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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比娅是他唯一的女儿,也是他的骄傲。从小与王子青梅竹马的图比娅,本来是米坦尼的未来王后。可是国王一次错误的决定,与特摩斯王为敌,结果,兵败如山,被迫要献出图比娅,以求得喘息之机。可国王却一撅不振,无心国事,安赫王子也隐居埃及,国力日益衰弱。艾姆特一直不甘心,想与埃及再战,他就是不信特摩斯战无不胜的神话。可是每次上报,国王总是不准。只不过,四十多岁的王这么快就丧失了雄心壮志,这让艾姆特难以接受。所以艾姆特秘密训练了一批军队。并派了大批的探子和杀手潜伏在埃及,伺机而动。
本来想杀了安赫,再夺王位,可是却失手了,这让艾姆特极为失望。
在伊夫曼出宫之机,艾姆特又再次派了杀手刺杀,这是一石二鸟之计。杀得了伊夫曼最好,杀不了,事败也可以推在安赫头上,又可借伊夫曼之手除了安赫。可是安赫并没有死,而且还带出了他苦寻不着的女儿,这又让艾姆特有了些安慰。毕竟他所做的一切,也是为了图比娅。
一时间,艾姆特的心百感交集。
哆嗦的双手,抚摩着图比娅娇嫩的脸蛋。
“你瘦了,图比娅。”苍老的父亲,眼中闪着泪光。
图比娅伸出小手指,试了试艾姆特眼角下的泪珠,又放在嘴里舔了舔,一副天使的笑容,道:“你是谁呀,这是咸的呀…”
吮着手指,那样纯洁童真的笑,对着他说,你是谁呀?
艾姆特的心一下塌了,图比娅怎么会不认识自己呢?
“她怎么了?”阴沉着脸,艾姆特安赫说道。
“她失忆了……”
“为什么?”
“图比娅失宠后,被送到特古王子那,就变成了这样。也许是那段记忆太痛苦,所以她才选择忘记吧”
其实这句话是夕颜说过的,不知为什么安赫就脱口而出了。而夕颜呢,此刻在做些什么呢?
安赫的心沉了下去。
“可恶!”艾姆特握紧拳,低吼道。
可恶的埃及王竟然如此对待他的女儿。总么说也是王妃,怎么可以将她赏给残酷冷血又残废的大王子呢。
不过,特摩斯王已经死了,而那个残废竟然恢复了,而且要做埃及的王了。
为什么这么不公平,我可怜的女儿呀。
总有一天,我要将埃及拿下,放在你的脚边。
“我们回国吧,国王在等着我们呢。听说你和图比娅都要回来,国王很是高兴呢。图比娅会好的,我相信,回到属于她的国家,呼吸那里的空气和自由,她会好起来的,是吧,安赫?”
是的。她会好起来的。十几天的相处,她的情绪已经十分稳定了,不会在惊惶害怕了,现在艾姆特将军也亲自来接自己的女儿了。那么,自己也应该返回埃及,接夕颜一起回来。
那次的别离,一路走来,总是非常不安。真是后悔,当时应该决绝地让夕颜和自己一起离开,也不用如此的牵肠挂肚。
夕颜,你还好吗?
“艾姆特将军,你先带图比娅回国吧,我还有事,要返回埃及。”
“什么事?”
“……”
“回去?现在埃及的特摩斯王已经死了,城门口对进城出城盘查甚紧,你是刺杀王子的要犯,好不容易逃脱,又何必去送死呢?”
“特摩斯王死了,怎么死的?”
“听说是被个女奴谋杀了,那女奴前几天已经活祭了。不过,伊夫曼王子为了这个女奴竟然反抗神旨意,结果被特古乘机顶上,失去了继承王位的权利。”
伊夫曼为了一个女奴,那女奴会是夕颜吗?安赫的心忐忑不安,直觉告诉自己那个女奴就是夕颜。可是,他不相信夕颜会死,她不会死的,也不可能死的。不行,一定要去趟埃及,查清楚事实的真相。
安赫翻身上马,准备离去。
“你去哪?”
