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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侍卫官立即动作敏捷的召来两位侍卫把那名宫女拖到另一边去处理;拖走的时候;我看到宫女眼里闪过的不可置信。
只见那宫女嘴里被侍卫塞进了棉布不让她发出声音,纤长的手臂被侍卫拉着抽打的不成形;鲜血直流;那宫女的嘴里又不能发声音;整个人看起来奄奄一息;我忙拿手绢捂住嘴,不敢再看下去。所谓伴君如虎;过了今晚后那位宫女必会有深刻的反省。
他那双冷眸一瞥过来,我的胃就在抽动,不管他能不能看得见我,当下决定先离开再说。
“谁让你随意靠近朕的。”
我听了后背脊一僵,脚步想走却又想看后续的发展。
“你的脏手竟然敢碰朕。”他的眼神继续转冷,冰瞪着宫女对着侍卫道:“把她送到洗衣房里去,让她好好明白,安份守已也就罢了,想妄动别的念头是不智的,带下去,别污了朕的眼睛。”
过后,他在园里头若无其事踱步继续他用来整治不安份臣子的计策,旁边的宫人再不敢多靠他一步;紧守着在旁边;细看的话还会看见她们的手都止不住的发抖。
我眼里老是晃了那宫女血淋淋的手臂和奄奄一息的样子;仿佛能看见白生生的手臂骨。她会不会死;听说横死的灵魂都会原地徘徊。
一个急转身,好像已经感受到周围有许多同样的冤魂在我身边走动;我快步回转最近的老鼠窝平复一下心情,知道他的无情,心里想像的场面和亲眼看见的场面不一样,现场的感受是特别难受。
我在窝里点亮了所有的蜡烛;差不多就要靠着门边睡着的时候,我听到有轻声的脚步声,好在我锁了门。
“姐姐,开门。”门前叩了下。
“康华,我……我有事跟你商量……”我把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隔着门说;姐姐是在怕我嘛;开门再说。”
“我还是要说。”撞见他喜怒无常的场面,心到底有些忐忑不安,谁又知道我什么时候也会污了他的眼睛。
“姐姐到底遇见了什么?”他平和的语气逐渐失温当中。
“就是。。。。。,我想一个人独自去散散心。”
经过一会的沉默对峙,没有得到他的答复,我反而大大喘了口气,起码他没有破门而入。
“姐姐厌了华儿吗?”
“啊?”冷不丁在门后蜷缩成一团的我被他冷冷的声音问得一愣。
“没别的……意思,华儿不要想到那边去!”我对门外的人说明道。
“散心?姐姐是不是拿这个当借口,逃避某些现实?姐姐的招术来来去去也不多;被我摸清了;怎么还使出来;不怕我笑话。”他说笑着;仿佛很有耐性。
“你胡说!我才没有;我为什么要躲。”心虚的我捂着良心说。
“把门打开。”他摇着门板。“不躲就把门打开,我们面对面说。”
惨了!我就知道只要一扯上我要单独一个人的事,他就变得特别敏感,神经质。
“等一下!”听到门被撞击的声音,我最后做着垂死挣扎。
话音刚落,我立即落入脸色铁青敌方的魔掌中。
我不晓得自己为什么会在此时萌生绝望的感觉,当我呜咽着被他带入怀里,我才发现夺眶的泪水已淌落面颊。
“我讨厌宫里”我不要在这个虚伪,处处有陷井;步步胆战惊心的笼牢里生活。但还是乖乖抬起头任他拭泪。
“咦!你怎么这么快找到这里来?这个地方还是我新找的。”我忽然想起他怎么那么快搜到我;泪水来得快去的也快。
“姐姐的脑子那么小,用脚趾头想想就想知道了。”
在他嗤之以鼻的讥笑声中,自投他怀中的我更加搂住了他,张开了利齿也妄想在他耳后留下印记,就被他算好了方向地上滚去。
在慌乱中我不忘捍卫自己的权益“华儿,迟些就让我出去转一下,好不好?”挣扎中我出其不意的说道。
“姐姐的要求,什么时候我没有做到,过几天就让你出去转转。”
“好”我快口的应了下来,但又怕应得太快;显得我真的想逃离他;主动补救道“如果不是华儿近来太忙,我也想和你一起出去。”
“姐姐怎么知道我这几天刚好不忙,正想带你出去。”
所以他根本不打算让我一个人出去。也就是说,我刚才让他摆了一道,可恶,我竟然让他玩得团团转。
“姐姐跟我真是心有灵通。”他带着笑气,状若无人。
“你存心就是要气我。”可怜我的手脚被他制住,动也动不了,眼看着他就要为所欲为。
但是他的大笑声随着我的外衣被他脱掉后打住了。
“哈哈”小心得志的我掩饰不住轻笑。“怎么样,我的穿心结打得不错吧!先说好不能用剪刀剪,你自己慢慢想怎么解开。。。唔,这九个穿心结。”
我在内衣里打了九个难解的死结,本来想今天晚上逗他用的,没想到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到底想出来了没有,看你急成这样。”我好心地将脸孔与他贴近,指头轻柔的在他腿上游移,干扰他的思绪,又伸出淘气的手指头,将他头发撩散下来,盖住他阴郁的眼神。
“嗯,这样好了。。。”我宽宏大量的啾了啾他的脸“我可以安心睡大觉了。”
“好,今晚就放过你,姐姐好久没有这样得意过。”他搂住得意忘形的我,帮我穿上他之前脱掉的衣服,我低下头;想把旁边的披风顺手捞过来;却被他抢先一步拿了起来。
“姐姐是看见今晚的事不安心?”他抬起了我的下巴问。
“她的手流了好多的血。”我心有余悸的道:“是不是这样的事发生了很多次,她会不会死?”
