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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又听到他有些惊慌失措的声音;然后又非常变得异常恭敬;敢情那位贵客是个王公;郑老爷也认识吓着他了;嘻嘻;听见那位郑老爷有难;我又轻松起来;管他呢;喜帕盖着我的头只管拜堂就完成任务了。
随着众人的各就各位,我被人搀着跪拜,然后起身。真奇怪了;沸腾的空间一下子寂静起来,好奇心起;低下了头只能看见他们脚步移动;一片都是让座的声音;看来张大人带的那位贵客份量不轻。
“华公子的光临让寒府真是蓬荜生辉。”郑老爷声音又响了起来;话里带着诚惶成恐,看来那位华公子应该就是张大人带的客人。
华公子到底是哪方神圣;我怎么听他的脚步声有些熟悉。
“哪里,贵府办喜事是何等大事,品文(郑老爷的名字)不必拘礼,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这样僵起来的话;我也不好呆下去;只是来凑湊热闹而己”一听到那位华公子说话的声音。我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整个人木了起来;离分别的时间还不到两年;他的声音再次在我身边响起;他为什么来这里了。怎么办;这下一步差错也不能出;顿时我的手也不知道该摆到那里去。
“一拜天地。”司仪开始唱将起来。我有些失魂的呆住不动;旁边的喜娘推了推我;我才想起自己的任务;战战兢兢的开始了第一步。
接下来是跪拜又起身,转身又跪拜,随着司仪的嗓音,我像一具木偶任人摆布。
送入洞房。”终于在众人鼓掌恭贺声中,我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就在这几分钟内;好像过了很久;我刚要被喜娘搀离热闹喧腾的前厅。
“慢着。”郑老爷喊了起来;我的心一下跳到嗓子眼里;喂我已经够可怜的了;老天还要怎么折磨我。
“承蒙华公子不弃来参加犬子的婚礼;来人啊;请少爷和少奶奶奉茶给贵宾。”旁边早有伶俐的仆从端了茶过来;我心神难定;差点打翻了茶杯;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我的手背上;我也不敢在意;好在喜娘说着些吉利的话打圆场。
对了我的手;我的手千不万不能给华儿看到;相处那么多年;我不敢保证;他会不会认出我的手来;我拉了水袖下来遮住手;现在这种情况理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做到那杯茶送到他的手里;对了还有声音;还好我昨天没睡好;嗓子有些哑;只要轻声一点;他未必能听出来;我浑身紧绷,严阵以待,红巾遮蔽了视线,连大气都不敢出。
“华公子喝茶。”我的双手都被水袖挡住;声如蚊语;旁边的喜娘急了起来;大声为我喊道“新娘敬茶给贵客罗。”
松了一口气;一切如常;他拿了个金锭子回礼;和郑公子敬完茶后;司仪又高喊了起来“送入洞房。”
随着喜娘的牵引;我慢步走向新房;过了险关;心里开始慢慢开始失落起来;多么想再看华儿一眼。
“差点出了岔子;有惊无险;刚刚府里有报;小姐就快到了”陪嫁丫环说着只有我才能听到的耳语,然后转口道,“少奶奶今天大婚未免紧张;所以请各位先下去;让少奶奶缓一口气”
一干人包括媒婆全出了新房,陪嫁丫环然后关上门,确定四下都没人,回到我的身边“姑娘是怎么了;是不是累了;我去倒杯水给你喝。”
“你不用忙了,你快把你家小姐快接来!”我将喜帕掀开,用力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姑娘,夫人交代过一定等到小姐来了;我才可以离开姑娘的身边。”
“也好;希望你家小姐真的快到了;我好紧张了哦;你知不知道华公子是谁?”我松了一下神经;就顺势瘫在椅子上。
“是谁……”。陪嫁丫环问道
“总之,叫你家小姐快过;不然的话;就会欺君之罪”
“什么,姑娘怎么知道”陪嫁丫环一下子叫了起来;随后又紧紧的捂住她的嘴。
“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你家小姐一定要快到。”我索性站了起来;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陪嫁丫环好像石化了;手还捂住嘴只有眼珠子随着我的身影转。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我的心越来越不安。
忽然,门咿呀的被推开。
“怎么样没事吧”郑公子推开了房开。一看见是他;我忙把喜帕摘下。
“姑娘委屈你了。”
“先不说这些;小姐到了没有;你知道华公子是谁吗?”
