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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不来就替姓江的收尸!”
不等聂毅再开口,对方已经挂了电话,聂毅放下手机,转身监控的人员,只看到了一片摇头的动作。
有人说:“对方的手机信号是加密处理过的。”
聂毅深吸了一口气,既然没有定位到绑匪的位置他就只能按要求去了,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他直接说道:“没事,我去。”
如果说段寒江在这儿肯定会反对,不只是聂毅只是编外人员,还有聂毅还受着伤,正常来说现在还应该躺在医院静养,绝对没有让他冒险的理由。
可是段寒江这会儿不在,陆诀担忧地看着聂毅问:“你的伤没问题?”
“没问题。”聂毅拍着胸脯保证,直男陆诀不太相信地信了。
最后,制定好了详细的跟踪计划,聂毅凛然地带着两只装满钱的箱子,骑上了一辆摩托车,赶往绑匪要求的游乐园。
这一刻聂毅心里想的是,好多钱,如果弄丢了他一辈子都赔不起,心情不由得沉重起来。
第41章 完()
#174
平都游乐园是十几年前建起来的;因为年久失修已经基本废弃了;整个游乐园成了健步公园;一到晚上连个路灯也没有;更别说有人。
聂毅把车骑到游乐园的门口;停下来等了片刻接到了绑匪的电话。
“带着钱走到摩天轮的下面。”
聂毅带着耳机;把手机塞进兜里下车提起箱子;超过一百斤,绝对不轻,电视剧里轻轻松松拧起几百万现金绝对是骗人的。
他走到了摩天轮下;问道:“然后?”
“走到边上。”
聂毅不动声色地观察周围的环境,抬脚往摩天轮平台的边上走去,唯一的光线只有远处城市映过来的灯光;属于什么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的状态。
他站到栏杆前;“我到了。”
栏杆下面是一片植被铺满的山坡,没有路可以通行。
“看到到最高的那颗树了吗?”
山坡上都是灌木;唯一一颗乔木十分显眼;聂毅一眼就看到高高拔起的树;回答;“看到了。”
“带着钱去树下。”
聂毅静静地看了一眼栏杆下面;另一边的耳机里传来陆诀的声音。
“拖住时间;我们马上过去。”
游乐园建在一座小山上,摩天轮下面的是没有开发过的一面,一直到山脚下的公路;整面山都没有可以通行的路。
聂毅想着怎么能够拖时间;绑匪的声音随即想起来。
“给你一分钟,现在开始倒计时,我知道你背后都是警察。”
聂毅凛然地直了直身,抬脚往栏杆外翻出去,落地时被脚下震得胸口一痛,然后听到陆诀的喊声。
“聂毅,你不要冲动!”
聂毅轻“嗯”一声表示回答,拨开树枝小心地往下走,只是没有路的路并不好走,在上面时还能借城市的灯光看个轮廓,但此时脚下踩到了什么根本看不清,他只能凭直觉往下走。
突然,树叶抖动的细小响声却盖过了城市的喧哗,穿过耳机灌进聂毅耳中,他瞬间警觉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但一股说不出的预感袭遍他所有的感官。
他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箱子,轻声地说了句,“陆队,情况不对。”
然而聂毅并没有机会告诉陆诀哪里不对,刚刚一闪而过的响声瞬间急促起来,他眼前被一道强光一闪,下意识地闭眼避开,但视觉残留的光线让他一时看不清周围本来就模糊不清的事物。
接着他感觉有人靠近,并且不只一人,但视觉还在模糊中,他只能凭直觉将手里的箱子朝有人的方向挥过去。
半百的重量绝对不轻,他挥得吃力,对方挨了这一下也不轻,他立即听到一声惨叫,接着是骤起的诅咒声,有人冲上来抱住了他手里的箱子,还有人冲到了他身后,用什么往他鼻子捂过来,他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立即感觉到意识涣散。
“这是什么味道!”
段寒江憋着一口气面不改色地从车里退出来,他们把车祸路段两头所有路口的监控都排查了一遍终于锁定一辆车,一直追踪到离平都市30多公里的一个镇上,发现车被弃在镇外的公路边。
“操!是谁在车里拉屎了吗?这么臭!”
有人比段寒江还要不文明,直接骂出来,段寒江朝他瞥过去,鄙夷地乜着眼。
“段队!”隆富昌站到了段寒江旁边,也是捂了下鼻子才开口说:“你觉得‘劫’走钱绅的是什么人?”
段寒江举目往四周望了一圈,最后回到路边的车上,车是租的,租车的人证件是假的,付钱用的现金,租车公司只能说出对方是个30岁左右的男人,他不确定是究竟是什么,但是直觉这人绝对和黄纪先有什么联系,钱绅绝对是冲着黄纪先逃过来的。
他静了片刻后说道:“弃车地点离镇上不远,时间应该在一小时前,镇上很有可能有人看到了弃车的人。”
隆富昌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先去镇上问问再说。”
段寒江应和地转身,留了几个市局调过来配合他们的同志继续堪查车子,其余人和西宴市隆富昌一行和他一起去了镇上。
比起城市的夜晚来说,乡下小镇天黑之后就像是停转的机械,一片安静,尤其是过年期间,站在街上望去只有稀稀疏疏几个门店亮着灯,给昏黄的路灯当配称。
段寒江分配了一下,然后朝着一间门还没关上的副食店走过去,人站在门外,头往门里一伸,“老板,关门了吗?”
