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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耍嘴皮子,明日带我走一趟吧。”
姝凰放下碗筷,一想到要利用仲良,就有些于心不忍,可是除了仲良,她还可以利用谁呢。
难道,真的要听从两家的安排,嫁给朱承,做他的妾侍?
与其被人伤害,还不如伤害别人。
第二天一早,姝凰就在房间的桌面上压了一条纸条,说自己要出去一趟,晚上回来。
如今,毕竟是在他人的府上做客,行踪什么的,还是要告知一下。
从礼王府的侧门走出来,挺着的是阑珊早就让人准备好的轿子,姝凰抬起头看了一眼,这顶轿子,似乎有些华丽过了头。
但是,她并没有多想,只要是阑珊安排的,她都不会怀疑。
姝凰坐在轿子里,越想越觉得有点不对劲,如果是阑珊的话,她应该懂得,什么叫做避忌,自然是选择更加朴素一点的轿子,这样才不会引人注目。
“等一下,停轿。”
姝凰眯了一下眼,然后掀开轿子的帘布,看着一旁的轿夫说道。
但是,轿夫们却没有停下来,而是一路步伐矫健的往前走着。
阑珊也觉得有些不对劲,连忙拉着一旁的轿夫,可是,怎么拉得动呢,一路被拽着往前走。
“快给我停下来,否则我要喊人了。”
阑珊大声说着,然后对巧妮说道:“去把姑娘扶下来。”
巧妮听了,连忙走过去,掀开帘子,要把姝凰拉下来,但是姝凰却让她们安定一点。
无缘无故被换了人,任凭是谁,都会害怕。
只是,姝凰在害怕的同时,注意到的更多,比如轿夫们走的这条路,有些眼熟,这是通往皇宫的路。
“谁让你们来的。”
姝凰看着一旁的轿夫说道。
这回,轿夫们,总算是有人说话了,声音尖细,一听便知道不是普通的轿夫,而是阉人。
“回宋三姑娘的话,这是太后的意思,还请您坐好,路上还远着呢。”
姝凰眨了一下眼,如果是别人的话,她还想着去领教一下,如果是太后,就真的连跳轿子的心都有。
那个地方,埋葬了她的上一世,是她不想再触碰的地方,但是却好像,永远都和皇宫这个地方,脱不了关系。
轿子一路稳稳妥妥的进了宫门,然后在行宫前停了下来。
姝凰走下轿子,抬起头看了一眼,深深的吐了一口气,对一旁的宫女说道:“请姑姑带路。”
其实,这条路,她闭着眼也知道怎么走。
太后的宫殿,带着一种浓厚的香气,就好像走进了佛堂一样,螺旋纹的香在悠然的燃烧着。
姝凰低着头走进去,里面除了伺候的婢女,空无一人。
的确,人家是太后,岂有等她的道理,就算是要等,也只有她安静的在这里等着。
她知道,太后总会有一天来找她,可是却没有想到那么快。对于文玉在礼王府上做了什么,都还没来记得去查,待会真的要问到的话,该怎么回答呢?
第一百二十三章论心狠()
现在的她,看起来好像每个人都很喜欢,是众人眼中的香饽饽,但是姝凰知道,这所有的殊荣,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一旦走错哪一步,她什么都不是。
姝凰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厅堂里,因为阑珊等人不能跟着进来,所以,一旁伺候的也就只有陌生的宫女。
“太后这个时候,在佛堂念经,劳烦宋三姑娘在这里等候。”
宫女交代完,就低头走了出去,留下姝凰一个人在这里等待。因此,姝凰就从早上一直等到中午,然后等太后念完经,午睡一番。
姝凰几乎要趴在桌子上睡着,等宫女再次来通报的时候,已经是申时了。
跟随着宫女走到里堂,熏香的味道更加的浓郁,要是闻不惯的人,还真的会窒息。
这次,没有文玉在前面带路,姝凰走的更加小心,她知道太后即将要问什么,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毕竟,文玉看起来,对懋泽似乎没有那份心。
如果是其他人,姝凰还可以胡乱说上两句,捏造一下就好了,反正太后也不会真的找人当面对质。可是,正是因为这个人是文玉,所以,她并不想胡乱捏造。
“民女宋姝凰见过太后,愿太后福体安康,万寿无疆。”
在那么多人之中,姝凰最不想面对的就是太后,这个踏着万人尸骨才爬上的高位,想从她的眼皮底下去做小动作,无意就是找死。
可是,姝凰正是要在她的眼皮底下做小动作。
太后坐在软榻上,手中拿着两个硕大的夜明珠,做着翻滚的动作。
“你可知道,哀家让你来,是为了什么事?”
这样的胡问题,最不好回答,说不知道就会显得自己太笨,笨到不配跪在太后的面前;说知道,有显得自己太狂妄,肆意揣测太后的心思。
姝凰深深的呼了一口气,还是打算孤注一掷。
她是宁可做一个聪明人,也不愿意糊涂一生。
“姝凰想,太后这番是为了文玉郡主的事,但是民女也只是揣测,并不敢妄下定论。”
“真是胆小如鼠,既然都做了揣测,又马上矢口否认。凰姐儿,你也未免太小心过了头吧。”
若是喜欢的话,无论做什么都是欢喜的;可是一旦不喜欢,无论说什么,都可以挑出毛病来。
“在太后面前,不敢有任何揣测。”
姝凰依旧没有抬起头,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
“既然你说是文玉的事,那你就说说,那丫头怎么了。”
看来,到底还是想念,却不好意思说出口,才会派人把姝凰连骗带拐的,给带到宫里来。
“回太后的话,文玉郡主在礼王府过的很好,昨天我在王府里,见到郡主和大家都相处得很好,想必是很开心呢。”
姝凰专挑好的话说,其实,在礼王府又有多少人刚去得罪文玉呢,大家都知道太后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
“当真每个人都相处得很好,就没有个别比较好的?”
