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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了那个傻大个,还没有牵手呢就是笑个不停,真是傻傻的。
说别人傻,但是现在姬瑶露出来的傻笑就是让大家齐齐冒冷汗,牙疼得紧。
得,这赵海川还是有点本事的哈o´^`o!
“娘呢也不反对,女儿大了也总归是要嫁人的。川子呢虽然没有见过多少次,但是看着也不错”。夏母叹一口老气,“但是呢到底的品性如何,这个还需要去考验的”。
夏母其实早就对赵海川满意了一半,不是说她心肠不好什么的。
但是女儿嫁过去的话赵家就是赵海川一个人,上没有公婆,没有小姑子,也没有兄弟之间的明争暗夺。
即使就是赵海川一个人,但是瑶瑶有他们也可以帮衬呀,就不怕被欺负了去。
她自己是没有经历过公婆的这个难关,可是看看附近的人,较好的可以说笑。但是不好的,那个激烈程度每天都在上演打仗一般。
虽然当儿媳的是赢得多,但是到后面吃亏的都是这些当儿媳的,最重要的是和丈夫会生分。
因为你骂的可是他的母亲,这能一样吗。
姬瑶有心说他是个好的,在前世的时候就是好到让她愧疚,所以又怎么不会好呢。
只是在心里说了一边而已,这些话也不能对他们说,不然被当成是报恩的就不好了。
再则描绘梦境的时候记得住大概的事情就好,那些个细节中的细节出现也不好多做解释。
“我知道,就是觉得他很,很有安全感”。和家人说这些姬瑶也是红着脸,只是她也想讨论一下嘛。
“不过要是不过关,就听娘亲的安排!”。不能一直说好,不然帮倒忙了^o^。
她会选择出来就是为了表个态,表明是她自己倾心的,而不是赵海川暗地里使用手段。
那个男人,她不想别人对他产生误会。
乖女儿这样一说,夏大海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忒难受了。
虽然是觉得赵海川是不错,但是女儿就这样倾心了让他瞬间觉得不顺眼了!
“还安全感呢,那么大块一个打都打不过”。嘟嘟喃喃吐槽一句。
有种好白菜都被猪拱了一样,心里憋得慌。
之前有多满意,现在就有多不满,往哪儿看都是不满&;&!
“嗯你说什么”。夏母威胁性一眼,夏父乖乖闭嘴了。
夏学达有心想说他会打得过的,但是想到刚刚才被炮轰过,只好抓着头发保证道:“有我呢,有我呢!”。
“放心,谅他也不敢这样做”。夏学成迷之微笑,嘴角挂着的狡黠不落下。
其他人都打了个颤,这笑容怎么那么渗人呢?
姬瑶粉红着脸,面若桃花,感到不好意思了:“爹娘,大哥二哥,不要乱说,这还没有的事情呢”。
搅着手指,当着当事人的面讲这些,听见了会很不好意思的好吗。
“就你,还害羞上了”。夏母打趣一笑,不过也没有再讲了,就是告诉她什么事情还有家人在呢。
“娘”。拉长声音不依了。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夏母看到外面夜色已晚,空气也泛着凉意。
“天色不早,都回去睡觉吧”。
家里老大一发话,道别后就各自回各自的院子。
洗漱一番躺在床上的夏母辗转反侧,想事情的脑子清醒得很,有些难以入睡
刚刚她也是想敲打敲打两个儿子,人心都是会变的,现在是很好,但是谁又知道以后呢。
她和老夏都是黄土埋半截的人了,女儿以后回家靠的就是两个哥哥。
如果靠不住怎么办,如果夫家也不好怎么办。她这辈子是幸福了,也希望女儿亦如此。
儿子也许现在是好,但是娶媳妇以后或多或少都会变的,要知道香玉枕,耳边风的厉害程度可不低。
越想越是担忧,哎做母亲的,还是女儿大了的母亲都是如此难耐吗?
“美花,在想什么事情呢”。要睡着的夏大海听到长长一声叹又醒过来了。
“赶紧睡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他也能猜到在担忧什么,但是在他眼里都不是要紧的事情。女人的心思就是想的多。
夏母没好气地啪一声拍到他的肚子上,拧眉烦躁转个身背对着他。
“就你心大,一想到女儿我就放心不下”。
“这有什么,等哪天我和岳父一起去找川子聊聊,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先再说”。
他有心想说你这是在杞人忧天,还没成的事呢,而且真成了也要要及竿才定亲,成亲起码要16周岁吧,早着呢。
这个时间,足够他们去调教调教,不敢对不起乖女儿。
但是媳妇现在霉头上,他可不敢触。
“也只能这样了”。想不清的夏母只好作罢。
所以说,儿女都是父母操不尽的心,讨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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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正浓,皓月当空。
整个云西村都是被黑夜笼罩,只有些许偷偷玩耍的月光洒落下来,如铺上了一层银色神秘纱面。
此刻的时间村民都已经全部入睡,寂静万分,只有偶尔的犬吠声,知了声,风唰唰的声音掺夹在一起,却不显吵闹,反而是夜间的催眠曲。
但是在村尾处有一户人家是点亮着灯,月光拉长的身影在院子里显得有些萧条,又有些轻乐。
赵海川在回来以后就去田地里收拾一番,下地回来简单地吃了些东西后才收拾好留出来的猎物。
一番工作下来已经是很晚了,正要睡觉的他怎么样也睡不着,手枕在脑袋后面,睁眼看着上方有些傻笑。
并不是因为警惕心,而是因为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那个娇人的身影,一颦一笑,明艳动人。
她说他很好,她说她不害怕这道疤,她说她很期待他们的以后
她说的每句话,每个表情,每个明亮眼神都深深地记在脑海里。久久不忘,越发清晰。
对了!
