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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青安默了默,系统君今儿这么听话是有什么鬼啊,“那你到底要变成什么样的呢?”
【包子是圆圆的馒头是方的,圆的方的……我偏男性化,就选馒头吧,毕竟变成圆的有点娘。】
???
●| ̄|_
逆天神逻辑,她心悦诚服。
“那我就叫你包子,不重复有新意。”
系统君,【……】
安姐日常俏皮╮─▽─╭
于是系统君的化身和称呼就这么草率,划掉,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被定下。郁青安对此颇为满意,兴高采烈地继续缝补裤子大业,结果一个高兴就把那针扎自己拇指的指甲里了。
ŎдŎ;
目测原主的右手拇指指甲约半公分长,这个厚度针被扎进去也就算了,关键是角度如此刁钻,错一点就能扎到肉,也是很考验技术含量的了。
郁母等半天不见女儿出房间,正常情况下那点小口子安安会缝很快的啊,莫非是缝着缝着顺便补了个觉?
郁母狐疑地踏进郁青安的闺房,便瞧见她傻了似的盯着自己的手看,不大的空间里像吹着萧瑟的秋风。她走近了才发现,自家闺女看的或许实则是指甲里的针。
“安安你这……”郁母惊奇不已,“你没伤到手吧啊?”
郁青安惆怅地眼皮也不抬,低声忧郁道,“应该没有吧……”她举了举右手,“戳穿了指甲,算不算伤着了?”
郁母想笑,但看女儿大受打击地呆滞着脸,觉着此刻笑出来太不该,于是便使劲憋着。
第110章 确认过眼神()
“这不妨事,待会啊,娘帮你剪了指甲便好。”
原主唯一的怪癖——嗯,大概算怪癖——正是喜欢将拇指的指甲留长,长到不能再长了为止。而郁青安有强迫症,一边剪了另一边必定不想留,so,希望她“走”后原主回来不会抓狂。
郁母早就想劝女儿剪掉指甲了,一直没被同意,这回阴差阳错的不得不剪,安安总不会再拒绝了吧?
帮郁青安修完指甲,郁母顺带缝好了她的裤子,“指甲短了你适应一下,以后可别留这般长了。”
小姑娘誓将忧郁贯彻到底,不咸不淡地“嗯”着点头,看她这样情绪低落,不知情的还当她种的枣树果实都被鸟儿啄掉了呢。
也因此,郁青安发觉这一大家子对她还不错的,即便她是女儿身,正常人家都瞧不起的女娃。别看郁当家凶,前几天还哄吃了河底泥土的原主“别哭别哭”了呢。
唔,这兴许就是反差萌了。
其次是攻略对象江徊,打小就是个合格的竹马哥哥,算这次任务的有利条件之一。最后再说原主,她喜好爬墙偷看心上人,对,给自己提供了很好的“勾搭”江徊的路子呢,郁青安暗搓搓地斜眼笑。
前景一片大好啊!
……
粘腻的梦境到后来竟有了真实之感,江徊蓦地坐起身,后背已是冷汗涔涔。他虚脱地靠向后面,眼神虚无缥缈地粗喘几下,方才松懈了双肩瘫软下去。
他梦到了青梅小姑娘死时的样子,她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向来亮闪闪的眼眸失了光彩,一言不发的却似用眼神控诉:你怎么会毫无波动地看着我死呢?
江徊全身弥漫过凉意,他不敢相信梦会做得那般逼真,仿佛那便是他和郁青安的未来——他成了官,她嫁了旁人,但被连累而遭斩首示众。
他是监斩官,却比台子上的刽子手更戳她的心。
喉间干涩得厉害,江徊揉了揉太阳穴,意识逐渐回笼。他反复告诫自己,那只是个虚假的梦,即使鼻端似仍瞟着血腥的气味,也不过是因为……因为他太紧张郁青安罢了。
那么软软的小姑娘,若结局真是那样,他肯定会痛彻心扉。
更何况,安安是他的未婚妻,怎会嫁与他人?
