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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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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时候只要给别人一点温情,就能令人终生感激,只要肯付出那么一点真心,就能获得终生的欢愉。

    只可惜世人偏偏要吝啬这一点温情,喜欢用虚情假意来换取别人的纯真,或者说是讥嘲和轻蔑,冷言冷语去唤起别人的仇恨。

    这种人当然是可恨而又可悲的。

    更可悲的是,人们往往会无端的指责这后一种人,却忘了前一种人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这究竟是谁的悲哀?

    孟轻寒也不再看她,开始往前走,只走出几步,就开始弯下腰来不停的呕吐,吐得简直比怀孕第一胎的妇女还要来得厉害。

    他吐的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而是他自己。

    他们本来就是同一种人,都是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他有什么资格去瞧不起人家?

    因为她还不想死,因为她还想活下去。

    只有活着的生命才能创造一切,只要能填饱肚子,只要能活下去,又有谁会想到死?就算出卖自己又怎样?那也是值得去同情的,又有谁能说她完全做错了呢?

    人,有时就像是一匹围绕着磨盘打转的驴子,生活就像是一条悬挂在你头顶上鞭子,你完全不能按照你的意愿行事,选择自己的生活方式。

    当你闭上眼睛想要休息片刻,当你偏离了石磨圈给你的那一点点圈地时,你头顶上那条鞭子就会毫不留情的抽打在你背上。

    当这条鞭子抽到你身上时,你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拒绝。

    因为你根本就反抗不了,也拒绝不开,因为人们、社会或者说是家庭早已规范了你的行为动作,只能按照这条鞭子为你选择的方向继续往前走,虽然连你也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为何要这样,究竟要走到什么时候为止。

    生活对于这世上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这个样子的,并非都是加了蜜的糖水。

第110章() 
巷子很深,大多数的屋子都是土砖毛培,门板都是木制的,深灰色,走近一看,还能看到门板和墙上的那一条条裂纹,显然也不知经历过了多少年的风吹雨打,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再往前走,走到最深处,果然有一家门面稍微光鲜一点的屋子,甚至连门板上的油漆都还是新漆的。

    显然对于这条巷子里其他的同行来说,这‘一掐一汪水’的生意还算不错,日子过得也还说得过去。

    却没有任何的声音,门外没有人,门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一个年轻的男人,并且没有老婆,和一个生意还不错的女人,在这么样的一个晚上,在这么样的一间屋子里,怎么会这么安静?

    门虽然拴上了门闩,却并不牢靠,就算很牢靠也抵不住他的手,在他面前,就算是再坚硬的门板也和纸糊的绝没有太大的区别。

    推开门,里面就是客厅,也就是主人的卧房。

    墙壁是白的,雪一样,看来也是新近才粉刷过的。

    墙壁上却还挂着各式各样的令人意想不到的春宫图片,紧挨着墙壁的还有个很大的衣柜,却是反摆着的,本来靠外边的现在却对着墙。

    对眼看过去,正对着门的是一张铺着大红绣被的双人大木板床,床头上却摆着个高达一人的神龛,里面供奉的却是观音大士像,雕刻得却很是精致。

    神龛是黑色的,上面却挂着黄绸子做的黄幔。

    汉人历来对于颜色分得很是清楚,红色是鲜艳的,代表着热情和勇气,所以刀枪剑戟多以这种颜色的丝蕙做装饰。黑色代表着神秘冷酷,是以刀客剑客多宗尚这种颜色。蓝色就像是大海,白色却是其中最单纯的颜色,表示着纯洁。绿色却是属于大地的颜色,代表着青春的气息。

    黄色无疑是显眼的,代表的却是高贵,也是人们最宗尚的颜色之一。

    但在汉人传统中,历来只有人间的帝王才能穿上这种颜色的服饰,就连那些高官显贵也不配穿,若是普通人穿上这种颜色的服装,不出半日就会以造反罪论处。

    像这种出卖自己肉体和灵魂的人家里,根本就不配用这种黄绸子做装饰,但恰好和墙壁上挂着的那些低俗的图片形成极鲜明的对比。

    她为什么要在这床头摆着这神龛?

    难道是为了要菩萨亲眼看到人世间的的悲伤无奈?

    难道是为了要让菩萨看着她在这张床上出卖自己,然后再看着她在这张床上慢慢死去?

    每样东西都还摆在它本来应该摆在地方,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有条不紊,甚至桌上还有半碗吃剩下的猪腰面,但气氛却有些不太对。

    这在别人也许还觉察不出来,但像他这种人,若想活得久一点,就不能不学会去用心观察,用心感受,只要稍微有点不对,就应该立即有所警觉。

    他还未走进门就嗅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息。

    血腥气很浓,弥漫在空气中,但在这种散发着怪异气息的巷子里,若不仔细分辨还是嗅不出空气中的气息是否有所改变。

    ‘一掐一汪水’果然已经死了,果然是死在床上,和李进死在一起,两人的鲜血流在一起,将那床大红绣被染得更红了些。

    血是从咽喉流出来的,李进的咽喉已经被割开,另外那个赤裸的女人不用看也知道不会还有半点气息。

    但两人直到死也还是紧紧搂抱在一起,显然是正在风流快活时,被人一剑割破了咽喉,是以连声音也都没有发出,也没有惊动四周的住户,就双双毙命。

    这个杀人的人显然是个老手,经验显然也很丰富,知道咽喉被切开,就再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孟轻寒并没有显得很是惊讶,就好像这种事早已是在他的预料之中。

