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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衣服套在身上,对着镜子看了看眼睛有没有眼屎什么的。
“蓝静铃,快点起来。”我妈在门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语气开始带着威胁的成分,小时候如果这个时候我还没按照要求做,基本上等着我的就是一顿胖揍,我有个特点,一般要挨打的时候,就是那个藤条还没落在身上,已经是哭的昏天黑地,凄惨无比,不知道的以为我被揍成什么样子了呢,其实我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这点跟我表妹比较像,但我还有个特点,那就是承认错误特别快,十分庆幸的能认识自己的不足和缺陷,但只要那挨打的瞬间一过,尤其看见我妈把藤条收好,立马就原形毕露,套用我妈对我的深刻理解就是,勇于承认错误,就是死不悔改。
不想在开年第一天就点雷的我,赶紧答应道,身后将门打开,让她进来。
见我开门出来,我妈立刻就开始数落我,皱着眉说,“大过年也不知道早点起床,你看你股谷叔叔他们都来拜年了,看人家谷童飞跟你一般大,比你懂事多了,你还是个姑娘家,一点没个正经样子。”
谷童飞的爸妈提着好些礼物,笑着看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走过来打着哈哈,帮我解围“这么冷的天,多睡会没关系,别这么说孩子,读书太累,放假就该多休息休息,静铃可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懂事着呢。”
谷童飞妈妈拉了一把谷童飞,嗔怪道“就是,静铃可比我们小飞乖多了,小时候老被我们家小飞欺负,不知道长大了还这样吗?”谷童飞被她妈妈这么说,一直没吭声,只冲忙望了我一眼,就转移开视线,看别的东西去了。
大人们笑着走到客厅坐下,我妈忙着给他们倒茶拿各种吃食,转头看过来,“还不快去洗脸刷牙,快点出来啊,别又磨磨蹭蹭。”更是直接将我往卫生间里推,嫌弃的说。
等我将自己收拾妥当出来,只见他们大人们聊得特别开心,谷童飞就安静的坐那里看电视,一副呆呆傻傻的样子,没有朝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睡好的原因。
因为小时候两家人住得很近,而且关系很是融洽,经常互相接送孩子,一直到他们家下海做生意,做得挺大,我们两家都一直有来往。每年他们都会来拜年,今年也不例外,所以不出意外的中午自然会留下来吃饭。
中午虽然做了一大桌吃的,也就只有我们两家人,问我妈才知道,早上所有的亲戚都回家的回家,串门的串门,都先后离开。
我爸跟谷童飞爸爸聊着时事,聊聊各种有趣的事,我妈跟谷童飞妈妈聊孩子经,说说近况聊聊女人之间的秘密,当然必不可少的还会聊聊家长里短的八卦。
剩我跟谷童飞两个人吃完饭后没事干,坐在客厅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说什么。
“静铃啊。”我妈转头喊我,笑着说“你跟小飞去玩啊,我们大人又不要你们俩陪着,无聊就玩玩电脑,出去玩都行,早点回来啊。”
就这样,我就被安排成为了使者,奉命带着谷童飞出去溜达,为了不被冻得跳脚,特意回房间换了件特别厚的大衣,带上帽子,厚厚的手套,和谷童飞前后脚走出小区,一路无语的往热闹的大街上走去。
谷童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开始变得不爱说话的?完全想不起来了。为了让气氛不至于这么僵,故意没话找话的说,“看,那边有条狗在拉屎哎。”
话一说完,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什么不好说,说什么狗拉屎,好歹是读书人啊,说话怎么这么没素质。这不算最坏的,忽然,回想起一件往事,暗自懊恼,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提这个干什么啊。
果不其然,谷童飞直接给我一记白眼,“你不用故意提起来让我回忆起,你特地说出来是想我记忆更深刻点吗?蓝静铃。”
“我哪有?”侧身看过去,问谷童飞“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你怎么不继续装哑巴了。”
“我什么时候装哑巴?不想说话而已。”谷童飞瞥了我一眼,有些不自在的看向别处,说“喉咙痛。”
“那就好,以为你烦我不想跟我说话呢。”觉得自己的想法好笑,谷童飞可不是有沉浮的人,也许真是那样,笑着说“也是啊,你要是能说话,能把天上的月亮都给气飞,怎么能憋住不说话,是我的错,把你想得太高深,还好,世界上只有一个人这样就好了,多几个我不得郁闷致死。”陡然的想到了秦御阳,只有他才这么腹黑,什么都让我去猜来猜去,要是像谷童飞这样多好,噼里啪啦的说出来多简单,非要搞得人家这么烦。
“什么意思?”谷童飞敏锐的捕捉到我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凌厉的目光朝我射过来,狐疑的看着我,问道“你。。。。还有谁是很高深的?”他的样子俨然像个抓住我的痛脚的逼问既视感。
“啊。。。。。”望着谷童飞像要看穿我的视线,突然有些心虚,又有点迟疑。
好像谷童飞见过秦御阳,据我所知他们应该没什么交集,不至于会因为我一时无心之语就想到他身上去。
呼出一口白气故作轻松,跟谷童飞撒谎说,“没什么,就是一个人而已,你不认识。”
45。花语()
“没谁,就是嘴快,随便那么一说。”假装镇定的跟谷童飞对视,不想表现出自己心虚,谷童飞半信半疑的看着我的脸,逼视的目光让我有点心慌。
“是你自己心中所想,还是嘴快自己最清楚。”谷童飞不冷不热的说。他的态度太过随意,有种看透我内心的穿透力的感觉。
被说中心事有点生气,对他嚷道,“我想什么你都知道?你以为自己是先知还是上帝?我知道你聪明,但你也不是可以看透所有的人,我们就是普通人而已,装什么算命先生?”
