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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她痛极了的受罪表情,花独酌目光闪了闪,不顾她反抗的将她一把摁在自己腿上,抽出怀里的一个玉色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在了红肿的臀肉上。
不想,这不倒还好,一倒上那些液体,奴桑儿立时哭叫的更加响亮,粉红色的臀瓣更加不安分的剧烈摇摆起来,
“啊啊……痛…怜儿身上…著火了……烧的痛……烧的痛……火……烧的痛……嘤嘤……怜儿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花独酌听著她受惊般的胡乱喊叫著,只气的有些哭笑不得,抬手一巴掌打在红彤彤的臀上,笑骂道,:“若真是能烧死你这个小傻姑,我倒真是少了不少麻烦!”
话落,便抓起堆在一旁的一块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暗室的门走了出去、
他抱著奴桑儿穿过长廊,登上挂满红色灯笼的二楼,正准备抱著她走入浴池,目光无意中朝著灯火通明,醉酒笙歌的楼下大堂瞥了一眼,步伐不由停了下来,他薄唇一扬,清湛聪敏的眸子如同看戏一般的朝著楼下望了去。
酒香弥漫的大堂内,子不语脸色发暗的站在中间,看著对面的两人,眉宇间的怒气隐而待发。
“哎,你怎麽不说话啊,你们这的姑娘都是丑的碍眼,就不能找些漂亮的姑娘们给我们瞧瞧麽!” 女扮男装的公子哥有些醉意的挑衅笑著,身子歪在身边的红衣男子身上,大大咧咧的笑著嚷嚷道。
“是啊,都说醉舞沈香楼的女子个个都美若天仙,摇曳生姿,翩若惊鸿,怎麽我们看来看去,都是一帮庸脂俗粉,看来这醉舞沈香楼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与我们扶桑的‘梦华阁’相差的太远啊!” 红白相间的长袍男人也是醉眼迷离的搂著身旁的公子哥,脸上尽是轻视揶揄的笑容。
子不语冷冷一笑,夜影阑珊的眸子略起不耐之意,:“两位喝醉了,醉舞尘香楼里从来不缺美人,只是我们这里的美人们从来不见醉鬼,两位若是有意想要见这里真正的天香国色,还是待清醒之後再来吧,送客!”
话尽於此,逐客之意已经明显的很了,热闹的大厅内一时间都是噤若寒蝉,这里的熟客都知道,这里的大当家性情阴邪残冷,城府极深,是如何惹不起的人物,故而大都只是单纯的在这里寻欢作乐,鲜少滋事。
然而,如今这两人却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闹事,而且明显的已经勾起了这里大当家的浓浓怒气,众人一时都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看著这场戏要如何收场。
那两人的神色却完全没有丝毫慌张,只见那红白长衣的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子不语的身边,用手指轻佻的勾著他的下巴道,眸中的醉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哦?大当家这是在下逐客令?这可不是为商之道啊!照我说,看来看去,这里恐怕还是大当家长得最好看,胜过这些女子们千千万万,不如,你陪我一夜如何?我愿意出以千金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洞箫子……噗嗤……哈哈哈哈,你真的喝醉了……他可是男人啊……哈哈哈哈……你醉了……你醉了……哈哈哈” 闻言,那个长相俊俏的‘公子哥’立时仰著头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也喝的太多,还是笑的坐不住了,没一会儿,便东倒西歪的躺倒在地上,胡乱踢蹬著双腿,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嘻嘻……嘻嘻嘻……”
“你笑什麽?” 小楼的二层上,红色的灯影下,花独酌看著被棉被裹的只露出一张小脸,乌黑水柔眸子却也笑的弯弯的奴桑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奴桑儿又朝楼下望了一眼,天真的笑著,神情有些渴望 :“嘻嘻……他们笑得很好玩……我也想去和他们一起玩,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 花独酌忽略掉她眸子明显的失望之色,将她在怀里抱紧,扬了扬眼角,转身朝著浴池走了去。
而楼下的大堂内,鸾萱揉了揉醉醺醺的眸子,看著小楼二层微微摇晃的红灯笼,有些疑惑的冲著身边道,:““咿?洞……箫……洞箫子……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那个男人抱著的人,长得好像是未来皇嫂啊……”
作家的话:
有一些小误会……希望大家可以看文开心,(*^__^*) 嘻嘻……
☆、(14鲜币)第93章 相公你病了啊?(微辣)
入秋的日子,总是阴雨绵绵,枯萎的黄叶在狂风疾雨中翩翩而飞,将这一座城池,也浸染的满满是秋意寒凉。
这几日更是如此,几乎每日傍晚都会下一场大雨,明明上午还秋光明媚,下午便大雨淋淋, 往往让外出办事而来不及赶回的人,被淋在了半路。
这真的是一件很不幸的事,而很不巧的是,花独酌便是这样不幸的一个人。
“啊嚏!!呼…咳咳…” 花独酌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捧著一个暖炉,神情很是痛苦的打了一个喷嚏!
“相公……”奴桑儿怔怔的看著他赤红的眼角,还有紧紧蹙著的眉,小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个跟他一样难受的神情,“……相公,你不要生病……你快点好起来啊!”
“咳……我没事……你别担心,伤风感冒只是小病,几日就会好了” 花独酌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目光示意般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水。
奴桑儿顺著他的目光呆呆的看了一下,明白了什麽,连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连声道,:“相公喝茶……喝茶……”
花独酌点点头,刚想接过来喝两口,但奴桑儿却没有立刻伸手给他,而是急忙在嘴边吹了几下,才傻笑著递过去,:“……小心……小心……烫……”
见状,花独酌不由一愣,盈满了风花雪月的眸子有一瞬间闪过一丝动容,想来这麽多年对他献殷勤的女人并不少,但是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愉悦,甚至对她们的曲意逢迎甚为厌烦,但是眼前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单纯的如同天山上流下来的水,皎白无暇,他似怜又似叹的呼了一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茶,若有若无的笑道
“看来你也不是那麽傻!”
