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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著她唇中那甘甜的清香,火热的长舌在她口中不停翻搅著,勾引著她与自己缠绕。。
“唔……嗯…………”
奴桑儿身子一僵,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呆呆的任由著男人的舌头在口中翻江倒海,身子却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真蠢,你不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回应我麽?” 像是不满她这生涩呆呆的反应,他不悦的拧了拧眉,微微松开她的唇,看著她绯红的脸颊,冷冷道。
“我……我……”奴桑儿有些委屈的低垂下头,神情一片羞窘,目光透著楚楚可怜的无措迷茫。虽然她还穿著衣服,但是她只觉得在眼前男人的目光下,自己的一切都是如此透明,仿佛什麽都可以被看穿,她惊慌的想要推开他,逃离他,下巴却再次被他生硬的抬起,那张性感的唇也再次覆上了她的唇……
☆、第6章 那些记忆
第二日清晨,才吃过早饭,奴桑儿和泽枝便将那一摞摞的柳条藤枝搬到院子里编起草篮子来,耶律灼看著他们熟稔的动作,看出,以前,他们必定也尝尝去卖这些草篮子来维持生计。
他拿起一个草篮子在手中把玩著,身子却懒散的靠在一边的柳树上环视著院子里简陋的茅草屋,简陋的器皿,眸光深湛,让人看不出到底在想什麽。过了半响,才问道,
“这些篮子,可以卖多少钱?”
“一百个篮子,都卖出去的话,可以有二十文钱!!” 泽枝抬起明亮的眸子,颇为骄傲的答道。
“才二十文钱?“”耶律灼愣了愣,神色掠过一丝鄙夷,:“看你这臭小子这兴奋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会卖二十两银子”
闻言,泽枝不高兴了,他不服气的撇撇嘴,昂起头愤愤的看了他一眼道,:“若不是你弄伤了我姐姐的手,我们兴许还可以再多编出一些去卖呢!”
耶律灼这才注意到,桑儿受伤的那只手编起来的确是有些笨拙,尤其是每次用力弯柳枝的时候,她的眉头都会痛的紧紧皱一下,有些细微的血又从伤口裂了开了。
他眉头一拧,从她手中夺过那篮子,沈著脸道,:“你去一边休息,我来编”
“你?”奴桑儿惊讶的圆睁著水灵灵的眸子看著他,那神情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怎麽,你觉得我编不成麽?小小篮子,如何能难道我” 耶律灼傲然抿了抿唇,一把将桑儿拉起来推到一边,随即自己坐在了她的位置上,从地上抓起两只柳条在泽枝的脸上坏心的扫了一会儿,看著他像是愤怒小狗一样的表情,才爽朗笑道,:“臭小子,告诉我怎麽编!”
泽枝虽然不情愿,但是看到自己家姐姐可以休息,也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桑儿则站在一旁满是好奇的看著他们。
起初,泽枝绝对是一个耐心认真的好老师,但是耶律灼却绝对不是一个聪敏的好学生。
也许是他第一次编这种东西,七弄八弄的怎麽也弄不好,到最後,不是弄成一个
形状怪异的草球,要不就是垂的七零八落的草穗子。
泽枝与他相处几日,发现他也只是表面凶悍,故而心里其实早已并不怕他,他调皮的提起耶律灼费了好半天劲儿才编好‘草团’,眯著噗嗤一乐,捂著肚子,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姐姐,你看这个,他编的这个样子太好玩儿了!哈哈哈哈!!”
