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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陆续收到一些贵族的来信,邀我参加各式宴会,我不乐意外出,便给回信请他们到我这儿玩。没想到他们竟很严肃的给我答复,说不久将至。我需要收拾一下古堡了。
然而以我一人之力远远不够。
我趁天黑时入村掳来几人,以各种刑罚使他们精神错乱,他们像狗一样听命于我,很快我的古堡焕然一新。
设宴那晚,堡中人头簇动,来访者都是大人物,具体是谁我也不愿多讲,对他们的地位不感兴趣,但我的虚荣心仍未泯灭,为了我祖上的面子,我竭力把自己装的很矜持。来宾们玩的挺尽兴,他们明白跟我这么一高贵人物来往实在是明智之举。
宴会上两贵族酒后暴露丑陋本性,大声喧哗颇为失态。作为主人,我有心要进行调停。我义正言辞语重心长的出面劝解,却被其中一人辱骂。我激愤不能自己,一把推开另外一人,拉起辱骂我的那家伙奔至天台准备决斗。
天阴,无月,天台上可见度极低,我向那人随便叫嚣了几句,接着就正式进入状态。此人剑术颇精,招式狠辣,我使出浑身解数方抵住他的首番进攻。打到后期我沦落至力不从心无力招架,不得已被他制住咽喉,无法动弹。
我带着哭腔问:“您报下姓名吧…别让我死得不明不白。”
“我是你爸爸。”那人说。
他是我爸爸,经过他真切的解说,我大约相信了这一点。(解说了什么我没必要公布,某种程度上这是一种隐私,而且,这段解说很长,太啰嗦)
既然是我长辈,刚才他与我交手已经有了家庭暴力的嫌疑,现在剑在我脖子上,他再狠心砍下去简直是天良泯灭。还好他很自觉,收剑大笑。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咱们进屋说吧。”】
第108章 景云的梦魇(下)()
【再回大厅,里面已空无一人,果然是一群爱贪便宜怕惹祸的家伙。
爸爸理所当然地坐在王座上,说:“儿子。”
我说:“爸爸。”
人真是很奇怪,刚刚还刀剑相向,这会儿却以亲人的身份欢聚一堂了。
爸爸说:“你应该把古堡还给我,”
我觉得作为爸爸来说他实在不应该如此出尔反尔:“为什么?我十八了。你们告诉我这古堡属于我的。”
爸爸拿出家长的绝对权力:“既然是我给你的,那我现在收回也不为过啊。”
凭什么?我想不通。
“话不能这样说吧,给了我就是我的,还不还是我的自由。”
“你自认为翅膀硬了?”
妈的,这种没水平的话怎么可能是我出身贵族世家彬彬有理的爸爸的回答!他拙劣的表现让我怒火中烧,我越发质疑他是身份!
我干脆放弃礼仪:“对不起我丫是人,没有翅膀!”
爸爸勃然变色:“小子你一点礼貌都不讲了!你也少跟我理论,我说收回就收回,你无权反驳,现在……请离开这里!”
他不是我爸爸!这纯粹是一个抢劫者!
为了利益,可以用貌似一片赤诚的谎话来欺骗你,让你痴痴的落入陷阱里。。。。
他蔑视我:“和我作对,就是和赐予你生命的那些人做对,你,没有资格!咬有恩于自己的人……这种事连狗都不屑于做。”
我爆发了,大步踏上王座:“这是我的古堡,应该离开的是你!”
他全身骨节嘎嘎作响:“你连亲爸爸都不认了!”
“你他妈一条没出息的狗谁知道你是谁爸爸!”
话音刚落,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化作一只蝙蝠逃离了大厅。
我怎么会和这样一个家伙因我本来所不感兴趣的古堡发生争执?想必是灯火辉煌的大厅像极了白昼,误导了我脆弱的大脑。
会飞的爸爸让我警惕到古堡变得不安全了。
我现在是条蜗牛,负着过大过重的壳。它很安全,但是太显眼,好多掠食者都视它为眼中钉,
可那“爸爸”为什么非“取回”它不可?
