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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闻言淡淡的回应了她的话,然后就不再说什么,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他很清楚自己这个姐姐的实力,她的能力称不起她的野心,这样形成的落差不仅会让她痛苦,还会带给白家无尽的灾难。
从祥宁宫离开之后,白墨直接离开了皇宫,流夙跟着他往外跑,在宫门口遇见了宣旨回来的福安,双方擦肩而过后,流夙大嗤嗤的开始自言自语。
“呵,没想到那小子还有点远见,老子还以为他会选择将司徒炀留在皇都贴身保护呢。毕竟现在堇王也死了,若再没几个老臣保护,太后想要他死的话,简直易如反掌。”
流夙曾经是跟着楚河混的,近墨者黑,不知不觉间他也成了个话痨子。反正知晓主子不会搭话,他也不在意,就当自娱自乐了。
然而没想到的是,他话没说完,骑马走在前面的白墨突然停下了,并且回眸,语调依旧淡漠,却是一本正经的反问:“你怎么就知道堇王是真的死了?”
流夙扯着马鞭闻言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却见这时着来一身湛蓝色锦袍的楚河驾马飞奔而来,他骑的是皇都最好的汗血宝马,速度极快如影,见到自己二人时立即拉绳,马儿立即前掌离地高仰,几乎整个的跳起。
“阿墨,她呢?她真的死吗?她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死!”
楚河停在了白墨面前,面对第一次如此惊慌的他,白墨眸光微沉,此时正在皇都某个角落里瞎晃的灵落突然就听到了好感评测仪凉凉的播报。
“叮,目标距离十一公里,好感值…15,当前为…25。”
灵落听着这突然降了的好感值,简直莫名其妙。她都死了还要讨厌她,白墨到底是什么鬼思维?灵落最后得出个结论,这人简直有毒。
第917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话说这次炸死,是她精心策划的局,还好原主的遗愿中没有振兴家族这一条,否则真的就为难了。堇王五鹿灵落的名头太响,四面八方无数人盯着,实在是被约束得太紧,不方便办事。
与其这样,那还不如死了干净,太后反正不会杀皇帝,灵落自己干巴巴的留在宫里也成不了事,倒不如一死了之。这样仅仅是丢了一份堇王的名义,却收获了其他太多好处。
比如像现在,堇王五鹿灵落死了,那帮老臣和天下百姓闻言人心惶惶,临近的南楮国也不安分了,从此又没有人会再来监视自己,简直是一举多得。
不过这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并不容易,假死这种事情要瞒过太后和摄政王真的很难,好在灵落身上有一样特别的道具,那就是俅狐千面。
这玩意儿起的作用实在是太重要,灵落先是带上它变成了别人的样子溜了出去,然后又找了一名被谋害致死的宫女的尸体弄到自己房间去。
在故意激怒太后时顺势假装喝了毒药,然后自己躲进空间里将戴了面具化成自己模样的宫女尸体弄出来,这样才真正的避开了那些太医的检查,确实是真的死透了。
皇帝衡玉是不知道灵落具体计划的,但他晓得一件事就够了,那就是自己没有真死,知道这一件事,其他的也就不用他管了,因为反正他也没什么实力去管。
说真的,活了那么多世,灵落还是第一次见一个当皇上的人卑微到连自己是玉玺都保不住,甚至所有的圣旨都是他人代签,他真是除了一个皇帝的称号,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灵落根本就没打算指望他在复兴的这条艰苦之路上能为自己做什么,只希望他心存善念,好好的活着等日后自己为他清除异己,重新收回天下政权。
而灵落现在要做的,就是去见堑迳䈒。在所有老臣中,文武代表就非他和大将军司徒炀不可。如今司徒炀已经被派往边境保护国家,于争夺政权上起不到什么作用,所以灵落现在最重视的,就是堑迳䈒了。
穿梭在皇都偏僻的小道里,灵落戴了黑色的面纱,那宫女一日未下葬,就一日会有穿帮的可能,所以灵落并没有取回俅狐千面,现在只得顶着自己的原貌行事。
通过调查,灵落发现堑迳䈒每逢休沐时间都喜欢到皇都的映水天楼与几个友人喝茶呤诗,听曲谈琴。
这个映水天楼说白了其实就是皇都中一处高级会所,专门接待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经营范围也限制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玩的就是一个风雅,所以深受文人雅士喜爱。
灵落不仅查到了这些,甚至还查到了这家店的幕后老板,那是一个很年过四十依旧很漂亮的女人,她的身上带着一股特殊的超然气质,灵落第一次见她时,就被她那双黯淡的眼眸所吸引。
那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她建立了映水天楼,却不想让外人知道她是谁。
第918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映水天楼对外宣称的老板是一名学识渊博的士儒大雅,据说是某地方官员的次子,不仅出口成章写得一手好字,还博古通今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却因无心官场名利,从来没参加过科举,只是开了这么家儒士楼以文会友附庸风雅。
灵落因为找上了慕容钰栝,想要通过交好他而接近堑迳䈒,却没想到她找上门后,才知道慕容钰栝不过是个幌子,映水天楼真正的主人是个女人,名叫瞿秋苜。
那时候灵落还没炸死,瞿秋苜见着她时只是弹了首古琴给她听,然后什么也没说,只是让她之后再去见她。灵落这就在去见她的路上。
皇都极大,瞿秋苜只提供了一个线索,那就是一个字——柳。
灵落拿着这个柳字,思索半天也还是没什么发现,最后只得将那首听到的曲子自己重弹了一遍,然后根据其中的音调意境,拆分了这个柳字,最后决定她指的应该是皇都外卯时的木亭。
木亭是淮江边上有名的画舫,那一带聚集的都是些青楼名妓浪荡公子,距离皇都并不远,但要过去,步行还是得走一段时间。
以灵落的身份现在不方便在皇都中纵马前行,所以她选择了抄近路,在这些弯弯绕绕的巷子里慢慢走,既能避开人们,又能快速到达目的地,这样就很好。
灵落却不知道,此时皇宫外的楚河几乎快疯了,非要进宫去看她的尸体不可,要不是流夙死拦着,他都要硬闯进去了。
“阿墨,你告诉我,她真的死了吗!”
