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但这是表面上的,私下里还有十个人开着隐形战车缀在后方,时时刻刻警惕着路上的环境。虽说将军分析了情况后,不认为有人会在他去金城的路上动手,但脑残什么时候都不缺,总要小心为上,免得因一时大意,吃了傻子的算计。
秦萧扬不知道将军的具体部署,只在心底遗憾将军没能带走鹰羽机甲。
若有机甲,便是来再多的暗杀者,将军也无惧,除非那些人丧心病狂的弄来足以轰飞机甲的炸药,闹得人尽皆知,不然暗杀这种活在机甲面前是没什么胜算的。但没有机甲,将军也就是少了一层防护而已,又不是不能走了,且将军什么风浪没见过,便是有不长眼的人来挑衅,也奈何不得将军。只秦萧扬的心底总有一个声音在警告她,说有很不好的事要发生了,偏偏现在是风平浪静,啥也没有。
“你怎么了?”正窝在秦萧扬怀里享受爱抚的猛牛兽眨眨眼,蹭了蹭秦萧扬的肚子,道。秦萧扬回过神,勉强挤出一个笑容,道:“没什么,想点事情而已。”
“在担心路上不安全?”猛牛兽可不给秦萧扬打马虎眼的机会,直接点破了她的心事,秦萧扬被点破了,倒也不尴尬,摸着猛牛兽的头,道:“的确如此。”
“不必担心,老东西什么都安排好了,那些人不来还好,来了,就别想走了。”猛牛兽又蹭了蹭秦萧扬,调整了个姿势,睡了过去。秦萧扬见猛牛兽淡定如此,便也放松了几分,但心底的预感总叫她不能安心,便试探着放出精神力,探测四周的动态,一有异常就立刻想办法通知其他人。狗蛋不赞成秦萧扬使用精神力,但她用都用了,也只能想办法掩盖住她的精神力波动,免得叫人察觉了去。
车队停了下来,需要补充一下能源,人也得出来透透气,猛牛兽一下车就被将军抱了起来,有个萌物控的主人,真是挺累人的。将军抱着猛牛兽走了一圈,检查了一遍随行人员的精神状态,发现并无疲累现象出现后,就打算继续按这个节奏赶路,反正成猛给他的时间是半个月,他就充分利用这半个月好了,不急不缓,反正急的也是那些人,他难得出来一次,总要看看这片土地上的变化才好。
再次启程,猛牛兽被将军强硬的抱到了车里,挣扎无力的它只能默默地流泪,然后任由将军把它的毛发揉成各种形状。将军正玩猛牛兽玩得开心,冷不丁听得个人光脑的呼叫声,不禁蹙了眉头,打开光脑,却看到了一张他不怎么想看到的脸。是成猛,再次见面,这对曾经一起喝酒一起偷看女人洗澡的兄弟都沉默了。
半晌,还是将军打破了沉默,道:“陛下可有什么事要吩咐?在下洗耳恭听。”
“我,我只是想说我很期待这次见面。”成猛看着将军眼底的冷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他还是不肯原谅?将军微微一笑,自以为放松了,实际上却是笑比不笑更严肃,猛牛兽觉得不妥,便蹭了蹭他,想要提醒他眼前之人是墨星的帝王,是万万人之上的第一人。将军却没有理会猛牛兽,只定定的看着成猛,想知道成猛沉不住气的给他打来个人电话,到底是想做什么。
成猛原是有很多话要说的,但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且将军也没那个心思跟他谈,他便吞回了原话,道:“路上小心,我的人会在金城外的博远绿林等你。”
第67章 人心杂()
博远绿林?将军眸光微闪,深深的看了一眼成猛,后者被看得心底一虚,随便说了几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将军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摇摇头,驱散了脑子里的那点杂念。猛牛兽眨眨眼,蹭了蹭将军的肚子,向将军撒娇,要他的爱抚。
就在将军为发生在博远绿林的一些记忆心绪烦乱的时候,将军的家族,也是人心各异,其中心思最复杂的当属他的继母。将军出身的家族算不得背景深厚,但也算底蕴绵长,历代族长都深谙生存之道,他们带领下的家族不会是最耀眼的,但也不会是最低调的,分寸把握得好,才能活得更长远。若不是出了将军这个叛逆的例子,只怕这个家族会继续中庸下去,现在却要被他的崛起打破了平衡。
将军是原配嫡出,幼时很得父亲宠爱,但五岁那年,他母亲因病去世后,他的父亲在家族的安排下另外娶了一个妻子,又和新妻子有了孩子,他便逐渐游离在家族之外了,不但和继母关系淡淡的,对几个异母弟弟也是冷冷的,连带着他和父亲的关系也不好了,等他自逐家门,义无反顾的跑到西南,他的父亲气怒之下,便当自己从没有过这么个儿子,但逐渐衰老后,就有些后悔当初的气话了。
现在听闻将军要返回金城,且很可能就是内定的北部军区的新任将军,将军的父亲便想趁这个机会缓和一下父子关系,再让将军和几个异母弟弟好好处处,到底是一家人,将军又直到现在都没有娶妻生子,独木难支,总是艰难重重的。
但有兄弟帮衬就不一样了,想必将军在外多年,也是孤独的,想要有人帮的。
“族长,你这是什么意思?”将军的父亲想得美,却不料族长的话像是一盆冰水从头到脚的将他淋了个透彻,寒了他的心,在他儿子即将崛起的时候,族长却要坐实了他儿子自逐家门的行为,将他儿子赶出家门,这又是为的什么?
