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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归来:嫡女狠角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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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城早早便请来唱戏的班子,范先生叫了几个他比较中意的学生,在三楼附庸风雅,听说都是有大才之人。学子们哪里见过如此阵仗,几番交流,当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宁白宁公子祝‘倾楼’开业大吉,亲送贺礼一件。”

    开业场面隆重,却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通报。人群一阵吵杂后,宁白一派潇洒地走了进来,他的身后还跟着四个随从抬着大红漆箱子的贺礼。

    红漆箱子上下一米有余,虽是四个人抬着,仍显吃力。

087贺礼() 
先前各家官员送的贺礼已让大家开了眼界,大家纷纷猜测,这宽大的箱子里装的又会是怎样显赫的物品?

    “宁公子大驾,王城有失远迎。”倾城急忙迎了上去,拱手作揖。

    她与宁白也算见过面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宁白以礼相待,她也没有把人家赶出去的道理。

    “王兄不必自责。”宁白急忙扶起倾城,凑近道:“咱们来日方长。”

    只一瞬,他又恢复了常态,笑意吟吟道:

    “自林间一别后,我对王兄甚是想念。想不到咱们居然是对街,得知王兄今日开业大吉,遂送些薄礼相待,寥表心意。”

    不待倾城开口,他便挥手一扬。

    “来呀,把贺礼抬到王兄面前。”

    四名随从听令上前,宁白冲倾城挑眉道:

    “这份贺礼你一定会喜欢。”

    他眉角上扬,脸上的喜色遮掩不住。但眼底之下却隐藏着一道邪佞气息。

    倾城亦带着笑意,只是这笑意却不达眼底。

    宁白与她并没有什么“甚是想念”,她坏了宁白的好事,以宁白的性子又怎么会以德报怨?所谓贺礼,不看也罢!

    只是,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她得想个万全的说辞才好。

    “大侄子,你也来了?”

    忽然,范先生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他从屏风后走了出来,笑开了眉眼,身后簇拥着十几学子。

    “你!”宁白目光一暗,刚要发怒,却目光一转,拱手作揖道:

    “大伯有礼。”

    他脸上的阴郁气尽散,满含笑意,却又不似刚才那般深切。

    倾城一惊,不知道范先生与宁白又是什么关系?

    说话间,范先生已经走到二人中间。他看了眼宁白,又看看倾城,颇为惬意地缕缕胡须,豪迈道:

    “哈哈,这是你们兄弟俩第一次相见,‘兄弟齐心,其利断金’,酒楼的生意肯定会越来越好。”说着,又朝后吩咐道:

    “摆上一桌好酒,我要看看你小子如今酒量是否还如昔日一般。”

    他拍打着宁白的肩膀,语气一派欣喜。

    在范先生面前,宁白所有的爪牙全部收敛,连邪佞气息也尽数隐藏。

    范先生踢了一脚红漆箱子,不悦道:

    “贺礼放在这里挡路,抬下去,抬下去。”

    随从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宁白脸色微变,教训道:

    “没听到我大伯开口吗?抬下去!”

    随从们得了命令,急忙把这棘手的箱子在小圣的指引下抬到了后院。

    周围人的心思再起,不过,这回是将目光放到了倾城与宁白身上。谁也不会想到,“倾楼”的老板会与天下第一富商是亲戚关系。听说宁白要在对街也开酒楼,原本还以为是要打擂台的人们,此刻也多了一份心思。

    包房内。

    一扇木门阻隔了众人的视线。

    范先生坐在正中,左右坐着宁白与倾城。两人均是一脸笑意,看起来就是一副兄弟相见的喜庆场面。

    “宁白,这是我认下的干儿子‘王城’,往后你们兄弟二人可要携手并进。”

    范先生给倾城使了一个眼色,让她给宁白敬酒。

    倾城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按照范先生的吩咐,举起酒杯,道:

    “小弟‘王城’敬宁大哥,昨日多有冒犯,还请大哥见谅。”

    她的态度良好,语气也尽量平缓,如果此举真能得宁白原谅,对酒楼今后的发展也大有益处。

    可惜,宁白却不给面子。他紧盯着倾城,目光虽谈不上凶狠,总归也没有多么喜爱。

    范先生还不解倾城何处冒犯?

    他虽知道倾城领回了一众难民,但并不知道其中故事。于是,倾城便将她与宁白的初见讲了一遍,言毕,范先生倒是主动表示歉意。

    “大侄子,这件事是你弟弟做的不对。我这个当父亲的替他向你道歉!”

    说着,便拿酒杯一饮而尽。

    范先生喝酒时的豪迈倾城深有体会,昨日之事也说不清谁对谁错,范先生的主动承担却让倾城心头一暖。

    按理说,宁白此刻也该松动了。但他只是看了眼倾城,又看了眼范先生,而后紧盯着酒杯,目光竟有躲闪之意。倾城的敬酒他可以不喝,但范先生的歉意他却必须接受。

    看了许久,宁白终于拿起酒杯,但目光却紧盯不舍。

    倾城明显能够看到,宁白拿着酒杯的手抖了抖,还没等倾城思量这是怎么回事,他便仰脖倒了进去。表情甚是痛苦,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原来,他不会喝酒。倾城暗想。

    宁白放下酒杯,表情已有些晦暗。他紧握酒杯,冷声道:

    “大伯,你在逼我!”

    看得出,他在竭力克制情绪,但他的脸色已慢慢变红,其架势大有醉酒模样。

    倾城还在感慨怎么会有人如此不善喝酒,范先生却独酌一杯道:

    “得饶人处且绕人,况且你们还是兄弟。”

    范先生悠然自得,宁白额上青筋已冒。他恶狠狠地瞪着倾城,语气不善道:

    “兄弟会派人探查我的底细?”

