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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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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回答聂毅的问题。

    “应该就是那间,现在改成了公共区域。”

    聂毅对着陆诀指的窗户没有出声,陆诀突然转回头来问他,“凶手很可能会选择当年的同一栋楼,你是这个意思?”

    “不,旁边那一栋。”聂毅指向正对当年案发房间窗户的那一栋。

    那栋楼比旁边的楼稍高两层,但总层不超过十层,周围也没有其他高层建筑,能看到那栋楼天台的,除非学校外的高楼用高倍望远镜。可闲着没事拿望远镜到处乱看,正好看到凶手杀人的可能性很低。并且就算看见了,距离也限制了对方不可能看清凶手的样子。

    陆诀打量完那栋楼,最后跟聂毅说了一句,“又信你一次。”

    他说着走到一边打电话,通知技侦的人过来看现场。

    段寒江在陆诀走开后,一手抱胳膊,一手抹下巴靠着亭子的柱子,视线在对面楼顶、聂毅和湖水之间转换了一圈,终于对聂毅说:“聂小同志,过来。”

    聂小同志过去,不明白地问:“怎么了?”

    段寒江似乎要从聂毅眼中看进他脑子里一样,目光如同透视射线在他脸上来回的扫,最终冷不防地掀起嘴角,带着不真不假的笑意说:“没事,怕你被拆成件的尸体吓着了,看来没有。”

    这个关心来得太晚,怕他被吓到,应该在陆诀拿出尸块照片时就关心。

    聂毅不自觉地接着段寒江的话微微一笑,他知道段寒江真正担心的不是他被尸体吓到,而是怕他‘走火入魔’。

    他满不在意地说:“寒哥,真正可怕的不是想法,而是克制不住想法。”

    再次听到这句话,段寒江突然想起来刚认识聂毅的时候,聂毅就对他说过,只是那时他没把这句话听进心理,此刻再听到他终于听懂了聂毅话里的意思。

    他眼前的人,在过去的二十几年里,可能产生过无数可怕的想法,但他将这些想法都克制住了。

    “段队,聂毅,走了!”陆诀打个电话已经走到栈道中间,他不想再倒回去,直接转头大喊。

    段寒江把到嘴边的话吞回去,不理陆诀,抬手在聂毅头上拍了一巴掌,还顺便搓了一把聂毅越好越好的头发,淡然地说了句,“我知道。”

    然后三人走出人工湖的区域,去了聂毅刚说的那栋楼。

    安阳支队的技侦主任是个很像陆家爷爷,一板一眼的中年男人,和他一起来的还有学校的后勤主任。

    主任见主任,有打不完的官腔。

    陆诀站在几人面前,蹙走眉头说了句,“老马,我们先走去,你们带工具,走慢点!”他说的是走慢点,可旁人听来就是‘敢磨蹭试试’。

    段寒江和聂毅也不想去和主任们寒暄,于是紧追着陆诀上楼。

    这栋楼是上世纪修的旧教务楼,总共10层,没有电梯,现在有了新的,旧楼就废下来,成了杂物堆放楼,平时会来的人都是固定的,其他人不会随便往这楼里跑。

    由于是旧楼,楼顶的防护做得也很不到位,围栏都只到半腰,所以楼顶出口的门长年锁着。

    段寒江作为老手,上前用手电对着门锁270度地看了又看,最后结论道:“锁新被撬过。”

    旁边的聂毅和陆诀同时双眼一亮,这时后勤主任和安阳队的技侦队员都上来。

    后勤主任上前掏出一大把钥匙准备开门,只是钥匙真的是一大把,他找半天才终于确定了一把,立即去开门。

    段寒江在门边,把后勤主任拦住,“别碰,上面可能有凶手的指纹,钥匙给我。”

