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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粉色。
(20鲜币)第172章 妒夫很强悍(限)
“为什麽不要这样,你知不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吗?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立刻就进入你的身子麽?可逆却一口一个花公子,叫的我的心都痛了……” 花独酌将她脱得只剩下一件桃红色的肚兜,双手捧著她胸前的绵软在唇齿间热情缠绵的啃咬,目光有些自嘲的幽幽的道
“嗯……啊……我……”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我还从来未曾为谁这般牵肠挂肚过,没想到却被你这个傻丫头迷的三魂失了六魄,你说你是不是我的劫?”
奴桑儿起初还是在不停的挣扎,但是听他这麽一说,脑海中不由浮起曾经自己在他身边时,他对自己的照顾与疼爱,虽然那也总是往往混合著情欲的味道,但是他对她并不能说是差的,甚至偶尔的,还有一丝丝的开心在里面。
可是,可是那时候……自己根本就是神志不清,那种感情根本就不能算数,如今她恢复了神智,也知道自己心里只有耶律灼一个人,自己又怎麽能再和他一错再错下去。
“不是的……那时候我……我神志不清……我……那些感情不能算数的……花公子……你……你放开我……你听我说……其实不是那样的……我……我和你……不该这样……” 她燥热的扭动著身子,不安的解释道。
闻言,花独酌目光却是一恼,好看精致的脸色也沈暗了下来,他重重揉搓著她胸前的那一对绵软,狠狠道,
“什麽叫不能算数?你的意思是要和我撇清关系麽?你的意思是恢复神智的你,对我一点都没有感觉麽?”
奴桑儿只觉胸口被他拧揉的一阵阵锐痛,心中虽然害怕但是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一定要说清楚的,故而只得含著泪忍痛道,
“花……花公子……桑儿心中已经有了心上人了……我……不可能再爱上别人的……你……你放我走吧……”
“心上人?” 听著这刺耳三个字,花独酌心中的怒火更甚,他清冷的面容泛起一抹狠毒的笑容,牙齿猛的在她的乳尖上狠狠一咬,听著她吃痛的哀叫,看著从那玫红顶端露掉落下来的一滴血珠,他脸上报复般的快慰一笑,两指扯弄著那受伤的红蕾,神情刻薄而讥讽
“你的意中人就是那个双腿残废的七皇子麽?我真的很怀疑,他到底能不能满足你?还是你想跟著他守一辈子的活寡?”
“你……你不要乱说……”听著他这般羞辱耶律渲云,她心中不知怎麽就泛起一阵排斥,挣扎著扭动著身子叫道,:“放开我……你放开我……”
“怎麽,还为他心疼了?难道我说的不对麽?” 花独酌讥讽的冷笑了一声,细腻的掌心在她挺立的蓓蕾间不停的旋转掐弄, 看著那很快便硬的如同小石头一样的顶端,目光更加嘲讽,:
“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你这淫荡的身子,你看只是这麽一碰,你就兴奋成这个样子,平时你一定经常都是欲求不满吧”
“不……我不是……不是……你说的那样……”奴桑儿羞耻的紧紧咬住唇,不想让自己哭出来,可是还是忍不住的红了眼圈。身体一阵阵的僵直。男人的唇很快便落在了那红红的乳尖上,将那里啃咬的又痒又麻,刻意要让她动情,他灵活的舌蕾不停舔动她敏感的每一处,却又不止是调情的舔舐,还不停的咬著那挺立顺势用力吸吮,那张风韵撩人的脸深深埋入她胸口俊颜上的神情越来越迷醉。
“不要……这样……求求你……不要这样……嘤……”
看著他这般邪淫的吸吮,如同给婴儿哺乳一般的动作,让她羞耻的脸颊通红,止不住的呜咽起来,摇著头不停落著泪哀求他停下来,
“求求你……不要……不要这麽对我……唔……不要……不要吃了……”
她红著脸艰难的拒绝著,这些话简直要了她全部的力气,说半句就要喘息半天,他吸的那麽用力,想要把她乳尖都吃进去一样,
只是她嘴上虽然喊著不要,可是身体却是被吸允的的敏感不已,那种难言的感觉从胸前的乳尖汩汩出来,让她整个身子都快软了下来, 强烈的吸吮和热情高超的舔舐,不仅吸走了她所有的力气,还让她的乳尖越来越挺立坚硬起来,下体的春水不受控制的丝丝缕缕的流淌出来,滋润著感受到空虚的花穴,
察觉到腿间的湿黏,她慌得咬了下唇,紧紧夹著的双腿,害怕男人的发现。可惜,这样的动作又怎麽能逃得过一直紧紧注视著她神色的花独酌,只见他得意的微微松开口,哼笑了一声,
“已经湿了麽?”
