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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莹做为许家最疼爱的小姐,出嫁时红妆十里曾轰动一时。
后来,她就把那些东西都存起来预备留给原主,可惜一直被老太太觊觎,这样落到了她的手里,而给子书棠还剩下的小金库里,总共也没有多少钱。
此言一出,老太太还没顺过来的气立刻哽住了,努力瞪大一双老眼,眼神却没了先前犀利,而是有些心虚的逃避闪躲。
“你说什么呢!你还这么小脑子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你娘何时给你留过嫁妆了?要真有的话老身会不给你吗?!”
老太太驻着拐杖狠狠的戳了几下平滑的地面,怒意毕显。
“廉儿,我今天就把话撂这里了,想再要个车,没门儿!那什么嫁妆,我什么也不知道。这孩子,你不能再这么宠下去,否则日后嫁了人,人家还指不定说我们怎么没教养没家规!”
后面一段话,老太太是冲着子书廉说的,说完了也没等他回答,立即扶着下人同来时一样风风火火的预备离开。
子书棠却知道,她是落荒而逃。许莹留下的财产,她是怎么也舍不得还给自己的。原剧情里,这笔钱后来她也没肯给子书,是子书寒逼死了她为母报仇后才发现出来的。
说到底,就是个自私鬼。
老太太来,子书棠没迎接,老太太走,子书棠也没送客,只是在她完全离开之后,抬头看向了自己这个名义上的父亲,轻轻开口。
“我只是要一辆车而已,您不给,我一样可以得到。但是父亲,我相信,您会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子书廉全程没说上几句话,但他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对于自己,他虽有愧疚补偿的心理,却并没有去实现的行为。简单的说,他就只是想想,只是说说而已,谁当真了,谁就被骗了。
听到女儿用这样从未有过的语气与自己说话。
第593章 海棠()
子书廉心底一沉,直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但却还摸不到头绪,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棠”子书廉张了张口,欲要说些什么,却只是无力的唤了一下这个名字,而子书棠已不愿再听。
“子书廉先生,我等会儿就会搬出去住,我娘留给我的房产地契请你让人直接送到玫瑰小楼去。她在那里去世,我便去那里陪她。你的车我不要了,你开走吧,我不稀罕。
另外,我刚才和老夫人说的那些东西都存有名录,待会儿会有人拿去给你过目,我的耐心只有十天,如果十天后那些东西没有准时送到我手里,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子书棠边往房间里走,边淡淡的阐述。其实一辆车而已,以她自己目前的财力状况,买个几辆放着根本不成问题。她之所以这样做,一是想给子书廉一个机会,二是故意引老太太出来。
这就是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原因了。
子书廉突然发现自己很看不透这个女儿,虽然容貌声音都还一样,但好像她躯体里住的是陌生的灵魂,一举一动都与从前有所差异。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说的话。
她要搬走去玫瑰小楼?还要拿走所有的房产地契和老太太刚吃下的肥肉?还要命他十天内找到?
子书廉有点懵,反应过来时,子书棠已经走远。子书廉没能阻止到子书棠要走的决心,不到半个小时接送的马车就到了府门前。
玫瑰小楼,一座不大不小的新式建筑,是当初子书廉在老太太的授意下挑选出来的居所,自从许莹过世后,就再也没有人住,一直空闲着。
子书棠说干就干,立即吩咐下人收拾东西搬家。子书廉很生气,一气之下甩袖转身走了。
就这样,子书棠独自搬到了玫瑰小楼,身边只带了青叶和红花两个人。紧接着,将当初许莹财富的物品罗列成一张长长的清单记录送给子书廉。
对于子书家的东西,子书棠一般也不敢兴趣,但对于原主应有的东西,她一分也不会手软。
当晚,子书棠就住到了玫瑰小楼。
又过了两日,老太太为子书寒准备的生日宴会时间到了。子书棠睡过午觉之后才开始化妆做造型,傍晚时分陈松之开着一辆白色的车准时到达。
“时间差不多了,走吧?”陈松之从车上下来,向高处阳台上站着的女子微微一笑。“几日不见,子书小姐越加漂亮了。”
此时的子书棠已经化了妆换了衣服,整个人看起来有种焕然一新之感,先前稚嫩精致的容颜,此时柔和温暖了些,妆很淡,让人还舒服。
见她没从阳台上下来,于是陈松之只能上去,走到她的身边。“怎么?是不想去了吗?还是想换个舞伴?”
子书家的矛盾,陈松之早有耳闻,对于子书棠搬出来住的原因,他也是有些猜测的,但都不确定,反正这个女孩儿不是一般的女孩儿就对了。
第594章 海棠()
“不,不是不想去,是想应该怎样去。”
子书棠目光落在陈松之雪白的白西装上。这个男子气质柔和,身材欣长,很适合这身雪白的颜色。
“你应该知道,老太太并没有邀请我这个孙女去搅局。”
事实上,整个海市都在盛传子书家继承人的消息,可子书府里却没有任何人向子书棠通知。若不是那天被红花无意间听到了,子书棠恐怕就真的像老太太以为的那样深居简出不知晓此事。
当然,也更不希望她去参加。
名义上,这是一场庆祝子书寒十七岁生日的宴会。可实际上,谁都清楚,子书家这是要将未来的继承人介绍到明面上去。若真是成功了的话,未来谁又还知晓什么子书棠小姐?