“我一定要去埃及,图比娅就拜托你了,艾姆特将军。”
“我不要你走,呜呜呜……。”图比娅上前拉住缰绳,嘟着嘴,伤心地哭起来。
那样娇小的脸庞,神情凄楚可怜,安赫的心揪痛起来。
“图比娅,我真的有事,回来再陪你……”
“我不要,我不要,你说过再也不离开我的,你骗我……”
“安赫,什么重要的事,要你抛下图比娅执意要走?你别忘了,图比娅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谁,是因为你那不自量力的父亲!自己打不赢仗,却要我的女儿成为牺牲品,为整个国家牺牲,米坦尼所有的人都欠了图比娅!以前她是多么好的一个孩子呀……”
是呀,图比娅都是为了米坦尼国,毅然牺牲了她自己。他如何能抛下她离去了,就像在底比斯城门口一样。
图比娅就像他心中的一根刺,扎得太久太深,所以无法拔除,也无力解脱。
唉,安赫深深地叹了口气,下了马。
他永远都这样,放不下包袱太多,太多,尽管自己已无力负荷,却还要坚强地支撑着。
他永远都这样优柔寡断,无法洒脱地面对自己想要的人生。
这,就是安赫的悲哀。
别了,夕颜,但愿我们还有相见的一天。
安赫依旧牵着图比娅的手,走向回国之路。
夕阳下,安赫的背影显得是那样孤独和寂寞。
如玉般优雅的王子,浑身弥漫着淡淡的忧伤。
好悲伤呀,那一刻想起自己所想念的人。
我爱的人,夕颜的泪就这样不由地流出来
最初的遇见。
第三十五章 探密地宫
第三十五章探密地宫
一连几天,特古对夕颜寸步不离,梦茵卡一直没有机会对夕颜说。
直到这天,特古的继位大典。
特古早早到了神殿沐浴,净身,准备接受安梦神的祝福。
“夕颜。”梦茵卡叫她,可是却一点也没有反应,这么多天都是,呆滞的双眼,让人看了心疼。
“夕颜。”梦茵卡又叫了一声。
“你不想知道伊夫曼王子现在在哪吗?”
“什么,伊夫曼,他现在在哪?”夕颜激动地紧紧抓住梦茵卡的手。
“他为了救你,答应了特古的条件。”
“什么条件?”
“去拉达西地宫。”
“那是什么地方?”
“一个有去无回的地方。”
“?”
“拉达西地宫最初是哈特舍特谢普女王母亲建造的,后来,哈特舍特谢普女王重新为拉达西地宫做了九道门。有好些人,认为里面藏有宝藏,曾前扑后继地进去过,可惜他们都没有出来。所有的人都知道如何开启那九扇门,可是没有一个进去的人能出来。九道门完工后,哈特舍特谢普女王就再也没有进去过。以后那个地方就成了不成文的禁地,没有人敢去那里送死。你说那里是什么地方?”
“那伊夫曼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可是他仍然愿意去送死,真是难得的痴情呀,真羡慕你呀,妹妹。”
“姐姐,告诉我怎么去拉达西地宫好吗,我要去陪着伊夫曼,我要去陪着他……”
“你也要去送死,想清楚了吗?”
梦茵卡嘴上虽这样说,心里却是开心的很。想不到不费唇舌,夕颜竟然主动要求去拉达西地宫,真是太好了。
如果,夕颜出得来,自己就可以知道里面有没有传说中的“太阳之眼”,如果出不来,也省了她一桩心事,特古也该全心全意对她了。
自己想让夕颜死吗,梦茵卡不知道。看夕颜伤心,自己的心也跟着疼痛;可是,看到特古对夕颜的好,又让梦茵卡嫉妒得发狂,恨不得立刻杀了她。
矛盾纠葛着梦茵卡,难道这就是因为体内这颗不属于自己的心吗?
这颗心残留着齐简生前的记忆,现在它在一点一滴地复苏,蚕食着梦茵卡的灵魂。
会不会,有一天,这颗心让自己变成另一个齐简,梦茵卡感到惊恐。
“姐姐,拉达西地宫在哪,怎么进去?”
