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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罪之证-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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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牌号多少?”

    熊峰挣扎地不想说,但是接到段寒江投来的关切视线,脱口而出,“102。”

    段寒江的眉头轻轻一蹙,只是习惯性的动作,不过熊峰刚被他瞪得心有余悸,连忙主动交待。

    “他们一周二四六三天开,一般上午十点到晚上八点,进门的暗号是‘先生贵姓’‘宝塔镇河妖’。”

    “什么玩意儿?”

    段寒江突然把屁股下的板凳往熊峰面前挪了点,问道:“你在里面有没有见过一个脸上有疤的人?这儿。”

    他的手指在脸颊上点了点。

    熊峰认真地想了想,笃定地回答,“见过,那人跟哈皮哥赌了挺久的了,虽然不是经常出现,但是隔一段时间就来,开了一辆总裁,牛逼轰轰的样子,个挺高,看样子还像练过几手,年纪少说也三四十了,一点啤酒肚都没有!”

    开总裁,脸上有疤,应该就是了。

    段寒江接问道:“最近他有没有出现过?什么时候?”

    “前两天我见过他,最近好像都来!就周二的——”熊峰说着发觉自己说漏了嘴,倏地不再出声。

    “别怕,抓你还不用本队长亲自出马,不过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段寒江说得语重心长,拍了拍熊峰的肩膀。

    他劝是真劝,但知道熊峰肯定不会听,算是尽他的立场职责。没等他接下来再多尽点立场职责,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说。”段寒江看到是宇文枢,开口只有一个字。

    宇文枢说道:“段队,查到那个人的去向了,在南平口凤鸣湾附近,我们现在——

    “门牌102,每周二四六,上午10点开始,一个聚众赌博团伙,今天正好周四,可以立即申请围捕。”

    宇文枢愣了一下,不清楚段寒江哪里来的消息,回道:“是。”

    接着,段寒江最后看了熊峰一眼,起身对聂毅撇了下头,说:“走了。”

    当了半天背景板的聂毅站起来,又从半开的卷帘门钻出去。

    回到车上后,他问段寒江,“寒哥,你认识那个哈皮?是happy的意思吗?”

    段寒江一边启动车子一边说:“我看他是挺happy的,钱应该赢了不少了!”

    凤鸣湾不是一个湾,而是小区的名字,当年刚推出时号称离cbd最近的别墅,炒出了天价,现在更是直接飙到了九重天上,段寒江就算当80辈子的警察也只买得起一个厕所。

    不过段寒江买不起,他家段总在刚出来的时候就买了一套,说是买给结婚的,可惜这么多年过去从来没有机会用上。

    段寒江的车开到凤鸣湾外面,一眼认出伪装成普通车辆的指挥车。

    他把车停在远处,和聂毅走到一辆七座的商务车旁,有节奏地敲了敲车门。

    这次行动本来算是由市局接手了,但案子还在平阳支队,主要人手还是来自平阳支队。不过段寒江一早把指挥权交给了张赫,人就不知去向,所以现在的组合就成了洪国光亲自配合张赫指挥。

    洪国光护短和脾气好一样出名,他掺在中间,张赫跟他差了好几级,没胆直接指挥分局局长。

    结果就是张赫这个名义上的负责人,只是个名义上的负责人。

    车门打开,段寒江和聂毅挤进去,里面被改造成了一个临时的‘指挥中心’,但终归空间太小,除了专业的技术就只有张赫在里面。

    段寒江上车先抑扬顿挫地说道:“果然市局就是不一样,响应就是迅速。”

    “酸谁呢!”张赫横眼瞥向段寒江。

    段寒江不酸了,正儿八经地问:“现在情况怎么样?”

    张赫看了眼时间,才刚刚九点,他回道:“周围已经布控,总指挥由洪局负责,我这儿负责监控,现就等肉下锅了。”

    “你们市局的行动代号是做菜系吗?”段寒江关注点不对地问。

    但张赫对他的疑惑感同身受,“我刚去的时候也很不习惯,特别是锅里的鸭子飞了,感觉这笑点不是一般的高。”

    作为笑点低的聂毅在旁边没忍住笑起来,两人都朝他看过来。

    “段队。”张赫突然严肃起来,“有个问题,如果今天抓捕对象正好没来呢?需不需要找个人伪装进去确认一下?要是不在就先别打草惊蛇。”

    段寒江不动声色望着张赫。

    张赫继续说:“不过这伙人我也有所耳闻,对‘厨子’身上的味很敏感,一般的可能混不进去,你有没有合适的人?”

    他说话时余光已经朝聂毅身上瞥了好几次,他听说平阳分局招了一个前‘杀人犯’当顾问,一真没有见过人,但他第一眼看到聂毅,就肯定是这人没错。

    段寒江回答,“张sir有什么需求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那能请你们队的顾问去吗?”张赫果然直说。

    然后,段寒江毫不犹豫地拒绝,“顾问都是各队的镇队之宝,不是拿去当炮灰使的。”

    聂毅接道,“我去。”

    “我去!”段寒江接道,只是同样两个字,他表达的是和聂毅完全不同的意思。

    他一下敲在聂毅头上,骂道,“你以为这还是红灯区吗?他们说不定手里有枪!你去干嘛?”

    “我不怕。”聂毅一脸笃定。

    段寒江嘴角直抽,“这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而我们必须对你的安全负责,懂吗?”

    “我懂。但是我们必须抓到凶手,不只是眼前的案子。”聂毅仍然坚持。

    段寒江听懂了聂毅的意思,他们现在要抓的人可能不只和眼前的案子有关系,还有聂毅一直想要的线索,这也是他不愿将这案子放手的原因。如果案子到了别的队里,他要再查其它的案子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片刻后,段寒江什么也没说地拉开车门,拽聂毅一起下车。

    张赫脑袋伸出去问,“段队,你是什么意思?”

