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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崇明见他明白了,呵呵笑道:“金光日他们明着来抢地皇经,实则抢的是这老家伙。现在咱俩抢了先,已经可以先走了。你走不走?”
李默又问:“那从这水老三身上,能得到魂架术吗?”
黄崇明撇嘴道:“没戏!这等一族至宝,不可能外传的。我刚才传音问过他了,如果他敢说出口,魂体内的禁制瞬时就能让他魂飞魄散。”
李默:“哦那你走吗?”
黄崇明:“我不走呀,一会儿还要看热闹呢。”
李默还没等说话,就觉脚下狂震。好像突然开始了大地震一般,墙壁、地板抖个不停。天花板上的夜明石好像下雨般砸下来,地上的桌案、座椅纷纷翻倒。
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跑向一边的透明墙壁。看到的景像别说是李默,就连黄崇明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就见地皇塔三百丈处的虚空中,数以千计黑布包头的异法队排出波澜起伏,好似云海漫卷的阵势,将高塔层层环绕。另有数百练气后期的修士助阵,正对地皇塔发动一波又一波的合击!
在这等攻击之下,法力好像台风中的大海,扬起一浪高过一浪的怒潮,以无可匹敌之势轰击过来。
地皇塔上第一时间飞出来的百多尊筑基级别傀儡被砸得鸡飞狗跳。呆傻些的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被一个浪头狠狠拍砸在地皇塔上,轰然撞成了粉碎
第一七二章 激战正酣,有怨报怨()
整尊地皇塔灵光大放。土黄色的灵光罩将巨山般的高塔都笼罩在了其中,顽强地顶住了第一波的轰击。
下一刻,就好像被捅了马蜂窝一般。扑天盖地的狼蝠队和正法队骤然从高塔各处窜出,与外面的异法队战在了一处。
这是修士间集团性的对战,李默还是第一次见识。那让人双腿发软,有如怒海狂涛般的灵力波动让他心神震颤,呼吸顿住。漫天刺目雪白的雷光炸碎,让他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在这等集团式的轰击下,修士的个人力量显得极为渺小。也只有那些同级别最顶尖的存在,才能像炒不爆的铜碗豆般于无差别的轰炸中找到立身之处,成为法力对撞浪涛中自由自在遨游的弄潮儿!
第一波的法力对撞过去,巨大的轰响震得地皇塔嗡嗡作响,李默的耳朵都有些失聪了。
第二波对撞还未曾开始,异法队那边陡然冲出百多号人马来。这些人好像尖刀般刺入正法队和狼蝠队的阵列中,所过之处也不见有什么接触,大片大片的正法队和狼蝠队便像下饺子般从天上坠落下去。
李默立即反应了过来。这应该是神识攻击之法,而且很可能是群攻性的!
那些修士估计是大劫之前不甘被舍弃掉的,看这手法术就知道,已经从金光日那里拿到了实实在在的东西。
“走吧,这里不是久留之地,一会儿没准要成为主战场的!”
