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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成亲这么些年来,从来就没听说过他有与丫环牵扯不清的事,要说是老三还有些可能,老二……
老太君听得怔了怔后,立即变了脸,忙对房妈妈道:“老二家的怀了身子,可得把这个口给封住,莫让消息传到她耳朵里去了。”
外面三少奶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了老太君的话,一颗石头终于落了地,正要走进去时,转念一想,又顿住了脚,回头在自己的贴身丫头耳边嘀咕了几句。
二少奶奶在外头闲逛了一阵子后,心里也惦记着紫绫的事,是个女人都会很八卦的,便派了身边的婆子去老太君屋里打听,谁知她的婆子却被拦在院子外头了。
二少奶奶就想起三少奶奶去后,就一直没回来,肯定又在老太太跟前闹腾去了,老三家的平日里也就会在自己面前耍嘴皮子,用到正板上,是半点本事也没有,一个老三都调教不好,哪像自己,把二爷防得个严严实实的,谁也莫想要钻进空子。
正寻思着,就听假山后有几个丫头在悄悄说道:“……紫绫还真是个有心机的,五爷的床没爬上去,就去勾搭了二爷,要说二爷平日里可是再正经端方不过的,若不是紫绫那蹄子太不要脸,又怎么能勾得上二爷……”
二少奶奶就如晴天上响了一个炸雷,击得她两眼一阵发黑,身边的丫头夏红忙扶住她道:“奶奶,莫要听她们嚼舌根,二爷不是这样的人。”
二少奶奶甩开她的手就冲到假山后头去,两个躲在假山后面说话的丫头见了大惊,捂住嘴就要逃,二少奶奶大喝道:“站住,谁再跑我就撕烂了她。”
那两丫头只好垂头站住了,看二少奶奶脸都是白的,猛地跪了下来道:“二奶奶,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也只是听说的。”
夏红看那两个丫头,一个是大太太屋里的,一个是三少奶奶屋里的,心中不由暗恨,忙扶住二少奶奶道:“奶奶,让奴婢把这两个乱嚼舌头的送到老太君屋里去……”
话音未落,二少奶奶就蹲下身子来,大喊肚子痛,夏红吓了一跳,忙去扶她,又让人去请太医……
紫绫听了平安的话,怔得半晌没回过神来,一抬眼,就看到上官夜离一身冷气地站在屋中间,眼睛看都不看她一眼,她心中一阵酸楚,从九岁开始,她就被拨到五爷的身边当丫头,这些年,眼看着爷一天一天长大,她也跟着爷一起成长,爷长得越发的清俊挺拔,而她的一颗芳心也就一天一天的沉落在爷的身上,但爷一直洁身自好,原以为,爷是身子不好,不能尽女色,可少奶奶进了门之后,爷几乎天天歇在奶奶屋里,换下的床单让她看得又羞又酸……
爷身子哪里就不行了,每日早上起来,少奶奶浑身乏力,爷却精神抖擞。
她的小心思就开始膨胀了起来,这才想尽了法子往爷的身边钻,那晚,她幸福的把自己交了出去,原以为,从此就是爷的人了,没想到,爷第二天,竟然装得没事人一样,她以为,爷是在乎少奶奶的心,怕伤了少奶奶,后来,爷天天在外头忙,她就想方设法的想让少奶奶知道……
再后来,得知怀了身子,她喜出望外,今天来,就是趁着爷喝了酒,想来告诉爷的,也想……与爷再温存一番,谁知,爷虽喝多了,但自己一挨床,就被爷一掌甩开……
如今,得知那个人竟然不是爷,而是二爷,紫绫的心里五味杂陈,又痛,又充满了稀翼,痛是因为那颗爱慕了多年的芳心碎了一地,不过,二爷到底也是府里的正经主子,能给二爷作小,总比胡乱配个小厮的好……而且,爷也要看着二爷的面上,再不能把自己送到狼舍里头去了,不但保住了命,还……
“老太太,她肚子里怀的毕竟是老二的骨肉,要不就……”大太太对老太君说道。
“就算是老二的,这会子也不能送到老二的院子里去,得等老二家的胎稳一些了再说这事,这老二也真是的,他怎么也和老三一样的荒唐起来了呢?”老太君沉吟着说道,话音未落,就见一个丫头慌慌张张的来报,说是二少奶奶动了胎气,怕是见红了。
老太君听得心中一震,忙对房妈妈道:“把她先送到偏房里去,不许她出来。”
说着,又让人快快去请太医,上官夜离看着无聊,便起了身,回了清远居。
清远居里,方妈妈正在跟婉清闲聊:“……要说起,二少奶奶娘家也算得上是清贵,她父亲就是工部尚书,二爷在工部能节节高升,虽然也有侯爷的助力,也少不了岳父的提拔,所以,二爷对二少奶奶很是迁就和敬重的,如今出了这档子事,二少奶奶怕是不会轻易放过。”
婉清便道:“不会放过又如何,这孩子都有了,老太君又是最重子嗣的,二少奶奶不忍也得忍了,叹,为什么女人就要这么命苦呢,明明男人花心,做了见不得人的事,女人不但要容忍,还在大度的接受别的女人和她生的孩子,不然,就是嫉妒心狭……”
话音未落,就见上官夜离掀了帘子进来,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也不管金菊和方妈妈几个都在,冲口就道:“你放心,我是决对不会让你受这个苦的。”
婉清听得脸顿时就红了,心却甜得如灌了蜜一般,嗔他一眼道:“哼,你要是让我受这个苦,我就爬墙给你看。”
上官夜离的脸顿时就黑了,身子一闪,就冲了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捞起,金菊的眼睛还是花着的时候,他已经抱着婉清进了里屋,等她看清时,就只见里屋的门帘子在不停的摇动着。
婉清被他掳进了屋,尖叫声还没有发出来,他就堵住了她的嘴,修长的身子压在她的身上,大手也开始撕扯她的衣襟,大白天的,这厮精虫上脑了,婉清奋力挣扎着,想要推开上官夜离,但他霸道而蛮横的地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当婉清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快被他压榨干净时,上官夜离总算放开了她的唇,婉清大口大口喘着气,拼命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恼火的一掌捶在他的肩膀上:“你……你发神经啊。”
