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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我怕自己心软头也不回的转身走掉,罗渊还是个小孩,做不到喜怒于无形色,我心里大概明白他喜欢和东平一起玩,却又怕我的关系让东平太靠近他,所以又在心里打压着东平,这皇家的人心真是难以捉摸。
结渊
离开了大皇子;身后飘着几分忧然的秋意。我穿过灯火高悬的长廊,落花叶随风扑飞在我身上,此刻我对罗渊只有无奈的怜意;又只能小心翼翼。
当月亮躲入厚厚的云层,秋叶在远处轻舞时,冷风咝咝地往脖里钻。
过了一弯处,有个熟悉的背影以等待的思意站着。缓缓的步了过去,想伸出去手,又有些犹豫,转念之间,我已经在他的怀里。
宫人犹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什么事,没有什么要紧的,明天再说。”
康华的开口应道,修长的手指停止了揉乱我的衣衫。
“知道了。”康华听了后;淡淡的回了一句。
“是方德来了,真有要事。”他把额头几乎靠在我的肩上,轻轻对我说道。嘴唇还恋恋不舍吻着我的肩头,“我去去就来;”他随手在妆台上的金玉盘里拈起一朵粉红的俏兰别在我的发上“不许摘下。”
我含笑摸了摸头上的花“又不是十八,戴头上怪别扭的。”
他轻轻抚摩上我的脸颊“这是姐姐为我戴的花,比什么都好看。”
“等我”他在我耳边呢喃道。
“好”我抚平他明黄色的衣裳,把他送了出去。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寝宫门外嚷嚷起来;细听;有罗渊的声音争道:“为何我不能进去,你们这帮狗奴才,也不看看我是谁。”
“回大皇子的话,皇上有命,不准任何人踏进这里,就算是太后来了,也不许进。”那宫人还是公事公办的语气。
“让他进来吧”我在寝宫内大声喊道。
“可是,娘娘。。。”
“别可是了,大皇子天真可爱,难得主动来这里,我正好与他亲近亲近。”
“渊儿,他们也是公事公办,别在那里难为人了,快进来吧!”
我上下打量着罗渊,他还是白天的那幅模样,怕是我在凉亭走后,他也跟着来了,看见他父皇走后呆了一会才敢进来的。
“不怕你父皇罚你,你现在不是在面壁嘛!”
“你已经抢走父皇了;为何不让东平留下来陪我。”罗渊直入主题对我说。真是个剔透的人儿,知道我心软才敢如此大声质问我。
这皇室中人老自为是天命的人,天下所有东西或人除了皇帝外,他们都可以随意拥有。
我蹲了下来与他平视道:“你父皇是真龙天子,岂是我等俗人可以左右,东平平时最爱标榜自己是个有承担的小男子汉自然有他的抱负,我如斯喜他,岂能横加阻挠他想干的大事。”
“皇姑,父皇平时都听你的,东平也会听的是不是?”罗渊对我又采取了哀兵计,那样子有多无辜就有多无辜。
既然有求于我,我趁机摸了一下他嫩滑的小脸道:“我时常让你父皇给我出宫溜一下,他从来没有真正答应过,渊儿何不说是我听你父皇的话,东平就更别提了,我要往东,他偏偏往西,和我对着干。”
他的小脸让我摸了个措手不及,鼓起了小嘴巴白了我一眼道:“男女授受不亲。”
“你又不瘦干吗不能亲。”顿了一下又道:“好了,逗你呢,我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别以为你皇姑是白目的,你啊只算是个小男孩,就算是你个男的,那你半夜摸上我的门又算什么。”我弹了弹他的脑门道。
“说就说,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小气巴啦的家伙,一说话就不可爱。”
“皇姑也不可爱。”好家伙跟我杠上了。
“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跟你比。”我挽起了袖子和他大眼瞪小眼,他的睫毛跟康华一样,好长啊,真想揪两根下来和我比比看。
“皇姑比不上我母妃自幼有名师教导,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那是教我的人不用心的缘故。”
“哼,狡辩。朽木不可雕也。”
“那也是你父皇没把我这根朽木雕好。”
“哈哈,皇姑承认是朽木了。”他的小脸洋溢着作完恶作剧后的兴奋脸色,搞不好,他专门找我来斗嘴的。“什么,是父皇亲自教你的。”没一会他的脸色凝为怪异。
“是啊,怎么了。”我没好气斜了他一眼。这家伙比不上东平好玩。
“呜。。。。。”这小孩的脸比四川变脸变得还要快,刚刚还晴到少云,现在就已经阴到多雨。
“喂”我搓了一下手道:“别哭了,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为什么,父皇从来没有教过我。”
“那不就是因为我是朽木的关系,哎呀别哭了,我的名声要被你坏掉了。”
“瞎说,四弟弟贪玩,在宫里的时候;太傅背后都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父皇也没有亲自教他。”
“那是因为他是男的,我是女的,还有你七妹妹还小,你父皇肯定教不了他。”我轻松应战。
“不跟你说了,我明天一大早还得送东平,你爱哭就哭去吧!”我把头上戴的花拿下,伸了个懒腰,在锦塌上歪下,闭目养神。
