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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呲。”
“噗呲。”
二人同时退后数步,鲜红的血液从二人的胸口同时流出,萧阳吃力的咬牙,疼痛于心,如刀绞一般,却见对面的踏马却是眼也不眨一下,用手一抹受伤的胸口,笑了笑,却是再度攻击了过来。
踏!踏!踏!
伴随着脚步声,如战马嘶鸣,地面划起一阵尘土,手中的方天画戟于后缓然挥动,迅猛轰击而来。犹如战将一般,以极大的气势压制而来,随着这般四肢的奔跑冲刺,夺势更烈。
萧阳心头一凉,这踏马的攻势十分猛烈,似乎是战马和将军联合为一体一般,攻击起来颇为迅猛,他在高处,而自己却在低处,一切破绽都无疑清晰的暴露了出来,这般强大的战斗力和毫无破绽的攻击力,着实是吓人,躲之不及,避之不可。
心中一寒,只能节节后退,手中的剑吃力的提出。
“咻。”
方天画戟的枪花在空中飞舞,旋转而来,剑锋也在此时荡出,两者相碰,却碰撞出了剧烈的火花,随着方天画戟的旋转,却将萧阳的手中剑带动旋转。
两道巨大的力量交接在一起,彼此之间,不可开交,萧阳的抵挡属于被迫,而踏马的攻击却为主动。犹如卷风之势一般,萧阳吃力的接住,随着方天画戟的一阵带动,被不停的被逼退退后。
踏马一声狰狞,手中画戟突然抽出,却以近距离的方位,直接猛然刺出。
“哐!”
一声巨大的撞击之声,犹如破空一般的重击,只见方天画戟刺出,正中萧阳的剑心,后者吃力的抵挡,冷汗直冒。毕竟,她在下方,毫无优势可言,可是对于在上方的踏马,却是显得极为优势。
萧阳心头冷然,这长剑本来就轻细,和踏马的重兵器相比较,显然破坏力要逊色了许多,自己的长剑,在他踏马的方天画戟面前,根本够不成威胁,相反,自己只能吃力的防守,却无空挡攻击。更为棘手的是,踏马那极为擅长的方天画戟,外加那得天独厚的四肢,就如同马上作战一般,将自己紧紧的压势在底下,优势尽占!
萧阳想不出策略,却也无法冷静,踏马犹如战神一般,越战越勇,战而不壁,险而不退,一步步的将自己逼退到了绝境之处,而自己在明知道不利的情况之下,却无可改变!
此刻,剑心缓缓颤动,踏马一声轻蔑的笑意。
“你不是我的对手。”
踏!赫然之间,踏马的前脚猛然抬起,犹如高山倾斜一般,蓄力而来,更为强大的压势凝聚在了剑心之上。
“哐。”
一声破裂之声,剑心被刺出了一个巨大口子,踏马手中的方天画戟,刺穿长剑,夺势而来,直往胸口而去。
长戟之力,破竹之势,胸口处一阵风波震荡,却在此时一道雪花凝固在萧阳的胸口之处,长戟刺出之时,轻声细腻,枪心融入雪中,凝固而止。
“雪花舞。”
萧阳目中精锐,一手持剑,一手抓住那未刺入的长戟,原本消沉的战意,赫然上涨,变为主动。
“接着,该到我反击了。”
第95章 太子爷旧人()
雪花舞,可以衍生出雪花飘零,又有凝固之势,美丽却又凄凉。
踏马明显顿了顿,虽然无可见踏马神情,但是这般停留偏偏说明了他的惊讶之意。他一拉动方天画戟,却发觉手中的长戟萧阳胸口处,雪花凝固之处,纹丝不动,外加萧阳一手拉动这长戟,踏马的主心已被锁定。
“给我翻!”