    后勤主任恍然大悟地一惊,连忙把钥匙给了段寒江,认真地看着段寒江怎么开门的。

    接着门打开,一股冰冷的夜风从门外吹进来。

    段寒江门在门口,先用手电照出去,散出去的光线在铺满黑色泥青的楼顶扫了一圈,他的视线也跟着绕了一圈,最终怔住不动。

    “怎么了?”聂毅站到段寒江背后,由于门太小,他要把脖子从段寒江的肩膀伸出去才能看到外面,而他一看,立即眉头一敛,轻吸起一口气,也静滞不动。

第14次 是() 
#103

    在门的外面并没有令人惊悚的画面;只是太干净;干净得不像是暴露在外几十年的楼顶;倒像是谁家的刚打扫过的房间一样;轻薄的灰尘连脚印都染不上。

    让段寒江和聂毅定住的是这干净背后存在的可能;凶手可能在这里杀过人;然后把整个楼顶都清洗了一遍。

    陆诀挤上去;往堵住门的两位门神脑袋的缝隙一瞥,没瞥清什么,说道:“被吓傻了就让开;别挡道!老马,鞋套!”

    旁边的马主任立即让人把手套鞋套都递上,段寒江不接旁边安阳技侦递上来的;非从陆诀手里抢;抢过来还要先递给聂毅。

    陆诀冷眼朝段寒江一横,视线扫到段寒江刚塞进他手里的东西;他无所谓地把技侦拿出来的手套鞋套一把全抢过来;像幼儿园老师给小朋友发小红花似的;挨着发过去;却唯独漏了段寒江。

    最后他似笑非笑地对段寒江掀了下嘴角;“段队;麻烦你在这里守着门,别让人随便进来。”

    别说现在半夜,就是在这里守十天也不一定会有人上来。所以陆诀又补上一句;“万一凶手回来了;就全靠你了。”

    他说完拍着聂毅的肩膀,把聂毅从门里带了出去。

    聂毅若无其事地任陆诀看着,把刚段寒江塞给他的手套鞋套又塞回去,然后对陆诀说:“陆队,再给我一套。”

    陆诀不爽地拍了聂毅的背一巴掌,还是又给了聂毅一套,然后他扭头回去对着段寒江,不屑地哼了一鼻子冷气。

    其他人都无视两位‘小学生’,连聂毅也不理他们先走出去,最后两人相互看对方不顺眼地在门口又掐了一遍。

    “陆队,我觉得你的行为能力越来越像小学生靠了。”

    “比你幼儿园好!”

    段寒江套好手脚,无视陆诀,走到天台的中间,目光向四周望了一遍,确实干净得什么也没有留下,可他鼻尖仿佛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血腥味。

    最后他的视线定在聂毅那边,抬脚朝聂毅走过去。

    聂毅站在离湖最近的阳台边,目光朝湖望过去,视野果然很好,不只能把亭子为中心的那一片湖全收眼底,还能看到9年前案发房间的窗户,栏杆的高度只到他的大腿,如果蹲下刚好能遮住他的头顶,抬头是毫无遮挡的天空,仿佛有种随时被会人看见的感觉,可是四周却没有能看到这片楼顶的地方。

    段寒江站到聂毅旁边,跟着聂毅的视线望出去只看到被黑夜掩藏的湖面,他开口,“看出了什么?”

    聂毅转头正好对上段寒江的视线,双眼蓦地往下一垂,带了点疑惑地说:“寒哥,我总感觉这个案子和9年前的案子哪里不一样。”

    段寒江眼角一挑,没明白聂毅的意思。

    这个案子是向9年前的案子致敬是聂毅说的,有相似也有不一样的地方,可是他觉得聂毅现在说的不一样并不是指之前说的地方。

    “直觉,有哪里不对。”聂毅不确定的说。

    段寒江抬手拍着聂毅的肩膀,“别钻牛角尖,你可以代入凶手去思考,但是你不是,你再厉害也不可能完全还原凶手的想法!破案最重要的还是证据。”

    聂毅直直的盯着段寒江半天,一晚上就被他着重‘关心’了两回,最终他露了一抹微笑,“寒哥,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就像是在深渊边上的徘徊的瞎子,随时都可能掉下去?”

