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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野史-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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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理由笑,屋子里的两个热显然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中,他站在门后,他手上的钩却只不过离柳青青才一米而已。

    孟轻寒离柳青青却至少十数丈的距离。

    这个距离虽然不算太长,但这世上却绝对没有人能够一下子迈出十丈,就算昔年以轻功名震天下的步飞烟也一样不能。

    人毕竟只是人,一个筋斗十万八千里,那只存在于神话传说中。

    神话传说虽然令人向往,但那却绝不是事实。

    就算是个傻子也该看的出,只要他的手动一动,那也不需要花费太大的力气,柳青青就会香消玉损。

    这种情况下当然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的!

    孟轻寒的心沉到了谷底,愤怒不已,可他却毫无办法,纵然看见她就在他面前,可又怎敢动弹一分一毫?

    他用尽全身力气,压制住自己的愤怒,道:“你们究竟想要怎样?”

    疯和尚笑了,道:“他说的话,你相不相信?”

    孟轻寒拳紧攥,刀紧握,他无法不信。

    疯和尚冷冷的看着他,道:“我现在只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孟轻寒仿佛已经不能回答。

    疯和尚冷冷道:“你若是将和尚砍为肉泥,根本不会有人在乎,可若是有人将她砍为肉泥,你会不会也不在乎?”

    孟轻寒脸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已经抽紧,过了许久,才能回答,道:“我在乎,我也相信你们做的到,可是我不知道你们究竟想要我怎么样?”

    疯和尚道:“我们想要你怎样,你就会怎样,我们的要求你一定能够做到?”

    孟轻寒道:“只要你们说出来,我就会答应。”

    疯和尚再次强调道:“只要我们想要的,只要你有的,你就会拿出来?”

    孟轻寒道:“只要她活着,只要我有的,我就一定会交给你们。”

    疯和尚又笑了,悠然道:“我们要的东西其实你早就知道,又何必还要和尚再次强调?只要你拿出来,我们立即放人。”

    孟轻寒道:“你们想要七彩凤凰针?”

    疯和尚不答反问,道:“若不是为了七彩凤凰针,我们何必费这么多功夫?”

    孟轻寒的整个人就像是琵琶一样的哆嗦了起来,握刀的手仿佛也已经不能握紧。

    疯和尚的眼神变得更冷酷,嘴角含着淡淡的笑。

    笑,就像是寒冬之后春风,总会带给人希望,让人从心里觉得温暖。

    但这种笑,却绝对不是,这种笑伤的不仅仅只是人心,还会让人从心里绝望。

    “我现在就要你拿出来,非拿出来不可。”

    孟轻寒颤抖的手慢慢伸向自己的怀里。

    疯和尚的嘴角翘的更高。

    可在这一瞬间,孟轻寒的手并没有拿出七彩凤凰针。

    在这一瞬间,他拔出的是他的刀。

    刀如闪电,堪比惊雷,他的人和刀化为惊鸿,闪电般的扑像南宫熬。

    刀带着一股寒意,扑面而来,可更快的却还是人,人还未到,刀也还未到,可那种气势却足以震散南宫熬的魂魄。

    刀光闪闪,他的人只两个起落就到了南宫熬面前。

    这一次,他显然已经用尽了潜力,这一次,他绝不能再让柳青青和孩子再受到一点伤害。

    他已经错过了一次,绝不能错第二次。

    疯和尚吕遥一声惊呼,他的反应最快,惊燕般的跃起,掠上了旁边一株大树。

    他毕竟还年轻,经验也许比不上老人,但无论是心思,还是肌肉的反应都一定会比老人强上很多。

    年轻人也一定比老人更有勇气决心。

    无论什么人,他的决心勇气一定会随着岁月的消逝而减少。

    经验当然很重要,但到了某些时候,勇气决心才是最关键的。

第116章() 
南宫熬也大惊,可是他的反应居然也不满,这当然是因为他更有经验。

    勇气决心虽然可贵,但往往能令人判断失误,有些错误当然没什么大不了,但有些错误却能致人死命,经验却往往能弥补这一切。

    刀急如闪电,划破南宫熬的衣服,肩上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可是他的人居然避开了这一刀。

    因为孟轻寒这一刀只为救人,而不是为了杀人的。

    刀光一闪而没!

    南宫熬远远的站着,看着肩头的鲜血泉涌,额头上却冷汗如雨。

    刚才这一刀他避得实在凶险万分,只要反应稍微慢了半拍,那么,他就不是站在这里了,而是躺在这里。

    他再也未想到孟轻寒会孤独一掷,铤而走险。

    ——到了无路可走时,任何人都会不顾一切发上几次疯的。

    中箭的兔子跑得更快,负了伤的野兽更可怕。

    别人若是在你的伤口上撒盐,你一定会不顾一切和他拼命。你若踩住一条蛇的尾巴,这条蛇也一定会不顾一切,反咬你一口。

    任何人都应该记得这个道理。

    南宫熬的一张刀疤脸扭曲着,他虽然悍不畏死,可是真正面对死亡时,也并不和别人有什么分别。

    疯和尚吕遥站在树杈上,居高临下的俯视,居然还在叹气,道:“好厉害的人,好快的刀,若不是亲眼看到,实在不敢想象。”

