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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夜离嗷的一声,凶狠地看着屋里的人,呲牙裂嘴拼命挣扎,像是一头被捆绑的困兽,想要跳出来谁时伤人。
就见紫绢淡定的拿起手上的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朝上官夜离打去,边打边骂:“畜牲,滚出去,滚出爷的身体去,不要来害爷。”
每一棒子都重重的打在上官夜离半裸的身子上,一捧下去,上官夜离就凄厉地惨叫一声,身上就是一条血痕,紫绢定是常做这种事情的,久练之下,手上的力道也是大得吓人,几棒子下来,上官夜离被打得青肿一片。
这简直就是非人的虐待!再打下去,他没病死也被打死了,那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哪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婉清的心撕裂般痛了起来,大吼道:“走开,不要打他,不许打他。”她疯了一样,冲向紫绢,夺过紫绢手上的棒子,一把推开紫绢,她不相信有什么怪力乱神,更不相信上官夜离被什么鬼怪附体,他只是中毒,或者是中了某种类似于神经紊乱类的药物,床上的人,是她的丈夫,是她要相依相伴共渡这一生的人,她不允许别人这样对他。
她扑过去,想要抱住上官夜离,想要安抚他,可是,身子被人粗鲁地拖开,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痛,“你疯了吗?你们别管他,紫绢,继续用棒赶魂。”宁华郡吼道。
紫绢又拿起棒子猛抽起上官夜离起来。
婉清受不了的,她出离的愤怒,怒火灼烧得她快要失去理智,突然就觉得,宁华郡主在趁机虐待她的丈夫,一股无边的恨意袭卷过来,猛地一脚踹向宁华郡主,宁华猝不及防被她踹翻在地上,不由大怒:“把这疯婆子拖出去,拖出去打死。”
婉清听得更怒,她像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地冲过去,骑上宁华的身上,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打,敢虐待我老公,老娘先打死你。
一旁的人都吓住了,五少奶奶疯了,竟然痛打宁华郡主,老太君也懵了,她没想到小小的婉清有那么大的能量,竟然突破两个婆子的阻拦,把宁华打在了地上,宁华郡主痛得嗷嗷直叫,大骂道:“你们是死的吗?还不把她拖开。”
婉清大怒,双手狠狠地掐在她脖子上,声音嘶哑地吼道:“谁敢过来,我掐死她。”
扑过来的两个婆子生生顿住了脚,老太君吓晕了,颤了声道:“清丫头,你放手。”
“不放,除非你们放开我相公,不许再打他。”婉清赤红着眼,目光狰狞,像一只随时准备战斗的小兽,呲牙裂嘴,谁来就要咬谁一口的样子。
宁华被婉清掐得说不出发来,脸胀得通红,再用一点力,只怕真的就会掐死,老太君慌了,忙道:“快,快依她的,放开离儿。”
又好言对婉清道:“清丫头,这是在给离儿治病,你清醒一点,快放开你婆婆。”
“你们都出去,都滚出去,我相公我来治。”
“好,好,好,你来治,我们都出去。”老太君挥手,让一旁的紫绢紫绫几个都退出去,宁华身边的几个婆子和丫环担忧地看着宁华,不敢出去,老太君吼道:“没听少奶奶说吗?滚出去。”
那几个人才不甘地退了出去,婉清这才放了宁华郡主,站起身来,上官夜离一被人解了绳索,就狂燥地往床下冲,婉清扑上去,紧紧抱住他的腰身,上官夜离双手按住她的肩就要甩开她,婉清死命抱住他,颤声喊道:“相公,相公,我是婉清,我是你娘子,你听到了吗?”
