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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纳?我就知道这个油滑的商人不可信,走,掀了他的交易所!”
“等等船长!但是我们并不知道是不是亚摩斯自己喝多了说出去,才导致杀身之祸的,唐纳在这片港口势力太大,我们还是不要正面冲突为好。”
阿瓦尔有些欲言又止。
奥德里奇盯着他:“别婆婆妈妈的,有什么就说。”
阿瓦尔才继续说道:“这件事不适宜闹大,如果这件事世人皆知,地图最终落到谁手中都说不定。”
奥德里奇一脚踹翻了港口边的木桶:“如果真是唐纳叫人做的,我们就忍了?”
阿瓦尔靠近奥德里奇耳边小声地说道:“我们这样……这样……”
奥德里奇点了点头,然后吩咐水手在卡宴整个城市打听刺客的消息,然后自己带着阿尔瓦两人朝着唐纳的交易所去了。
直接登上了二楼,推开了唐纳办公的房间。
正在核对账目的唐纳头都没抬,听着脚步声和粗暴的推门就能够想到来人是谁了。
“听说,你的水手长,那个长得磕碜人的亚摩斯被人砍了?”
奥德里奇提过一把椅子,坐了下去,脸上却带着阴沉。
“是你的人干的?”
唐纳停下了手中的笔,抬起了头饶有兴趣地说道:“你就带着一个人来兴师问罪?况且,你觉得我会因为两千金币而杀人?你真是太小看我的交易所了。并且据我所知,昨天夜里的那个刺客可是很专业的,这种人的出手费可是很贵,用来对付亚摩斯,你真是看得起他。”
他摇了摇头,然后继续忙着自己手中的事。
“交易取消了,你们手里没货,滚蛋。”
唐纳头也没抬,而是从门外走进来两个持刀的壮汉,对两人虎视眈眈。
但是奥德里奇却一点也没有慌。
“我们交易可以继续进行,因为亚摩斯身上并不是真的宝图。但是为了避免意外,我提议定在明天码头。”
说完没有等唐纳再回答,而是转头就走。
唐纳思考了很久,还是决定继续交易。
“斯特兰奇,钱都筹备完了吗?”
从房间一旁打开了一扇暗门,从中走出了一个有些发福的中年人。
“老板,钱都准备好了,不过奥德里奇的话可不像是真的。”
唐纳摇了摇头表示无所谓。
“我不管他是自信明天能拿回宝图,还是他死鸭子嘴硬,到时候我们先验货,如果没有,那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被成为斯特兰奇的男子点了点头,然后重新关掉了暗门。
里面则是别有洞天,一条楼梯直接通向地下,里面有着巨大地空间,摆满了火药枪械,大炮,弯刀。
唐纳可不是看上去那么善良,这个看上去合法守序的交易所可是在暗地里售卖武器,无论是谁,只要出得起价钱,利润无比庞大,要知道海盗之所以被正规军压着打,除了纪律的散漫,还有就是武器补给受到限制。
罗伦号的水手在外打听了一天,却听来的只有传闻,没有一点实际的东西,而奥德里奇回到自己的船只后,已经安排好了所有水手警戒,夜晚可能有敌人突袭。
是的,他告诉唐纳地图是假的这个消息是故意的,如果真的是唐纳的人,或者他的目标真的是宝图,那么今晚大概率会再次造访,而奥德里奇需要做的,就是等着那个胆大包天的刺客自投罗网。
如果说猜测错误,猜测错误当然就只能自认倒霉,这已经是目前概率最大的可能不是吗?
第16章 暴雨夜()
是夜,原本晴朗了两天的卡宴天气开始转变了,热带的气候决定了在这个时期有着高频率的大雨。
原本只是阴沉和打雷,在进入深夜的时候,大雨倾盆而下,伴随着大风。
港口之中的灯光也都熄灭了不少,原本彻夜狂欢的酒馆,人影稀少,人们忙着跑回自己的家里,点燃火炉,然后美美地睡了过去。
奥德里奇享受着在船舱的颠簸,看着外面的大雨,摇了摇头,没有人会在这种天气下潜入一艘商船进行刺杀,滔天的海浪就是最大的阻碍,要知道,罗伦号距离港口的距离可不远。
阿尔瓦抱着弯刀靠在一旁的椅子上闭目养神,这种风暴袭来的摇晃,和空中传来的轰隆雷声,都让他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活着。
阿尔瓦的出海不是因为什么可笑的梦想,也不是因为钱,他的父亲是一名海盗,至于母亲,在他出生之后就已经死了,阿尔瓦的出海可能就是因为他血液里的不安分,和渴望冒险与生死之间的刺激。
一个人孤苦无依地在垃圾堆里苟活,受尽了屈辱和卑微,他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己那个根本没有见过地父亲,而他人生最终的追求,就是找到那个人,然后杀死他。
可能在杀死那个可恶的海盗之前,会问一问他为什么要抛下自己。
感受了时间的恶,让阿尔瓦找不到自己存活的意义,唯有在大海上搏击风浪的时候,在于敌人生死搏杀,血液喷溅在脸上,侵入嘴里的腥味,才让他感觉真正的活着。
“阿尔瓦,看来今晚是不会有事了,回去休息吧。”
听到船长声音的阿尔瓦看了看外面的暴雨和风浪,点了点头,起身准备离开。
一道闪电划过夜空中,一个漆黑的阴影站立在桅杆之上,来人正是戈登。
他根本不是为了地图,只是紧紧跟随寻找下手的时机。
几个根本没有纠葛,没有恩怨,更没有利益的纠缠,却因为巧合和一些错误的猜测走到了一起。
白天的港口根本没有动手的机会,戈登一直在等这一场大雨,从连接主桅杆的绳索,直接爬了上来,扫视了一下船体的结构,找到船长室应该在的位置。
在黑夜之间,某些阴暗的角落里却偶尔能够出现雪白的反光,那是刀刃已经出鞘,戈登知道,奥德里奇可能已经对自己有了防备,虽然不知为何。
这是他停留的最后一个晚上,而这场大雨则是天赐良机,闪电雷鸣成了最好的掩护。