    孟轻寒脸上完全没有表情,眼神冷得就像是他手里的刀,可他的心跳得就像是只不安分的兔子。

    刚才那一刀,他并没有多少把握,只不过王牌都被别人捏在手里,他已毫无办法,已不能不冒险作最后的孤独一掷。

    柳青青站了起来,嗫嚅着,想要说什么话,可还没等张开口,眼泪就像是断串的珍珠一样,一颗颗的掉在地上。

    她看着他,一双美丽的眼睛已经红得像两颗葡萄,充满了悲伤,也带着些许希望。

    刚才的这一段时间,虽然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却经历过生死别离,每一分、每一秒,对于她来说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看着他的廋削的背影,就好像是一只在寒风中离了群的孤雁,在风雨中忽然看到一颗可以依靠的大树一样,心里突然就有了依靠,可以安定了下来。

    直到这时,她才松了一口气,才觉得委屈。

    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受了什么样的欺凌,只要还能看到他的人,她就觉得温暖。

    王重生放下碗筷,也站了起来,眼神中却仿佛带着种很奇怪的表情。

    南宫熬忽然冷笑,道:“这一注你虽然压得很准,可终归是侥幸才得手,而且在这一局的博弈中,你还是不没有赢。”

    孟轻寒的心忽然又沉了下来,他心里本来就一直存有一个疑问,道:“哦?”

    南宫熬道:“不要以为你可以松口气了,因为最后的一张牌,还捏在我们的手里,你们的命运也依然还掌握在我么手里。”

    他大笑,说完这句话再也不肯多说一个字,在这瞬间就翻身后退。

    他身经大小数十战而依然活着,这绝非幸运,像他这种人是绝不会放弃任何逃命的机会,他的反应很快,身法也快,只几个起落,就已不见了踪影。

    这里没有别的人,只有他们自己,绝不会受到阻拦,没有他们的命令,任何人走到这里都会格杀勿论。

    更何况他很明白,有些话纵然没有说出来,却远比说出来更有意思得多。

    人本来就是一种会互相猜忌的动物,这本来就是人性中最丑恶的一部分。

    孟轻寒已不能不想,这地方本来就只有十几户人家,是在大山的深处,这里的人土生土长,从不和外面的人打交道,若是没有人带路,根本就不可能有外人找到这里。

    那么出卖他的人究竟是谁?

    他的手又握紧。

    可是,还没等他转身,就听到柳青青一声惊呼。

    就在这一瞬间,王重生忽然出手,两只手拧住了柳青青的双肩,提一只小鸡似的,将她的人整个的提了过去,挡在自己的面前。

    孟轻寒霍然回头,手背上青筋突起:“是你?”

    王重生也看着他,眼睛里却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嘴里嗫嚅着,仿佛想要开口说什么,但却还是忍住,连一个字都没有吐出来。

    这种事本来就不需要解释的,只因任何解释都已经是多余的了。

    他神色间仿佛有一丝惭愧之意,但他的手却将柳青青抓得更紧。

    只要能够活命,就算是一根稻草,人们也会紧紧抓住不放。

    孟轻寒冷冷看着他,道:“你本来是个血性男儿,生死你都不计,为何还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王重生还是嗫嚅着,但终于忍不住,开口道:“你”

    他只说了一个字,柳青青就反手一肘打在他的胸前,只听得“咔嚓”一声,显然他的肋骨已经被打断。

    他的人就像是只虾米一样的弓起了身子,柳青青却又在这一霎那间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刃,一刀刺在他的心口上,刀锋直没至柄,眼见就不能活了。

    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孟轻寒的刀,他一直在防备他,却忘了他手中的女人。

    他看她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就没有防备她,他忘了一点,她虽然只是个女人,可一只兔子急了也知道反咬两口,又何况一个大活人。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难免就看着孟轻寒,神情难免就会有所放松,这就给了柳青青机会。

    她并不是愚蠢的女人,知道该在什么时候出手。

    王重生的双眼怒凸,回头瞪着柳青青,脸上的每一根肌肉都在颤动,充满了惊惧、怀疑和不信

    他似乎再也想不到他的生命居然就如此简单的结束了。

    他的脸扭曲着,双眼凸出,喉咙里“咯咯”作响,虽然用力咬住嘴唇,可是鲜血还是从他的嘴角、鼻孔中涌了出来,然后他就倒了下去。

    可是他的眼睛并没有合拢,还是用那种奇怪的表情看着孟轻寒,仿佛还在说:“我错了我错了”

    只要是人,难免就会有做错事的时候,就连圣贤仙佛也不能例外,关键是你做的这件事,是不是值得原谅。

    王重生的血是热的,但是他的身体会慢慢的冷却下去。

    柳青青的脸惨白,瞪大了眼,看着他扭曲的身体,仿佛还不敢相信似的,一步步踉跄着往后退,撞倒了两张椅子,忽然转身一把抱住孟轻寒,放声大呼:“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她本来是个柔顺的女人,她的声音本来温柔动听,但这呼声惨厉、尖锐,在山谷中回荡着,使人忍不住以为这是一头被人按在屠板上的猪。

    然后她就抓住他的手,弯下腰了不停的呕吐,留着眼泪呕吐。

    对于她来说,杀人竟似比被杀还要让她难受、恐惧得多。

    她显然没有杀过人,显然这还是第一次杀人。

    只有第一次杀人,才会是这个样子的。

    孟轻寒也有过这种感觉,那当然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

    他还记得,当他第一次挥刀砍下仇人的头颅时,他也是这样,忍不住倒在地上呕吐,甚至就连苦胆都吐了出来。

    到现在,他当然已不再流泪,也无泪可流。

    但每次杀了人后,每次看到刀锋上的血渍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要一个人躲起来偷偷的呕吐。

    杀人前,他是绝对的冷静,但杀人后,他就再也不能控制自己,所以他了解,杀人并不是一件很令人愉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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