    倾城一惊,阿大果然被发现了。

    范先生有些无奈。

    “那时,他还不知道你们是兄弟。”又对倾城道:“城儿,这件事你做错了。”

    倾城看得出范先生这是在为她开脱,不过宁白少有发怒态度,也让倾城甘于认错。她端起酒杯,认认真真道:

    “是。城儿知错,自罚一杯。”

    说着,将酒一饮而尽,辛辣的酒水直入胸口,呛得她连连咳嗽。

    “咳咳咳”

    “是不是男人,喝口酒都会呛着。”宁白不屑,不过态度已没有那般恶劣。

    倾城懒得理会,说她不是男人?那他又好到哪里去?

    “既然有大伯说和,那这件事就算了。如果往后再让我发现你在背后搞鬼,可这般容易饶过。”

    宁白狠盯着倾城,说完后竟然没有与范先生打过招呼,便直接冲了出去。

    四名随从已在外等候,见到宁白面红耳赤的狼狈模样,急忙护送他从后门离开。

    房门大开,宁白人已不见踪影,但他的气息仿佛还残余房中。想到他刚才的狼狈模样,倾城不禁疑问重重。

    “他有‘伤酒症’,饮酒后便会全身发红、发痒,本不宜喝酒,今日算是破例了。”范先生解释道。见倾城仍是疑问,便恶狠道:

    “不管他是谁,敢欺负我的孩儿,都要付出代价!”

088迷烟() 
他这是在解释,为什么明知道宁白不宜喝酒,但还是逼他喝酒。

    倾城心头一暖,范先生的疼爱总是如此猛烈,不含一丝杂质。她这时才明白宁白为什么会说“逼我”这句话。

    “爹。”两辈子没得到的父爱,却在范先生这里得到。倾城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眼角含泪,忍不住窝在范先生怀中撒娇。

    只有这时候她才感觉自己还是个小孩子,应该有天真烂漫的一面。

    范先生拍拍她的后背,倾城感念他的父爱,他又何尝不感恩这份难得的父女之情?

    他一生无子,对小孩子总是不喜。但自从遇到了倾城,遇到了沐逸寒,才真正体会到了做父亲的感觉。虽然,他离一个成功的父亲还有一段距离,但他却时刻鞭策自己,努力成为一名好父亲。

    “宁白此人有仇必报,今日他已松口,但往后万不可再招惹。”想到宁白的手段,范先生也不禁后怕。他所凭借着的不过是与其父亲的结义关系,若不是宁白顾念,他也无法讨得半分好处。

    江山代有人才出,见到宁白,见到倾城,范先生才真正感觉到自己老了。

    倾城点点头,先前也不过是无奈之举,往后她只希望和平共处,哪里还敢招惹宁白。

    当倾城与范先生站在宁白送来的红漆箱子前时,她心中仍忍不住担忧。以宁白的个性,这箱子里又会隐藏怎样的险恶?

    她记得宁白说起箱子时,十分兴奋。

    “范先生,不然别打开箱子了,找个地方扔掉算了?”

    张甜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想到宁白的邪佞,只觉得这贺礼也不见得就是什么好东西。

    范先生没有理会,示意大武和小圣将箱子打开。宁白虽然贪玩,但并不是什么邪恶之徒。充其量一个恶作剧之举,又没有外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张甜躲在张掌柜身后,露出一对眼睛,不安地盯着箱子。

    秋震也微微侧目,恐里面出现什么不测。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紧紧盯着箱子。

    大武与小圣原本不怕,但也因这诡异气氛而稍稍迟疑。

    一步,两步近了,更近了

    “碰!”

    箱子被打开了,一团黑色的东西映入眼帘。

    “啊!”

    张甜大叫一声,让所有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不过这团黑色的东西这不是一个蜷缩的人吗?只因身穿黑衣才成一团。

    倾城上前一步,大武还没来得及阻止,她便翻看了黑衣人的面容。

    “爹,是阿大。”

    她冲范先生说道。

    范先生也急忙上前,看清阿大的面容,深叹了一口气。

    在场的人,除了倾城与范先生无人知道阿大。但此番见他二人没有恐慌,也都松了一口气。

    开业大吉,宁白却送来一个关在箱子里的黑衣人,无论他处于什么心思,总归没有什么好意。

    此时的阿大昏迷不醒,脸上蒙面已撤,蜷缩于箱底。被大武和小圣从箱子里抬出来时,整个身体如瘫软的面条一般。

    “他不会是死了吧?”

    张甜大着胆子从张掌柜身后钻出,悄悄问一旁的秋震。

    秋震一颤,死死盯着阿大,不发一言。

    范先生急忙为阿大诊治,结果却是并无大碍。

    阿大被抬回房休息,众人这才散开。

    “阿大中的是‘千斤醉’。”大家走后,范先生这才对倾城说道。

    “千斤醉?”倾城默念了几遍,越发觉得耳熟。忽然想到“离哥”,遂问道:

    “与‘离哥’所中迷烟一样?”

    范先生点点头,如今“离哥”还睡在他府上。今早府中传信,依旧没有清醒的迹象。连阿大这种长期受特殊训练的人都昏迷不醒,可见这迷烟之霸道。

    “爹是怀疑迷晕‘离哥’的是宁白?”倾城不免道。

    范先生点点头,“千斤醉”这种迷烟在江湖上并不好找,除了制作手法失传外,其制作工艺亦需要大量的财力支撑。他之前也是因为宁白的爹才知道此迷烟,若是宁白所有,倒不足为奇。

    只是,宁白虽为天下第一富商,与朝廷素无瓜葛。他又怎么会暗中观察内务府之事?又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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