店里一个40岁出头的男人朝他看过来,问:“买什么?”
段寒江视线在店里扫了两眼,进门去买了一袋子散装的干面包和十几盒牛奶,付钱的时候他问老板,“那里有辆车扔在路边了,你知不知道车是谁的啊?”
店的里面是间起居室,他趁在店里逛的时候往里看了两眼,窗户正好可以看到弃车的位置。
老板随意地往里一瞥,用手机收了钱,回道:“怎么叫扔在路边了?车牌多少?不知道是不是我们镇上的。”
段寒江一笑,“就是车都没锁靠路边的,我也没注意,就随便问问,怕是谁忘了锁门的。”
“要是镇上的车也不会停那么远,不会是谁偷的吧,我得报警。”老板说着就要打报警电话。
段寒江随口地回道:“不用了,我就是警察。”
老板瞪着双眼对着段寒江发愣,半晌才从嘴里冒了一个字出来,“啥?”
“没啥!”段寒江拎着袋子准备出去,里面的起居室里突然冲出来一个10来岁的男孩。
“警察叔叔!我知道!”男孩大喊。
段寒江顿住脚回头,盯了男孩一眼问:“你知道什么?”
“我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有三个男的,他们从那辆车里下来,然后上山了?”
“他们上了哪个山?”
男孩手往窗户外面一指,“就是那边的山。”
段寒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于是朝老板问:“那边的山叫什么名?山上有人住吗?”
老板回道:“叫石公山,肯定有人住。”
“谢谢。”段寒江回了一句就转身出门,身后还有男孩的大喊,“警察叔叔再见!”
段寒江出门先往局里打电话,申请调了一只警犬,再才联系隆富昌,汇总了信息,也没有别的线索。
于是一行人又回到车旁,啃起了干面包,直到调的警犬过来。
车里的味道已经找到了跟源,确实是屎,不过是猪屎,是某个坐车的脚踩了带上车的。除此之外,车上没有发现别的线索。
不过有这一点已经够了,警犬嗅了嗅就带着他们往旁边的山上跑。
虽然说是山,实际上也只是海拔高了百来米,到处是田地,视线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只是荒郊野地没有灯光,天地间只有影影绰绰的虚影。
上山的路其实也是公路,所以警犬在前面带路,后面除了人,还跟了几辆车。
最后警犬在一栋房子前停下来,负责带警犬的武警回头说:“段队,就是这里了。”
他们离房子还有十来米的距离,实际上不用说都已经闻到了那股味,并且强烈了数十倍,在他们眼前的是个养猪场。
段寒江下车,上前瞥着气说:“黄纪先这些天该不是在这里养猪吧!真他妈有创意!”
他骂完,立即意示其他人,“一个也别放跑了!”
各位刑警同志立即有素地包围了养猪场,慢慢地缩小包围圈。
实际上真正养猪的是房子旁边有一个棚区,离房子还有十多米的距离,不过棚里一只猪也没有,房子里也没有灯光。
段寒江越靠近越有种预感,房子里太安静了,安静得如同没有人。
结果如他所料,他们从外突击进去,果然里面一个人也没有,房子是栋两层小楼,楼上楼下都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确实一个人也没有。
“看来是换地方了。”隆富昌又站到了段寒江旁边,眉头蹙成了长年不平的沟壑。
此时房子里的灯都被打开,所有人开始了全方面的搜索,段寒江的视线在屋子里绕圈,“先看看有没有线索再说!”
他说着收起视线往楼上走,楼上一共有四间房,他每个房间都看了一遍,都像是有人住过,但其中一间的风格与其它房间格格不入,仿佛陡然从养猪场老板变成了文学系教授,透着一股文化人的气息。
段寒江进去,先是看了一圈,发现桌上有几本书,他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随便翻开就翻到了书里夹的一张名片,他把名片拿起来一看。
“江都养猪场!”他念完名片上的字心里已经肯定黄纪先一定在这里住过,就在他们到处找黄纪先的时候。
他们找了半天的‘江都’不是个地名,而是养猪场的名字!
突然,段寒江兜里的手机响起来,他把书放手,拿出手机看到是陆诀。
“聂毅被绑江沁岩的人带走了。”
“再说一遍?”
“已经去找了。”
“找个狗屁!他伤还没好!落到亡命之徒的手里还能安全回来?”
段寒江对着手机一阵怒骂,骂完了冷静下来,“他为什么被绑架江沁岩的人带走?你们让他去送赎金?”
陆诀有些心虚地回答,“是绑匪要求的。”
“绑匪要求你就让他去了?”段寒江刚压下的怒气又冒起来,不过冒了个头他又强压回来,“绑匪为什么要绑走聂毅?如果是为了钱,拿到钱就算不放江沁岩,也没理由绑走聂毅!钱呢?没要?”
“一起带走了!”
“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赎金和送赎金的人一起被绑匪带走的!”
段寒江很想把陆诀从手机拽出来揍过去,他捏着手机在房间踱了两步,再次冷静下来,“绑匪既然指定聂毅去送赎金,再一起绑走聂毅,应该是一开始就冲着聂毅来的。”
“所以绑匪知道江沁岩和聂毅的关系。”陆诀接道,“但是江沁岩应该不是把这事随便对外说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绑匪认识江沁岩,也见过聂毅。”
“认识江沁岩还见过聂毅,又有可能会绑架他们的人——”
陆诀说着突然顿住思忖起来,过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