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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门前姝凰的灯笼,发出荧黄的灯光,安静而美好。
对于刚才树丛的摇晃,姝凰始终不能放下心来,如果只是路过的婢女,大可直接走过去,不需要这样躲着。如果是礼亲王府上的那两个庶出的千金,也不需要躲着,难道偷看她们的哥哥也要躲着吗?
姝凰想了一通,还是没有任何的思绪,摇了摇头把这件事压在脑后,所有的事等到明天再细细去查吧。
第二天一早,姝凰才刚刚醒来,就听到阑珊说,巧妮跑到仲良的院子去了,看来她这个做主子的,已经完完全全输给一个刚断奶的小狗。
阑珊在一旁站着,有些担忧的说道:“我想了一下,这样做到底是不妥,要不和巧妮说一下,不要往那边走的那么勤,若是被有心人察觉的话,只怕会在上面大做文章。”
姝凰漱着口,听了阑珊的话,想了一下抬起头说道:“无妨,她喜欢就让她去吧。”
“但是如此频繁的话,难免会被有心人惦记着,如果有任何不好的传言流出来,只怕对姑娘不利。”
阑珊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姝凰着想,所以这样频繁的进出仲良的院子,就算是一个痴傻儿,也难免会落下话柄。
“哪有那么多空闲的人,今天我要穿那件浅粉色的半袖襦裙。”
姝凰简单的说着,然后扯开话题,阑珊这个丫头也没有那么笨,要是被她察觉了一点点的端倪,还不吵闹着要把屋脊梁都拆下来。
“浅粉色这件,可是姑娘你不是从来都嫌弃粉色太女儿家了吗?”
阑珊转过头去,看着一柜子的新衣裳,文玉到底是大手笔,姝凰才来住下的第二天,就送来一柜子的衣服,比起尤氏和棉瑜,可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忽然间,觉得有些喜欢。”
姝凰又扯了一个谎,就给掩盖了过去,她站起来,看着外面,树杆上挂着的灯笼,早就不在了。
“那个八角羊皮灯笼呢?”
姝凰挺喜欢那个灯笼的,也许是怕走夜路的人寂寞,所以那个灯笼的下方挂了几个铜铃,走起路来一摇一摇的,也就显得不太寂寞了。
“我给收起来了,是恭言的吧,待会等巧妮回来以后,让她去还吧。”
阑珊可不会经常往那边跑,虽然姝凰说无妨,但是她也会注意。
“昨天,礼王府可有来了客人?”
昨天她一直都在外面,等回来以后就直接奔到仲良的院子,对于礼王府发生的一切,只有一直留在府上的阑珊知道。
“客人?”
阑珊抬起头,歪着脑袋想了一下,自家主子本来就是客人,还要去关心旁的客人,实在是显得有些奇怪。
“姑娘,你有什么事吗?”
“昨晚似乎有人看了我一下,但是不知道是谁。”
姝凰想,绝对不是府上的人,因为没有必要躲起来,那么只有外面的人,可是会是谁呢?
“昨天,因为你不在,文玉郡主哪里都没有去,所以史月舒就来了。”
姝凰吃了一惊,来的人竟然是史月舒,她倒是情愿是棉瑜,或者是其他人都无所谓,可是却偏偏是史月舒。
“何时离开的?”
“我和巧妮回来的时候,是戌时,看到有马车离开。”
阑珊说的时间那么精准,就肯定是史月舒无疑。
姝凰上次入宫,在太后的面前,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汪雨佳的名字,后来太后巧立名目,把汪雨佳的母亲等一大群人都叫到了宫里小聚谈话,然后语气中有些侧偏重说道汪雨佳有些不守性子。
最好就是在家里多养养性子,毕竟长史的女儿说到底可不能丢了脸面,且不说琴棋书画诗酒茶花要样样精通,最起码都要拿得出手,让人有赞许的地方。
汪夫人听了以后,诚惶诚恐,不知道自家的女儿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太后,又或者是太后有意看中自家女儿。
不管是什么样的原因,都让她的神经紧绷了起来,这不,回到了府上,立马叫来汪雨佳说了一顿,然后禁足在家里,还请了十数个先生,对汪雨佳日夜进行熏陶。
所以,汪雨佳那日夸下海口,让姝凰第二天就成为过街老鼠这件事,还有想要联合礼王府的两个千金散播谣言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姝凰也暂时因为这件事松了一口气,就算他日汪雨佳得了自由,想起两人之间的恩怨,也是以后的事了。
如今,又来一个史月舒,这可是更加难对付的角色。
借用太后之手这个办法,也不能再继续用下去了。
为什么懋泽那么受姑娘们欢迎,而史月舒却偏偏对意琛情有独钟呢?这样的一个阴险狡诈男人,到底哪里好了,还是谁史月舒和奕春一样,都只是看外表就下结论的人?
