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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倒不是虚的。老器灵这坑爹货逃跑了。直接导致了定国钟无法带出大金。别说大金了,甚至连帝都都出不去。
这其中的原因很简单,钟和钟架是一体的。只要有钟架在,定国钟就永远也出不了帝都城。想让定国钟从钟架上解脱下来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就是定国钟的器灵向钟架下达解锁的命定,钟架自然会进入收敛模式。因为钟架上带有大金父神的气息。所以只有同种同源的老器灵和新器灵才能做到这一点。现在的女童根本无法命令钟架。
第二个办法就简单了,直接毁掉钟架。钟架只是锁了父神气息的简单材质。连法器都算不上。现在的李默一巴掌下去,估计就能将之粉碎掉。但问题在于钟架在定国山内,有大量的御林军看守。别说李默,就算是数个元婴大能也根本冲不进去。
当然,凭李默和郑恪臧的关系,他稍稍示意一下,或许郑恪臧就会毫不犹豫地帮他将钟架毁掉了。但这种抢了人家手机,还要充电器的行为实在太恶劣了些。就算郑恪臧真的将“充电器”送来了,心里也不可能没想法。
定国钟可是人家传承数万年的至宝,换了任何一个修士虽然不会轻易放手,但如果敢将之拿走难免要面对大金高手如影随形的追杀。李默就算凭老交情将之拿走,在郑恪臧心底肯定也多了副无情无义的印像。
话说回来,如果老器灵在离开前帮他将定国钟解锁,倒是少了很多的顾忌。但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那坑爹的东西确实已经卷了他的灵魂武装逃掉了。
“王爷你就拿回去,在咱们的情义面前,这口钟什么都不是!”李默将其中缘由坦然解释了一遍,而后笑着说道。
定国钟器灵,红肚兜女童猛扭头,凶巴巴瞪着李默。白雪衣抿嘴而笑,抚着女童的头发安慰道:“他不是说你,小钟别在意!”
却是她得了定国钟没多久,竟然连名字都帮器灵起好了。
郑恪臧听到李默说出了其中的原因不由得愣了愣。当下没再多说什么,感动地收回了定国钟。沉吟片刻才道:“一会儿我会令人毁掉钟架。日后我只将定国钟炼化,而不炼阵法核心。这钟算我借你的。”
如果定国钟是一台车,炼化功能阵法就相当于手动驾驶,而阵法核心,则是类似于遥控器一类的东西。
郑恪臧只炼功能阵法,就相当于将这宗灵器二人共管了。而且虽然手动驾驶权限使用起来更方便,但阵法核心的权限却更高。只炼化了功能阵法,对炼化阵法核心并无帮助。炼化了阵法核心,却可以用水银泻地之势来炼化功能阵法。
李默还要推辞,郑恪臧勉强一笑道:“李道友别客气了。既然你啥都和我说了,那我也和你交个底,这定国钟,我本来就是要送你的。而且还希望你能将之带走,再也别拿回来。至于我暂借定国钟,只是因为现在时局微妙,需要用它来镇场罢了”
背手挺着大肚子,透过暖阁的玻璃窗遥望着皇宫中萧瑟的影色,他长叹口气道:“父神设定国钟役天下高手,换来了大金数万年的皇室稳定。但李道友可知,为什么自父神之后,我大金连一个化身高手都没有出现过吗?”
第五一零章 有舍有得,山中铜鱼()
站在胖子的身边,李默目光微闪,其中原因大概也能猜出几分。
送出了部分灵魂本源,修为越高,对本体的影响就越大。这还只是身体的影响,心理的影响还要大上数倍。毕竟你的生死无时无刻不操持在人手,哪还能一心一意地去修行?而且就算真出个了天才,恐怕想到的第一件事也不是结丹,而是怎么在结丹之前逃出大金?
“不先舍得,又哪有收获。将一切攥得紧紧,最后还不是一切成空?”郑恪臧幽幽长叹,一把推开了窗子,任冷风倒灌进来。
身形只是一闪,便已出现在外面的空地上,他张开双臂挽如要搂抱天空一般。转头和李默对视一处,这才展颜而笑,自信地说道:“以我大金江山万里,子民千万之利,自当勇于奋发,鹰击长空,搏击风雷!水火相煅,哪能不良才辈出?冰霜砥砺,哪能没有英豪现世?”
接下来的话太过敏感,他改为了传音:“我已经与列位异姓王将军王约定,此番大劫,所有人众志成城,以渡难关。大劫之后,大金将不再有灵魂本源枷锁。但定国钟不除,众心难安。定国钟我暂且用着,等到白雪衣道友感应到我从定国钟中洗去了神识烙印,就将定国钟收回!”
李默认真听着,不得不说郑恪臧还是非常有想法,非常有气魄的。直接改变了大金数万年来的制度,这其中需要的勇气之大不可想像。要知道。如果没了定国钟,大金皇帝是不是还能一直姓郑,实在不太好说。
但这种改变无疑是好的。将笼罩在大金人头顶的枷锁一体去掉,无论是姓郑的还是不姓郑都能松口气了。尤其对于现在的大劫来说。给所有人一个自由的未来,他们才可能会为了这个未来而全心全力地拼搏奋斗。
想要执行这个政策,定国钟确实是必须送走的。且不说有定国钟在,所有人心底都会对你的政策持怀疑态度,而且就算郑恪臧能保证永不用定国钟镇封本源魂气之能,他的后代难道就不会用了吗?
定国钟不去,天下难以归心。
郑恪臧说完了,长出口气。打量李默的目光颇有些好奇。道:“李道友这就突破金丹了,走了,咱喝点酒庆祝一下。”
李默笑着拱手道:“也为皇上贺!”