一个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叮嘱了一下埋伏在暗地里的水手,正是阿尔瓦。
为了避免意外的出现,虽然守卫松懈了不少,但还是埋伏了人在外面。
当然这一举动等于直接暴露了所有暗哨的位置,间接帮了不少的忙。
没有人能够想到,在这个电闪雷鸣的时刻,有人站在湿滑的桅杆之上,注视着下方的一举一动。
而戈登没有冲动,他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
时间已经过了零点,逐渐指向了凌晨两点钟,这是一个人最疲倦的时刻,拥有最底的气温,让人根本忍不住睡过去,当然这也是一个最好动手的时机。
戈登沿着绳索缓缓走了过来,只有暴雨中的闪电才会偶尔照亮他的位置。
而他也借着这光芒,开始查找在阴影遮蔽中的水手。
一名水手蜷缩在一块不被雨淋湿的角落,手中的刀剑已经丢在了一旁,表情之中明显是充满了愤恨,竟然要在这种天气风吹雨淋,但是摄于船长的威慑,又不敢离开。
不过他已经开始眯着眼睛进入半梦半醒的状态了,对于缓缓走近的人没有丝毫防备。
戈登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缓缓地蹲了下来,看着这名老实的水手,要知道整个守在外面的水手只剩下了两名,有脑子的人已经躲进了房间中,等着快要天亮的时候出来。
一只手捂住了这名水手的嘴,袖剑刺入心脏,这名水手睁大了眼睛,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再也没有生息。
清理掉外面的两个人,戈登朝着船长室走了过去。
船长室的大门紧闭着,他尝试了一下,并不能推得开,但是这种门只是很简陋的木质门,脆弱无比,在看着天空中划过的闪电,然后在雷声想起的一瞬之间,直接踹破了木门。
没有人察觉到了这一点,就连里面的船长也不例外,他可从来没有想过,亚摩斯的死并不是有人盯上了地图,而是有人盯上了他们的性命。
奥德里奇安详地睡在船上,只是大门被踹破后吹进的凉风让他裹了裹身上的华丽被子,雨季的加勒比海,夜晚也是十分寒冷的。
戈登摇了摇头,看着这个只是有些沧桑的船长,仿佛和其它船长并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处理黑奴运输的时候可以如此残暴,没有人性,眼中只有金币,而看不见那些枯骨。
奥德里奇仿佛已经感觉到了生死之间的危机,从睡梦中惊醒,看见的则是那个黑色的身影静静地看着自己,简直毛骨悚然。
在这样的大雨中,任然能够坚持行动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唐纳请得动的。
看着戈登袖子里已经弹出了锋利的剑刃,奥德里奇才反应了过来。但是此刻他根本不敢大声喊叫,而且刀剑还在一边够不着的位置,只能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十分冷静的声音说道。
“如果你是为了宝图而来,那你失算了,我将它埋在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地方,即使你杀了我,也得不到。”
戈登看着眼前的人有些莫名奇妙,简直不能理解其思维,自己剑刃出鞘的样子难道仅仅是为了一件东西吗?
“不,我对你的宝图可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起,我是来取走你的性命的。”
奥德里奇眼神中表露出的就是不可思议,他除了从事黑奴贸易,可是从来没有跟任何人交恶过,处事圆滑,难道自己触犯了什么大人物的利益,导致灭口?
“是谁让你来杀我的?”
戈登俯下身,用着最寒冷地语气:“是葬身在海底的百万地枯骨!”
第17章 搏杀()
奥德里奇看着戈登眼里的杀意已决,就要去拔放在一旁的弯刀,做最后的抵抗,然后准备大声喊自己的手下。
但是戈登根本不会给他这个机会,朝着奥德里奇捅了过去,但是很遗憾,翻滚挣扎之中的奥德里奇躲过了直击要害的致命一击,而是挣扎着滚下了床,继续朝着一旁的弯刀摸去。
就在他已经接触到刀鞘的时候。
戈登的弯刀已经落了下来,直接砍在了奥德里奇的那只手上。
“啊!!放过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手臂被斩断的伤痛彻底击溃了他的心里防线。
他的哀嚎在暴雨和海浪声中被完全掩盖,充满了绝望。
鲜血染红了地面,而戈登的眼里没有丝毫怜悯,一个人,终究是会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的,虽然可能这种代价来的迟了一点。
整个黑奴贸易都是由各个资本主义国家所推动的,贵族,皇室,都是其中的支持者和参与者,但是戈登管不了这么多,他只能处理眼前的事。
弯刀最终刺破了奥德里奇的心脏,没有理会他所说的中央银行上万金币,或者埋葬在某个小岛的更多宝藏。
这艘船上的每一枚银币都染着鲜血,戈登恨不得炸了这条船,无论会不会有新的船只重新进行黑奴运输,但是总能拯救几个人吧。
想到这里,戈登有了一个主意,他已经开始准备从一个刺客朝着恐怖分子开始转变,那就是炸了这艘船。
罗伦号是属于三桅帆船,并且为了保证远航拥有大的排水量,在海军舰船的分级中已经处于四级舰船,靠近三级战列舰的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