在我看来,古堡太古了,古得没有价值。偏偏这“爸爸”是来夺它,如果他心平气和地要,我未尝不会送给他。剑拔弩张的,何苦呢。
夜半时分,我被人叫醒,准确来说,是被妖叫醒;在准确来说,是被猫妖叫醒;在在准确来说,是被自称我妈妈的猫妖叫醒。这两天我是亲戚们真是多得过分,雨后春笋般杂然涌现。
猫妖很妩媚很妖艳,身处窗间洒入的月光下更是迷人。冒充我妈妈是个致命的错误,按她的外形和气质来说应该冒充一个低贱的仆人。她把自己整得这么俗艳还来冒充我亲戚真是令人无以忍受的侮辱。
我严肃地请她滚出去,她不听,水蛇一般地缠我。
我咬牙切齿地迸出一句话:“非得让我亲手解决你不可吗?”
她凄厉地叫一声,以小母猫的速度奔逃。
她知道我并没那胆子,可我发话的一刹那她嗅到切肤的杀意,这种毛骨悚然浇灭了她嚣张的气焰。
荒诞不经的怪物们,用我最不能接受的方式来侵扰我。
可恶,和怪物对立的本应该是村人们,却由我充当了缓冲层。我不情愿地阻碍了一常应该发生的战争,这身体从没听从我使唤过。
我着手挖地下室,我要躲避,救救我自己的命。
人专心于一件事时难免荒废了其它东西,在我的地下室初显轮廓时,菜园子里的作物彻底枯死。
我陷于两难境地:放弃建造地下室去种菜迟早会被杀,放手菜园子接着挖地下室可能要饿死…两个问题都不可轻视。轻视等于死。
那么,我先过些不吃菜的日子好了。
因为我吃了这么多年菜,也该开一下荤了,我掳来的那些村人是没了理性的废物,吃掉不为过。
我忘不了人血入口的滋味,好凉好香。加热后的人肉口感奇佳,充分调动我的食欲,我食量倍增。很快我堡中的那几个废人被我一扫而空,我的地下室也准时完工。
我看着我的作品,口里弥漫着人肉香。我吃了这么几个人,竟没有罪恶感,他们在我眼中是算不上人的,他们既不善良又不聪慧。我只是吃了肉,很香的肉,为了维持生存而吃肉,仅此而已。
我想我没有沦为吸血鬼,因为我仅仅是吃肉,对血,没多大感觉。
肉是好东西,比菜好吃,我发誓不再进那个丑陋的菜园子。我要吃肉,看来我需要去找肉。
那些常来骚扰我的怪物们大倒其霉,它们的运气一跌千丈,只要敢来,我就不会轻易赶它们走,不把它们吃得尸骨无存我绝不罢休。
我把蝙蝠吃了,也把猫妖吃了,我最恨被人作践我亲人。
我疯狂的吃,吃去一切有血有肉的生物,包括大厅的那只蜘蛛。无节制的滥食改变了我的基因,我妖魔化了,获取了那些被我吃掉的生物们的能力。
地下室没用了,对于目前的我,没几样东西能够成威胁。我生活一帆风顺,我想参梧一下什么是“饱”。
饱,我明白了,当你明明还吃得下东西时却不想再吃时,那就是饱了。在我看来,人饱了有点消极的意味,有余力为何不尽用。
最近我饱到极点时竟然三天三夜不想吃东西。我施展了蜘蛛的本领在古堡的众塔楼间结网,不是为了猎食,是为了乘凉。让风吹吹肚子能促进消化。
夜遇流星雨,满天火光乱窜,很是狰狞,我不安。
为什么苍穹没有燃起来?越是碰不到的东西似乎越有特权,而像我这样微不足道的人就只有遭受蹂躏的份,眼中赤热的颜色熬干了咽喉,我喉头痉挛,连呻吟一声都困难。
我受不了这苦。我飞身跃下,变蝙蝠,闭上眼用超声波探路,找一条河去,我要把它饮干。
飞至河边我力竭坠地,摔了个嘴啃泥,什么玩意儿受冲击蹦进我食道里去。好多未知生物黏了我一脸,我一把抹下来,真丑陋——妈的,全是水蛭!