“在……”梦茵卡在夕颜附语说道。
“我送你出去,你要尽快走,特古在大典结束后,很快就会回来的。”梦茵卡又嘱咐道。
“好,我知道,我回小公主寝宫拿点东西,马上就走。”
“是这个吗?”梦茵卡吩咐侍女拿了一个袋子进来。
那正是夕颜从现代带过来的耐克的双肩包,里面有很多现代的东西,特别是那只微型手枪,非常重要。
“你?”
“我知道你一定会带着它的,所以给你拿来了,快走吧……”
“姐姐……”一时间,夕颜好像无法再恨眼前的人。
“去吧,保重……”
“恩。”
伊夫曼无论生死,我都陪着你,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守着对你的承诺,等着我,一定要等着我呀。
*
夕颜按照梦茵卡的指示来到了拉达西地宫的入口处,依例滴了血在两只蛇的眼睛上。
果然,废墟中显现出了一座大门。
那是一扇青铜制的厚重大门,门上雕刻着一座宫殿的大门,宫门上盘着一条蛇,而一只巨鹰站在蛇的上面。这蛇一般是王的象征,而巨鹰代表着荷鲁斯神,表示对于王的守护。
蛇身贴满了金箔,金光耀眼。而蛇的眼睛就如石柱底部一样,是空洞的。夕颜继续滴了两滴血在蛇的眼睛上,蛇的眼睛马上折射出耀眼的红光,只听“轰”地一声,裂成两半,露出长长的阶梯。与一般的地宫不同,阶梯并不是黑暗暗的,身手不见五指,反而如白昼一般明亮,让夕颜很是吃惊,这照明源是什么呢。仔细看着脚下的阶梯,夕颜发现原来,阶梯边上都镶嵌着一颗又圆又大的珠子,如夜明珠一般发出宛如白昼似的柔和光芒。夕颜大胆地走了进去,裂开的门又瞬间愈合,什么痕迹也没有。
门背面的图案,也如同正面一样,是双面都雕花的,精美绝伦。
夕颜一阶一阶往下走,走了十九级才看到第二扇门。而这十九级阶梯每一级都镶嵌着一颗珠子,大小相同。
第二扇门是玄武岩材质的大门;上面雕刻着埃及以前的大神—太阳神拉。隼鹰头上戴有燃烧着的太阳圆盘;而圆盘又被眼镜蛇女神所围绕;手持安柯(生命)符号和权杖。太阳圆盘是用黄金镶嵌而成,真如太阳般灿烂耀眼。而拉神的两只眼睛,一只是太阳之眼,一只是月亮之眼。月亮之眼是用白银镶嵌而成,太阳之眼却是空洞,暗而无光的。
夕颜将血滴在这个空洞的太阳之眼上,果然如第一扇门一样,裂成两半,露出长长的阶梯。
仍是19阶阶梯,每一级都有颗珠子做照明源,19级走尽时,第三扇大门露出真身了。
那是雪花石制的大门,雕刻着哈特舍特谢普女王的生像,着法老传统的男装,佩戴着礼仪须。头戴圆锥形的上埃及白色王冠,手持连枷,立于拉神面前。
女王的一只眼睛镶嵌着石榴石,是血液般的红色,诡异非常,另一只是空洞的。
夕颜滴上自己的鲜血,女王的另一只眼睛也如宝石般鲜艳,第三扇大门裂开了。
走了19个阶梯,夕颜看到了第四扇大门。
那是一扇结晶石材质的大门,上面雕刻着哈特舍特谢普女王化身太阳神拉的女儿玛阿特女神,头戴鸵鸟羽毛,跪坐在地上,张开带有长长绿色羽毛的双臂。
绿色的羽毛,全部都是来自于西奈半岛的绿松石一粒一粒镶嵌上去的,华丽而逼真。
夕颜将鲜血滴在女神的眼睛里,第四扇大门裂开了。
同样是走了19级阶梯,第五扇大门显现了。
那是天青石材质的大门,如同保护世人的深蓝色天空,仍是雕刻着哈特舍特谢普女王在华丽的太阳神宫殿外面,跪坐着,向眼前鹰头人身的太阳神拉祈祷。
夕颜将鲜血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