    事情若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才叫做奇怪。

    一个平时很胆小,并且不是特别多嘴的男人,怎么会整天的呆在饭馆里说故事,连自己的生计也不管不问了?像他这么样一个男人,当然也不会有太多的铜板,那么为何在他五天不做事之后,还有银子来这里风流快活?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像他这么样的一个男人,二十九岁连老婆都讨不上,嘴巴也理所当然的不会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那么,他为何能将这个故事说得如此精彩?连细节之处还能和脸上的表情完全配合?就像是戏台上做戏的戏子,这些都是早已演练好的一样。

    从这几点可以看出,他之所以每天在饭馆里说这件故事,当然是有目的,也许就是为了让孟轻寒去找他。

    ——那些人给了他一些银子,让他每天在那里不停的说,等到孟轻寒真的找到了他,听了他编排的故事后,再将他杀了灭口。

    这些当然都是他的揣测,自然也并不能说是完全正确。

    因为这里面还有些问题存在:李进说的那些话中,有那些是真的,又有那些是编排的谎言?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难道仅仅就是为了引孟轻寒去哪古刹?

    孟轻寒沉吟着,他已经下定了决心,就算那古刹是龙潭虎穴,他也一定要去瞧个明白。

    但就在这时,他心里忽然又有了一种莫名的感觉,就好像是行走在雪地里的狼,嗅到一种未知的危险一样。

    他常有这种感觉,他的这种感觉敏锐而准确,每当危险靠近时,每当生命受到威胁时,他都能提前预知到,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思索的余地。

    因为就在此时,躺在床上血泊中那个赤裸的女人,忽然间的就动了,动的极快,从枕头下抽出一把刀,飞身而起,一刀就向孟轻寒的脑壳直砍下来。

    那个反放着的衣柜后面也忽然间的就窜出个人,掌中一把链子枪“呛啷”的一声抖得笔直,毒蛇一样的直刺向孟轻寒的咽喉。

    但见刀风虎虎,不要说真个被一刀砍中,脑袋立即就得和身体分家,就连那链子枪也非等闲之辈就能轻易使用得了。

    枪怕圆,鞭怕长,若是一个人将一竿红缨枪使得上下雪花翻飞,浑身密不透风,那这人实以将枪法发挥到了极致。

    像长鞭这种软兵刃,长一寸当然也就更难使用,只因无论将真气练得如何高深,力道也只能集中在兵刃的尾端,要想将这种软兵刃使用得出神入化,那少说也得花上二三十年的功夫。

    这鞭子枪客手中的红缨枪的尾端却系着一根长长的银链子,少说也有一丈长短,却集中了枪和软鞭的两种优势,他却将这竿红缨枪和这根链子抖得标枪一样的直,这一使将出来,但见满屋子银光闪动,也看不出究竟刺向何方,哪一着才是实,才一处才是虚。

    这两人无疑是早已计划好的,这两着无疑也是出人意料之外的。

    倒在床上的李进确实已经死了,没有人会想到他身边的女人却是活着的,谁也不会去搬开一个赤裸的女人看看她是否还有呼吸,更没有人想到这两个人的出手竟然比南宫熬他们更毒更狠。

    孟轻寒没有动,也没有拔刀,更没有招教闪避,因为他已经用不着。

    就在这一把刀、一柄链子枪将要刺入他的身体的时候,门外忽然有刀光一闪。

    这一刀来得好快,这两个人根本就来不及做出任何抵抗,事实上,他们根本就未曾想到会有这么样的一把刀突然飞来。

    这闪刀光从门外飞进来,擦着链子枪客的的咽喉飞过,“夺”的一声钉在那个赤裸的女人的咽喉上。

    接着,鲜血就喷泉的一样的从两人的咽喉间喷出,射到对面的墙壁上,将雪白的墙染成了凄艳的血红色。

    两人刚跃起就又重新倒下,自始至终连声音都有没发出半点。

    链子枪客手中的链子枪力道却还未衰竭,却失去了准头,钉在了墙壁上。

    他手上的力道才发出,刀已经出手,他手上的力道还未完全发出,刀已经割断了他的咽喉,后力不继,是以刺出去的枪头才失去了准头,才会钉在墙上。

    好快的刀!

    只见这链子枪客双手掩着咽喉,但那里掩得住血液的涌动?

    他努力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什么,但又那里还能说得出一句话?只要嘴巴微张,血液就从他嘴里涌了出来。

    赤裸女人的一把刀却仍在一旁,瞪着又惊又骇的眼睛看着门外,喉咙里“咯咯”作响,脸上每一根肌肉都在抽动跳跃,就连眉毛都扭曲了起来,张大了口,鼻孔也在渐渐扩张。

    她显然还想再呼吸,但这一把飞刀还插在她咽喉间,又那里还能再吸进一口气?就连喉咙间闷着这口气也都吐不出。

    他们两个人所处的方位完全不同,高矮也完全不一样,但这把小刀就好像长了眼睛一样,分毫不差的,正中两人咽喉。

    刀长才三寸,斜斜的从门外飞进来,斜斜的贴着链子枪客咽喉飞过,刚好割开他的咽喉,力道却还未衰竭,再飞上那赤裸的女人咽喉,才插入两分。

    两分就已经足够致命。

    咽喉本来就是人身最脆弱的所在,也是最致命的地方,就算你有十分力气,若是喉管被人割开,剩下的也只有张大了口等着血液的涌出。

    这两人并不是他的目标,所以掷刀的这个人并不愿意为他们浪废太多的力气,但却还是一刀就夺去了两个人的生命。

    只见这女人满头冷汗如雨在落,脸上的五官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肺部缺氧而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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