“怜儿不傻……怜儿才不傻……”奴桑儿有些不高兴的撅了撅嘴,过了片刻,又挠了挠头,眨著眸子认真的补充道,:“怜儿……只是……只是有一点笨……”
“噗,哈哈哈,是是!我们的怜儿一点也不傻,只是有一点笨,还笨的很可爱!”花独酌大笑著将她拉坐在床边,毫不顾忌的就在她脸蛋上重重啃了几口,直到看到奴桑儿一幅忍痛,想叫又忍著不叫的样子,这才想起她屁股上的伤,不由微微松开她问道,
“已经三四日了,还痛的厉害麽?当日我明明已经为你涂了药,还在秘制浴汤里泡了一晚,还没有好?”
“……嗯……还有一点……痛……” 奴桑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花独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来,把裙子脱下来给我瞧瞧”
“不……不脱……”奴桑儿有些难为情般的,红著脸摇头,“不疼了……怜儿不疼……”
“怎麽,不听相公的话了麽?” 花独酌不悦的刻意板起脸,“怜儿这麽不听话,是想让我生气,让我病的更重麽?”
“不是,不是的……”奴桑儿咬著唇摇了摇头。急忙垂眸去解自己的衣带,将身下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对著他,露出光滑粉嫩的雪臀,
白嫩的臀肉已经不复那日的红肿,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也尽数消散,只是有的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发红,比起挨打这前,这样的颜色,似乎才更货真价实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花独酌看著那凝脂一般娇嫩诱人,充满光泽的雪臀,身体里的欲望不由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身子的虚弱却又让他著实使不上一丝力气,眼看到手的鸭子却是不能吃,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抑郁。
不过他素来不是会被轻易破坏兴致之人,他瞄了一眼仍在床脚的一个紫色粗木制作的假分身,不由目光一亮,双手捏了捏眼前软绵绵的嫩肉,满是蛊惑的道。
“……怜儿想不想,让相公身体早日康复?”
“嗯,想!怜儿想!”奴桑儿点头天真的应道。
“那为夫说什什麽都要照做哦,否则为夫一生气,可能会病的更严重……”
“嗯!!”
看著她一副认真的神情,不停点头,花独酌嘴角划过一丝狡猾的笑意,他拿著那个粗长假分身,在她的臀上轻轻敲了二下,
“来,趴到地上,把屁股抬起来”
“嗯……” 奴桑儿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故作虚弱的花独酌,小脸上泛起同情之意,缓缓弯下身,照著他的吩咐,趴在了地上,将臀儿高高的抬了起来,。
“怜儿真乖……”花独酌满意的赞叹著,目光却紧紧盯著随著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花穴,手中的木势也随之在粉色的穴口敲了几下,柔雅笑道,:“等下这下面的小嘴要努力把我送进去的东西都吞下去哦,知不知道?”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颤,回过眸来,水亮的眸子有些天真的迷惑,:“……这样……相公的病就会好麽?”
“嗯,这样,我的病就会好”
“嗯,,怜儿记住了!” 听到男人的肯定,奴桑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唇边搂住一丝天真的傻笑。
花独酌看著她的笑容,优雅扬了扬唇,握住那个粗长的木棒,对准那形状美好的小穴;一点点的送了进去。
“嗯……”那木棒刚一送入,便被小小的穴口紧紧咬住了,那木棒将那後穴撑的近乎紧绷,而奴桑儿的身子也是颤抖了一下,雪臀反射性般的摇晃了起来。
“怜儿,不是想帮我治病麽,那就快点把它们都吃进去” 花独酌凉雾般撩人心弦的声音在身後幽幽响起,手中又是一用力,将那粗长的木棒朝著里面戳的更深。
“啊……嗯……怜儿……会帮相公……治病……”奴桑儿吃痛的紧紧皱著眉,但是雪臀却开始努力的向上抬了起来,柔嫩的花道似乎也感觉到了异物的进入;努力蠕动著紧紧的包裹住这个粗硬的东西。
没过多久,整个小穴便被那根又粗又长的木棒塞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奴桑儿的身子也开始随著那木棒的深入浅出的摩擦而泛起阵阵战栗,丝丝蜜汁不受控制的顺著双腿绵延而下,流个不停。
但是那个木棒却仍旧是不停的送入,每一下都顶入的比之前更深,将那粉嫩的穴涨涌的合不拢,她雪白的身子布上一层细汗,;小穴却是仍旧颤巍巍地往里不停收缩著,努力接受著男人的给於。
花独酌看著她明明已经被撑到极致,却不如往常般哭著含痛,只是努力吸允含纳著那个木棒,不由微微停了动作,逗弄著问道,
“怜儿不是最怕痛麽?怎麽不哭著喊痛了?”
奴桑儿回过头,花独酌这才发现她的眼里满是泪花,只是在眼眶里盘旋著不掉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从眼角滑落下来的一滴,弯唇无邪笑道,
“……这样……相公的病……就会好……怜儿……不怕痛……”
闻言,花独酌的心口像是被什麽蜇了一下,心口不知怎的一阵抽搐,握著木棍的手颓然的松了下去,他看著眼前那双没天真清澈的眸子,只觉得倒映在其中的自己,如此的污浊不堪,心里一时,又是涩然,又是愧意。
“相公,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