一声爆喝,一个冷然的站立,威风十足,萧阳猛然后退,而因为连接在一起的缘故,踏马的脚步却随之往前一起奔跑,身体稍稍倾斜,被这番带动之下,狼狈不堪,险些摔倒。
赫然,紧握手中的长戟,咬紧牙关,猛然蓄力而出,用尽全力,长戟被拉动于上空之处,而踏马也随之分升半空。
手中长戟拔出,却是人影一退,但听得一声重重巨响,落地之声颇为剧烈,尘土凌乱的飞扬,踏马摔了个人仰马翻,尤为狼狈。
却在此时,萧阳不时之间,夺剑刺来,直往后背刺了出去。
踏马心中一寒,侧面翻身,紧握长戟去挡。长戟和长剑相碰撞一起,却于剑心之处,凝固出了片片的雪花,雪花覆盖在长戟之处,长戟再无尖锐,重量更为难拿捏,这一刺,力道和准确度便减缓了许多。
可是,萧阳的手中之剑却破势而来,其气势不减反增,眼见腹部之处,有剑心抵达过来,踏马暗叫不妙,赫然长戟枪心后位之处衍生出了片片的尖锋,颇为耀眼。
而此时,猛然转动手中的长戟,片片尖锋以尖锐之势,在转动之下,却将凝固的雪花一一卷碎,长戟旋即以迅猛之势,疾刺萧阳腿步。速度,却是快的惊人,萧阳的长剑却还未碰及踏马的皮肤,可是踏马的长戟却在自己的脚下。
如此下来,长戟必然命中自己的大腿,而长剑也可刺中踏马的腹部。可是,那长戟周围的衍生尖锋尤具伤害力,如果不慎命中,必然如肉绞一般。
但这并不是明智之举。判断之余,萧阳却是一连退后几步,收起长剑,暂缓攻击之势。
只是这一停顿之下,萧阳稍稍一看,却见脚下无人,她四周张望,却未发觉人影蹿动。
赫然,突然响起快速脚步声,犹如骑马飞奔一般,迅猛而来,萧阳心中一沉,未见得半分人影。她冷汗一流,手中的剑却有微微抖动之意。
“呲。”
却在后背之处,略感一凉,长戟入肉,鲜血溢处,痛入后背,萧阳忍住一阵疼痛,夺剑去挑,却见长戟一转,手中尖锋化作一个圆形,如扇片旋转一般,卷起清风,攻势太猛,却将萧阳手中之剑挑开。
“哐。”
伴随一声巨响,手中剑却掉落于地。萧阳一阵寒心,再度回身之时,却见人影消失不见。
萧阳一脚后退,身形缓缓站立,眼神却更有明亮了许多,这人擅长隐身之处,想必是个棘手的对手。
赫然在其周围雪花飘散,在她的身前身后,以及左边右边,皆有皑皑大雪,犹如六月飞雪,雪花散落不止,宛如冬天临至。
缓然间,萧阳淡然的蹲下身,缓缓拾起掉落于地上的长剑。
踏!踏!踏!再度犹如踏马之势迎面冲刺而来,萧阳目中精锐,望着雪花飘落,却在此时,那雪花落下,在右边处,显现出了一个人形轮廓。一柄长的轮廓也分为清晰,萧阳轻笑一声,长剑再度衍生出雪花,其不去挡长戟,也不躲避,却硬生生的去接那长戟。
而雪花之处,却是将踏马手部的位置凝固。踏马心中一震,暗叫不妙,却以反应不及,手臂被其雪花凝固,兵器却再无可以攻击之势。
“呲。”由于萧阳的主动出击,没有避开长戟,胸口却有血液溢出。她抽搐了一下,胸口传来了酥麻之痛,忍住疼痛,长剑如同流星一般,猛然射入踏马的胸口。
“呲。”长剑深深刺入,踏马躲避不及,只能左手推动,去破那右手凝固。一声重击之下,才将那左臂的雪花震开。却是人影突然一闪,消失不见。
“没用的,在我的雪花舞之下,一切隐身掩饰都是徒劳!在我的雪花舞之下,一切都必将暴露出来!”