但是,不管怎么样,现在姝凰肯定和史月舒杠上了。
“走吧,我们给礼王妃请安去。”
姝凰收敛起心神,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史月舒的事是无论如何都躲不开的,再多的操心也没有用。
“是。”
阑珊并不知道姝凰想了那么多,安静的跟在身后,穿过了小半个礼王府,才来到礼王妃的院子。
在这里朱了那么多天,姝凰就算是再路痴,也勉强认得几条常去的路。
婢女通报过后,姝凰跟着婢女走进里屋,才一抬头,就看到礼王妃和何贵妾都坐在那里。
一般说来,何贵妾一年到头,都不会亲自来礼王妃的院子里,她是恨死了这个正妻主母,就算当年的事,谁都没有证据,可是这是明摆着的事,谁都知道。
只是事到如今,礼王妃是府上的主母,若是说到府上的公子千金嫁娶,必定要经过她点头同意。
所以,何贵妾才不得不来到这里,语气生硬的大意说了一通。
“姝凰见过礼王妃,何贵妾,给两位请安,愿福体安康,吉祥如意。”
姝凰不动声色的走到她们面前,屈身作礼说道。
礼王妃看着她,顿了一下才抬起手说道:“凰姐儿还是这么多礼,在一旁坐着吧,咱们来叨嗑一下家常。”
姝凰点点头,在一旁挑选了一个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来,她又不是府上的人,哪有什么家常可以叨嗑的。
“凰姐儿在这里也住了不少时日了吧,可住得习惯,要是缺了什么东西就跟我说,不要憋在心里。”
礼王妃笑着说道,比起一旁华发丛生的何贵妾,谁都不会认为,其实何贵妾的年纪在礼王妃之下。
“礼王妃这样说,可折煞了我,府上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太完美了。”
姝凰说着恭维的话,反正说话嘛,又不需要给钱,谁喜欢听什么就说什么。
“凰姐儿也不小了,上次说到十二月就及笄了,承世子这些天可有来找你玩儿?”
礼王妃说话向来都是直接,她本是一府主母,说话从来都不需要迁就谁,所以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承世子贵人事忙,怎么会独独把心思花在我的身上呢,礼王妃这样说,可是在笑话我。”
“你长得花容月貌,就算皇城内的男子被你迷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有什么好谦逊呢。”
礼王妃说完,自顾的笑了一下,然后看了何贵妾一眼,心里冷笑起来。
姝凰这个孩子,是天生的好皮囊,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再名贵的胭脂再好看的衣裳,都达不到。
可是,何贵妾这个蠢材,竟然替自己的傻儿子打起了姝凰的主意,真是不自量力。
“对了,我听闻昨天仲良这孩子闹了一点事,还是你才出面给平了下去,还送了一条畜生给他解闷?”
礼王府内的任何事,都逃不过礼王妃的耳目,所以姝凰一点都不意外,可是她竟然把小黑称为畜生,这让她轻微蹙了一下眉心。
“我觉得,我和仲良公子,倒是挺合眼缘的,也蛮合得来。”
礼王妃端起茶,还没有放到嘴边,听到姝凰这一番话,手抖了一下,滚烫的茶水泼到手上,生生烫了一下。
她抬起头,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姝凰,从前听人说,越是长得貌美的女人,越是没有脑子,看来这话真不假。
姝凰这个丫头,有自己的优势,稍微小鸟依人一点,就能引来无数狂蜂浪蝶,可是如今却在她的面前,说自己和痴傻儿合得来?
“是吗,凰姐儿可真的这么想?”
礼王妃不动声色的把茶杯放下来,然后把手压在袖子下,她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可不能让人看到她失态的这一幕。
“这眼缘呀,可不是容易的事情,多少夫妻也没见得合眼缘。何妹妹,你说莫非凰姐儿和仲良这孩子,有夫妻相?”
礼王妃说着,看了何贵妾一眼。
姝凰听了这话,假意不好意思的低下头,绞着手中的绢帕,小声说道:“礼王妃莫要取笑,姝凰可不敢想这事。”
作者题外话:02:11
第一百三十七章相约游船()
礼王妃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里直摇头,多好的一个娃儿,怎么就眼瞎了呢?
但是,这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姝凰这个丫头不和文玉抢懋泽的话,无论她选谁,都无所谓。而且,是嫁给仲良的,她多多少少也要上一点心。
“你这孩子,这种事哪有敢不敢想的,等过几天空闲的话,我就让你母亲走一趟,也合该着商量商量一下。”
姝凰还是不说话,如果是尤氏的话,肯定巴不得马上点头答应,就算是赔上嫁妆也无所谓。她最开心的事,就是看着姝凰不如她的女儿。
可是,宋荣茂那边,就有点麻烦了。
从礼王妃的院子里出来,姝凰的心情晴朗不已,在短时间之内,礼王妃不会让事情传的那么快,所以她不需要担心宋荣茂会来这里大吵大闹。
想到这里,她就想去看看仲良,其实不为什么,就是想要把香囊拿回来。虽然是不值钱的东西,可是这是她和仲良之间的约定,既然小黑已经送了过去,那么就要去把香囊拿回来。
要不是,仲良又认死一个道理,到处连跑又惹了事,然后受伤的话,这责任又落在她的身上。
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还是要走一趟。
阑珊虽然不太愿意鼠患总是往仲良那里去,可是如果姝凰真的想要去,她也阻止不了,只好在身后无言的跟着。
“请凰姑娘留步。”
姝凰走出不到几百米,看见一个鹅黄色小婢女走了过去,她头上扎着的珠花和礼王妃的婢女很不一样,是典型的宫礼装扮。
“文玉找我有事吗?”
“史姑娘送了请帖过来,郡主想请你过去。”
昨天史月舒才来了宋府,今天又把请帖送了过来,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我知道了,请带路。”
仲良那里,什么时候去也不着急,可是史月舒这个问题,要是不解决的话,很可能就会酿成大祸。
她这样的人,能成为那么多姑娘之首,肯定有自己的能耐,如果她真的被盯上的话,要怎么办呢?
她来不及多想,就到了文玉的院子,因为礼王妃的庭院和文玉的院子隔得很近,也足以看出礼王妃对文玉是多么的志在必得。
姝凰来到她住处的时候,文玉手里拿着纸飞机,无聊的丢着,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