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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众人闻言,也纷纷点头同意,七口八舌的称赞不已。
辽帝看着众人议论纷纷,又看着此刻怀中人眉头紧蹙,死死盯着笼中的雪貂,已然大变的脸色,含笑的唇角隐隐升起一抹深沈,
:“既然洞箫子你喜欢,朕便将这雪貂送给你!” 说着,边端起她手中的酒,仰头灌入口中。
“如此,洞箫子便谢过大王了 ” 洞箫子满目含笑着微微行礼,随即,便旁若无人的走到铁笼边,将手指伸入笼中轻轻逗弄
“不行!不能带它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而泠春涧此刻,一向温远淡漠的脸色也难得的闪过一丝慌乱。
作家的话:
好吧,也不能是光是炖肉,剧情也要走一走滴,下章~~探病桑儿神马的,大家想看到什么剧情哇,嘻嘻~~
☆、(20鲜币)第44章 一指芙蓉膏
“不行!不能带他走!”辽帝怀里的玉露忽而面色紧张的失口叫道,她抓紧了他的衣袖,眸中隐隐有乞求之色。
那辽帝视若无睹的扫了她一眼,不动声色的将她紧紧搂住,唇角勾笑,一挥衣袖传命道,:
“献舞”
语毕,只见丝竹重奏,十几名衣着华丽的舞女如流水般有条不紊的涌到阙台之上,如云衣袖慢慢而舞,如水繁花涓涓而落。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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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国宫殿的一处清幽的阙宇内,水晶帘低低垂落,香气如烟萦绕。
奴桑儿身子有些绵软无力的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个红色的小锦盒,一会儿拿起,又一会儿放心,清纯的目光有些羞赦又有些为难。
这个药膏涂在那个位置真的有效么?
她目光在那药膏上停留了一下,又顿在了自己酸痛的身下,那一晚,耶律灼仿佛当真是憋得厉害里,动作那么狂野而用力,完全不顾她是否能够承受,即使隔了三四天,她的身子还是酸软的下不了床,又如何能去参加那百花盛会。
百里宵池本来是要罚她的,可是看着她那副再也经不住折腾的样子,便冷冷开口说是,等身子好了再罚,扔了一盒芙蓉膏给她,又简单说了使用之法,便走了
而那使用之法,就是要将那药膏自己涂抹在私处,
这样羞耻的做法,她怎么样也做不出,但是下身的酸楚难受又让她如坐针毡,她目光闪了闪,轻轻咬了咬唇,缓缓打开了那个盖子,
鲜红的膏体还带着柔媚的花香,闻上去甚是缭人,她犹豫了一下,终究是深处手指,刚要沾上一些,忽然听见帘子
她塞好盒子刚抬起头,便见耶律渲云坐在轮椅上被随从推着从门外走了进来。
像是显然没有想到他回来,奴桑儿愣了好一会儿,直到那随从重重的咳了几声,她才怔怔道,:
“……虞……虞萝……参加七皇子……”
一边说着,便要下床来
“你有病在身,无需多礼”耶律渲云见她动作有些吃力,开口道,又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侍从,那侍从便悄然退出了房门。
“谢谢……七皇子……”奴桑儿轻应了一声,盈盈水眸有些羞怯的朝他看了一眼,又低下头,手捻着被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耶律渲云轻笑一声,:“公主不必害怕,就像你不知道我身份之前那样相处便可”
奴桑儿愣了愣,低着头小声道,:“那时……是我失礼了,还请七皇子莫要见笑”
耶律渲云不以为意的摇摇头,温柔看着他道:“刚才在百花宴上听说你身子不舒服,所以,我便来瞧瞧,你现在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找御医过来瞧瞧?”
