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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这些人是来盯他“上官一”本人的,而不是为了那个虚名般的角色“青青侠”而来。若不然,他现在肯定像逃命一样地往宾馆冲去,回到房间里找到古乔斯那个鬼灵精怪的家伙,让对方帮出出主意呢。
上官想道:“既然对方是来找我‘青青侠’的,那我倒也不在乎这么多。反正古乔斯已经交待过了,‘青青侠’这个角色的定位,就是要成为一个叛逆的而有实力的青年偶像。”偶像嘛,那可得做一些出采一些的事情才好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上官没有吃那一碗面,但是他却又在旁边的摊位上点了一杯果汁,然后将习惯边走边插地放到了面具的嘴上那个小洞之中。那一个跟踪拍着的摄影师,现在见到了这样的变故,反倒是相当的不爽呢。
——干,原本差一点就要拍到了呢。
在那角落之中,刚才还拿着“大炮”对准着上官的那个戴着墨镜的青年,此时暗暗地在心里怪罪着自己。
但是呢,同一时间,他却发觉上官的速度越来越快,脚步也越来越紧,似乎再慢一些些的话,他就要被对方给甩开了去呢。
“不可以被甩掉。”他如此地警惕着自己,他一直都是李吉飞先生最得力的干将,每一个先生给付自己的偷拍任务,他基本都给完成了。虽然这一次的目标是一个通缉犯,按理来说对方也有一定的危险姓,但是,为了报答李先生的知遇之恩,他仍是尽力地完成任何一项艰辛的委派任务。
在他二十八岁那一年,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的名气,经济收入也不好,但却抱着摄影梦的小青年人。那时他到了适婚年纪,但却因为现实的原因,没有一个女生愿意嫁给他。就是在这样的背影情况之下,李吉飞将他召到了自己的曰报摄影团队之下,当时李吉飞如此地说道:“单干艺术摄影的话,是不可能养活自己的。在你成为大师以前,你总得为现实而稍微妥协一下。只有先把自己养活,你才有继续追求自己梦想的资本。”
那时候,也正是李吉飞的这一番话,让他从那一直往梦想的柏拉图之路之中拉了回来,后来他开始为曰报工作,先在正职的时间赚取到足够活下去的金钱与资本,然后在业余时间才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这样虽然辛苦了一些,但是他相当的心甘情愿。
甚至他后来的老婆,也是李吉飞在工作之中给他介绍的。所以,从任何也没有的偏执于摄像艺术的文艺青年,到现在这样一个虽然世俗但却不会为了饥饿发愁的八卦摄影记者,这位年青人的成长与李吉飞主编的关心与帮助绝对分不开。也正是抱着这样感恩的心,他也才愿意在完成了自身所安排的任务之际,还来这里跟着上官一这个混蛋,看看能不能有机会拍到他的真实面目来。
——所以,一定不能放弃。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跟了上前,然后,正当他进入到了那条暗巷的时候,当他向前又走了五六步以后。他的身后,忽然悠悠地响起了一个少年的声音来:“看不出来呢,还真的是来追踪我的呀。”
上官交叉着双手,然后抱在了胸前。他轻轻地靠在自己身后的一根电线杆之上,眼睛若有所指一般地看着这个拿着佳能单反相机的男子。
这个男子呵呵呵地笑了一句,又呵呵呵地笑了一句。现场的气氛尴尬到了极点,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还真的不知道说些什么为好呢。
“这样吧,不如介绍一下,如何?”上官说道:“你是哪家报社的,想拍到什么样的内容?如果报道的方向合我的口味的话,我倒是觉得,也许我可以配合你们摆拍几张也不错喔。”
他说着这么一个不大不小的笑话的时候,身上蓝光一闪,已瞬间就穿上了那一身淡蓝色的铠甲。
化身为了黄金圣斗士一般的帅气存在以后,上官闪身上前,一道蓝光之下,他已抓住了对方的双肩,将这个拿着摄影机的男子给举到了空中。
这个男子看起来并不轻,因为身材已经发福的关系,他的体重已经高达了一百八十斤左右。可是呢,穿上了铠甲以后的上官却是很轻易地就举起了他。他那冷冷的笑声,通过了机甲的变声装置以后传了出来,道:“呵呵呵,还真没想到呢,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第一次在地下格斗场使用铠甲。”
“你……你……不要。”这青年前面开了两次口,似乎想要说些狠话,但是看清了目前的战力形势对比以后,他放弃了。
果然,文化人就是看起来会很坚强的人,但却在危难之际第一个倒戈的逃兵。
世界上,最软弱的也就是文化人。
当然,最懂得保护自己、以及最会享受人生的,也是这些有些文化的男人或女人。
“上官一先生,请您放我一马,我不会将您的信息逃出来的。”在这最危难的时候,这个摄影记者直接就说出了他自己认为的最能保住自己姓命的话语。
却没想到,上官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啊?上官一?”
他这时才意识到,对方是盯上了自己的本体呢。
“对呀。上官一先生,我真的是没有恶意的,”摄影记者的双脚在地上乱踢着,然后他提高了一些些声音的分贝,说道:“我只是受公司指派来盯梢着你看看……看看……会有会有什么收获。”在顿了两下以后,他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在对方的实力比自己要明显大上不止几倍的距离以后,他知道,也许诚实才是他最大也最好的出路。
“嗯,谁指派你来的?”上官问道。
摄影记者说出了李吉飞的名字。然后他才说道:“李主编说,这将是我们曰报最为惊爆的新闻!”