“是当今皇上;刚刚我爹跟我说了。”
“还在不在。”
“在;我正为这事而来;皇上待会要看一下客人怎么闹洞房。”
“怎么办?”一听到这话;我失措起来;差点就要倒在地上;慌乱中陪嫁丫环拉住了我。
“我一定要走;我不等你们小姐了;我一定要走。”我把头上的凤冠摘了下来;又急着想把衣服脱掉;那郑公子背转了身子不敢看。
“小姐。。。小姐来了。”话音刚落;蓝小姐就进来了;还来不及和郑公子对望互诉一下情衷;就让我棒打鸳鸯拉开他(她)们;郑公子也知事态紧急;出了新房;让我和那位蓝小姐对换身上的衣物。
等弄好了一切;蓝小姐就要跟我行大礼;我忙道“小姐不必多礼;快起来。”
“既然我回来了;姑娘何不从容留下;况且夜色已深;姑娘一人回府;我也不放心。”
“不可;如果让皇上发现了就是欺君之罪;蓝府和郑府都担不起;我必须得马上走。”接着我匆匆解释了一下;蓝小姐也知道事情的厉害;就要着她娘家过来的仆人过来送我;本想速战速决;但看着确实太晚了;孤身一人确有不便;只能按捺住再等一会。
好不容易等到人来了;我连妆都没卸都急急脚走人;手里还拿着蓝小姐硬要给我的玉镯子;等坐上了马车;总算才松了一口气;刚坐下没多久;突然想想;不行现在不能松;要是华儿起了疑心;问起蓝家的人;肯定知道我和小东平住的地方;我和小东平要搬到别的地方才行;摸了摸袋子里的五百两酬金;暗自下了决心。
下了马车;我伸了一懒腰;今天总算有惊无险了。没关系;今天晚上好好在蓝府睡一觉;明天再安排一下事宜;或许我的胆心是多余的;他根本不会发现。
“哎”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月光仍然温柔;我拖着沉重的脚走向了蓝府的客房。
回归
我坐在蓝府特地为我准备的马车上舒舒服服的衣锦还乡;刚下门口我提着买给小东平新衣服就喊叫开了“东平;还不快点出来接雪姨;雪姨有好东西给你哦;快过来瞧瞧。”
我喊了几下;平时早就蹦出来的小东平;怎么还不出来?我狐疑的推开了门看见小东平安安静静的坐在桌前。
“东平怎么了我摸摸他的头没发烧啊;刚一退后我才发现怎么屋里多了两个男人。
“咦你们是谁;怎么到我家来了;东平是不是你惹祸了?”
