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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桑儿听到这声音,神色立时有些紧张起来,刚才脸上天真的笑意也嗖然消失 只是一脸戒备的看著面前总是板著一张脸,阴晴不定的男人。
其实也不能怪奴桑儿总是这麽怕他,因为这一路上耶律灼因为她的病之事,总是有些郁结难舒,再加上他们在幽州城已经呆了半月有余,却是一直没有找到那个神出鬼没的‘毒医’,眼看著她日日这般疯癫不清,他的心也是分外烦闷,故而在她面前,尝尝都是黑著一张脸,鲜少露出笑意,
再加上有时候到了晚上,他情欲一起,又也不管她到底愿不愿意的与她在床底之间缠绵欢好,故而,虽然他们虽然在一起呆了半个多月,但是奴桑儿却是越来越怕他、
“吃……吃完了……”奴桑儿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又低下头玩弄起手中的那一颗琉璃珠子。
耶律灼嗯了一声,仰头喝光那两坛上好的女儿红,便动作爽利的站起身来,道,:““别玩了……我听说城南似乎有人见过那位毒医,我们去城南找找看 ”
他这麽说著,便拿起桌上的古剑,留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拉起奴桑儿的胳膊,头也不回的朝外走,但是不想奴桑儿没有防备,被他突然这麽一拉,手一滑,那一颗蓝色的琉璃珠立时从桌子上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不见了踪影。
“啊……珠子掉了……不见了……“ 奴桑儿呆呆的大叫了一声,急忙挣脱他的手,一脸紧张的趴在地上探头探脑的找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众人纷纷投来的异样目光,眉头蹙了蹙,目光在地上巡视了一遍,见没有看到那颗珠子,便淡淡开口道,
:“丢了便丢了吧,你若喜欢,我日後送一颗给你”
说著,又要拉她的手,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我不要……我只要那一颗……我不要……” 奴桑儿趴在地上嚷嚷著,眨著眼睛朝著四周极力搜寻著,但是她越是著急,便越是找不到,不由间撇著嘴呜呜的哭了起来,
耶律灼看著众人都开始将目光落在他们身上,议论纷纷,而她也又开始哭闹不止,不由心烦,他不由分说的便将她从地上拽起来,冷著脸道,
:“别再找了,跟我出去”
“……不……我不走……不走……” 奴桑儿被他硬拽著往外走,努力挣扎著叫道,但是她那小小的力气怎麽抵得过身材矫健的耶律灼,脸上的神色又气又急,哭的也更加大声,
一时间惹得众人更加议论纷纷,更有甚者甚至是一脸看好戏的起哄著道,
“哈,原来那女人是个傻子!”
“是啊,长得挺标致的,竟然是个傻子,可惜了啊!”
“要我说可惜的是那个男人吧,那男人长的那般英俊潇洒,怎麽偏偏选了那麽个傻女人?”
耶律灼听著那些人一口一个‘傻子’,一时间更是火大,只见他目光一寒,站定了步子,抬腿朝著身後的桌子狠狠一踢,那结实的红木大桌刹那间便哗啦哗啦的四散开来,碎成了一堆残骸。
那议论的正欢的几人见到这阵仗,看著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狠厉煞气,立时吓的都闭了嘴,哆哆嗦嗦的往後退著,一旁的小二端著盘子的手,也是抖个不停,本想上前劝架的胆量也立时消散的无影无踪。
“姑娘找的是这一颗珠子吧” 一个谦逊的声音忽然在此刻不怕死的传来过来。
哭的哽咽不止,又被吓得发愣的奴桑儿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来,看著那人手心里那颗流光幻彩的蓝色琉璃珠,目光一亮,立时连连点头道,
“是,是,这是我的珠子!!是我的那一颗珠子!!”
耶律灼也跟著阴郁的转动目光,看著面前翩翩而立的男人,不由微微愣住了,
“……是你!”