上官夜离像只发怒的野兽,黑着脸不理会婉清的反抗,几下就扯下婉清身上的衣服,干涩着就撞了进去,婉清好一阵刺痛,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咬着唇不理他,任他施为,他被她眼里的泪水震到,动作不停,但神情却变得温柔了起来,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怒气和一丝委屈:“娘子,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许……不许你再说那样的话。”
婉清撇过头去不理他,他就越发的温柔了起来,耐心又细致地抚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身下的动作也是时快时慢,婉清的身子在他的抚弄下,终于渐渐发热发软,意识也开始迷蒙了起来,上官夜离唇边勾起一抹魅惑的笑容,在她情动之极时,突然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婉清。
婉清激动难耐,扭了扭腰身,眼睛迷离而又热切地看着他,娇呼道:“相公……”
“说,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你只喜欢我一个。”上官夜离的声音低沉沙哑,微扬着的尾音柔软得像轻拂岸滩的轻浪,又带着一丝霸道和任性。
婉清委屈的咬唇,堵气不肯说,他又猛烈的动了动,等婉清的激热升高,又骤然停了下来,执拗地凝视着婉清,额头冒出一颗颗细细密密的汗,泄露出他自己也是忍得有多辛苦。
“说吧,说了我就带你一起去,娘子,只说一遍好不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一丝惶恐和不安,非要得到她的承诺不可,婉清突然就感觉有些酸涩了起来,静静地看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他咬咬牙,又如此这般地来了一次,婉清被他折磨得快要疯掉了,双手一勾他脖子,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你一个人的,我……我只喜欢你一个。”
他紧锁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动作也畅快无比……
激烈的运动过后,两个相拥在一起,婉清想请他方才的恶劣,忍不住就一把揪住他腰间精壮的一块肌肉,用力一拧,上官夜离痛得差点从床上弹了起来,婉清咬牙切齿道:“我让你学坏,让你学坏,下回再这样对我……”
“下回一定会让娘子痛痛快快的好不好。”他坏笑着将头拱进她的肩窝,呲牙裂嘴地说道。
两人在床上闹了一阵,婉清这才按住上官夜离道:“相公,你对韩嬷嬷的印像如何?”
上官夜了诧异道:“怎么想起问她了?她是我的奶娘,也是……我娘的陪嫁嬷嬷。”
意思是很相信韩嬷嬷了,婉清皱了皱眉,那一日,她在枫园后面发现了王嬷嬷,但她一直没有对上官夜离说,她不能肯定上官夜离知道不知道王嬷嬷的存在,更不清楚韩嬷嬷在上官夜离心里的地位,她怕她说了,上官夜离也未必会相信,毕竟一个打小就跟在身边的人,他们之间的感情肯定也是深的,那种感情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消除掉的。
而如今看来,韩嬷嬷的行为越发的诡异难懂,上官夜离似乎对她也生了些疑,所以,她才想问问他。
“婆婆的陪嫁嬷嬷不会只有韩嬷嬷一个吧。”婉清试探着问道。
上官夜离听得一震,膝黑的眸子变得越发的幽深起来,附在她耳边道:“娘子,你发现了什么?”
婉清看他变得如此警惕,立即有些了然,小声道:“相公,其实你知道王嬷嬷的存在,对吧。”
上官夜离立即将她搂进怀里道:“你莫要管这些事情,娘子,我不告诉你,就是怕你卷进来,太危险了。”
果然如此,婉清想起王嬷嬷对上官夜离的忠心,心里有些发酸:“相公就没想过要救她么?她好像被关了好多年了。”
“娘子,你不要管,有时候你眼睛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这件事情,不是你能管得了的。”上官夜离拥紧了婉清,在她耳边道:“我给你的玉你一定要收好,那是我娘留给我的信物,将来咱们出府后,就能用到的。”
为什么看到的听到的都不一定是真实的?难道,那个王嬷嬷也是假的?婉清好一阵迷糊,一时又想起,以前谁也不知道上官夜离把那块玉交给自己了,可是自那天,自己拿了玉向王嬷嬷证明身份之后,寿昌伯,华贵妃,还有府里的一些暗藏着的人,似乎都知道了玉在自己这里。而那一日,自己之所以会发现王嬷嬷的所在,就是跟踪韩嬷嬷去的。
“相公,这块玉究竟有什么作用?”婉清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会有好些人在打玉的主意呢?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这块玉是欧阳家的传家之宝,牵扯到一个天大的秘密,好像跟一坐山有关,娘子,你只管保管好了就行了,不要问得太多,不然,你的麻烦会越来越大的。”上官夜离坦然地说道。
她记得欧阳夫人是难产死的,那这块玉又是谁交到上官夜离手上的?
“是父侯交给我的。”上官夜离似乎看穿了她的心事,很快便回道。
“父亲他……拿着这块玉也没有解开迷底吗?”婉清真的很不解,既然这块玉里有这么多秘密,靖宁侯自己为什么不去解开呢?
“他不是欧阳家的人。”上官夜离淡淡地说道。
两人正在屋里聊着,这时,坠儿在外头报道:“五少奶奶,二少奶奶出事了?二少奶奶的孩子没了。”
婉清听得一震,忙起来了,让坠儿进来给她梳洗了一番,一看上官夜离身边竟是没有一个可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