唉。上官叹了口气,如果被你爆出来的话,还真的是一条很爆炸的新闻呢。
一想到这里,上官不禁就为自己这新的处境而有些不爽,基于一些像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东西,他不自禁地抓紧了这个摄影记者的肩头。
“哎哟喂呀。”这个摄影记者才刚刚地觉得疼,他就很夸张地大叫了一声。
看得出来,他虽然年纪已经不小,但是却仍是脆弱的草莓族一枚呢。
“唉……”上官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估计,就算再怎么认真,这样的一个没用的男人,也不会知悉太多更有用的信息。正当他准备把这小兵儿给放下来之际……
一道火红的光影却从那巷子的暗影处向上官袭来!
那道暗影原本没出现以前,那个黑暗的角落原本是什么光束也没有的。然后上官几乎就只是在一秒多钟的时间里,忽然看到那里像着火一样地亮起了光来,然后那一团火直直地冲上前来,一下就往上官的面门而来!
“不要欺负大叔!”那团火之中,忽然发出了一阵尖尖的声响。
唉呀,还是一个女生呢。
上官把大叔放到了地上,然后铠甲带动着身子一退,便回到了那巷口口的墙角,他跳到了墙面之上,可刚只有站稳,那一团火就击了上来。
砰,砰砰砰砰砰!
两台机体分别以各自熟悉的招术进行着攻击与防御的动作,在这激烈的对抗之中,上官倒是并没想要与对方死拼!他边打边退,一会儿就回到旁边一栋二层民房的屋顶之上。
这木屋的主人也许是一个古典文化的粉丝,竟然在这已全部信息化与机械化的年代,还花人按照以前古时的房子构造,用上好的木头在路边造了这么一间房子。
只可惜,这房子在上官的铠甲踩上去的时候,那屋顶的瓦片就都已经发出了“吱呀吱呀”的悲惨声响。
上官警惕般地告诉自己:“这么美丽的一间房子,可不要弄坏人家的为好。”于是乎他尽量小心地控制着铠甲,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就准备再在这里站稳之后,轻轻地跳到旁边那个有着水泥地板的屋顶上去。
但那一直像狗一样死咬着上官不放的那一团火焰,却也在这时冲了过来。那火焰之中的少女大喝一声,道:“哼,看你哪里逃!”
在这冲之下,这火焰铠甲竟然一下子就把上官所站着的房屋的顶端给轰了爆开。那些原本美现的木质木板,现在全都四散开来。一时间,两台铠甲之间,竟然弥漫着浓浓的木屑屑呢。
两人瞬间就从这木屋的屋顶,一下子打到了位于二楼的主卧室来。
“喂,你们是什么人呢!”在这主卧之上,那床上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先生,看到自己心爱的木屋被拆了开来,又惊又怒,赶紧如此地大喝了一声。
“老先生,你放心,我是来保护你的,等我抓到了这个贱人!”那红色铠甲的女生如此地说了一声,然后又用着自己发明的乱七八糟拳法向着上官袭来,上官连着挡了几拳,却也不想与她再在这里纠缠,趁着有空档之际,双腿一蹬又腾空而出,倒是这红衣铠甲的女生一时收势不住,又一大拳往上官原来所站位置之后的那一扇木墙而去。
砰!砰砰砰砰砰!
经过这一搔动以后,这一扇木墙终于也算是彻底报废了。
“唉呀,老先生,还真的对不起……”如果此时认真听的话,那红衣铠甲里的女生,她的言语之中已略含了抱歉的意思。
可那穿着白色睡衣冲起来的老先生,哪里还有什么理智,他一下了从床上跳了起来,拿起原本摆在地上的那张椅子,直接就扔到了红色铠甲的身上。
“啪”的一声,这木椅砸在了铠甲之上,当然不会造成什么样子的伤害。但是这一动作所代表着的含义,似乎更给这铠甲的机师造成了精神上的伤痛。
“老先生……我是来帮你的呢。”女生如此柔弱地,忽然说道。
“帮你个头,拆掉我这一房子的,就是你……就是你这个贱人!”这老先生原本看起来,怎么也像是个大学教授或画家之类的文人,没想到这一激动起来,连“贱人”这么情绪化的词语都用上了呢。
唉,还真的是有些雷人。
“老先生,我真的没有恶意。”红衣铠甲跟随着机师的动作,又向后退了几步,这一不小心,又把一整块已倒在地上的木板给踩断了。“我真的没有……”
她那“恶意”二字还没能说出来,那老先生就拼了命一般地杀了上来:“你看,你又弄坏了一块,这样还算是没有‘恶意’吧,你这没心没肺的人,到底要怎样你才会觉得有恶意呢!”
女子悠悠地苦笑了一下,现在,她还真的不敢跟这个男子来再说什么话了。
——反正在对方那已发狂的脑子里,自己再说什么或做什么,应该都是错误的吧。
抱着这样的想法,她也赶紧不管那么多,为了“逃生”考虑,又一闪身从那侧边的木墙之上撞了出去。“哗啦”,整扇原本结结实实的木墙,竟被这红衣铠甲女生给撞得粉碎,只听见后面那老先生又叫道:“你看……你……你又搞坏了一整记墙……”
听着老先生的那个声音,还真的让人为他担心呢。年纪这么大了,还如此地生气,可千万不要再累出了什么事儿来呢。
但魏婉茹虽然如此想着,她却完全也不敢在那房间里再呆上片刻了。
“都是那个连大叔都欺负的混蛋惹的祸!”她如此地说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