想到了什么的赵海川翻身下床,披上一件外衣点燃一盏灯,去隔壁的杂物房将昨天收回来的大豆翻出来。
已经是摘好了,所以只要洗干净就好。
打好水洗干净,又翻出以前爹娘他们再世的时候打磨的磨石推出来,用清水清洗干净。
依着记忆中的用法,将豆放在磨石上推着一块磨石在转,碾压。
肌肉鼓起,脚步有些慢,手上青筋隐显,想必是极难推的。
待额头冒着细汗以后才看见有乳白色的液体出现,从槽口缓缓流入备好的盆中。
看到这个赵海川抿嘴一笑,黝黑皮肤下洁白牙齿乍现,铜眼发亮,越发有动力了。
用法熟练起来以后速度快了很多,一盏茶的时间已经全部磨好了。
得了一大盆,豆香浓郁,闻者想吃。
放好之后继续去翻找做豆腐的工具,忙活到半夜终于做出来了。
看着在眼前成型的乳白豆腐,赵海川咧嘴的笑容不断,锋眉下深邃的眼眸满是柔情蜜意。
明天,她就可以吃到新鲜的豆腐了,真好。
收拾好之后才回房间睡觉,这次入睡得很快,嘴角上扬没有放下来过。
我是不是可以贪心的想,在梦中能够与你相遇,再续喃语?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第33章 猎夫回家暖被窝12()
天微微亮,万物睡醒,山的那一边残留着霞光,像是刚刚睡醒的美人,带着一股朦胧美。
是时间一到,赵海川便早早起身,洗漱好后没来得及吃早餐就背着装好的豆腐去镇上。
偶尔路上碰到了早起的村民友好也疏远打一声招呼,即使他们也不敢和他说什么话。
甚至用一些难以莫测的眼神看他,同情还是陌生,或者害怕?也许都有吧。
当然他自己也不介意,云西村最多的村民就是本村的云姓,其他的还有很多以前外来的人家,后来扎根下来了,所以云西村很大。
赵家其实算起来也不只是他一个人,在爷爷的那一辈还是有的亲人的,而且还很多,。
只是在爷爷那时候的关系不怎么好,到现在也和普通村民的感情一样,所以家里也等于是就他一个人。
脸上的疤痕孩子看见会哭,男人看见都会畏惧,也没有想交谈的欲望。
他也离开家里多年时间,很多人早已记不住。只是离开了哪里,他也不知道去哪里,父母也都在这里才回来了的。
走去镇上的路是要经过村子的,村里有条小河流,沿着河一直走,然后再拐个弯走一段时间就可以到镇子上的入口之处。
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
村子路旁里有很多野花,露珠的洗礼很鲜艳,似乎是在晨露的娇俏姑娘般绽放。
也有野草众生,一片生机盎然的绿色,带着希望色彩,心情变好。
走过的时候有些划动他的衫角,也沾染上一些水渍,但是心思却不在这个上面。
行走间突然被一道女声给叫住了,“赵大哥,等一下”。
女子清甜的声音在早晨中带着空气湿润的清香,显得格外动人。
赵海川不知道是谁,可是出于礼貌也转过身去看。
映入眼帘的是个身穿布丁衣衫,颜色陈旧,手上拿着盆子,里面是一堆衣服的瘦弱女子,此刻抿嘴带着涩意的腼腆笑容看着他。
眼神似乎有些紧张,有些惊喜,却没有害怕?
她是谁?赵海川一时想不起来这个姑娘是谁,再定眼一看,心里了然。
这个不是上次上山的时候碰到了她去找野菜,当时候碰到一条毒蛇,他帮着抓起来。
好像是叫,叫云沫沫吧,云二叔家里的大女儿。
可是他清楚的记得,那个时候她眼里闪烁的是恐惧,害怕,现在怎么又变了。
“你叫我有什么事吗”。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要知道的心思。
不过才回村里没有多久就听到村民扎堆说云老头家里的破事。
云老头如何的偏心,云老婆子如何的泼辣,云二叔家又是如何的被欺压。
而这个二房长女却没有长女的风范,胆小如鼠,懦弱无能,被欺负得惨了也是低头不语。
不过云二叔和云二婶都是这样的人,也难怪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了。
如今却主动叫住一个男人,这点不怎么符合村民对她的评价。
赵海川的心思云沫沫不懂,嫣然一笑,对上眼神心跳有些快。
虽然面色蜡黄,但是胜在五官小巧,一双小鹿般湿漉漉的眼睛,大而有神。
“上次云大哥救了我,还没有来得及报答呢”。似乎有些想拉近关系。
赵海川嘁眉,“不用,举手之劳”。如果是别人他一样会救,又不是特定帮谁。
而且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吧,想报答现在才来,还真是不解。
当然,报不报答他不在意。只是突然拿这件事来说,不让他疑惑都难。
一听,云沫沫的笑容更加深,眼睛更加亮了。
“怎么会,你救了我的命,肯定是要报答的”。
多好的男人啊,虽然有道疤痕但是看起来就是威风凛凛的好吗,和现代那些白斩鸡不在一个级别。
而且人好,喜欢乐于助人,不过以后可是要教育一下不能太过于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