认识他朋友。”

    林中晖望着段寒江对这话没什么反应。

    段寒江顿了片刻接着问:“季思楷买凶杀喻亭玉,你知道吗?”

    “不知道。”林中晖立即摇头。

    “也就是说你知道喻亭玉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林中晖突地双眼一瞪,表情明显比刚才严肃起来,“因为季思楷提过。”

    “提过他要买凶杀喻亭玉?”

    “可能是的。”

    “可能?”段寒江坐了坐正,“刘旭斌你认识吗?”

    “不认识。”

    “可他认识你。”

    “大家都在社会上混,有时候混个脸熟不也正常?”

    “要我提醒你刘旭斌是谁吗?”

    “谁?”

    林中晖一副认真听取意见的表情。

    段寒江冷眼一横,“现在是我在问你!”

    “这我真不知道。”林中晖真诚地回答。

    “林中晖!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段寒江突然提高了声音,“季思楷和刘旭斌可不是这么说的。”

    “他们是杀人犯,说了什么也不能当证据。”

    “看来你很有信心,业务做多了,熟练工了,对吧?”

    林中晖警觉地对上段寒江的视线,没有出声。

    段寒江蓦地轻笑一声,“我可没有说过刘旭斌是杀人犯?你不是不认识刘旭斌,怎么知道的?”

    林中晕立即一惊,“我,我是在网上看到的新闻。”

    “网上也从来没有提过刘旭斌这个名字。”

    林中晖一时没了话回答,段寒江面不改色地接问道:“谋杀钟可,你又出了多少力?”

第八次 过() 
#097

    沉默仿佛将空气都静止下来;段寒江一动不动地等着林中晖发愣;可是等了半晌林中晖仿佛得了失语症;动了几次唇都没有把话说出口。

    他提醒道:“想不起来?没关系;我提醒你;夜风的可可;两个半月前死在平阳宾馆的714房间;她临死前你和她睡在一起,现有印象了?”

    林中晖的视线慌乱地从段寒江的眼中移开,没有落处地乱瞟;瞟了片刻终于定下来,盯着他面前的桌面开口,“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段寒江哂笑;“这‘女朋友’太多,容易记不住;是吧?”

    “不;是;我其实——”

    林中晖一句没说清楚到底‘是’;还是‘不是’;段寒江直接打断;厉声问道:“你为什么要让钟可开714房间?”

    “我,我听说714房间曾经死过人,感觉挺刺激的!”林中晖没跟上段寒江话题转变的速度;脱口而出。

    段寒江蓦地笑起来;“是挺刺激的,把人带到死神面前,这事一般人都觉得刺激。”

    林中晖顿觉失言,敛起眉头不自觉地往下垂着视线。

    段寒江继续,“再问你个更刺激的事,把人推下楼的感觉如何?”

    “你胡说八道!我没有把人推下楼!”林中晖双手捶在桌子,刚垂下的视线激动地瞪向段寒江,但刚对上又立即收回去。

    “你的意思是朱智华自己摔下楼的?”

    林中晖犹豫了一下,点头,“对,他是自己摔下楼的。”

    “你怎么知道他是自己摔下去的?”

    “我,他自己情绪激动起来,没收住脚!我没有推他!”

    “所以,你承认朱智华坠楼的时候,你在现场,是吗?”

    林中晖察觉自己又被套了话,一时不愤地狠狠瞪向段寒江,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

    “可是八年前,你的说法是朱智华坠楼的时候,你一天都在宾馆和一个叫金丽的人在一起。”段寒江刻意地顿了一下,继续道,“对此,你有什么想解释?”

    林中晖眼中的段寒江仿佛他被蛇咬过之后的井绳,不再轻易接话。

    段寒江倒是不在意地继续,“我帮你解释,是你收买金丽让她替你做伪证,掩饰你杀人的事实,对吧?”

    “不,我没有!让金丽做伪证的不是我!”

    “你只否认了收买金丽做领证的不是你,并不否认你杀人的事实。”

    林中晖防不胜防地又掉了段寒江的陷阱,想直接扑过去咬两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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