罗渊悄悄的挨近了我的身子也同样躺下;这小鬼小肚里的弯肠子特多;不理他;继续呼唤周公来临。
过了一会;不见他有移动的痕迹;睁眼一看;他小样的睡着了;脸上犹带着泪珠的痕迹;帮他放风的太监轻轻敲了门;我打发人回他;说罗渊今天就在我这里睡下;叫他不要对人声张。
寝宫里的床很大;加上他绝对没问题;康华有些疲惫的走回来;我迎了上去;把食指放在嘴上嘘叫他小声点;别吵着他儿子了。康华皱了一下眉头;我堵住了他的唇; 让他躺在里边去;我睡在外头;罗渊在中间。
对不起;罗渊;东平是不可能再做你的陪童;我能做的只有让他的父皇陪他一个晚上;要知道皇子是从来不许与皇帝同眠。
次日早上;我明明听见了鸟叫声;眼前却是半明半暗;醒了一会才知道;罗渊把他的小手放在了我的眼睛上;他的脚架在康华的肚子上。我轻手轻脚移开了,下了床;唤人把他抱了回去。
因多出了个小人儿,康华睡得极不安稳,不敢打扰他;我小心的就想走出去;还未走出;他一下子就从背后靠住我;软骨头似的瘫在我的背上。
“多睡一会,两个时辰后,外盟的人才来。”
“冷,姐姐不在。”
他在背后压得我差点弯不起腰来,转过身,他还似没骨头样的靠在我的肩上,我突然很怀念渊儿;起码在我面前;他比他父亲成熟多了。
“华儿,你太沉了,不要老靠着我。”
“不要;是谁让我昨晚没觉好睡。”康华依然把头埋在我的肩膀里,搂着我腰的手更紧了几分。
“我不是有意的。”
“可是你明明答应在我回来前会好好的坐在房里等我。”
明明我的年纪不小了;还学着那些小姑娘在头上戴花等他;也忒难看了。我在心里小声地嘀咕。
“华儿,你先放手。”
“不放。”他坚持。
他果然跟自己的儿子过不去;我伸出双手,搭上了他的背, “好了,别气了,下次我一定会戴着满头花等你。”我安抚着。
“你愿意戴满头花”他轻轻笑道。
“戴一朵我都觉得丑”我拍了拍他搂住我的手。 “先放开。”
我们拖拖搡搡的回到床上;被子都没有盖好;他整个人就覆在我的身上睡着了;怎么推也推不动;合着他刚才是在梦游。
两个人的身体重叠着;偏偏无色情的感情;寂寞;孤独和亲情把我们紧紧的拴在一起。因为熟悉又害怕让我想要分离的人;此刻已极度亲密的姿态和我生活着。
“小心我找一个大胸脯的女人让你躺个够”我轻轻在他耳边语道。
他终于在我胸口下来,躺在另外一个枕头去,头终于下来了,可是他的手依然横搭在我的腰上。
他今天要接见外族的盟长;那些人说话净是发些乌啦;乌啦的声音;听没一会我准能精确的找到周公的重孙子荡秋千(眼皮子打架),所以时辰一到,我悄悄溜了出去。
“嗖”一声东平一箭中了靶子的边缘,就这水平我还要秉着西方儿童教学水平要夸不能骂。
我拍着手拼命叫好。东平旁边的师傅干瞪着眼睛,却拿我没办法。经过一夜的思考,东平还继续留在锦山里找人教他,罗渊另找新的陪童。
“皇姑瞎掺和。”在场子里,大皇子踱步出来,嘿哟!双手背在背后一幅小大人的样子。
“比不上渊儿有名师教导,东平学这东西不过用来防身,又不是什么要人,学那么强干嘛!” 我打了个眼色给东平,那东平收到马上中规中矩施礼道:“大皇子天之骄子,天资聪敏,不是东平等可比拟。”
“你”大皇子对着东平的疏远有点恼怒又有些无奈。我立即端出老好人的样子“东平,让渊儿作个示范,也好让你多加练习。”
东平恭敬的递上弓箭“请大皇子赐教。”罗渊拿过了弓箭沉稳开弓命中红心。
“好好好,渊儿果然了的,东平你要好好跟他学习。”
“是,大皇子,东平领教了,东平这就勤加练习。”
我和东平一唱一和,互相应答,连秋蝉都来知了知了的附和。
“我不要这样。”大皇子猛然放下弓箭,转身和东平扭打在一起。
“你什么也没有看见是不是?”我笑嘻嘻的望着东平的师傅。
“臣什么也没有看到。”东平师傅的脸转在了另一边。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东平就交给你了。”我施了个礼给东平的师傅,施施然走了,东平和大皇子的事我不能管太多,太多会成反效果。一切随缘吧,这也是考验东平的时候。秋风起,好睡眠,我还是回去补觉去吧!
满园芬花的味道纠散在空气之间;在秋阳的柔射下我眯起了眼睛;推开门康华正坐在外室的龙椅上;眼里隐藏着烈焰;嗅了一下空气;淡淡的飘着酒味;轻轻抬手,抚摩上他纤细的发丝,感觉如滑的流水。
倾下身对着他的眼睛,白昼恰如引子一样让心荡漾;他把酒杯送到我的唇前;我小小的喝了一口再吻回给他;四旁的太监们识趣的散去。
“来坐下。” 我被他强制的安坐在他的腿上。
我细细的用手勾着他的眉毛轻声语道:“怪我今早没陪你吗?”
康华的薄唇向上勾起,不等他说话,我轻轻在他耳边吹着气:“就让我将功赎罪。”
言毕轻柔的抚上他的喉结,如点水般一直吻下去。。。。。。。 这夜里的风流在白天上演,销散了魂。
迟疑
夜深欢不散,舞姬们风情万种,跳出乐舞。韧性的身体在丝弦曲中,舞着如雪一般让人眼前一亮。
酒香扑鼻而来,江山的强大使四方的番邦趋之若骛,宾主两欢。
秋夜殿中有些凉意,异域的盟长和他的公主安坐在殿下,旁边还有陪酒的大臣。没多久,那盟长在外大臣方德的耳边附语。方德回禀原来是异域的盟长希望让自己的掌上明珠献舞。
康华点了点头,火一般的美人儿换了舞衣惊艳出场,我高坐在殿上俯身察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