    “潜入不需要换个装吗?”

    段寒江觉得大概命运也是这么安排的,不然怎么就让段江成早十年前就把房子买在了这里。所以,他直接领聂毅进了小区,去了段江成准备给他的婚房。

    凤鸣湾虽然是个别墅小区,但正是因为离gbd近,环境又不错,能在这里买得起房子的基本上也都是有生意头脑的人,所以几年下来别墅小区就开发出了更有价值的用途。比如口腔医院,月子中心,还有赌博场所。

    总而言之,真正把这里当住处的已经没有几家,要么是临时住所,要么改了用途,剩下寥寥几家像段江成这样空置当不动产的。所以进出的管制就不那么严格,基本上没有特殊情况都不会被拦着不让进。

    段江成买的房子门牌号是‘111’,按段总的意思三个‘1’一看就与众不同,只是他不知道这个‘1’在年轻人眼里代表的是光棍,他还一下子要了三个。

    段寒江其实一共也就来过两次,从来没有想过他会来这里住,就算将来他结婚也打算自己月供房贷。

    不过段江成自娱自乐得打房子打理得可以说非常居家,把衣食住行全都给他配套好了,即使没有人住也十年如一日的有人打理。

    大门是指纹锁,没钥匙段寒江也能进,但是进去之后,他发现无论过多少年他都还是无法喜欢上这种上上个世纪的装修风格,清一色的实木家具,厚重得一进去就仿佛穿越了。

    这也是聂毅此刻的感受,他进门后打量了一番,然后感叹,“怎么跟电视剧的王府一样?”

    段寒江笑出了声,“你还真是给段总面子,要把这话给他听,他能得意二十年,让你以后都叫他段王爷。”

    段王爷,听着耳熟。

    “别愣,跟我上楼。”段寒江没空带聂毅参观,直接上楼。

    段江成给段寒江配备的衣食住行不是说着完的,衣帽间里确实准备了衣帽鞋袜,虽然衣服都是好几年前的,不过全是西装也谈不上过时。

    段寒江去衣帽间里找了一遍,最后拿出一套感觉适合聂毅的,直接给他,“换上。”

    聂毅不解地盯着段寒江,没懂这个‘换上’的含意。

    段寒江扯着他的衣领,把他16岁时买的衣服一拽,垮了一半边肩膀下来,说道:“你以为去赌的是些什么人?动动手指就几十几百万没了,不是全都像熊峰那个熊样!所以,你要跟他一样,反而引人注目。”

    “哦。”聂毅恍然大悟,他把赌场的印象连接上了街角里的麻将馆,觉得在里面赌钱的应该也跟那些大爷大妈们差不多。

    但显然并不是像他想的那样。

    段寒江重复了一遍,“换上。”

    聂毅这回没有犹豫,开始脱衣服,脱到最后,段寒江盯着他的腰眼睛一亮,“看不出来,聂小同志还有腹肌。”

    “生活所迫。”聂毅连这句回答都仿佛染上了生活的艰辛。

    段寒江没了调侃的意思,他这两个月已经完全地理解了聂毅的艰辛,人家送外卖都骑电摩,他骑个破自行车跟人抢单,确实是很不容易。

    他突然想起来,起身说了句,“等我一下。”

    段寒江说完就从房间出去,等聂毅穿好衣服,剩最后的领带犯难时,他拧了一只黑色的皮箱回来。

    “寒哥,是什么?”

    “钱。”

    段寒江的语气都没有起伏,钱跟别的其它什么东西也没有差别。

    但聂毅的视线不由地盯着箱子移不开眼,“箱子里都是钱吗?”

    段寒江没回答,直接打开给他看,满满一箱子总共一百万,是段江成放在这里镇宅的。

    所以他交待道:“这是道具,请不要弄丢了。”

    “嗯。”聂毅点头,实际上他没有有听清楚段寒江说了什么,他的眼中,脑子里都只剩下粉嘟嘟的钞票,情不自禁地说,“寒哥,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

    段寒江倏地把箱子扣上,按住聂毅的肩膀,慎重地说:“金钱是万恶之源,记住了!”

    “记住了。”聂毅点头,可是视线还是不能从箱子上移开,原来很多钱堆在一起是这样的。

    他小时候跟着奶奶一起,总是几毛钱几毛钱的攒,攒了很久才能换一张十块。后来在他爸那里,他每天都数着手里的零钱,但记数的方式变了,他几零钱叠成一叠,揣进口袋里记好这是一周的生活费,再叠一叠记得是交水电费的,最后剩下几块钱,他藏进柜子的最深处,记得那是他下学期的学费。

    那时他最盼望见到的,就是有一叠叠的百元钞票摆在他面前,至于花他还没来得及想。他突然想起他存的学费没存够,不过他后来也不再需要了。

    “聂毅,聂毅!”

    聂毅回过神来,发现段寒江晃在他眼前。

    “寒哥,怎么了?”

    “领带,不是红领巾。”

    聂毅这才想起来领带的事,回道,“我不会系。”

    “有空教你。”段寒江直接扯过聂毅的领带,迅速给他系了一个结,然后让聂毅站直了。

    聂毅从来没有穿过这么正式的西装,刚刚穿的时候也没照过镜子,他不知道自己穿成了什么样,这会儿见段寒江一眼不眨地盯着他,更加不确定了。

    “寒哥,我是不是穿错了?”

    “错个屁!你可以直接去竞选平都市的警草了。”

    聂毅认真地问:“警草是什么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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