“不这样做怎么让别的人心死,她不会死,侍卫只是伤了肉,没有伤她的骨头,你放心,人是我叫人打;就算她死了,怎么也不会把帐算到你的头上,再说了哪个宫里没有死过人。”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现在住的地方也有吗!”
“姐姐人好,那些东西岂能找到你的头上来。”
“那就是有了。”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姐姐现在坐的地方,听说有个太监被宫里施了鞭刑,也不让人给他上药,就在这个地方里整整哀叫了三天才断的气。”
“你胡说,这地方原先是园子来的,后来才新盖的。”我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表面上是气愤,其实心里有些七上八下,不由自主的更靠近他。
“姐姐有所不知,后来住到这里的人半夜里老听到有人惨叫,所以才拆了,久了也有人在这里载了点花,后来的人更不知道才起的屋。”他说的话,吓得我再跳了一下。
我捂住了胸口问“为什么你会知道。”
“我小时候听太监说的。”
“你小的时候,我不是在你身边吗,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姐姐那时候老抛下我一个人自己寻乐子,你说你会知道吗。”他扳正了我心虚的脸说出他的宣判。
“那。。。华儿你要叫人帮她上药,不要让她死,我会做恶梦的。”我把话题转开了。
“胆小鬼,有人会帮她上药的。”他脸上分明讽笑着我转变的话题太无关。
“呵。。这样就好。”我干笑着推他打道回寝宫。
更鼓一过,小睡了一会的我清醒过来,侧着身子看向枕边的他呼出均匀的鼻息。
爱他吗,可能是怕他多一点,悄悄的移动了一下脚,尽量离他远点,向里边靠去,恰在此时;天上响了一记闷雷;白天的天气虽然是秋老虎般闷热,但秋天的夜里却分外冰凉,听外面的秋风拉起了地上的落叶狂舞,沙沙作响。
不耐热的他不自觉的敞开了胸口睡觉,轻柔的用手把他系好衣服的带子,“嗯,”陷入梦境的他只动了一下紧合的睫毛,也没有掀眼看。
悄悄的把身子移开了有他身上热气的范围,他的脚伸了一个空,睡梦中的他不甘心没有找到落脚的地点,也大幅度的向里移过来,我也跟着移,有些不想让他沾边。他越移越近,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要把我挤成人干,此时他的手摸到了我来不及躲开的脸,他抚摸了两下也就不动了,还好,我的背后还有点余地。
当我把他放在我脸上的手轻轻移开时,他缓缓的掀开眼,迷茫的坐了起来看着我;睡眼惺忪、头发凌乱,模样活似无害的小男生。
“没事,风起了,怕你冷而己。”我拉起了被子暖暖的盖住他的身子。
“是吗!”他开了口,声音有些迷糊,他把头顶在我的肩上,我搔了一下他的头道:“吵醒你了,快睡吧!”
“怎么觉得这床大了许多”他低语了一下,拖着我一起躺了下去,我把头靠在他的脖子小声笑道:“我还嫌小呢!”
半睡半醒的他有些听不清含糊问道:“姐姐说什么。”
“没什么,叫你快睡而己。”我摸了一下他的脸,是怕他吗,怕是爱多一点。
“唔”他的脸在我的手心蹭了几下,心满意足的再堕入他的梦乡里。
他入睡时把我早先作怪的脚夹了起来,害得我在秋凉的夜里做起了身在炎炎夏季的梦里。
第二天,他把一件有些破损的衣服拿了给我,要我缝补上去,平时这些活自会有宫里的针线房做,也不知道他想些什么硬要我缝补,而且宫里的衣服裁的针线都不错,除非用外力,不然的话很少会烂。
算了,我拿来了针线开始缝,缝到一半的时候,他把我抱到他的腿上坐。
“干吗”我一不小心的回头撞到了他的下巴。
“怎么样,痛不痛。”我揉着他的下巴。
他呼了一口气道:“有点痛,你看看,这里怎么解开。”冷不丁他扯出了一个结让我打。
“哦,很简单。”我轻易的在看似绑的瓷瓷实实的结里找到活结,轻轻一拉全部解开了。“这样你也不会”
“现在会了。”他继续打开第二个结。
“坏人”他竟然趁我注意力分散的时候,把我内衣的穿心结拿出给我自己解。我捶了一下他,趁机让他压住我的手,方便他继续为所欲为。
童心难测
十月的最后一天;康华把政事处理告一段落后;才把我带出宫去。
我第一时间去了锦山见大半年未见的东平。
“东平”我尖叫着扑向前面疑似肉包的物体;东平是也。好在他的五官没有多大改变,依然清秀。看来锦山的磨练没有让东平受到多大的折磨,还以为严师出高徒的说。
“哎哟,你这小子怎么胖了那么多,小心到时候没有人肯做你媳妇。”我刮着他的鼻子笑他。
“自从我年前练功受伤后,大皇子就叫教头不要教我武功,省得我受伤”东平搔了搔头说。
“少年郎就应该多吃点苦,当时受得伤严不严重?”
“就擦破点皮,流了点血而己,雪姨,我也不想做猪,每天吃饱了就睡,除非大皇子无聊的时间才唤我和他一块去溜达,雪姨你帮我跟皇上叔叔说说,我要练回武功去,我保证我一定会小心的。”东平摇着我的胳膊道。
“好了,好了别晃我了,雪姨头会晕。”
“ 雪姨是不是老了,以前晃你都没有那么快头晕,看来雪姨老罗,比不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