奴桑儿看著那‘草团’忍不住的也想要笑,但是看著他立时投过来的煞气腾腾,隐含怒意的目光,赶忙低下头,用手捂著嘴假装咳嗽,但是,那眸子却还是忍不住微微弯了起来。
哼,老子不陪你们疯了,你们自己慢慢编个够吧!” 耶律灼蜜色的俊颜浮现出一抹绯红,他没面子的将那草球往地上一扔,轻蔑的冷哼一声,颇为警告的瞪视了他们一眼,转身大步朝屋里走了去。
奴桑儿和泽枝看著他的身影终究是在屋里里消失不见,又看著那个被奇形怪状的草球,相视笑著搂成了一团。
子夜时分,月光微淡。
奴桑儿独自一人,静静坐在自己的房间,手里拿著一串青松石手链,目光怔怔的有些出神,而思绪也晃晃悠悠的回到七八年前的那个清晨。
那时候,她还只是七八岁的女孩,她瘦瘦小小的,又长的一脸好欺负的样子,因此经常被邻村的孩子们欺负。
记得,那年冬天,那几个平时总是欺负她的孩童突然找她来说,要与她一起去捡柴火,还说那山上的枯枝又粗又多,捡回来可以用很久,
她傻傻的信了,天真的以为跟著他们可以背会很多很多的干柴回来,可是,到了那座山之後,他们却忽然一哄而散,将她一人独自丢在了大山深处,
她哭著在大山里转了很久,很久,都找不到回去的路,天色也渐渐黑了下来,林子深处不时传来几声渗人的野狼叫声。
她又饿,又冷,又怕,浑身无力的坐在地上摸著眼泪,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冻死在这里的时候,一个穿著一袭黑衣,头戴黑纱的少年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他的腿上流著血,像是被什麽东西咬伤,鲜红的血迹顺著苍白的雪地绵延了一路。
不远处,几声狼嚎声若隐若现的传了过来,
她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他,冻红的小脸上满是泪珠,神情含著无声的乞求,她含泪咬著唇,宠他求救般的伸出手,弱弱的叫道,:“大哥哥……救救我……”
不料那黑衣少年只是冷哼一声,扭头就埋跑入了密林深处,不见了踪影。
☆、第7章 他们是同一个人麽?
她吃力的站起来,也想跟上去,但是也许是在雪地里冻的太久了,她没跑几步,就摔倒在地上,而身後的狼叫声越来越近,她吓得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整个人像个破娃娃一样的趴在雪地里,无力的爬行著。
漫无边际的寒冷,让她小小的身子不停的发抖,就在她以为自己真的要冻死在雪地里时,不想通红的小手,突然被人紧紧握住,身子也被那人有些吃力的抱了起来,
她迷惑的擦著眼泪,看著又去而复返的黑衣少年,眼睛睁的大大的,含著哭腔软绵绵叫道,:“大哥哥……”
“该死的,还不够倒霉,还碰见个小宋狗……”那少年很是不满的自言自语,那厌恶嫌弃的神情即使是隔著面纱,她还是能感觉的到,她的手指被他捏的有些痛,那痛让她他有些害怕的想要缩回手去,不想那黑衣少年,却又是将她手一握紧,大声斥道,:“小宋狗,不是让我救你麽,在这别扭什麽,还不跟我走!!”
说罢,便拖著受伤的腿,硬拉著她朝著密林深处大步走了去,她毕竟岁数和个头都比他小上很多,故而跟起来便格外的吃力,磕磕绊绊的,好几次都因为他走的太快而摔倒,那黑衣少年脚步也不停,只是满脸嫌疑的骂她几句没用,自顾自的硬拉著她往前走。
直到她跟著他走进了一个山洞里,才终於可以停下了步子。
那少年进了山洞,便找了几块洞里的大石头堵住了山洞的入口,才疲惫的将头上的斗笠一扔,躺在地上大口喘息起来。
由於当时天色已晚,洞里也很黑,虽然他摘了斗笠,可是她还是看不清少年的面貌,她犹豫了一会儿,怯生生的道,:“大哥哥,你的腿……是被狼咬伤的麽?”
“关你什麽事儿!” 少年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冷冷道。
她缩了缩小小的身子,不敢言语。
不想,没过多久,那少年又气恼的哼道,:“哼,这次失败,下一次,我一定会杀掉一只狼,把他的尸体带回去,给他们证明我才是大辽第一勇士!”