“雪姨;是你自己惹的祸怎么赖在我头上来啦。”东平把手摊开;手心里躺着我的昨天晚上戴的耳环。
我一下子蒙了;怎么会这样;光凭一个耳环也不可能有人来兴师问罪;除非是华儿;我昨天晚上戴的耳环是华儿送我的;只因有宫廷的印记所以没有当出去;合该我倒霉;以为过了两年;他就不会留意;昨天晚上才鬼使神差的戴上这对要命的耳环。
“走;快走”我拉起东平的手想趁着华儿没来的时候逃之夭夭。
“姐姐;我都来了;你怎么能出去?”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轰一声;我整个人都傻掉了;原来他就坐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
他正低敛着眼眉的坐在椅子上,平静面容看不出异样;好像刚刚我的落荒而逃只是一场玩笑。
我咬着唇,像做错事的孩子;慢吞吞地走向他;该来逃不掉;只要在还有他的年代里。
康华随意瞥了一眼我慢吞吞的脚步,脸上没什么表情。这死小孩两年不见;心思已经不见底;害得我极力想平静的心又开始发毛。好不容易挪到离他有两步之遥;我就停住了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
他转头看了一下跟在他旁边的侍卫;那两个侍卫就拉着小东平一起走了出去;看着小东平的背影;我很想喊他留下;但是头上的冷汗提醒我最好不要这样。
原本平静的他一看见侍卫离开便死盯住我。
被那灿亮的眼眸专注地盯着,我忐忑不安索性不动。
“华儿,看来你这两年过得不错嘛。”我打破了僵局开口道。
我话落刚落;看似毫无反应的康华猛然抱住我的身体“姐姐;我过得很不错。”他咬牙切齿的回道。
贴着华儿的胸膛,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火热起来。
刚和他对视了一眼;他闪电的捕捉到后就一直纠缠着不放。
我在挣扎中向上看到他的额头凸现着没有痊愈的伤痕,两年不见;他的脸色青白了许多;似一个大病未痊愈的人。
双手抵住他的胸口,时间一久,手都酸疼得要命,鼻端充斥着他熟悉的气息,好像从来就没有离开他一样。
始作俑者却还只是冷冷地看着我,我无计可施;只好放松了身体;用手柔柔的摸着他冰冷的脸颊。
“华儿;我很累;先放一下我。”
“哼”他拉下了我的手;却一直没有放松对我包围。
“华儿;快放手;我要生气了。”我狠命的拍打他的身体;只差没有用牙齿咬了上去。
“不放手;你是个骗子。”他嚎叫了起来;在那一刹那之间;他像一只受伤的狼抓住仅有的希望。
由于动作太大,我们一时重心不稳,两人在地上缠斗成一团;我的头发全散了;沾着地上的灰尘;他衣衫不整;不知情的人看见我们的模样还以为是一对狗男女。
等到我的力气全部用尽;勉强爬了起来道:“算了;我知道落到了你的手里;断不可能再飞出去;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随你。”
他拔开我垂落在脸上的发丝才低低的道“姐姐跟我回去;你已经出来很久了;华儿很想你。”一听这句话;我气极;这坏小孩怎么软硬兼施;好像任性的人是我。
我有气无力的跟他坐上了回长春园的轿子上;因为现在别人能看得见我;所以他不直接带我回宫;他让小东平也一起随行并请专人教他梦寐以求的武功。
当晚躺在他的身边;思潮起伏虽说他今晚还像以前一样做他的事;我也一样乖乖的坐在他的身边;总感觉到有些东西已经改变。
我扳开他的手脚下了床;坐在寝宫外的石阶上;呆坐了一会;寝宫里就传来持续不断咚咚的响声。
我闻声望去心顿时揪紧了起来;康华不断的用头撞墙;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才回过头来;纵然如此;他的额头已经开始红肿起来。
“是不是;我睡着了你就会偷偷的走掉“他厉声问道“那我不会睡;你听着;我不睡。”
我冲了上前摇着他说:“我只是出去一会;没想着要走。”
“不是的;你已经走了;对不对”他好像没有看见我;抱住我出走时遗下的衣服在那里喃喃自语“我不应该睡着的;不应该睡着的。。。。”他低下了头;有些茫然的望着我说:“有没有看见华儿的姐姐;她说她生气不知躲在哪里?你帮我找找看。”
“我在这里。”我抱着他的后背。
“对;姐姐走的时候也抱过我的后背。”他眼神散发出晶亮的光彩;随后又暗淡了下来说:“宫里人都没有见过姐姐;你是母后那边派人冒充的是不是?”
“滚”他粗鲁的推开了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和妃;告诉你你一点也不像她”他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