奴桑儿心中暗暗一惊,急忙摇头道,:“不……不…我没事了……只是偶感风寒,歇息两天便好”
耶律渲云也不强求,清淡眸子的目光如水平静,:“如此便好”
两人就这样沈默了下来,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耶律渲云却也完全没有离开的意思,奴桑儿只好竭力思索着,该说些什么,好让气氛不会如此尴尬。
正在她苦思冥想之际,却见他兀自将轮椅转到窗外,看着东边那一片灯火璀璨的挺院,没头没尾的道,
“你可觉得委屈?”
“哎?” 奴桑儿呆呆看着他,显然没能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耶律渲云也没转身,只是看着那灯火闪烁的一角,又问了一遍,:“远离家乡,嫁给一个,失去双腿,毫无希望之人,公主是否会觉得委屈?”
他的声音在夜色中,如同边塞吹奏的羌笛,沧桑而悲凉,孤独而落寞,让人听了不由心中不忍。
奴桑儿看着他寂寞消瘦的身影,想起以前鸾萱所讲的关于他的身世,不由有些不忍的安慰道,
:“七皇子言重了,虽然七皇子身有不便,但是……我这几日住在宫里,常听人说,七皇子品性纯良,待人和煦亲切……我想这是很多健全之人也难做到的…”
“呵呵,品性纯良,待人有礼又如何,父王……他始终不会因此而多看我一眼,我是他最不喜欢的儿子,这也是宫里人尽皆知的事实”
他自嘲的笑笑,披散的乌发随着夜风起舞,遮住了他大半个俊雅的容颜,那羌笛一般苍凉的声音在夜风中微微发抖,:“就好像今晚所有人都在百花宴上尽情享乐,却没有会记得……今日也是我母妃的忌日…父王……甚至连一个简单的仪式都不愿举行……在他心里,母妃早已经是一颗最卑微的尘埃,忘得一干二净”
“七皇子……”奴桑儿自小在民间长大,一直以为皇宫里的皇子们全都过着呼风唤雨,锦衣玉食的生活,却没想到,他们也会悲凉至此…
“呵呵,是我失态,让你见笑了……“他微微转过身子,乌黑眸子含笑的看着,但看着那里面一抹湿润的苦涩还是扎的她心里一疼,
她咬咬唇,柔声道,:“不会,七皇子,也许以后一切都会有转机,也许有朝一日,你父王会改变心意……一切都会有希望的……”
耶律渲云怅然点点头,勉强笑道,:”也许……会有那么一天……“
两人正说着,忽间似乎有一道蓝光从窗外一闪而过,随即发出几声清脆鸣叫,落在了耶律渲云的肩头上。
奴桑儿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深蓝色的小鸟 ,那鸟的毛全都是极为漂亮的天蓝色,唯有眼睑下和嘴角是翠绿与鹅黄相间的样子,神态聪明伶俐,看上去甚至可爱,
”蓝玉,你又调皮了“ 耶律渲云看着扑落在肩头上的鸟,脸上的笑容立时漫溢开来,他轻抚着它身上光滑如缎的羽毛,宠溺笑道。
那只蓝绿色的鸟便仿佛听懂一般的,扑闪着翅膀与他嬉闹起来,一会儿轻啄他脸,一会儿又故意用翅膀忽闪起他肩上垂落的青丝,时而伴随着几声清脆鸣叫,那样子好不有趣,
奴桑儿看了,不禁满是好奇怜爱,她捂嘴笑着看着他们一人一鸟嬉闹不休,过了片刻,笑道,:“这是什么鸟,如此机灵可人,惹人喜爱?”
耶律渲云笑着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鸟,只是二年前,无意中捡到了它,它当时奄奄一息的,我便找人给它医治,没想到它医好了伤却不肯走了,整日粘着我嬉闹,调皮的不得了……”
奴桑儿弯了弯眸子,甜笑道,:“看的出来,它很喜欢你呢”
闻言,耶律渲云有些神采飞扬起来,他弯唇逗弄着那只鸟,笑道,:“蓝玉机灵的很,会好多花招呢,我让它表扬给你看?”