“……不……没……没有……”她红著脸撒谎,清澈的眸子在那双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惴惴不安。
“是麽,那让我检查一下” 花独酌这般说著,便抓起她的一只脚踝向上高高抬了起来,刹那间那潮湿的粉嫩嫩花瓣和双腿间的春水,便一览无遗的暴漏在了男人的视线中。
“啧啧,湿成这样,还说没有湿……我的怜儿总是这麽喜欢说谎麽?” 花独酌得意的眯了眯眸子,逼人的笑容含著几份羞辱之意。 “你看看,明明都已经湿成了这样,我还没有进去,你就这麽兴奋了麽?”
“不……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奴桑儿满是羞耻的紧紧咬著唇,哭著将脸扭到一侧,不想面对他那风韵撩人眸子中的淫邪情欲和不言而喻的嘲笑。
花独酌轻笑一声,将她抱到床上,欣长的身子如胜者一般居高临下的压在她的身上,素白修长的手指在她的脸上划了几下,一脸惋惜的道,
“那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吧?真是委屈了你这天生就该被男人尽情玩弄的身子”
“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放我走吧……”奴桑儿看著欺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恐惧的摇著头,眼泪有无助的顺著脸颊流个不停,泪光楚楚的目光看上去甚是可怜。
“放你走?怎麽可能?”花独酌似是听到了什麽极有趣的笑话,弯著眸子呵呵笑了几声,那笑甚为好看,仿佛冥河上绽放的彼岸花,美的刺目而阴冷,他双手有力的分开她的双腿,将那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双手托著她的雪臀,埋首在花谷之间舔弄逗弄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你,怎麽会就这麽轻易放你走?”
他的吻引得一片片花粉落身般的酥痒,那灵活的舌头紧紧贴在敏感不堪的花心上,贪婪的在她花穴凸起敏感处不停挑衅的覆盖游移,
“啊啊……不要……嗯……啊……好难受……好痒……不要啊……啊啊~那里不要……”
奴桑儿身子随著男人如蛇一般冰冷柔滑的舌头游动,而难以自制的一阵阵战栗,体内难耐的快感颤栗般的堆积起来。让她不知是难受还是愉悦的扭动著腰肢。
男人的舌如同一只操控命运的大手,可以让她一瞬间酥酥麻麻,如坠云雾,一瞬间又酸又痒,仿佛又万千蚁虫在里面啃咬,让她只能紧抓著身下的被褥,哭啼呻吟著,这两种极致的感觉,不停反复交替著折磨著她。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嗯嗯……啊……好难受……不要了……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嗯嗯……我受不了……求求你……不要再舔那里……求求你……啊……好酸……啊……痒……痒~”
奴桑儿承受不住的哭啼哀求著,娇小的身子在床上难受的扭动著,双腿微微颤抖著,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你是在求谁?” 感受到自己每一次碰到她的花蕊,便会让她的身子受刺激的微微一颤,花独酌刻意用舌尖上下舔动了那颗深藏在其中的小小的豆粒,调笑著问道。
“求……求你……求你饶了我……”奴桑儿身子又是一颤,抽噎著道,