两人相视而笑。不片刻,就有宫人三五成群端来各样酒水佳肴。郑恪臧、铁手、老管家和李默四人齐聚在花园内的凉亭内。对着火盆痛饮起来。酒过三巡,郑恪臧、铁手先后醉倒。倒不是两人酒量不济,而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两人明显都有极重的心事。
帮着老管家将二人扶进暖阁,李默这才拿起郑恪臧送他的牌子向定国山走去。他要这牌子的理由是想去存放定国钟之处看上一眼。郑恪臧只以为他是好奇游览,没多问就将牌子给了他,并且和看守那里的御林军打好了招呼。
来到定国山脚下,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处石门。推门而入后是一条夜光石照彻、空空荡荡的廊道蜿蜒直伸入山腹之中。一路深入。虽然没见到半个人影,但洞察之眼却感应到至少有数百道神识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
廊道的尽头是处极为宽敞的洞厅。大量的夜光石将这里照得亮如白昼一般。十丈左右高度,有如一栋高楼般的定国钟高挂空中。散发出黄蒙蒙的光华。
定国钟已经归位,支撑这口钟的只是一个门框一般的架子。而定国钟就固定在方框的横梁处。
为了固定钟架,四面八方斜拉着密密麻麻的链条,一边斜连着方框,一方伸入地底。每一根链条都只有手指粗细,呈现铜黄之色。
徐步上前,抓起一根链条捏了捏,李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却是链条并非一个个铜环连接在一起的,而是由一条条精致的铜鱼首尾相接而成。
挠了挠头,他翻掌拿出了得自鲁兹的摆渡罗盘。令他惊讶的是,这件可能连法器都不是的东西突然释放出淡淡的灵光来。而后小船上的渔夫似乎活了过来一般。先正了正草帽,然后撑动竹篙,奋力开船。
“这能动吗?”李默一时傻眼。从这小船上他根本感应不到半点的灵力波动。
小船确实是能用的。渔夫吃力地撑着船很快就离开了他的手心,在虚空中一点一点向前驶去。
足足划了两刻钟,速度慢如蜗牛的小船才停在了一根链条前。渔夫的小脸上露出了惊喜之色,放下竹篙一把抓住了链条。小手微微使力,便将一条与别的铜鱼略有差别的小鱼扭了下来。
“唰啦”
这根链条从中断裂,掉落在地面上。被渔夫抓在手中的铜鱼突然扭动起来,奋力挣扎。渔夫死死掐着小鱼弯下腰,打开身边的一个竹蒌将铜鱼扔入了其中。
肉眼可见的,竹篓抖动了好一会儿。而渔夫忙完了这一切,脸上归于平淡。将竹篙扛在背上走到船头,摆出个遥望远方的酷帅姿式,突然就不动了。
渔夫、小船上的灵光随之散去,好像石头般向下方坠落。
李默挥手将之摄入掌中,用手指捏了竹篓盖子打开,果然发现里面有且只有一条小小的铜鱼存在。他吸了吸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主线任务美人海:拿着摆渡罗盘和铜鱼,前往美人海!”
李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不能明说。”
李默:“咳,那你先告诉我美人海在哪呀?这是个比喻,指的是哪里的美人儿多,哪里就叫美人海?”
系统:“咳!这个不能说。”
这还不如虚真界那次呢,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还好受点。李默收了摆渡罗盘,背着手向洞厅外走去。又问:“你连美人海在哪里都不告诉我,让我怎么完成任务?难道再让我对那鲁兹动刑?不好,现在大家都和平了。”
系统:“鲁兹也不知道美人海位置的。嗯,你懂的。”
李默翻个白眼,真懂了。鲁兹不知道,那个妖女肯定知道。看来想完成这个任务,多半还得找那妖女问个明白。
刚刚走出定国山底的石门,他忽有所感,抬起头时就见一大一小两道倩影正亭亭等待在游廊的转角
第五一一章 问道天术,拜你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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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见是孔雀知和许唯母女,便徐步走了过去心底则有些狐疑在郑恪臧突破到元婴期并执掌定国钟后金蝉妖族、火龙妖族明面上的势力都退散了虽然私下肯定还有大动作,但也只能在暗中进行了
按道理来讲,这两女仍有东院妃和公主的身份,应该是非常安全的,甚至可以说不需要他的帮手了两女此来明显在等他,又是为了什么事情呢?
此时的大金帝都暗流涌动妖族在大金经营良久,看似被郑恪臧陡然翻盘,但也只是将能被定国钟控制住的金丹高手拉回人族阵营罢了
因为金丹大能的不可控,妖族实际上对这些人也没什么好感就算是日后真能得到整个海神星的控制权,投靠了他们的金丹大能也肯定要受到猜忌
无论是金蝉妖族还是火龙妖族,在曾经掌握大金部分权利的时候,布局的重点肯定在筑基及筑基以下的修士为了甄别这部分投妖派,郑恪臧和大金一众权层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是以,帝都乃至四月城都马上戒严了帝都城中,大队的禁军、刑捕冲突来去,不时破家而入抓人不止斗法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估计帝都在很长的时间内都无法消停下来
皇宫之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冷清了无数倍故妃和很多宫人大多被囚禁,郑恪臧也懒得在这种时候纳取妃或添加宫人结果就是皇宫的很多地方都人迹罕有死气沉沉
东院妃的宫人也被清扫掉相当多,李默随同二女来到暖阁时,只有卫虹一个人在一旁侍立
李默在主位坐了,孔雀知无视了许唯愤怒的目光,围着李默转来转去,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帮着切点心
见小许唯的目光都要杀人了,李默也觉头大,高举双手做投降状道:“许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