太后皱了一下眉头,这是她想看到的,可是又不是她想看到的。
姝凰又怎么会不知道太后的意思呢。
但是,那么快说出来,不就表示她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了吗?
“比较好的人,姝凰才刚到礼王妃,还不清楚,但是看礼王妃都是和郡主用膳,想必两人是比较谈得来。”
既然文玉对懋泽没有意思,那么姝凰自然不可以乱说,要是一个不小心,太后心血来潮,来个赐婚的话,她是该以死谢罪呢,还是拉着文玉来个浪迹天涯?
但是,无论是哪个方法,好像都不大对劲。
“中秋夜,各府的姑娘都到礼亲王的府上游玩,那么文玉可有和谁比较合得来。”
这也是太后担心的事,她一直把文玉养在身边,就连宫里面的公主都甚少接触,这要是到了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习惯。
想到这里,她就恨不得把文玉叫回来,陪在自己的身边。
姝凰想了一下,摇了摇头说道:“昨日我们在庭院里说话玩闹,可是不见郡主的身影,想来,应该还算是陌生,过一些时日就好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太后的脸色,从刚才谈话到现在,都好不到哪里去,看来,还是没有说到太后在意的事情。
既然,不能说文玉和懋泽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那么就说说懋泽和其他姑娘之间有什么暧昧关系。
她对文玉下不了手,但是对懋泽,她根本不需要手下留情。
“那也过一些时日再看看吧。”
太后轻蹙了一下眉头,她想要问文玉和懋泽两人的事情,可是面对这一个半大的孩子,这些话怎么问得出口呢。
“昨晚,在莲湖里放莲灯,懋泽世子倒是引人瞩目,走到哪里都能吸引目光,我和郡主在一起,都插不上嘴。大家都倾慕懋泽世子的字迹好,央求着他写心愿呢。”
姝凰说着,轻轻的笑了起来,她不曾对汪雨佳做过任何过分的时期,可是汪雨佳却要连着礼王府里的两个千金散播流言陷害她。
那么,就来看看,谁到底比较有能耐。
“是么,哀家知道懋泽这个孩子自小就有能耐,想不到如此有能耐。”
太后的语气有些不爽,她看好的人,可是给文玉做夫婿的,其他姑娘今日这么没有眼色,还敢凑上去,简直就是不知死活。
难道,她把文玉安置在礼王府,这一点做得还不够明显吗?
“那些丫头片子,也懂得看什么字迹,倒是变得有修养起来,何时在宫里举行一个文宴,好好热闹一下。”
太后的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冷笑一声,然后看着姝凰说道:“你给哀家说说,都有谁,下次列名单的时候,也好心里有数。”
看来,是逐个逐个除掉,给文玉开出一条康庄大道了。
姝凰顿了一下,看来太后对这一对,是下了决定,如果被太后知道文玉对懋泽不感兴趣的话,该有多伤心。
只是,这些暂时不是她该考虑的事情,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呢。
比如汪雨佳。
“我初初回来,也记不住太多人的名字,但是其中有佳姐姐。”
论心狠,她比谁都过之而不及。
“佳?”
太后犹豫了一下,虽然姝凰没有说出全名,而她也不会去问全名,不过大概也知道是谁。
不比那些普通人家,大户大院的姑娘家门,除了家中姐妹以外,很少名字会同字,换做谁都不喜欢。
第一百二十四章架子比主子大()
姝凰低着头笑了一下,就算太后会猜测到汪雨佳的头上,也顶多是让她麻烦一阵子而已,并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至少,比散播流言的麻烦还得轻微。
她这样做,不过是给汪雨佳一点教训,让她忙一点,别花那么多心思在她身上,毕竟她还是很忙的,没时间陪这丫头片子玩。
再说,姝凰也给了她一个期限,十天之内,不去动她,但是如果过了十天,汪雨佳还是那么不自量力,想要诋毁她或者是更加过分的事情时,就别怪她了。
但是,事实上姝凰根本没有时间去在意汪雨佳的事。
她从太后那里回来,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想要再出去也是不可能的事。本来,想着等到明天,在跟着巧妮,到那卖唱的两姐弟那里。
可是,第二天天色才刚蒙蒙亮,阑珊就走进来,把她叫醒,然后一脸可疑笑容的说道:“姑娘,文玉郡主在外面等你呢。”
那么早来她房间前面蹲点,不管这个人是谁,都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这是姝凰一贯的直觉。
就算,这个人是文玉,也不会改变这个直觉。
“去,给我找见最不起眼的衣裳,然后描一个最惨淡的妆容。”
姝凰一个鲤鱼打挺给坐了起来,避其锋芒才是最重要的,又不是去相亲男人,何必要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
可是,阑珊却没有顺着她的意思。
“最不起眼的衣裳呀,这可有点难,柜子里的衣裳都是文玉郡主和礼王妃送来的,每一件可都华丽无比,几乎件件都有披帛,可不好选呢。”
阑珊打开柜子,一脸得意的模样看着姝凰。
真不知道自家姑娘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