    “不是!”段寒江毫不犹豫的否定,“瞎子在深渊边上走,不想掉下去很辛苦,对吧?”

    “还好!”聂毅说着笑容明显起来,最后笑出声,“寒哥,我不会掉下去的,因为我已经不是瞎子了!”

    “我说!你们有没有点自觉?”陆诀冷不防地扯着嗓子吼过来,“聂毅,你还是来我们队吧,跟着某队会学坏的!”

    聂毅将他的笑脸直接转向陆诀,“没事,我觉悟足够。”

    段寒江没忍住笑出声,下巴猛地一抬,蔑着双眼扫过陆诀,技侦那边已经做完血迹检验的准备,他看过去就听到马主任喊道:“陆队,关灯了!”

    马主任只是通知一声,没等陆诀同意的回声灯已经熄了。

    其实晚上楼顶的光线已经可以看见反应的荧光了,只是灯一熄,整个地面如同铺了一层发光的地毯,所有人都吸起一口气不出声。

    鲁米诺反应能够根据血液的浓度反应出血迹,段寒江的视线随着荧光的强弱移到,地面上大面积的荧光就是清洗时血混着水淹了整个天台,荧光最明显的地方是在一个通风口与栏杆之间。

    他走过去,另外几人已经在通风口旁边围了一圈,他挤到中间定眼一看,血迹并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夸张,或者说控制得很好,没有大面积的喷溅,但是看着发蓝的荧光仿佛看到的是涂在地上厚厚的血迹。

    “凶手仿佛很专业,有过经验。”马主任突然说。

    “凶手可能第一次杀人!”陆诀接道,然后顿了一下又说,“老马不放过任何凶手可能留下的痕迹!”

    老马不轻不重地回了一声,但是除了学校的后勤主任,技侦加上两位队长和一个聂毅,他们把整个楼顶都扒了一遍,除了荧光反应的血迹什么也没有找到,可以说凶手非常谨慎了,现场清理得太干净,明显有不错的反侦查能力。

    段寒江不由得想之前聂毅说的凶手把尸块带出学校上街的可能,或许也要一无所获了。

    他想着直起身,视线离开楼顶往他们进来的门瞟过去,盯着看了两秒便走回去。凶手把杀人现场的痕迹清理得很干净,说明他很谨慎。

    但反过来考虑,凶手把关注力都放在现场上,那么就很容易忽略其它的,在凶手那里相对不那么重要的痕迹,比如进来时撬锁留下的痕迹。

    段寒江一只脚跨进楼门,里面一束光立即朝他的脸射过来,他连忙捂眼挪开视线,接着听到陆诀的声音。

    “段队,你这是找不到线索自惭形秽得要找门缝转进去了?”

    段寒江没有理陆诀小学生似的揶揄,站到他旁边,趁着他还在对他挑眉竖眼,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电筒,一言不发地弯腰凑近门上。

    门锁已经提取过指纹,但上面只留下了几条布纹,显然是被凶手擦拭过。

    “锁上留了一层油渍,凶手可能在之前手过沾过油类。”陆诀瞬间正经起来,凑近了门和段寒江脑袋挨着脑袋。

    段寒江拎起一个锁角,确实看到锁上有一层薄弱的反光,他突然鼻子凑近闻了一下,闻到了一股很淡的腥味,然后说:“开锁不用加油,可能不是凶手之前沾过油,而是凶手长期处在一个满是油腻的环境,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自己手上沾了油。”

    陆诀突然反应过来,要是他手上的沾了油肯定会觉得很难受,别说杀人时会握刀手滑,就是握着筷子也不方便。

    他忽然接道:“凶手很可能是屠夫或厨子?”

    段寒江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不管是屠夫还是厨子都正好可以说明凶手砍肉断骨很专业。但他的反应只是没有反驳,至于是屠夫还是厨子,将油渍化验出来应该能够有个结果。

    于是他不出声地把锁放下,视线沿着锁往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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