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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宋府都已经斗成这样,难道礼王府就不会有宅斗吗?
虽然两个郡主千金都只是庶出,可也不是省油的等,如今文玉也住了进来,再加上一个姝凰,日子总也不会太太平。
其实,这种事情,意琛完全不需要在意,因为再怎么斗,也只是几个姑娘之间的算计,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参与进去吗?
只是对姝凰的做法感到不解,凭借着这让女人都妒忌的容貌,她想要比一般人都好的生活,那是易于反掌的事情。
但是,姝凰却一再的把自己搞砸。
比如,为了躲开朱承,跳到水里去。
“公子这话,我听不懂了,昨日我不小心跌落水中,而郡主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我便陪一段时间。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公子的眼里看来,竟然成了企图?”
姝凰的体力虽然是最糟糕的,但是说道耍嘴皮子,那倒是一流,多少人都没有办法说赢她。
“我并没有想讨伐你的意思,并不需要马上变成刺猬。”
意琛看来,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连姝凰都这样觉得,所以姝凰对他一直都抱有戒心。
正所谓善辩是银,沉默是金。
意琛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站起来。在姝凰的印象中,他似乎大多数时间,都穿着白色的衣裳,很配他的气质。
要知道,白衣裳不是每个人都能穿出韵味的,一旦相貌,肤色,身材有一点欠缺的话,看起来就好像丧衣一样。
她看到意琛站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如临大敌一样。脚步却没有迈出去,意琛对她好奇,她又何尝对意琛不好奇。
这样一个如同谪仙的男子,就算不是嫡出,就算目前也没有听说他有多大的作为。
但是,单凭那么多姑娘喜欢她,撇开奕春不说,就连史月舒都喜欢他。
为什么在上一世,她单单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容颜都没有记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意琛走到博古架旁边,打开一个木盒子的盖子,看了一下,然后挑选一番,手里拿了几个药瓶子还有棉花,往回走。
“在那里坐下。”
意琛专注手中的药瓶子,小巧玲珑的药瓶子,最小的只有拇指那么大,用红色的布团塞着瓶口。
但是,就算是这么小的药瓶子,也十分的精致,上面甚至有靛蓝色的一整副青松迎客图。
这般巧手工匠,能在那么小的药瓶子上,煅烧出这么精致的图案,仔细看的话,甚至连青松上的纹理都能看清楚。
就算是皇宫内,这样的东西也不多见。
姝凰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乖巧听话在意琛指定的位置坐下来。
这是案桌旁的另外一张椅子,比起精致的药瓶子,这张木头凳子就显得有些太粗糙。
“你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笨的人。”
意琛很熟练的把纱布摊开,然后把药粉倒在纱布上,有加了一点药酒调和。
姝凰原以为,药粉药酒都是无比呛鼻的东西,但是意琛这独门的药粉药酒,竟然有种淡淡的薄荷味,冲散了药的味道。
意琛把药粉调和了以后,才抬起头,看着姝凰说道:“撞倒哪里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到底,姝凰比谁都清楚,她刚刚欠了意琛一个人情,现在马上就来为她敷药。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太可疑了,如果里面的不是毒药,姝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见姝凰没有动,意琛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重复一句说道:“撞倒了哪里?”
第一百一十七章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次,姝凰没有再犹豫,把手伸了出去,直觉告诉她,如果没有照着他的话去做,会死的很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有越来越多的把柄被意琛抓着。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男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连躲闪的余地的都没有。
意琛把她的袖子拉开,一眼就看到手肘的位置,因为是撞倒地上,已经脱皮,肿了一大块,渗出血丝。
姝凰看着他,虽然自己的心理年龄也不小心了,但是面对着意琛,还是有一阵心慌意乱。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这个从普华寺回来的山野村姑不懂,也不忌讳。
但是,意琛在这样的世家长大,不应该不知道要怎么忌讳的。
“不用麻烦你了,还是我痛,好痛!”
姝凰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意琛就拿起沾了药粉的纱布,直接捂在伤口上,药粉药油沾到伤口,就好像洒了一把盐似的,钻心的疼起来。
为了消毒,刚才意琛还在药粉上倒了一些烈酒,简直就是要人命。
姝凰原本另外一只手放在腿上,被这么一痛,下意识的抓了一把,简直就是二次伤害。
“报复不需要这么明显吧,怜香惜玉也该稍微懂一点吧。”
姝凰皱着眉头,差点就要一拳打过去,但是她深知,肯定是打不赢眼前这个男人。在倾醉楼,她亲眼看到他把玉佩弹出去,力道能把玉佩击碎,就凭这一点,是绝对打不赢的。
玉佩
姝凰想她大概找到了原因,说好了把玉佩送回来,但是,她一直都有事情给耽误了。过两天要是有空的话,去烟水行麻烦长生一趟。
意琛无视她的抗议,熟练的包扎好,放下衣袖以后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痛吗?”