谷童飞站着不动,不温不火的跟我对峙,“是我说中你的心事,所以现在是恼羞成怒,对我发火?”
谷童飞一而再的对我进行眼神逼视,我却没有招架之力,除了发火不知道用什么来应对,只好耍无赖,转移话题,“谷童飞,你到底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也不是警察,一句话也要跟你解释到源头?要不要追溯到盘古开天辟地去,是不是管太宽了。”
貌似被我故意表现出的凶狠唬住的谷童飞,气焰立刻小了,收起刚才严肃的神色,耸耸肩,朝前走去,“你随口一说,我就随口一问,是你自己想多了。”走出去几步突然顿住,又回头望着我,表情沉下去,道“或者是你自己心虚?”谷童飞说话的时候眼神不同于平时,瞬间好像就变成另一个人,很陌生,冷冷的声音配合这寒冷的天气,一字一句敲击在心上,冻住了原本想再次撒泼的躁动的因子。
脚步顿在原地不知所措,谷童飞怪怪的感觉不是一天两天,不知道是自己哪里惹到他,我们之间以前的状态似乎已经离我很远的感觉,我竟然连为什么变成这样都不知道。
“蓝静玲,快点来看,有卖糖人的摊子。”谷童飞很兴奋的回头,对我喊道。
见我还站在原地,直接走回头拉着我的胳膊朝摊子前跑,丝毫没在意刚才我们还是处于半吵架的气氛,好像我们真是出来找到一样好玩的同伴。
我们来到摊子前面站定,望着和蔼的老爷爷熟练的在火上熔着糖,一边拿工具舀出化成水状的糖,在案板上龙飞凤舞的描画出栩栩如生,各种可爱的动物,顾客也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让老爷爷给你做,其实吃糖人是其次,就是特别爱看他认真做的过程,而且每次自己的做好了也肯走,硬是守在摊子前看别人做。
我们还住在一个小区的时候,经常吃这位老爷爷的糖人,为了增加乐趣,他还让顾客用转动的方法来决定你的图案,最后转动的指针对着哪里就是哪一个图案。同样的价钱,简单的图案糖少一些,复杂的糖就多很多,有了这一层带着运气的吃食更是吸引小孩子来买。
我和谷童飞是熟客,老爷爷特许可以自己决定要什么,但我多数是做我自己的生肖图案,而谷童飞每次都是跟我做一样,以前我不明白他这么做的原因,缠着谷童飞总问,为什么不弄一个他自己的生肖,那样才有意义。开始他对我笑笑不说话,后来被我缠得烦,终于告诉我是他的生肖太复杂,不希望老爷爷这么累,我的生肖简单好做还省事,那是我第一次,对老是欺负我的谷童飞有好感,原来他在我面前无赖不讲理的外表下,也有颗悲天悯人的赤子之心。
“你要什么图案,精灵,你先选。”谷童飞很是大方的语气对我说道,看得出来谷童飞很高兴,可能看到童年喜爱的东西也感到很有趣,勾起很多回忆,毕竟快乐的童年是一生里最美好的时光,而我和谷童飞的童年不但称得上是快乐,更是鸡飞狗跳。
“我要我的生肖,还跟以前一样。”谷童飞笑容也感染了我,大声的跟老爷爷说。
老爷爷抬头望了我们一眼,慈祥的笑了笑,脸上的皱纹又深了许多,但看得出来精神非常好,红光满面。
“好啊,小姑娘,每年你都在今天来吃一个自己的生肖,立刻给你做,等着啊。”老爷爷精神气十足,手脚麻利的开始做糖人。
老爷爷不一会就给我和谷童飞一人做了一个,我们两个超龄大儿童站在摊子前吃糖人的样子吸引不少孩子过来观看,虽然再吃着甜得发苦的糖人已经没有小时候那么兴奋,但那种童年时期喜欢的东西,现在这样的心境吃,再就着嘴里甜甜的味道,回忆着那些年的趣事也是不错的,其他的小孩子看见我们手上拿的生肖,纷纷叫嚷着做自己的喜欢的图案,缠着父母买。
我笑说,“你是招财猫吧,你一来就招来这么多的生意。”
谷童飞听我如此形容他,也是发笑。打趣说“是啊,你不知道我家就是当我招财猫在养,你要吗,我很好使,吃得不多,睡得不宽,简直就是新一代的暖男。”
“哈哈哈,笑死我吧你,暖男?”我对谷童飞对自己没有一个清醒的认识觉得荒唐至极,嫌弃道“你都能称暖男,那这世间没有暖男的存在,你就是一个空调,还是中央空调,温暖千万家,不属于某一个。”
“你想不想要?可以只属于你一个。”本来开着玩笑,谷童飞竟然很认真问我。
“属于我什么?你?”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谷童飞,噗哧一笑,摆了摆手,“拉倒吧,我还不够你欺负的呢,求放过。”
谷童飞本来很认真的盯着我,听我说完,立马就像憋不住似的,笑了起来,“噗。。。你以为真的?跟你开玩笑,你想都别想,我可是抢手货。”
谷童飞的样子太过无所谓,要不是刚才真实发生过,我都有点怀疑他真挚的眼神是认真的。
“说正经的,给你。”谷童飞突然变戏法的拿出一个包好的礼物递给我手上。
望着谷童飞郑重的脸,疑惑的问“什么东西啊?新年礼物?我没买给你,要不现在去买,你随便选一样。”接过礼物,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嘱咐说“不过不能太贵,你知道我没多少钱,不能跟你比。”
谷童飞无奈的吐出一口气,口中的热气跟外面的冷空气一接触就变成一阵白雾,萦绕在我眼前。
“不是新年礼物,我有那么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