拭去脸上的虚汗,江徊转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窸窸窣窣的起床弄饭,再去学堂教书。
他如今是一面当先生教导村里的孩子们,一面刻苦自学,就为赚够一定的银两进京赶考。登科及第是他长久以来的愿望,可想到夜里的梦,他忽地脚底生寒:那莫不是上天给他的警示?
原主的作息习惯很不错,一早郁青安就醒了。醒来是要给全家准备早饭的,原主做这事已有一年多,从某方面来说她是挺懂事的。郁青安对此也没有怨言,因为她终于能大展拳脚了不是?
就是生火困难了点。
冒着额前的刘海被燎了的风险,尝试了五次郁青安最终点好了火。接下来的事就比较简单了,弄好饭她揣了两块饼子就去隔壁找江徊。
韭菜饼是郁母做的,郁青安没到江家正门口就把它们吃完了。摸着还没饱的小肚子,郁青安想,是接着对江徊扮可怜蹭饭还是回家吃美味的韭菜饼?
好吃的和积分不可兼得,郁青安心疼了自己一把,大义凛然地往前行进。
这时,右面传来一道高亢的叫声。
郁青安下意识向发声地看了眼,被对方通体雪白的外表惊讶了一番,脑海中忽然冒出那句“鹅鹅鹅,曲项向天歌”,是她在哪儿看到的来着?
哦,不是她看到的,是昨日在学堂听孩子们念叨的。
郁青安新奇地又看了这只鹅几秒,莫名地感觉自己跟它对视了。
【我的天安姐,你能适时收一收自己的好奇心吗?大白鹅把你当作攻击目标了你没发觉吗?】
系统君的顾虑并非多想,只因鹅的内心正是:确认过眼神,是我要追的人。
郁青安还愣着,“系统君你什么意思?”下一秒就见大白鹅迈开腿往自己冲了过来,那凶巴巴的样子和郁当家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
江母有些耳背,听得这一声堪称凄厉的尖叫,不解地朝外望了望,“谁家杀猪了吗?这还没过年,怎么就杀猪了呢。”
江徊把饭端到江母跟前,脸色微变,“不是杀猪,听着像安安的声音,我出去瞧瞧。”
江母,“哦……安安杀猪了?那孩子,真会玩。”
“……”
眼看着大白鹅越靠越近,郁青安的第一想法是爬到墙上去,这样它就啄不到自己了,结果双手刚一扒拉,她便万念俱灰地意识到,这墙可不比学堂的矮墙,高度估摸着有哪小土墙的两倍。
⊙_⊙
|T﹏T
郁青安绝望地趴在墙面上,大白鹅见机瞄准,一口咬住她的……嗯,屁股。
还没走到门口,江徊便又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带着颤音的“啊”,他的心猛地下沉,脚步加快变成跑的,转瞬就赶到外面。
家里唯一一只白鹅正逮着小姑娘不松嘴,这一下咬的怕是要破皮,江徊温润的面庞冷沉如水,拎起一根棍子大步走过去便是眼也不眨地大力猛敲。
过后江徊自己也愣住了,以往遇到这类的事他是不会这么处理的,大约是受了那场梦的影响,他潜意识里是止不住的后怕。
某羞羞之处的钳制没了,郁青安还没在第一时间回过神,直到痛楚没那么强烈了,她才回过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江徊,“先生……”眼风瞥见瘫倒在地上的大白鹅,她一惊,“鹅怎么了?”
“没事。”江徊脸色泛白地丢下木棍,“我一时失手,它大概昏死了。”
郁青安也怔怔地,“那,那它会醒来的哦?”
醒不来也无碍,反正这鹅养着也是留来炖给母亲吃的,江徊心说。他温声转移她的注意力,“你还好吗?有没有很疼?”