水蛭沿食道滑下,我的肚子顿时空了,我是饱意全消,获得了前所未有的空虚感!我又是如此的干渴,再无补给就要分裂开来!流星雨即将停歇,在星球那端或许有许多陨石正在狂舞。
我要噬血了!】
听那声音讲到这里,武景云突然觉得心头有如在被巨石碾压一样难过,呼吸,也跟着局促、紧张起来,一种强烈的濒死感,死死地钳住了他。
第109章 白龙的报恩()
月影见武景云这个状态,不由得想上前干预,却被系统小鱼给阻止了。
系统小鱼道:【宿主,这件事你应当多听阿修罗的意见。】
被唤作“阿修罗”的家伙,此刻正以半透明灵体的形态漂浮在月影旁侧,召唤这样的妖兽灵体来辅助月影,正是妖妖铃的重要功能之一。
这一功能,是系统小鱼在月影等宠物逃离小导演敬酒的路上,见缝插针讲给月影听的。
这位新出现的妖兽:阿修罗,并不是什么半路杀出来的新角色,它其实就是从龙猫罗罗身上剥除出的妖兽灵体,身负“观梦”这个有趣的技能。
这个技能,可以把被观察者的梦境,像投影似的,直观展示在月影的视界中。
月影听到小鱼的劝阻,困惑地转头问阿修罗道:“罗罗,真的不应该干预吗?”
她习惯了和龙猫罗罗的沟通,即使是对从它身上剥离出来的阿修罗沟通时,仍是习惯性地喊了罗罗。
阿修罗缓缓摇头道:“这样不好。梦,是被观察者的心结积聚而成,应该让他自己消化。外人插手,无论什么结果,终非好事。”
这个说法并不能让月影安心,她只看到武景云脸色苍白、呼吸困难,生命体征越来越差。
见惯了别人梦境的阿修罗,看穿月影此时的心声并非难事,它沉声提醒道:“把视线从他身上移开,看他的梦境——瞧!他的梦境,已经定格了!”
月影依照阿修罗所言看去,发现武景云的梦还真的定格在“流星雨即将停歇,在星球那端或许有许多陨石正在狂舞”的画面。
定格之后,武景云那令人担忧的身体状况也开始好转,脸色逐渐恢复红润,呼吸也重回均且稳的状态。
随之,被定格的梦境画面在月影的视界中渐隐,似雪融于阳光下一般。
阿修罗向月影拱手请辞道:“魔尊大人,我先请辞了。请务必好好记住武景云先生的这个梦,按我的经验,这个梦已不是第一次出现了,应是他人生中至关重要的一个坎。”
身为灵体,走得就是快,话音刚落,这悬浮在空中的半透明龙猫灵体,便与空气合为一体,消失不见。
在阿修罗消失的那一瞬间,月影脖颈中的妖妖铃,又变回了四星环行的状态。
月影被阿修罗这玄乎的提示搞得不明就里,想把它重新喊回来再聊个透彻。
系统小鱼尽职地提醒道:【宿主,每天只能召唤一次妖兽,今天的额度,您已经用光啦。】
月影深感冤枉:“喂,可不是我主动把阿修罗召唤出来的啊,明明是它自己看到武景云状态异常,自告奋勇跳出来播放梦境给我看的!”
系统小鱼很理解宿主,温声道:【我明白呢,但是这种情况,也只能靠您自己和妖兽们沟通,让它们熟悉及顺从您的需求后,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