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不由也有点紧张起来,我来三叔的佛具店纯粹就是打发时间,顺便见识见识,我就是个十八岁的愣头青,难道这次真的让我遇到一个什么好东西?
潘娃皮肤黝黑,长的非常壮实,为人很精明,但是他面相很憨厚和善,见这个老乡这么紧张,对着这个老汉和善地笑了笑,站起身给他冲了一杯茶,道:“老乡你别急,都是自己人,来喝口茶!”
那老汉端过潘娃的茶,脸上终于有了笑意,他吞了一口唾沫,小声地道:“鹅这里有个宝贝,你们这儿收么?”
一边说,放下了手里的一次性茶杯,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来一个小布包。
我和潘娃对视一眼,都屏住呼吸,这布包里头,难道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老汉也有点激动,一双手微微有点抖,他将小布包一层层掀开,露出一个小小的边角,看材质有点像是玉石。
我不由眼眸微微一缩,我靠,难道这里头有什么好东西?心跳不由都开始加速起来。
小布包完全打开了,我却愣住了,靠,你坑爹呢?就这玩意儿也叫做宝贝?
这是一个土黄色的小匣子,材质非金非玉,看起来倒像是玉石,不过就是上面浸着一层黄色的晕。看起来土的掉渣。
心中咯噔一声,我顿时失望了,这么一个土的掉渣的东西,能是什么宝贝,最多是个从地里面挖出来的老盒子罢了。说不定是小孩子玩过家家埋的,里面还藏着几颗玻璃珠。
“这能卖多少钱?”老汉吞了一口唾沫,抱着小布包的手抖的很厉害。见我一脸愕然,还以为我见到了宝贝很激动。
我眨了眨眼睛再次看了一遍,问道:“这是怎么来的?”
那老汉吞吞吐吐地道:“鹅地里头挖下滴”
我正想告诉他您去别家看看吧,潘娃拍了我一把,对着老汉道:“来,咱们里面谈!”
说完潘娃站起身,将佛具店的卷帘门拉了下来,带着我们走向了后堂。
我疑惑地皱着眉头,潘娃的眼光很准,应该不会看错,但是那个小匣子除了土的掉渣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地方啊?
就在我疑神疑鬼的时候,潘娃已经和那个老汉谈好了价格,叫我给老汉开了张五万的支票,顺便拿三万现金。
我挤眉弄眼的对潘娃暗示了一番,这个笨蛋一点也不懂我的意思,我长叹一口气,只好将支票开好,在铺子里的保险柜当中拿出三万现金,给了老汉。
管它的,反正店里的钱不是我的,都是三叔的。
等那老汉走远了之后,潘娃那憨厚地脸颊上浮现出一丝惊喜,将小匣子拿了出来,拿起放大镜仔细地观看,然后用一块干净的布小心地擦拭着。
“潘娃,这个东西能值那么多钱?”我深信是潘娃看走了眼,问道。
“你个瓜皮,这个小匣子是玉的,而且年代不低,照我看起码是商周时期的!”潘娃笑的眼睛都眯起来看不见了,一边对着小匣子哈气一边用布擦拭。
“玉的?”我大跌眼镜,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出玉石的形象,不都是晶莹圆润,光滑剔透的么?
潘娃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笑道:“小飞你书读的多,但是古董你不在行,这东西是因为在地里埋的久了,所以玉少了白润,但是这些土晕玉浸是这件宝贝的身份证明,现代科技都仿造不出这种头晕,只有在地里头埋上千年,才能让玉石形成这种奇特的质地”
我装作受教的样子,还是不大相信,再次看了一眼这个小匣子,似乎是一个盒子的模样,看样子可以打开。
“咦,这个小匣子里面似乎装着东西?”我指着小匣子道。
潘娃点点头,拍了一把我伸过去准备动匣子的手道:“这东西很珍贵,咱们等到三爷回来再说吧!”
潘娃说的三爷就是我三叔,我听了大为失望,道:“真搞不懂我三叔那个神棍有什么好的,你还这么尊敬他!”
说起我三叔,就是个典型的神棍。他梳着大背头,一张狭长的脸颊,留着两缕山羊胡子,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嘴上能跑马,不少人被忽悠的快成仙了。
我三叔叫白三鬼,是西北这片的风水阴阳大师,还有香港的大老板不辞辛劳的来请我三叔去相阴宅。
至于我,我的名字叫白小飞,男,未婚诚招女友中。
括号:本征女友广告长期有效,如有中意者可随时报道,本人粗大量多技术好,不信可以摸摸大哟括号。
为什么这么捉急征婚呢,因为我爷爷曾经给我算过命,发现我命里缺“爱”。
都说盗墓倒斗有损阴德,做阴阳事也有影响,我估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我至今单身,赤果果的初恋还捏在手中。
我祖上曾经做过风水阴阳师的勾当,最善堪舆风水宝穴,也就是都是“先生”,我们北方都叫神汉。
爷爷当年掐指一算,说我这辈子什么都不缺,一生都很好,就是感情坎坷,难觅真爱,用他们先生的三弊五缺来说,就是缺爱。
现在“先生”这行是高收入,和尚都能娶了尼姑,道士也能嫁了耶稣。不过做“先生”这行的,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他娘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命犯桃花,我从幼儿园到高中,前前后后追了十几个妹纸,竟然无一成功,我心想难道说是因为我们白家祖上是“先生”的缘故?