郁青安挠头,“好像不是……”说着动了动腿,随即龇牙咧嘴地“嘶”了声,哭唧唧地道,“不是很疼,是非常疼。”
原主一农家女怎么没皮糙肉厚抗一切外力击打呢,或是大白鹅太厉害了?
第111章 亲爹r傻儿子()
江徊皱眉,又心疼得不行,“你快些回家让郁伯母瞧瞧,多半是破了皮……等等。”他把大白鹅拖回院子里,“我抱你回去,你自己走肯定不方便。”
真的hin善解人意心肠好了啊!
时隔一晚又被攻略对象抱起,躺在江徊臂弯里的郁青安期待地等着系统提示音,然而并没有。
见小姑娘瘪着嘴,江徊连忙安慰,“别哭别哭,让郁伯母给你上了药就好了啊,安安不哭。”
【叮咚,迸发粉红泡泡一枚,加五分。】
郁青安心满意足了,能加到分也不枉自己被咬了口。
在她叫第一声时郁当家他们也都听到了,郁老爹便说“好像是咱们安安”,郁当家果断摆手,“不可能不可能,您孙女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郁青安:亲爹。:…
还是郁母不放心出来敲了敲,发现江徊表情不太好地抱着一动不动的郁青安疾步走来,立马就慌了,“我的安安你咋了!”
郁老爹紧随其后,更慌,“孙女你别吓唬你爷爷我呀!”
郁青安转了转脑袋:我还活着呢,这悲怆的调调是咋回事啊?
哦。
郁母冷静下来,“江徊啊,安安这是出什么事了?”爬树摔了吗?
江徊歉意地扯了扯唇,“我家的鹅从笼子里逃跑了,安安恰好路过便被啄了一下……可能有点严重,伯母您给看下吧。”
不紧不慢喝着粥走出来的郁当家,“安安跟你家鹅看对眼了吧?蠢闺女就是记不住千万不能跟鹅扛上,以为自己斗得过鹅?妄想!”
郁老爹锤了他一记,“傻儿子你可闭嘴吧!”
会不会说话呢!能给点温暖的父爱么?
江徊,“……”
郁青安,“……”就说她苦不苦!可怜不可怜!
郁母讪讪地搓手,“把安安给我吧,她挺重的吧?真是麻烦你了。”
能被江徊单手拎起来的郁青安:我很重???
江徊将郁青安递给郁母,担忧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身上,而预估错误的郁母在接过她后差点把她摔了,好在有郁老爹在边上托住。
有惊无险呐。
郁当家一看笑了,三两口喝完碗里的粥,大手一挥握住郁青安的脚腕,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干脆地把人提了起来,“娘们家家的就是力气小,看老子的。”
头朝下的郁青安:亲娘亲爷爷亲竹马,赶紧救命啊喂!
郁母猝不及防被郁当家“截”走了闺女,一回头听得郁青安脑门撞到门槛上的“咚”的闷响,她愣住,和同样发怔的郁老爹对视一眼,大骂道:“你个蠢当家的可别把咱闺女摔了!”
被撞着头的郁青安:得亏原主个头矮喂!
屋里啃着韭菜饼的弟弟妹妹看着家姐被爹爹倒着提了进门,都呆滞地维持着张着嘴双眼一眨不眨的状态。
江徊更是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深深怀疑,之后郁青安会不会多出一些伤处来。江徊不好跟着进去,也差不多该去上课了,他只得和郁老爹打了招呼先回自己家。
再说郁青安这边,在郁当家魔性的“嘿呦”叫声后,她被扔到了床上,而且是背部朝下。尽管褥子也软,可冷不防来这么一下,她那伤处又是一阵抽痛。
郁母见状又骂郁当家下手没个轻重,气恼地把他退出去,问郁青安,“伤在哪里啊?腿上吗?”
郁青安一脸生无可恋地翻过身,用手指了指那里。
经过郁母的查验,由大白鹅咬过的那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