黄崇明拉了一把李默,两人连忙逃开了。事实证明,两人的选择是极为正确的。地皇塔内有奸细,防御灵光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破绽。
由百多号至少练气后期修为的叛逆修士以群体神识冲击为尖刀,数千的异法队顶着无所不在的法术轰炸欺近了地皇塔,而后分兵成十几股,从高塔防御灵光的漏洞中直接突入。
大战很快就由塔外,波及到了塔内。地皇塔的上半截各处,都有大批的异法队破开灵光冲了进来,数百丈高的地皇塔好像发了羊癫疯般颠抖不止。有些阵法保护比较薄弱的部分甚至已经开始了坍塌。
这就是没有类似辉伟宗内门大阵一类阵法的弊端了。对于这类集团冲锋,缺少地利性的大规模杀伤性手段。地皇宗的大阵用于防御只能说免强够看,根本配不上其十万人大宗派的地位。
李默就是个看热闹的,而且看得很过瘾。塔外塔内,各处轰轰烈烈的大战比电影还爽。尤其是那些血肉之躯的修士表现,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看到某个修士在团团爆炸开的雷光间狼狈逃窜,他也会跟着揪起心脏。看到某个修士直接被十几团雷光炸成焦炭又爆碎成粉,他也会感同身受
无论是异法队还是正法队,都是雷光开路。这对他的眼睛也是个极大的考验。墨镜,乌龙妖皮、法力三层过滤都有些不够用了。闭上眼睛,他的双腿仍然在颤抖个不停。
猥琐地躲藏在某个少人经过的角落,倚靠着半片透明的墙壁,他突然冒出个想法,那就是黄崇明还真是无所顾忌呀。既然已经提前在无声无息间得手了,都不说出去劝退金光日。等金光日累得半死冲进来却发现白忙活,指不定怎么暴跳如雷呢。
黄崇明不知又跑到哪里去捡便宜了,李默慢慢站起身,用出烂柯藏身术,干脆又向扔绣球的大殿潜去。却是他突然想看看那里的情况怎么样了,龙二,又去了哪里?
这龙二虽然和金光日是盟友关系,但却更像黄崇明这般的血刀神魔。有种片叶不沾身,就想捡便宜的感觉
大殿里早已经空空荡荡,一个人影子都没有了。李默转了一圈,若有所感地向一侧的角门绕去。拐了两个弯,悄悄摸到了某处阴暗的房间外。
耳中能听到隐约的春啼之声,他不由得莞尔一笑。神识像浸入泥土的流水般,慢慢将墙壁穿透,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情景。
这明显是间卧房,却肯定不是什么大人物的居所。因为里面的摆设都极为简单。
书案上,砚台、笔架一类东西都被扫到了地上。水大小姐那雪一样白的身子寸缕不沾,就趴在上面。左侧的软峰好像曾经不小心插进墨汁中过,被染成了乌黑之色。顶端凸起的“黑头”正淋漓滴落着黑色的液体。
连续被抢了两次绣球的小帅哥把着她丰腴的殿瓣,正“呼哧呼哧”耸动着,动作极为粗暴。不时在那两瓣雪臀上“啪啪”拍打着。口中恶声恶气骂道:“这帮子混蛋,敢搅老子的好事,都该死。还有那个卑贱的东西,老子一想起他就觉着恶心!”
水大小姐头枕书案,脸蛋上都是桃色春意。咬着嘴唇哼哼道:“那卑贱东西,被我啊!咱们在这个时候这样不好吧!”
“啪啪啪!”
雪臀上又挨了好些巴掌,打得她娇哼不止。小帅哥不屑道:“怕毛呀。我爹说了,只要在咱们地皇宗的地头,谁都翻不了天!”
李默看得挺刺激,又生出搞破坏的心思来。虽然这女人害了她一次,但他自觉搅了人家好事也挺不道德的,嗯,尤其是第二次。自己被人家坑,倒有一半是自找的。
不过被害一次,事情也不能这样算了。他正在培养自己的暴脾气,无论男女,总该有来有回才是。
想及此,他开始四处找家什。很快就在隔壁的房间搜出一块白布床单来。将床单拆散,扣在头上,弄出白发飘飘的模样,连头脸都遮住了。又从一间画室模样的地方弄来不少红颜料,在“白发”上染了好些。
回来时又从隔壁房间的躺椅上抽出根细长的藤条来,这才悄悄来到了对面的门口。
神识一扫,里面的两个人仍在“啪啪啪”个没完。蕴酿了下情绪,他陡然起飞脚,直接将木门给踢飞了。
“你个王八蛋,没结婚就敢动我闰女,老夫打死你!”
粗声粗气大吼一嗓子,他直冲了进去。脚下轻身之术用出,一步就跨到了两个呆若木雕的光屁股人身边。藤条抡起,不管头脸就抽了下去,而且还边抽边骂。
“我让你上我闰女,我让你动我闰女,小王八蛋我打死你,打死你!”