半柱香後,珠绣楼最华丽的雅客房,雕刻著梅竹四君子的檀木屏风後。三个身影绰约而坐。
一个夥计满是讨好笑著送上了十大坛女儿红,谄媚道 ,:“这是楼里最好的女儿红,几位客官慢用!”
黄衣人微微一笑,打赏了一锭银子过去。又挥了挥手,那夥计便大喜著接了银子退了出去。
黄衣人为对面之人倒了一杯酒,问道,:“如此说来,王爷也还未能找到那位名医?哎……那看来我这次也是要白跑了”
耶律灼执手的酒杯顿了一下,凝眉道,:“巴古达,你这话是什麽意思?为何你也要来寻那名医?”
巴古达低著头,没有说话,神情似乎是有些顾虑为难。
“到底怎麽回事?你最好告诉我实话,不准隐瞒!” 耶律灼将酒杯往桌子上重重一放,板起脸道。
“王爷息怒……是……熏太妃她……”巴古达憋红著脸,吞吞吐吐了半天,才憋住了几个字来,
“母妃?母妃她怎麽了?” 闻言,耶律灼神色立时紧张起来,眉头锁紧,“你倒是说话啊! 母妃不是一直在‘婆娑堂’潜心修佛麽,难道她出事了?!”
巴古达深吸了口气,缓缓道,:“王爷息怒,熏太妃只是最近受头痛困扰,夜夜难以成寐,偶又睡著却又尝尝被噩梦惊醒,找了很多太医,也吃了好多药,却总是不见效”
“怎会如此?你为何不早派人跟我说?!” 耶律灼怒不可遏的一拍桌子,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奴桑儿被他又突如其来的大吼吓的一震,她身子瑟缩了一下,急忙紧紧抓住手心里那失而复得的琉璃球,又是迷惑又是紧张的看著他。
巴古达急忙单膝跪地,嗫喏著道,:“王爷明鉴,并非是巴古达想要隐瞒熏太妃的病情,只不过这些都是太妃的意思,她不想让王爷你为她担心,也不想惊动皇上,才下令让卑职瞒著五王爷……”
耶律灼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一震衣袖,:“去给我找几匹脚程最快的骏马,再备一辆马车,我现在就要启程去‘婆娑堂’!!”
“是!卑职这就去办!不过……” 巴古达抬眼看了一眼奴桑儿,有些犹疑的道,“王爷是打算带这位汉人女子同去?”
耶律灼冷冷斜了他一眼,神态傲慢而凌厉,: “有何不可?你有意见?”
“卑职不敢……只不过卑职是想提醒王爷,熏太妃一向极为厌恶汉人,若是带这位姑娘同去,卑职恐怕熏太妃会心中不悦啊……”
耶律灼眼神暗了暗,睨了他一眼,眸中的光芒不辨喜怒,:““我如何做事,还轮不到你教,还是去做你现在该做的事吧!”
☆、(7鲜币)第115章 让我尝尝你的味道
婆娑堂,异香幽幽的‘梦华庭’内
“母妃,头痛近日来可好些了?” 耶律灼侧立在一个铺著一张雪白狐皮的檀木床上,床上半躺著一个雍容典雅,年约五十左右的女人。
“嗯……看到灼儿……母妃的头痛病也可以不药而愈了” 木太妃满脸慈爱的抚摸著耶律灼的脸,目光含著慈母般的波光。
“呵,母妃若想要时常见到孩儿,不如搬回‘灼日殿’与我同住”
“不必了,我在这里住了多年,早已习惯了这里的宁静无争,悠闲自在,我在这里很好……”木太妃笑著摇了摇头,伸出纤纤玉指揉了揉太阳穴,忽而目光锋芒一转,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听说,你这次回来还带回一个女子,还是宋人?”
耶律灼目光敛了敛,淡淡道,: “……是……”
木太妃眼角紧了紧,脸上的笑容明显的凉了几分,:“ 把她赶出去,你该知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宋人!”