他做完这一切,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是当然,很不痛。”
后面这两个字,姝凰并不是想说出来,故意讨好他,而是真的不痛了,没了刚才的刺痛,也没有撞到的疼痛。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一切的痛楚都没有了。
“麻沸散。”
意琛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简单的解释着,简单明了,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哦。”
姝凰讷讷的回了一句,麻沸散这东西,她再不济也知道是什么,只是这种麻药,一般都是大医馆还有太医院才有。他一个公子,怎么会把这种东西,随便放在杂物间里。
“还有哪里?”
意琛又拿出一条纱布,刚才少说也听到三四声磕碰的声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聪明还是蠢笨,竟然可以踏错脚,直接就往地上摔。
姝凰回过神来,意琛在她的心目中,是越来越神秘,却没有办法靠近一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收回飘走的心思,有些慌乱起来,到底在想着什么呢,眼前这个人那么危险,自然是有多远就离多远,竟然想起他的事情来了。
姝凰再如何的不在乎,也终究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更不曾和哪个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把手伸出去,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不可能把裙子都撩起来,让他包扎膝盖吧。
“拿着。”
意琛也没有过多的坚持,这种事情不是他的分内事,肯调药包扎伤口,只不过是看在姝凰是在他的杂物房里摔倒了,尽一下地主之谊而已,根本没有二心。
姝凰接了过去,看着纱布上的药粉,想着如果把配方拿过来,再开一个医馆,似乎也能赚不少钱。
“那个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想终归只是想,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她要包扎伤口,就要撩起裙摆,但是这里坐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于礼不合。
意琛愣了一下,好像在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姝凰是一个姑娘,不是懋泽这种而已和他拍着肩膀称兄道弟的男人。
而他,竟然从姝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一直都忽视了这个问题。
实在是,有些该死。
“咳咳,那你包扎吧。”
意琛说完,站起来,转身走到窗台边上,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平台,搁着几盆花,都是秋日渐浓盛开的海棠,品种不一,却憨然可爱。
一旁有个小水壶,扎了好几个洞,闲来无事,他就在这里浇花,也算是一种雅兴。
竟然忘记了姝凰是一个女子,这样的错误,他从来没有犯过。也许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的缘故,所以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大的在意。
礼王府内,女眷不算多,礼亲王只有一正一侧两位王妃,正妃是礼王妃,侧妃早逝。而贵妾也只有韩贵妾和何贵妾,以及后来再纳冲喜的罗侍妾等。
比起其他府上,女眷的确是少了很多。
罗侍妾所处的两个庶女郡主,是他的妹妹,虽然说是妹妹,却不见得多亲昵,因为带了血缘关系,所以日常也没有多少忌讳。
如今,姝凰在这里走动,意琛也没有当一回事。
如果这事搁在懋泽的身上,就会忌讳很多,毕竟不管怎么说,懋泽虽然没有正式娶妻,也没有通房丫头,但是身边总也有贴身婢女,知道如何和女子共处。
姝凰可没有他想得那么多,伤口的疼痛足以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才包扎好,觉得此地不能久待。
她可以拍着胸口说两人清清白白,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有多少人相信呢。
“我想懋泽已经走远了,就先回去。”
姝凰站起来,由于麻沸散的功效,也不觉得痛,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意琛没有说话,眼睛依旧看着开的艳丽的海棠花,秋天,就是海棠花的天下。
“对了,我曾经应承你的玉佩,一直都没有兑现,过两天还你。”
姝凰站起来,她不喜欢亏欠别人任何东西,就算别人从来没向她讨要。
“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吧。”
姝凰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药瓶子,果然很精致,有收入囊中的冲动。
她还记得,那时候,意琛甩出玉佩,虽然没能改变水桶的方向,却也碎成了几瓣,就算想要修补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意琛却捡了起来,放入怀中,如此想来,应该还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做。
意琛放下手中的水壶,回过头去,看着姝凰,脸上是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姝凰觉得,这更像是冷笑。
“只是父亲给我的不值钱玉佩而已。”
意琛口中的父亲,即是礼亲王,值不值钱,就看意琛是怎么想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多嘴舌的人()
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姝凰比谁都清楚,当她不过是一个女子,没有政权上的斗争,这种失落感,自然比意琛的低很多。
明明是池中物,却因为身份的界限,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那玉佩的碎片,真的那么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还要捡起来,不是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姝凰低下眼帘,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如同意琛不问她任何事情一样,这是各自的问题,与他人无关。
她推开门,先是探头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外面没有人以后,才走出来,瞥了一眼院子里的晾衣架,刚才被她推翻用来迷惑懋泽的。
但是,现在却稳妥妥的立在那里,好像不曾动过似的。
她知道,这是懋泽离开的时候,扶好的。身为世子,这种粗活竟然亲自动手,确实是不常见。
比起那个朱承,真的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差距。
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