赫然,在雪花之处,又再度浮现出了人影,萧阳一身跃然而起,踢中那还未完全恢复冰镇的手臂之处,手臂一松,却见手中长戟掉落,发生一声金属的撞击之声,又是一身踢动,踏马人影在半空之中悄然浮现了出来。
只见人影被其侧身踢下,大有破地砸落之势力,萧阳见状,不肯松懈,手中之剑更为用力刺出,剑及踏马的腹部,已然触及皮肤,鲜血渗出,只是却见踏马嘴角上扬,分为诡异。
萧阳暗感不妙,却于目光之中,突然落定在了地面的雪花地之上。
但见地上,只有一片金属铁片躺在其中。她心头猛然一寒,却见一道长戟突然显现于踏马的左手之处,“呲”的一声,但见四周鲜血淋漓,破穿了萧阳的背部。
雪花之地,有红血其中,仿如红花绽放一般。
“哇。”
一口鲜血嘴中喷洒而出,嘴角一阵泛红,眼里中却是满脸不甘,但是却已无力反抗,手中之剑却是握立不稳,掉落地上。
“噗呲。”踏马抽出手中的长戟,溅起一层鲜红的血液,人影顺势倒下,染红了雪花之地,踏马将方天画戟收起。
“你是个不错的对手,能够借用雪花来破我的隐身之术。但你最终还是太过轻敌了。如果你能够早些看穿,我故意落兵器,换手而接,以铁片骗你,又有隐器之术攻击你,那么,你也不至于输给我。”
萧阳微弱的喘息,目光中却远远的看向了不远处的方位。
“乔威。”
不远之处,夜色渐浓,黑暗中,铠甲却带着反光亮光,更为耀眼,骑在马背之上的常自在分为威风凛凛,一张面孔之下,杀机浮现。
只是,坞缇低着头,一阵感伤之意,乔威不解。
却听顾鸣一旁阴森冷笑,冷声道:“哈哈~坞缇,我还以为你忘记了这个人,没想到你倒还记得。没想到当年的太子爷,当真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也难怪,这故人并不一般,却是当年常胜王李康将军的副将,同样也是太子爷的姐夫,常自在将军!下不去手,也是难怪的。”
听得顾鸣这么一说,乔威猛然惊醒。怪不得从这顾鸣召唤出常自在之时,坞缇便如此不对劲,在这般亲人的相对立之下,坞缇的战意已然降低了许多,状态也变得非常差。
“坞缇你振作起来!眼前的人,不过只是灵魂体而已,他根本不可能认得你的!”赫然,乔威冲着坞缇一声高喊,企图能够以此来唤醒坞缇的意志和战斗,然而,一切皆都为徒劳,坞缇仍旧处于感伤之中,不愿抬头,如果此刻可以流泪,可能他早就泪眼迷离。
“哈哈没用的。太子爷心中最大的阴影便是他的亲人,你要他打起斗志来,将手掌对准自己的亲人,他是断然做不到的。”一旁,顾鸣突然自顾坏笑了起来,毫无收敛之意。
“给我闭嘴。”乔威赫然咬牙,一声疾冲,手中弑风剑赫然挥出,临至顾鸣身上,却见顾鸣不躲不避,分为淡定。
“哐。”
手中的弑风剑还未斩落而下,便被一只短锏挡在其中,巨大的手臂凝聚出惊人的力量,进而青筋显露出来,这般拦截,毫无破击之可能,乔威咬牙,头上豆大的冷汗淋漓,蓄力而下,却动摇不得这短锏分毫。
“哐。”
一声向上之力,短锏却将弑风剑拉出一段距离,巨大的推动力之下,使得乔威接连后退了几步,这才缓缓站住身形。
“踏!踏!踏!”
伴随着一声声繁重的踏尘之声,眼前被一道青烟挡住,巨大的身形扑势而来,若隐若现,突的一声,青烟冒出身形,马背之上,人影手臂一紧,一声爆喝之下挥出双锏。
“哐。”
一声重击敲打之声,一声暴烈的击打,双锏齐齐砸落而下,双剑吃力的抵挡,却感觉千斤之重落下,手臂被震得微微一抖,这番抵挡,太过劣势。
“嘭。”
那人影突然往下一压,乔威被重力所受,更为巨大的威压传导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