“嗯,好啊” 奴桑儿自然是求之不得,连连点头应着。
那‘蓝玉’却也是配合很,无论耶律渲云提出什么要求,它都做的惟妙惟肖了,譬如、在半空中翻跟头、耍醉、蹦手指、叼东西,最有趣的便是装死时,它先是左看右看一番,再慢吞吞的躺倒在地上,将白滚滚的肚皮露在上面,然后眼睛一闭,小脑袋缓慢往旁边一歪,不动了。
那摸样,惹得奴桑儿趴在床上笑疼了肚子,耶律渲云苍白的俊容上亦是笑的泛起一片红晕。
他们就在屋子里和‘蓝玉’玩闹着,时间过得也倒是快,眨眼间,便是一个多时辰过去,耶律渲云看了眼外面浓黑的夜色,又看了显露出些许疲态的桑儿,含笑招回了开始顽皮在奴桑儿身上嬉闹的‘蓝玉’,细心嘱咐了她要好好休息,便缓缓离开了。
是夜,奴桑儿送走了耶律渲云,没多久,便又觉得身子沈得很,便早早的躺倒床上睡了。没想到半夜,却又迷迷糊糊的发起烧来,她只觉得身子一阵热,一阵冷的,但是喉咙又有些疼,让她也没有太多力气去叫人,只是那样混混沌沌的躺着。
直到子夜时分,忽而窗外又有一个身影跃了进来,借着月光,依稀能看出来人身材高大矫健,衣着显贵。他冷厉的眸子朝着四周巡视了一圈,便轻步朝着床幔内的少女走了去,他立在她的床侧,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床上的人黛眉紧蹙,呼吸也有些急促,那样子看上去似乎很是不舒服。
“桑儿……”他低声唤了一句,看着她那有些疲倦憔悴的样子,又想起那一夜最后,她怎么哭叫自己都没有放过她,只是狂野的在她身上驰骋着,直到她体力不支昏倒,才罢休,如今回想起来,又不免心里有一些不忍。见床上的人不应自己,又轻轻唤了一声,
“桑儿……”
“……嗯……”床上的人微微有了反应,“水……”
她如梦呓一般的轻轻呻吟了一声,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有睁开眼睛。
耶律灼沈吟了片刻,走到桌旁倒了杯茶,将她抱在怀里,动作轻柔的喂她喝了进去。
他抱起她时,发现她的身子热的有些莫名,手指无意间碰到脸颊边,亦是有些滚烫,耶律灼眉头拧了拧,抬手探上了她的额头,果然。。。是发烧了。。。
“桑儿…………你忍忍……我找人去叫御医来……”他一边低声说着,一边想要起身,但是手腕却被她的手蓦然紧紧抓住了,随即,便听她含糊不清的不停低语
“……别走……别走……桑儿……不要你走……”
“别丢下我,大哥哥……别走……桑儿怕……桑儿怕……大哥哥……等等我…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里…桑儿不想一个人在雪地里…………”
耶律灼愣了下,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小手,看着那张单纯娇柔的小脸,思绪也不由随着她的呓语想起了少年时的那场意外相逢。
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一样,发着高烧拉着自己不松手,后来好不容易把她送回去,她也是拉着自己手上的链子不松开,没办法,他只好扯下那青松石链子给了她,才得以脱身。
“…桑儿……我不走,我在这……” 他微微抱紧她,心口升起一股心疼之意,
奴桑儿将脸在那胸膛里蹭了蹭,又迷迷糊糊,满脸伤心的哭着
道,
:“……灼哥哥……你为什么……这么对桑儿……你知不知道……桑儿一直都惦念着你…从很小时候………桑儿…喜欢你………桑儿一直都在偷偷……想你……一直偷偷想你……喜欢你……
”
“桑儿……”耶律灼看着她迷迷糊糊的一边啜泣着,一边流下几颗晶莹的泪珠,心头不由一震,阅尽风霜的眸子在夜色中波澜起伏着,折射着许多看不清的情愫,
他没有想过她对自己,会用情如此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