耶律灼没有说话,冷峻的面容刚硬如磐石,难以转动,乌黑苍远的眸子里墨色深深,:“……母妃,她和普通的宋人不一样……”
“有何不一样?宋人便是宋人!会有何不同?!” 女人的气息明显的凌厉起来,带著令人望而生畏的恼怒之意。
耶律灼沈默的看了明显动了怒的女人,声音含著一贯的冷淡的低沈和坚定,
“她对我来说……就是不同,我要……留她在身边……”
“那万彩尔怎办?你们从小玩到大……她这些年虽然在我身边服侍著我,但是我知道她可是一直心心念念著你,这次听说你要回来,她兴奋地几晚睡不著觉,一直忙这忙那的准备你爱吃的东西给你……你对她难道就没有半点情分?你知不知道我一直盼著喝上你们喜酒的那一日!”
耶律灼冷然的目色没有太多动容,只是淡淡的掠过一丝波澜,他垂了眸道,:“我明白她对我的情谊,但是我一直只当她是我的妹妹,母妃的心愿孩儿恐怕永远都无法达成了!”
闻言,木太妃目光一怔,她直勾勾的盯了耶律灼半响,仿佛才明白他说了什麽一般的,哗的扬起手,一巴掌用力甩在了他的脸上。
‘梦华庭’西南角数百米的一个清幽宁静的院子里,落叶萧萧无声
奴桑儿仰著头站在院子里,就那麽弯著眸子,笑眯眯的看著从树冠上一片片飘落的金黄色树叶,
“就是你? ” 一个带著几分讥诮的声音从院子外传了过来,
奴桑儿吃惊的抬起头,有些惊慌的看著从院子外走进来,装束的有些奇怪的男子,不自觉的朝後退了一步,
那男子将她上下打量了几遍,眉梢眼角尽是张扬轻佻,手指在她脸蛋上用力的掐了几掐,:
“傻女人,我真不明白,我姐姐哪里比不过你了?刚才听到他和木太妃在梦华庭里争执,我险些笑岔了气,你到底哪里让那块臭石头如此的著麽?”
“放手!讨厌!” 奴桑儿也不知是被他掐痛了,还是厌恶他那样不正经的样子,抓过他的手便放在嘴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男人吃痛,粗长的浓眉一蹙,用力将手指抽了回来,看著自己被她咬得流出血的手指,棕黑色的眸子蓦然升起一抹怒气,他死死的盯了她一会儿,忽而弧形好看的唇边勾起了一抹笑意,
他从怀里抽出一个造型特殊的水晶球在她眼前蛊惑一般的晃动起来,那听著流利却又有种说不出诡异的悦耳声音,催眠一般的响起,
“睡吧,睡吧……”
“睡吧……睡吧……”
那声音如夏日的河风般轻柔,如春日的柳枝般多情,如秋日的落叶般柔软,让人不知不觉得随著眼前那闪闪烁烁的淡金色光芒,一点点的陷入梦境,陷入无知无觉的春梦当中。
那穿著一身银色豹纹长袍的男人抱著睡到在自己怀里的女子,舔了舔红唇,将那金色的水晶球收入了怀里,
他的目光在她粉嫩的脸蛋上,白皙的脖颈,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娇俏雪峰上巡视了半日,再次舔了舔性感的唇瓣,抬手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朝著那幽香馥馥的闺房中走了进去,目光笑意淫欲弥漫
“你这个小东西竟然敢咬我,那就该付出些代价,让我来好好尝尝你的味道”
☆、(15鲜币)第116章 招魂铃(辣)
“……嗯啊……” 奴桑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赤裸著身子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那男子从後面紧紧抱住她,身体不停的在她身上摩蹭著。让她的身子一阵阵的燥热。
她徒劳的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身後人,但是始终看不清那人的面容,
“醒了?” 陌生的气息在她耳边喷吐,大掌在也在她的一对玲珑椒乳上缓缓的摩挲揉捏,长长的指甲不时刮过挺立的玫红色蓓蕾,惹的她的身子一阵阵的战栗,
“嗯嗯……不要……你……你是谁?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