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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门真正大开的瞬间,里面一股长年不能风的味道扑面而来。
段寒江捂了捂鼻子,江河海从口袋里摸出来一把口罩,一人发了一个,他接过口罩忍不住说:“江队,你这准备得也太充分了。”
江河海笑了笑,接着都往里走进去。
物管和保安在外面愣着相互瞪眼,最后还是决定跟进去,不管里面有什么他们都要盯着,到时也好有话说。
不过一楼的窗户全都从里面被封住了,不开灯一处漆黑,刚从外面进去,什么了看不见。
段寒江打着手机找到开关,啪的一下屋里亮起来,然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里面没有什么文物,空空荡荡的,到处是生活的痕迹,并且人数还不少,门口的鞋柜里塞满了鞋,大大小小,男款女款,但尺码都偏小,绝对不会是成年人能穿的。
“你刚才说的今天早上的大车,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车牌号多少?”段寒江立即转身对物管问。
这会儿物管显然也看出问题来,愣回神对保安说:“小赵,快去查一查。”
保安没反应过来,被物管推了一下他才动起来。
段寒江说:“我跟你去。”
这些警察里段寒江看起来气势最足,其他人没有意见,保安更不敢有,连连点头给他带路。
段寒江出门时,回头跟对聂毅喊了一声,“聂毅,查一下这房子。”
“好。”聂毅应声,暗自地深吸了一口气,往房子里面走进去。
住在屋里的人都是突然离开的,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处理,客厅里只有几张沙发,上面放着几本翻开书,还有几个老式不用联网的游戏机,甚至桌上还有吃到一半的早餐,生活在里面的人应该都很随意。
他在楼下走了一遍,然后上楼去。
楼上一共有四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放着两张双层床,他数了一下有人睡的应该只有13张,但每张床上都有枕头,其中只有一张的另一个枕头没有睡过的痕迹。
在数到的最后一个房间时他停下来,仔细地打量了一遍。房间的环境不差,没有脏乱,肯定经常有人清理,床靠墙在两边,中间有个小桌子,上面还有许多零食。床头中间的墙壁上,还装了一个大电视。
出于某种直觉,聂毅走过去打开电视,发现果然电视没有联外线,只有内连的储存器里有几部影片,他随便点开一个,过了片头就直接跳出来限制级的画面,重点是里面的其中一个对象,是个看起来就很小的孩子。
所以,这些人给思想还未健全的孩子天天看这种东西?
聂毅扔下摇控器,抬起脚狠狠地踹在电视上,液晶电视被他踹出一个窟窿,熄火了。
外面的人听到声音立即过来问:“发生什么事了?”
聂毅面无表情地走出房间,说了句,“没事。”然而他身后的电视在他出去后,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聂毅下楼给段寒江打电话,“寒哥,住在这里的孩子应该有25个。”
段寒江的声音隔了一会儿才传过来,“知道了。”
“你那边怎么样?”
“查到车牌和车了,已经联系交警那边。”
“那我过去找你?”
“来吧。”
段寒江在监控室里查那栋房子车辆的出入情况,基本上一周至少有两次出入,每次的时间都不一样,有早有晚,但是基本上出去都有隔了一两天才回来。
监控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江河海从外面闯进来,看到段寒江说:“查到那栋别墅的主人了,叫龙丽娟,房子是两年前过户到她名下的,在此之前这栋房子是在一家广告公司的名下,因为公司开不下去把房子卖了。
但是这个龙丽娟是个清洁工,根本不可能买得起这样的房子,刚才联系了她,她说她完全不知道这回事,也想不起来任何与这有关的事。”
“身份被人盗用了。”段寒江叹了口气,“现在只希望能追上那辆车,车上面能找到司骐骏。”
江河海也叹了口气,接道:“一定会追上,跑不了。”
如他所愿,刚说完他的对讲机就响起来。
“江队,交警那边有消息了,在栩平高速上发出了那辆车。”
“什么位置,立即截下来,马上过去。”
“东川河出口附近。”
不用江河海开口,段寒江已经做好准备出发,他和江河海刚冲到门口,聂毅朝他撞上来。
“寒哥,你们去哪儿?”
段寒江只回了一个字,“走。”聂毅就跟着他走了。
接下来从平都市往栩平高速一路都响着警铃的声音,段寒江的车本来跟在江河海的警车队后面,他嫌速度太慢,把警铃栽到车顶,然后加速把前面的车超了。
“寒哥,会不会开太快了?”聂毅紧贴着椅背僵直,段寒江这何止是快,他是把汽车当成了高铁在开,而且还是前方有障碍,需要不停换轨道的高铁。
段寒江专注地盯着前路,又从两辆车中间,贴着别人的车头车尾插过去,聂毅感觉车轮有一半边都是悬空的。
“放心,我是刑侦界的车神!”段寒江不抑不扬,说得极其像真的。
聂毅抱着怀疑的态度,抓紧了扶手,眼睛直直地盯着前路,如同坐过山车一样,心惊胆颤地终于安全到达。
他们要追的车是辆货柜车,已经被交警拦下来,不过司机跑了,但好在车里的孩子都被救下来。
段寒江到的时候车停在路边,负责追车的交警和他交换了身份,然后他在警车里看到那些孩子,要么神情呆滞双目无神,要么满眼精光完全不像个孩子。
“所有的孩子都在这里?”段寒江看了一遍,对负责的交警问。
交警回答,“都在这里,一共25个。”
段寒江不确定地再去确认了一遍,他挨着每一个孩子看过来,最终得出的答案还是一样,司骐骏并不在里面。
聂毅在一旁喘了会儿气过来,看到段寒江的表情就已经明白肯定是没有找到司骐骏。
这时追司机的警察带了两个人回来,段寒江上前跟两警察打了招呼,问道:“这两人是司机?”