知晓的都只会是子书寒少爷。
这就是现实。
闻言,陈松之轻蹙了眉,随即咧唇一笑。“没邀请又如何?如果我是你,我就会以子书小姐的身份大摇大摆的进去,我就不信,谁人敢拦。”
子书棠将目光从他剪裁得体做工考究的西服上转移到他清俊的容颜上,亦会心一笑。“陈先生说得极是,那么子书廉和老太太方面,就麻烦陈先生到时候帮我处理了。”
怎么进场对她而言不是问题,问题是怎么应付那两个名义上的亲人。子书廉还好,他毕竟对自己还有些亲情,老太太就不一样了。
她根本就不喜欢自己这个孙女,到时候肯定会想方设法赶自己出去或者不断给自己找麻烦,这是子书棠不愿意面对的。
子书棠话音未落,陈松之就知道自己被套路了,扬起的笑容一弯,顿时有些苦涩。“呵呵,那么子书小姐,请问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能怎么办?他竟然给自己挖了个坑!既然挖了,那就只能认命的填吧。
听了他这略显苦涩的回答,子书棠明媚一笑,知他是答应下来了,于是伸手自然而然的挽上他的手臂。
“好的,陈先生。”
从小楼阳台到二楼走廊,再经过木质的旋转楼梯到达一楼浅金色装饰的大厅,这座极具欧美色彩的建筑让陈松之心底一动。
“你喜欢这种风格的建筑?”陈松之问。
“还可以吧,我来这里住,更多只是因为我的母亲许莹曾在这里孤苦伶仃的过世。想必你也有所听闻,她患了国内罕见的抑郁症。
这本是心理疾病,但老太太偏认为她是是矫情,而我父亲也不理解她,海市的大夫亦无人能治,所以后来就将她囚禁到了这里,任其自生自灭。最后,她自杀了,死得很痛苦。”
子书棠淡淡的回答。
陈松之听完心底忽的一凝。这件事他是知道的,抑郁症在这个落后的地区还未能有人重视。但他从国外留学回来,自然就知晓其中的厉害,也可以想象那个可怜的女人几年来的痛苦折磨。
但他更惊异的,是此刻正挽着自己手臂弯,比自己矮了一个头的女孩。
几个月前,她还曾因为母亲的过世而哭瞎了眼睛。
第595章 海棠()
现在,她却能淡淡的说出那些悲伤刺骨的话,这其中经历的痛苦,恐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陈松之忽然有些同情这个比自己小了十二岁的女孩。这种同情竟让他有些不忍心继续去利用她。但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随即他的眸底,依旧是潋滟如水的,温柔而克制的清晖。
从一楼大厅出来,外面是一块巨大的花园,花园里种植着许多红艳艳的玫瑰,此时开得正盛,在阳光下美得惊人。
花香四溢,陈松之下意识的偏头看了看身边娇俏的少女。不知为何,比起如血的玫瑰,他更喜欢她清柔如海棠的模样。
这场宴会的举办地点选在海市最大的歌舞厅春风渡一楼。子书棠和陈松之到场时已陆陆续续来了很多的人,大门入口处整齐的站了一排迎宾女和侍从,入场的人向他们递交请帖,然后才进去。
以陈松之的身份,自然也有请帖,子书棠挽着他手臂准备过去时,四周守候的保镖却突然涌现。
这些人是子书家常驻的保镖和打手,他们自然认识子书棠。为首的一名男子伸手拦住子书棠,冷冷的开口。“棠小姐,老太太吩咐过,您不能进去。”
语毕,目光又转向了旁边的陈松之。“陈先生,实在抱歉,我们也是职责所在,请您先进去休息,棠小姐就交给我等看护了。”
看护?子书棠唇角浮起一抹冷笑。是监管还差不多吧!没想到那老太太竟然对自己刻薄如此。
“子书小姐是我的女伴,难道我有请帖也不可以带她进去吗?”保镖的话显然令陈松之不悦了,开口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冷意。
其实他是在提醒眼前的这些人他的身份。然而那保镖却依旧不为所动,铁着个脸面无表情的回答。“对不起陈先生,棠小姐身份特殊,请您理解。”
这么直接的拒绝海市市高官的儿子,这保镖胆子也是够大了。陈松之一直温和的脸色也果然冷得彻底了,还想说什么,却被子书棠轻轻的拉住。
只见她面对保镖,冷冷的开口。“方才你说奶奶是吩咐我不能进去,所以你要拦着我,对吗?”
保镖面色一拧,不知她这样反问是为何,但还是毫不犹豫的回答到。“是的,是这样的。”
然而,他刚说完,子书棠就笑了。“呵呵,我堂堂子书家的千金小姐,竟然连自己家族的宴会都不许参加,可笑。”
保镖看着她骤然冷冽的神色,还是不懂她说的是什么,身边的其他人却不安的小声向他提示。“王哥,记者来了。”
保镖闻声立即回头,果然见后面围聚着许多的人,其中包括京华报社最著名的记者齐诗绮小姐,这也是一个很有背景的女人。
“原来子书家就是这样对待自家小姐的啊,我今天可算是长见识了。”
齐诗绮淡定的走到前面,先是对着陈松之微微一笑,然后关怀的看向了子书棠。
“小棠,你没事吧,姨母走了,这些狗奴才竟然都敢欺负你。”
第596章 海棠()
是的,没错,齐诗绮正是许莹的亲侄女,论辈分,算是子书棠的远房表姐。很早就嫁给了某上校为妻,如今是京华报社的第一记者。
她的背景,是保镖不能轻易得罪的。子书棠也是突然看见了她来,才放弃动用武力的打算,反诱导保镖承认错误。
此时保镖需要衡量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