上官夜离似乎清醒了一些,垂眸看了下来,婉清忙抬起头,泪水双流:“相公,你看清了吗?我是你娘子,你快点好起来,告诉他们,你没疯,更没有被什么魂附体。”
上官夜离的眼神有些迷芒,傻傻地抬手,老太君就在一旁抽气:“清丫头,你小心。离儿现在不清醒,怕他伤害你呀。”
“不会,他很疼我,他肯定不会伤害我的。”婉清含泪带笑,仰头温柔地看着上官夜离,轻声问:“对吧,相公肯定舍不得打我的,对吧。”
那只抬起的手缓缓落下,手掌笨拙地擦拭着婉清脸上的泪水,声音嘶哑:“娘子,你又哭了。”
婉清的泪水更加汹涌了,笑着说道:“嗯,我哭了,是你把我弄哭的,你没良心,你生病吓我,把我吓哭了。”
上官夜离眼里尽是疼惜,抚着婉清的脸,声音很慌张:“别哭,别哭,是我不好,我不好。”
老太君在一旁看着长吁了一口气,看样子,离儿这一次的发作已经过了,看着相拥在一起的一对小人儿,她的眼泪也忍不住流了下来。
可是,上官夜离身上还是很滚烫,婉清松了他道:“相公,你躺床上去,我给你退烧。”
上官夜离乖乖的躺到了床上,婉清又开始用酒给他擦身,他就歪了头,静静地看着婉清,一言不发,只是目光追随着她的一举一动。
老太君被婉清的刚才凶悍给震住了,先前还柔顺乖巧的孙儿媳一下子变成了只小母老虎,这让她太难以接受,现在看婉清又像个小乖媳妇,在细心照料上官夜离,心也跟着柔软起来,不过才嫁过来一天,就对离儿死心踏地的维护,好,好,当初没有娶错这个孙儿媳妇。
宁华郡主被打得鼻青脸肿,抚着脖子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婉清,她活这么大还没被人如此暴打过,何况还是她想拿捏在手里搓圆搓扁的儿媳妇,这叫她如何忍得下这口气,尤其是,看她打了人后,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上官夜离那腻歪,心里怒火就更甚。
“来人啊,把这个犯上作乱的小贱人拖出去,重重打死。”
婉清这会子头脑清醒了些,回过神来才想起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她竟然不止是吼了婆婆,而且还把婆婆暴打了一顿!这要在平时,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啊!会关祠堂?会送家庙,会休弃,还有可能会送官吧,可怎么会是直接打死!
心一横,反正打也已经打了,要死要活也就那么一回事,倒也不怕了,深吸了口气,冷静地说道:“婆婆就算要打死我,也让要先把相公救醒了再说。”
老太君听宁华说要拖出去打婉清,她也有些缓过劲来,她下意识就想阻止,又觉得开不了这个口,毕竟儿媳打婆婆,可是大逆不道,大不敬,大不孝,宁华就算打死了婉清,也不算为过,所以,就只能眼巴巴地看着。
可一听婉清说要先救离儿,老太君眼睛一亮道:“你有法子救离儿?”
“没有,不过,能减轻他的痛苦,让他少受点罪。”婉清老实地回道。
“老太君,您不能太偏坦,这个贱人胆大妄为,连婆婆都敢打,不死她,咱们府里头还有规矩吗?我这个婆婆还有脸做下去吗?或者是靖宁侯府根本就不拿我这个郡主当一回事,连个小辈都敢动手打我?”宁华郡主心都快要气炸了,竟然被个小丫头打了,不惩治了,她以后还如何在府里立足,她在靖宁侯府还有何颜面可言?
“她能救离儿呢,宁华啊,你且稍安勿躁,万事以离儿为先,她打了你,这会子也跑不到哪里去,你要打要罚且先过了这一阵再说。”老太君也觉得头痛得很,这个儿媳妇可真不是个好相与的,此事定然不会善罢干休,唉,家宅不宁啊。
“她哪里会治什么病,老太君,您莫要听她胡说,她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罢了,这口气,儿媳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这府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宁华听了更气,老太君这会子还护着婉清,这贱人可是犯下了大不敬之罪,此事只要说出去,族里的族规就能治死她,休了她还是小的,送进宗人府去,便是个直接打死。
“谁说我不会治病了?我还救了皇上呢。”婉清其实不想拿这个出来显摆,只是宁华郡主一副咄咄逼人,非要置她于死地的样子,让她又厌烦,又生气,反正是要死,也懒得顾及那么多规矩了,死也死个痛快吧。
宁华郡主听得愣住,这事她也是知道的,如今皇上病毒渐清,还真是靠了她的方子才好的,可这又如何,救过皇上就可以不受惩罚了吗?