“他若真成了北部军区的将军,就太扎眼了,我们家族也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明枪易挡暗箭难防,你以为会有多少族人受牵连?别忘了,我们一族能够生存到现在,凭的是什么,靠的又是什么。若没有这份小心,我们一族早就像辛家那样覆灭了,若他一直龟缩在西南,我也不至于狠心至此,偏他出来了,还瞬间让他自己处在了风口浪尖上,我便不得不弃了他,要怪就怪他打破了平衡。”
头发花白的族长说话的时候,像是一条小溪温柔的淌过人的心田,但个中蕴含的能量却足以叫人绝望,偏他不觉得自己这么做有什么不对的,一切为了家族。
将军的父亲沉默了,不是赞同了族长的话,而是族长话一出,再无转圜余地。
听闻族长要正式将将军逐出家门,将军的继母不由得松了口气,这下可好了。
作为继母,她既不会恶毒的希望将军去死,给将军制造各种麻烦,也不会在将军崛起时,去贪图他的荣光,为自己的儿子争取更多的好处,双方井水不犯河水便是了。但将军脱离家族的话,她的儿子便顺理成章的成了嫡长,以后走出去,也能面上有光,只当这个家里从来都没有过将军这个人,她儿子才是嫡长出身。
而被将军继母寄予厚望的儿子此刻正在见一个人,这人全身都笼罩在斗篷里,看不出真实容貌,如此藏头露尾实在是叫人不喜。将军的异母弟弟懒得和这人浪费时间,便叫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再磨磨蹭蹭的,就什么都不用说了。这人也不恼,慢悠悠的说了自己的来意,看似别无用心,实则挑拨将军和异母弟弟的关系。容貌和将军有四分相似的男人听着这人的话,忽的一笑,道:“蠢货一个。”
话落,就有人从角落里窜出来,想要抓住斗篷男,但斗篷男早有准备,利用空间穿梭器逃了。叫这贱人逃了,将军的异母弟弟很是不爽,但现在也不是懊恼的时候,便回家跟父亲说了这事。将军的父亲果然生气了,虽说他们这一族处处小心,从不与人争风,但不表示他们就是怂蛋了,任由别人怎么欺负都不还手。
在将军父亲的运作下,那些想打主意的人都收敛了些,又正好族长主动透出了消息,正式将将军逐出家门,以后他的事都跟家族无关,便没人再来打将军家族的主意,将军家族凉薄至此,倒是便宜了他们,因为他们只需要对付将军就好。
“父亲,若有朝一日我的存在破坏了家族的平衡,您和族长也会这么对我吗?”将军的异母弟弟满脸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不明白最该齐心协力的时候,家族是怎么能狠下心逐出将军,让将军自生自灭的?将军的父亲沉默了,他心中有愧,但这份愧疚不足以让他改变主意,因为他肩上担着的是一整个家族的责任。
另一边的将军也收到了消息,却是无怒无怨,只淡淡的笑道:“动作真快。”
猛牛兽担忧的看了将军一眼,发现他是真的不在乎后,却更加的难受了。
“大哥。”气氛正紧张时,将军的个人光脑发出了提示,有个人电话进来了,将军以为是成猛,打开一看,却是他快要忘记了模样的异母弟弟,继母和父亲的第一个儿子。兄弟俩容貌相似,脾性一致,任谁见了都不会怀疑他们的血统,但这本该是对好兄弟的兄弟却比陌生人还不如,年纪大的冷漠,年纪小的尴尬。
“好久不见,有什么事吗?”将军对待几个异母弟弟的态度都很一致,就是像陌生人一样处着,不近不远,省得近了被人赖上,远了又要被人说无情。见将军一副不愿多谈的样子,好不容易鼓足勇气打来电话的异母弟弟无奈了,也不想多做纠缠,跟他说了有人意图挑拨他们兄弟的关系,居心不良的事后,就挂了。
第68章 终盼到()
“顾家那边的人已经出手了?啧啧,可真是心急,我不过派人挑唆了一下,他们就迫不及待的咬钩而上,真不知道这么蠢的家族是怎么能存活到现在的。”
“顾家上代族长还是不错的,高瞻远瞩,细心筹谋,才有了顾家辉煌的延续,但他离世后,顾家再挑大梁的人便不那么睿智了,老了老了,还越来越糊涂了。”
“这不正好给我们制造了机会?顾家以为北部军区本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冷不丁被个来自西南军区的乡巴佬给夺了,又怎能甘愿?他们出手也好,横竖惹怒了那个乡巴佬的家族,遭殃的也是他们,可跟我们没干系。传令下去,扫清痕迹,务必要让线索断在顾家人的身上,呵,前后得罪两个家族,顾家是要到头了。”
“听说顾家原是想着挑唆那个乡巴佬的家人,引他们内斗,再来个借刀杀人,谁料才一个照面就被人给削了,还暴露了行踪,啧,就怕再出手,也奈何不得那个乡巴佬了。别忘了,那个乡巴佬还是辛亚达的学生,更和陛下有师兄弟之谊。”
“那又如何?便是真让那个乡巴佬拿到了北部军区,也要看他有没有命去享。”陈慕承说着,忽的听书房门被敲响,不由得顿了顿,见也没什么事要吩咐了,就结束了通讯。门被打开了,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和陈慕承长得很是相似的男人,正是陈慕安,学校放假,他便回来了,虽说在学校的一些经历确实磨练了他的心智,但他仍是无法忘怀自己做过的事,还想着要找蔚雅,不认为她死了。
陈慕承一看陈慕安眉眼的郁色,就没什么好脸色,沉声道:“如果还是想说她的事,那就不必了,她已经死了,无论你问多少次,我都只有这一个答案。”
“哥”陈慕安无力的叹了一声,略带点哀求的看着陈慕承,他可能是被陈慕承保护得太好了,从来都不知道何为残酷的现实,心性也没有冷漠得不见一丝良善,害了蔚雅的这件事,还是让他有愧的,总想着自己能有机会弥补一二。
“不必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