帅小伙当时就吓得差点坐地上,脸色青白抬手抱头缩脑,别说催运法力抵挡,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
水小姐刚才都快逼近“爽点”了,腿仍然软着。又羞又怕,惊惊慌慌用自己的身子帮帅小伙挡藤条。口中哭叫:“爹爹,你听我解释!”
“解释个屁呀,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学好,老子都受伤了,你俩竟然躲在这里享受!气死老夫了!”
李默对她那白生生的身子还真下不去手。打小伙倒是没啥心理压力,不是有种说法叫:打在某身上,疼在奴心里吗?
大体效果倒是一样的。不过水小姐还真挺一往情深的,不管不顾地连番遮挡,也挨了不少下。
“伯父,你听我解释,我们在研究穴位经络!”帅小伙突然反应过来,连忙叫着想要起身。水小姐也像抓到救命稻草般连声附和。
“放屁!当我傻的!还研究穴位,点穴有你这么来回点的吗?”李默又抽了几十下,暗暗催动一丝浊浪拳的法力,将两人推得跌来撞去无睱看清他。不过打了这么一会儿,他也怕被两人反应过来,陡然大喝:“没时间跟你们两个小王八蛋闲磨,老无还要去打架,你俩不准继续了!”
喝罢扔掉藤条,兔子一般跑掉了
第一七三章 阴魂,煞魂,柳青湖()
“那小子都容易被你吓得不举了!”老狗在灵兽间吐着烟圈,撇嘴说道。
“你啥时醒的?”李默正使用烂柯藏身经在墙边潜行,连忙问道。
“感觉你要使坏,我就起兴看了会儿。”老狗蹙眉,一脸的深沉道:“你小子坏人好事,太缺德了吧?要是爷办事时你敢乱打扰,绝对咬死你!”
“你?办过事吗?”李默自从告别了打手枪,变得有家有业,在相关方面便生出一股子穷鬼乍富的不正常骄傲来。
“爷玩过的小母狗,你小子数都数不过来!”老狗吐出一串寂寞的烟圈,感慨道:“素了许多日子,唉,等长了毛”
“”李默。
各处的大战已经进入了尾声,地皇塔也不像打摆子般抖来抖去了。
在某处角落缩了好一会儿的李默钻了出来,想了想,又绕到了放置白色帆旗的大殿。这次回来,就见大殿中一片的狼藉。
墙壁多处被轰得坍塌,天花板和地面坑洞处处。从前摆置的那些座椅都不知哪里去了,偶尔看到一些木屑,似乎勉强还算是遗留的痕迹。
唯有那杆帆旗,兀自无风招展,只是上面不知何时多出个拳头大的破洞。从那个破洞中并不能看到后面的墙壁,只有精纯的阴灵之气缭绕来去,且另有一股阴灵之气从天花板上投射下来,缓缓注入破洞之中。
肉眼可见的,破洞正在慢慢地合拢。
不过既然破洞还在,李默便送进去一道神识。发现里面的阴灵雾气稀薄了许多,大堆大堆的阴魂却并没有醒来,只是在沉睡中不停地瑟瑟发抖,好像睡觉时忘记盖被子一般。
过去围着帆旗绕了一圈,他仍然没能弄明白这帆旗的作用到底是什么。
就在此时,弱弱的声音从帆旗上响起:“兄弟很好奇这是什么吗?”
李默原地定住脚步,缓缓转过头去却没看到什么人。又围着帆旗绕了一圈,才终于在帆面的破洞中看到个小小的魂影。
半透明的身体,魂力幻化的衣饰并非法袍,而是清清爽爽的短衫、下半身长裤白布鞋。
这是个身材修长,留着小平头的年轻人,眉眼都柔和可亲。不是帅哥,但相貌也不普通。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邻家和蔼可亲的大哥哥。
李默凑过去瞪着他,道:“这帆旗到底是什么东西?”
年轻人展颜而笑,笑容温柔如水。不答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