“是啊,清丫头可是救过皇上的,宁华啊,你先出去吧,有我在,我自会给你一个公道,让清丫头好生救治离儿。”老太君巴不得宁华郡主快出去就好,在这里聒躁得很。
“老太君,您看她这是在救人吗?分明就是在害离儿,太医吩咐过,离儿发病的时候是不能沾生水的,您看,她拿着帕子在冷水里浸呢。”
婉清一听就小声咕哝:“太医还不肯我给皇上用绿豆解毒呢。”
老太君原本还有些担心,一听这话,更加信了婉清几分,也懒得再理宁华,只是对婉清说:“清丫头,你别怕,就用你的法子救离儿。”
宁华郡主也不好再闹,她又不甘心出去,便站在一旁看着。
婉清前世的妈妈就是个病体缠身的,身患糖尿病,高血压,心肌梗塞多种病,尤其是糖尿病麻烦,能产生很多并发症,婉清为了帮妈妈减以痛苦,没少看医书,尤其是中医方面的,用真空罐拔毒最是拿手,有时还用艾炙的法子,这会子看着上官夜离这症状,一点也找不到病因出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有寒毒,而且是很深,不然,怎么一发作就像打摆子似的,一会冷,一会热呢?
眼看着又一阵痛过去了,上官夜离清醒了一些,一睁开眼,就在寻找婉清,婉清忙过去握住他的手,抚着他的额头问:“相公,你是哪里痛?身上酸不酸?”
“全身上下都痛,又酸又胀,痛到骨子里去了。”看着眼前这张焦急又忧伤的脸,上官夜离的心里甜甜的,又觉得很愧疚,说好了不让她伤心,不让她难过的,可是……
不管了,反正火罐子也拔不死人,死马当活马医吧……
婉清让方妈妈去拿个茶杯来,她细细的摸了遍杯沿,感觉还算平整,就让上官夜离趴在床上,倒了点酒在杯子里,点了火,将酒烧着,然后,顺着上官夜离背后的肝肾俞那一条脉络经道拔下去。
老太君从没见过拔火罐,见婉清将烧着的烈火往上官夜离背上盖,吓得一声惊呼:“你做什么?”
宁华郡主冷笑道:“她是打算把离儿折腾死呢。”
老太君吓得脸都白了,终于沉不住气道:“来人,拖住清丫头。”
“别,我才打了一个火罐呢,再拿杯子来。”婉清没空理睬这些人,又拿了个杯子烧着了,盖在上官夜离的背上,老太君见预期的灼焦味并没有传出来,而上官夜离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不由怔住,看那杯子稳稳地吸在背上,更是觉得奇怪,“清丫头,离儿不痛么?”
“应该有一点吧,吸力太大的话会痛的。”婉清又继续,手不停,一下子在上官夜离的背上打了七八个,瞧着再没地方了,就打在两边肩窝处,足三里,跳泉,好些个穴道都没放过。
床上的上官夜离几乎半祼,身上竖了好几排白色的瓷杯,看着很怪异。
外面紫绢和紫绫又进来了,紫绫见了这情形,喃喃道:“爷好像没抽畜了呢,也没发抖了。”
老太君不由大喜,越发的相信婉清能救得了上官夜离了。
婉清看时间差不多,就一个一个拔下茶杯子,果然,拔过火罐的地方,皮肤就是一个黑色的大圆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