楚河被流夙紧紧的抱住,一边挣扎一边去扯白墨的袍角,见他如此模样,白墨十分嫌弃的皱了皱眉。抿唇开口,神色认真,语气不善。
“阿楚,她没死,但你为什么如此在意她?”
“不知道,可能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又比我厉害,是第一个让我佩服的女子吧。阿墨,她真的没死吗?太好了,我就知道她没事!”
白墨的话犹如定海神针一样将楚河晃荡的心定住,接着他的激动反应倒是很真性情,竟然高兴得握拳跺脚,在原地蹦跶了好几下,满脸迷之幸福的笑,一边跳还一边打开了话痨属性。
“嘿阿墨,你说我这是不是喜欢她啊?那我这么喜欢她是不是应该去将她娶回去当木云谷夫人啊?哎你说她这么厉害,我娶了她以后是不是得处处被她管着啊?”
白墨不知道自己这个头脑简单的伙伴为什么能一下子想到这么多东西,却见他自言自语似的自问自答的唠嗑着。
“不过她那么漂亮,要是天天管着我我也乐意,那我要是娶她的话需要准备些什么呢?五鹿家那么有钱,她又是唯一的堇王,什么都不缺了吧?那我能给她什么?”
“哈哈哈!楚河,我看你什么也不用给,给她一个自由就好了啊哈哈哈你说那女人那样骄傲的也看得上你,她肯定是喜欢我们家主子啊!”
流夙看着楚河神经质的样子
第919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当即忍不住大笑出声,五鹿灵落他又不是没见过,那样出色的女子,就像是一团炽热的烈火,不能驾驭的人最终只能玩火自焚。
楚河有几斤几两,流夙还不知道吗?于是就很不厚道的笑了,可是笑着笑着,忽然又想到了另外的问题。“可是主子,你怎么知道她没死是啊,我们不是去见过她的尸体了吗?”
流夙疑惑,他可是亲眼见着了那尸体,是真的死了,气息内力全无,不是什么掩人耳目,更不可能是吃丹药假死啥的。
“因为她死亡的时间,不对。”流夙提问,白墨再次开口回答,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凉凉的落到了楚河身上。“阿楚,不如我们玩一个游戏。”
此时的楚河正撸起袖子要去揍嘲笑自己的流夙,闻言头也未回,一把将面前要逃的流夙抓了起来,一边揍一边回应白墨。
“你个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啊!还敢嘲笑你大爷,看老子不把你揍成猪,让你体验体验下生不如死针的滋味!”
“阿墨,好啊,好久没玩游戏了,玩什么你说,我先弄死自己小兔崽子再搭理你。”
被楚河抓住,流夙也是不甘示弱的反手挣扎,两人一时打成了一团滚在地上,白墨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真有一种被他们俩拉低了档次的感觉。
此时周围已有人开始聚了过来,白墨没再说什么,任他们在原地拼命,自己策马离去。此时此刻,皇都另一个角的灵落却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已经被人掌握在手里。
白墨最后到了映水天楼,楚河和流夙还没来,他独自点了一壶茶,要了一个雅间,站在窗前,跳望淮江,远处水天一色,然后一只褐色的鹰向这边振翅而来。
楚河拎着被打得鼻青脸肿要死不活的流夙找到白墨时,他正轻抚着那只孤傲的鹰,然后一放手,再次任它遨游天际。
“阿墨,你真该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你看,这就被我揍老实了吧!让他多嘴,你又不喜欢落儿,那这天下肯定就我跟她最配了啊!
我长这么俊俏,好多漂亮姑娘都喜欢我呢,怎么可能她就不喜欢我,更何况上次她还对我笑了,我把我的玉佩都留给她了,我这也算是和她定情了的人,就这小子瞎说。”
楚河一边说着,一边又踢了完全没有反抗能力的流夙一脚,并甩手就将他扔到了地上,却依旧连动的力气都没有。
“嘿小子,下次学聪明点,别瞎说,否则老子就给你扎成大刺猬,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现在你夸夸我,再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老子宽宏大量将你背后的几根针拔了,不然你就慢慢的享受这种生不如死是感觉吧。”
流夙被扔到地上,闻言硬是紧咬下唇死不开口,转而将祈求的目光投向了白墨。
“主子,他欺负我”
流夙委屈巴巴的开口,有泪珠在眼眶里打转,声音都带上了哭腔,这滋味真的很难受,但他可不会求楚河。
第920章 花生两岸露生香()
奈何白墨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半点同情的又移开了目光,然后就转而去讨论另一件事了,远在几十公里外的灵落根本没想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算计了。
现在天色已晚,淮江两岸灯红酒绿繁华一片,各式各样的花船画舫浪荡其间,莺歌燕舞琳琅满目,各色美人公子更是热闹无比,如此生动的模样,一身裘衣素裹的灵落便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距离卯时还早,据说这个地方景色最美的时候就是深夜和清晨,深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