我三叔经常一副暴发户装扮,头发用啫喱水梳的油光蹭亮,穿着一件唐装,右手夹着一个小皮包,他那个小皮包里面经常放着一大堆名片,见人就发一张,名片上的名头多的吓人,一张名片都放不下。
潘娃见我又诋毁三叔在他心目中神棍的高大上形象,笑了笑,道:“三爷的本事大着呢!”
我咕囔着骂了我三叔那老神棍一句,继续趴在桌子上睡觉。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梦见了那个玉匣子,我看见那个玉匣子里面爬出来一个奇怪的东西,那是一个浑身是血的怪物。
那个怪物血淋淋的,阴森地在我身边爬,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猛地惊醒,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小飞你怎么了?”潘娃见我一下子惊醒,问道。
我长长地呼吸,拍了拍额头,发现自己浑身都是冷汗,手臂上鸡皮疙瘩还在。
“奇怪了”我摸了摸自己手腕上家传的辟邪八角铃铛。
第二章 吸血怪物。()
那天过后,佛具店生意很平淡,闲了好几天。
佛具不像是吃饭喝水,大部分买佛具的都是做生意的商人。
不过,卖佛具和倒卖古董一样,都是暴利,同样的一个鎏金铜佛,我卖八千,我三叔说开了光,那就要翻个儿,卖个八万都有人要。
这个你别说,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虔诚信佛,所以我三叔的生意非常红火。
不过,佛具是有讲究的,就算你买了佛具,我们也要看看黄历,由我三叔那个老神棍算一算日期选个黄道吉日再送过去。我三叔忽悠人一向有一套,除了送佛具讲究时辰这件事,他还从来没有马虎过,让我啧啧称奇。
那个玉匣子潘娃花了八万收了下来,给我说的时候喜洋洋的,说那玉匣子是个老古董,而且成色非常好,卖到香港可能价值百万,三爷回来肯定很高兴。
我这几天过的一直精神恍惚,因为那个玉匣子诡异的让我做梦的事情,我总觉得心神不宁,这天上午,三叔的伙计赵兵忽然打电话来了。
赵兵是九道弯本地人,在我三叔手底下做一些收售古董的事情,长年累月在乡村转悠收古董,他的电话打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小飞,你们前几天是不是收了一个玉匣子?”赵兵显的很焦急,急促地问道。他那边的风声非常大,沙沙的响着,似乎是在高山顶上一样。而且他身后有人在很急促的说着什么。
我疑惑地道:“是啊,怎么了?”
赵兵听见了哎呀发出一声惨呼,道:“糟了,这下出大事了!”
赵兵平时很少这么惊慌,我连忙问道:“怎么了?”
“那个玉匣子是从古墓里面盗出来的,文物部门查过来了!”赵兵道。说的时候非常紧张,一点不像以前那么淡定。
因为西北这边,我三叔白三鬼是很出名的,白道很多地方他都说的上话,有好些政府办公大楼选址还是请我三叔选的,他的店一般没人会来查,而且们交易都进行的非常隐秘。加上我三叔在西北算是很有名的风水阴阳先生。赵兵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声,难道说政府严打了?
别看我们佛具店不大,但是店小乾坤大。三叔以前经常跟着我爷爷走村串户看阴宅,在十里八村很有名望。加上我老爸在白道有些关系。我三叔这个小小的佛具店可以说和黑道白道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尤其是私下倒卖一些古董,我三叔除了卖佛具,偶尔还自己去下面收古董,如果说没有关系,一查肯定一个准。
“这下糟了,事情闹大了!”赵兵焦虑地道。
赵兵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紧张了,道:“不会吧,交易的时候只有三个人,没有其他人啊!”
赵兵哎了一声,道:“不是这样的,那卖玉匣子的老汉死了!”
“死了?”我脑子里面轰地一声,首先想到的不是那个老汉,而是保险柜里面那个诡异的小玉匣子。
“那老汉竟然死了?”我那一瞬间脑子里面闪过的一个念头就是,那个小玉匣子肯定和老汉的死有关,不知道为什么,我从小的预感能力就很准,这次也不例外,这是一种强烈的预感。
转过身看了一眼,保险柜还好好的,那小玉匣子锁在里面什么事情都没有。心里才稍稍放下来。
“那个老汉身上有张支票,一查是我们店里的,县文物部门先到,把支票给押住了!还好!”赵兵说的时候身边非常吵,似乎有很多人在干些什么。
“那到底出了什么大事?那老汉怎么死了?是不是被人抢钱给杀了?”我奇怪地问道,这时候潘娃也过来了。县上的文物部门里不少人还是我三叔的徒弟,我三叔不仅会看风水懂阴阳忽悠人,鉴定文物一样是嘴上大师,一件古物能说出一本多故事来,文物部门那些人和我三叔他们关系很好。
赵兵那边沉默了半响,道:“大事就是这个老汉的死法,那个老汉身上的钱都在,他死的非常诡异,浑身血液都被吸干了,不是人干的,倒像是什么动物”
我吓了一跳,浑身血液被吸干?这么恐怖,不会是僵尸吧?
想到僵尸,我脑子里面闪过前几天那小玉匣子里面爬出一个浑身是血怪物的画面,心中咯噔一声,心跳加快起来。
“岂止是这样,他死了也就罢了,关键是他把那个东西放出来了!”赵兵说到这里,身后有个人大声叫了他一声。赵兵在说道“那个东西”的时候,声音明显带着颤音。
“小飞,记住,那个小玉匣子千万不要动,一切的事情都等到三爷和我们回了铺子再说,切记切记!”
赵兵说完这些话,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和潘仔对视一眼,都没明白到底出了什么事。
潘娃再次将电话回拨回去,那边赵兵的手机却无法接通了,一直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