她眨了眨眼睛,吃惊道,:“为什麽要杀狼,很危险的,狼会吃人,大哥哥,你不要去!”
那少年没好气的斜了她一眼道,:“小宋狗,你懂什麽,这才能证明我已经是个男人,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
女孩皱了皱小小的眉头,有些抗议的摇著头道,:“我……我不叫……小宋狗,我叫桑儿……”
“我才懒得记住你叫什麽,在我眼中,你们宋人都是宋狗,总有一天,我会带著我的部下踏平你们大宋,让你们大宋子民都对我俯首称臣!” 少年傲然说著,眼眸里闪烁著豪气万丈,壮志凌云的炫目光彩。
但是这些,对当时年纪小小的桑儿来说,理解起来是非常困难的,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冷的厉害,身子也有些莫名的发热,眼前的视线渐渐的一片模糊、
那少年见她久久不再说话,起初也没在意,直到看到她小小的身子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并且不停的发著抖,才有些吃惊的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後闷闷的道,:“冻一会儿就发烧了?真是没用!”
少年嘴上虽然是这麽说,但是架不住女娃一直拖著哭腔不停喊著冷,他愤愤的低咒一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将女娃包裹的严严实实,又将她紧紧抱在了自己怀里,用自己的身体帮她取暖。
也正是这样的举动,真真实实的救了奴桑儿的命,即使是时隔十年,她每次回想起来,还能忆起,当时的那个怀抱,是多麽的温暖,那温暖如同一团火,驱散了她身体里的所有寒冷,
而在那一片模糊的视线里,她只看清了,他胸膛上的那一个暗黑色的野狼纹身,那是一只对月嚎叫的野狼,栩栩如生,逼真的下一刻就要从他身上跳下来。
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家中,但是那个少年却已经不见了,她问了很多人,才知道,当日是一个戴著黑纱穿著黑衣的少年将自己送下山,并打听著将自己送回来的,她还听人说,那男孩走时,病的迷迷糊糊的自己却怎麽也不肯送开他的衣袖,只是紧紧拉著他手腕上的那一串青松石手串不放,那少年无奈,只得将青松石手串褪了下来,戴到了她的手腕上。然後,转身离去。
晚风清冷,吹落几片花瓣,越过窗棂,飘在了趴在桌前,对著自己手中青松石手串发呆的女子发丝上,让她的眼眸不由颤了下,目光缓缓在烛火下黯淡流转。
他,,真的,,会是当年的那个黑衣少年麽?如果是,他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的呢,应该不会了吧,,毕竟他当时,就那麽讨厌宋人,那麽那麽,,的讨厌,,当时的他,可是连自己的名字都不屑於记住呢,,,现在,,也不例外吧。。。。
她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那手串,将它重新放在了桃木盒里,藏在了柜子底。
大辽国。郡主府。
“不嫁,就是不嫁!”鸾萱郡主怒目圆睁,将华丽的的桌子上的璀璨嫁衣首饰统统一股脑扫到地上,似是还不解气的,又跳到嫁衣上面狠狠的踩了几脚。旁边的婢女们大惊失色,纷纷又劝又拉,才好不容易从她的玉足下抢救出被踩得脏兮兮的嫁衣,一脸忐忑的齐齐望向漠然坐在一旁饮茶,神色自若的大辽国三王爷耶律海。
“鸾儿,就算你把这嫁衣扔到火力烧成灰烬,王兄也一定会亲自命人给你做一件比这个更漂亮的,让你风风光光的嫁到大宋”
似是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什麽似的,他又邪气笑著补充,:“你烧一百件,王兄就为你做一千件,烧一千件,就做一万件,直到你乖乖穿上它为止!”
“我不嫁,我不要嫁给那个什麽大宋朝的侯爷……”鸾萱见硬的不行,便可始使出苦肉计,勉强挤出几滴泪水,可怜兮兮的用力拉扯著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