“我?我是谁?” 花独挑著眉头问道。
奴桑儿愣了下,看著他好整以暇的神情,她红著眼眶咬了咬唇,神情有一丝迟疑。
见状,花独酌也不再问,只是冷冷一笑,又埋头舔弄起那一颗小珍珠,直到它挺立充血,扔不肯罢休的对著它和花唇的中缝都来回舔弄了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了……求求……相公~饶了……饶了怜儿……” 奴桑儿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战栗的酥麻酸痒,抛弃了羞耻般,只是想要解脱的哭著摇头娇叫起来。,
“听不见,再说一遍”
“嗯……啊……求……求……相公……啊……饶了怜儿……”
“呵,这才乖……那怜儿告诉相公……那个残废的男人有没有碰过你?” 花独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就对这件事情感了兴趣,玩弄著她挺立的椒乳,淫笑著问道。
见她红著脸,目光羞辱的不肯开口,花独酌又目光一冷。唇又一点点顺著花唇的轮廓,从上到下吸弄起来,一点点的在上面重重舔弄,时而挤弄出中间诱人的小蜜穴,
“嗯……不……不要……他……没有……嗯……”
奴桑儿虽然拼命压抑,却还是忍不住冲出喉咙的呻吟。知道自己不说出来,他不会这麽轻易停下来,只得红著脸呻吟著微不可闻的小声道。
“那你为何喜欢他?” 看著那里面汩汩流出来的蜜汁,花独酌似是玩上了瘾,把那缝隙外舔到尽出……又朝著花缝里面伸了进去,因为春水的滋润,舌头很快就挤了进去。
“……不要……那里……好痒……啊……嗯……痒……不要进去~”
最隐秘的地方便被他侵入,奴桑儿只觉得钻心的痒,痒的难受,雪臀在半空中羞耻的不停晃动著,泪光盈盈的柔弱叫道,
“怎麽会痒,你舒服还来不及呢” 花独酌盈满情欲的眸子闪过丝丝快慰,他在那香嫩的幽谷中不停的来回转动舌头,让它尽情的挑逗她的甜美,只要随意逗弄几下,她便会源源不断的蜜水便流了出来。
每到此时,他便飞快的迎上去,用力吸允著那些蜜汁,吸啜不停,也不顾她惊慌的哭求,只疯狂的用舌头重重的刺入她,快速而灵活挑逗她的缝隙,来刺激她的蜜处分泌出更多的蜜汁来
“啊啊……嗯……啊……”被极致快感堆积的快要灭顶的奴桑儿仰著头尖声叫著,身子如风中的落花簌簌抖落个不停,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痛苦和快感都到了极致的感觉,逼得她就快要发疯,她只觉得双腿麻木的早已失去了只觉,整个人躺在床上如同被抽了魂一般的,再也使不出一丝力气。
看著她躺在床上目光涣散失神的摸样,花独酌满意的一笑,将她的双腿放在了床上,看著她浑身上下因为情欲而遍布的淡淡红晕,眸中那浓的不能再浓的情欲仿佛要从他风情万种的眸里流淌出来。
他从容的解开身上华贵精美的衣衫,露出修长而性感的身体,他的皮肤很白,却并不若耶律渲云那般病态的白,而是一种养尊处优的素白,仿佛一块高贵的白色丝绸。散发著迷人的光泽。
“还是你爱上的不是那个残废,而是别的男人?他是谁?” 他将衣服随手扔在床脚,又将浑身无力的她抱了起来,迫她高抬著雪臀跪趴在床上,冷冷问道。
“……嘤……” 奴桑儿被男人压跪在床上,被迫高抬起的雪臀微微颤抖著,这熟悉的姿势让她惊慌不已的再次轻轻哽咽起来。
花独酌也不知自己是失去了耐心,还是再也克制不住那肿胀的分身,见她不肯说话,便将身下的巨物对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