“对,跑得贼快!”
段寒江打量了两人一番,然后对其中一人问:“司骐骏在哪里?”
“什么司骐骏?不认识?”对方没有好气地回答。
段寒江往他肚子上招呼了一拳,“真的不认识?”
对方吃痛地叫了两声,语气好了点,但答案还是一样,“真的不认识。”
段寒江狠蹙了下眉,最后又给了那人一拳,江河海他们正好赶到,一来就看到段队打人。
“段队?”江河海上前不太好说。
段寒江哼着气朝他看过去,说了声,“没有。”
江河海长叹着气,也不知是安慰谁的说:“可能陆队那边已经找到了。”
段寒江也抱着这个希望给陆诀打电话,结果陆诀的脾气比他还大。
“找到个屁,老子干死姓唐的他大爷!跟老子装模作样!”
陆诀一开口就是骂人,段寒江把手机拿得老远,本来开着扬声是为了让江河海一起听的,结果让陆诀的骂声响彻了高速公路。
聂毅偏了偏脑袋,突然开口,“有没有可能是唐伟明他老婆把人藏起来了?我们一直追踪的都是唐伟明,但他确实没有接触,所以查不到?”
“谁在外面养小男孩,老婆还会帮忙的?”江河海置疑地说。
但是段寒江肯定地说了一句,“陆诀,查!”
第52句 丫()
#052
烟雾缭绕的车里;陆诀咬着烟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坐他旁边的容鑫浩对他抽烟治感冒已经无语可说;只是默默地把车窗开了一条缝;陆诀立即转眼朝他看过去。
“朱晓梅出来了。”陆诀眯成了两毫米的眼睛从车窗盯出去;立即灭了烟头倒车。
以为陆诀要怪他开窗户的容鑫浩转眼往窗外望去;果然看到唐伟明的老婆从美容院出来,上了停在路边的车开走了。
实际上现在他仍然对跟踪唐伟明老婆不确定,一般来说老婆帮老公看养小情人这种事;在现代社会不可能成立。但他们确实把唐伟明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了,而且24小时贴身跟踪,都没有任何发现;除非唐伟明是清白。
最后容鑫浩得出的结论是唐伟明是清白的比他老婆帮他看养小情人这事;更不可能,所以现在他们才会在这里。
“陆队;如果朱晓梅真的是帮凶;她图什么?”容鑫浩请教陆诀。
陆诀毫不留情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她图什么!不是她有病就是姓唐的有病;我看他俩都有病!”他现在满嘴都涂了火|药;谁敢叫他开口就喷火烧谁。
容鑫浩噤声;不再招惹陆诀;好在陆诀也只是嘴上喷火,没有直接把车开上去撞朱晓梅的车,他们跟了一条路后;陆诀就转弯;换人接上。
车转弯之后停在一条小道的路边,陆诀的手机在衣服里震动了半天,他一直没接,现在还在响。
他对着车窗打了个喷嚏才终于把手机拿出来,看到是段寒江习惯性的火苗上窜,不过和他满嘴的火|药汇合竟然相互抵消。
“怎么样?”陆诀语气平静地开口。
段寒江怀疑了一下陆诀是不是要病入膏肓了,随即趁他还清醒时先问清楚,“孩子们都送到医院了,正在清查身份联系家人,你那边有没有收获?”
“朱晓梅逛了半天街,又去做头发,又去做美容,现在不知道下一步去哪儿。”陆诀说着看了眼时间,“现在6点,唐伟明刚才去超市买了菜回家,她如果就这么回家今天大概就没戏唱了。”
“不一定,夜风被查,唐伟明一定也心慌,他不可能这么做得住。”
“重点是你真的觉得朱晓梅会是唐伟明的帮凶?”
陆诀突然质疑起来,不过架答他的不是段寒江。
聂毅的声音有些远地从听筒里传出来,“唐伟明结婚至少也有十几年了,但他是个同性恋,还一直在外乱来,他老婆却也没有跟他离婚,并且这十几年里唐伟明的名声还一直很好。他老婆肯定知道,并且接受了,还愿意帮他维护。”
“25年。”陆诀接道。
“什么?”
“他们结婚了25年!聂毅,我信你一回,要知道我可是搭上性命下的命令,要是你猜错了,我上哪儿你得陪我!”陆诀别无选择地回答。
段寒江突然接道,“去你的!谁要陪你!”接着挂了电话。
陆诀听到嘟嘟两声后放下了手机,实际上聂毅的分析并不是唯一的可能,普通家庭的夫妻大多都有‘家丑不外扬’的观念,朱晓梅就算知道什么不往外说,也不说明她会帮唐伟明,他现在只有想朱晓梅和唐伟明不是普通的夫妻关系了。
“陆队,金鱼没有归巢,往林平路方向游去了。”
车里的对讲机突然响起来,陆诀立即开车,林平路就在刚才等朱晓梅的那条路旁边,也就是说朱晓梅把车开出去绕了一圈又回来了。
“准备换饵,a信号提示。”
“收到。”
陆诀立即把车开上大路淹进了车流之中,现在正是晚高峰的时期,路上的车比较多,很多地方还堵车,他们跟丢的可能很大。
在车看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