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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实力。
柳仕纪陪着钟初一走开,想起楚凡,忍不住道:“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得如此出色,楚凡可谓人中龙,不简单。”
刘福忍不住道:“公子,您将是要接管老爷生意的,须得小心楚凡,若有可能,老爷希望您能与他有所交往。”
是了,若能与楚凡成为朋友,甚至成为生意上的伙伴,那将是多大的利润。
正文 第十八章 关于爱情
柳仕纪无心参与,漫不经心轻应一声,微微侧头看钟初一,想要与她说话,却一时找不到话题,想起昨夜的牡丹亭,想了想,笑问。
“初一姑娘平常喜欢看些什么戏?”
钟初一侧头看柳仕纪,轻笑一声,淡淡道:“我不常看戏。”
并不是不常看,只是,根本没有机会可看,这次若不是钟颜带她出来,根本不会遇见柳仕纪,更不会有这后来的事。
柳仕纪顿了顿,原本以为她也是喜欢看戏的,她这样说,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了。
钟初一见他不语,似乎冷场了,于是笑道:“公子知道这样一个故事吗,从前有个书生,救了一只落入捕兽夹的狐狸,后来,那狐狸幻化成一美丽女子,在书生为难之际救了书生,书生与那女子成亲,后来,那书生一朝高中,皇上招其为驸马,公子猜,那书生如何了?”
柳仕纪想也不想,道:“自然是拒绝了。”
钟初一笑意更深,不知是笑柳仕纪的简单还是笑自己的残忍。
“没有,书生设计害了那女子,隐瞒了真相,做了驸马。”钟初一平静的道,“这就是爱情,在现实面前,什么都是苍白的,爱情再美再灿烂也只是海上泡影,又怎抵得上权势富贵。牡丹亭也好,西厢记也好,不过是现实里得不到满足而所幻想得来的。只是,我所讲的书生,更符合了现实。”
柳仕纪皱眉,他是相信爱情的,现实的残忍他知道,辗转各地多年,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他都有见识。因权势舍妻儿,因富贵害人命,这样的事并不少,可是,他依旧相信,人总是有好人,爱情,总是至死不渝的。
“你不相信爱情?”柳仕纪问。
钟初一坦然道:“美好的事物谁都想要相信,只是现实更残酷。”
钟家三小姐相信爱情,爱得轰轰烈烈,却似乎只是自己一厢情愿,换来的,是男人的负心,落得凄凉悲惨。她也相信爱情,可是,在那yu望支配的都市里,存折更能代表爱情。
“你没有爱过。”几乎是肯定,柳仕纪道。
钟初一停下,究竟什么样的爱恋才是爱?为一个人哭,为一个人笑,这样算是爱吗?如果是,可是分手后一个星期,他可以爬上别的女人的床,她可以挽住别的男人的手,这样的感情,算爱情吗?
“公子以为,什么样的爱才算爱过呢?”钟初一扭头问。
柳仕纪盯着钟初一,眼睛明亮,道:“当你相信地老天荒的谎言,梦寐白头偕老的传说,那就是爱。”
钟初一认真的看着柳仕纪,一瞬间,她觉得他很幼稚,很单纯。地老天荒,白头偕老,不过是八个字而已。她并不是不尊重爱,只是,她更相信现实。
“如果你找到了,恭喜你。”钟初一扭头,漫不经心道,继续向前走着。
柳仕纪跟上她的步伐,笑道:“总有一天,你会找到那个人的。”
钟初一不语,柳仕纪跟着她继续讲着那些所谓的爱情,她甚至怀疑,他想要对她洗脑,扭转她那套现实真与爱情的理论。钟初一有些好笑,柳仕纪毕竟是阔家子弟,贫贱夫妻百事哀的道理他永远只能停留在同情上,却没有那种真实的无奈与悲凉。
不一会,柳家码头到了,柳仕纪毫不避嫌的带着钟初一查看了各种海货,当打开密封严实装有鲍鱼的箱子时,钟初一不由多看了几眼,从前只在餐桌上吃过鲍鱼,却没有见过海运过来的新鲜鲍鱼。
柳仕纪检查完鲍鱼,命人谨慎包好,抬走。又检查完其他东西,正欲与钟初一离开,这时,一个水手跑过来,附耳不知说了些什么,柳仕纪皱眉,转身向钟初一。
“初一姑娘,我有事要离开会,你随意看看吧,我马上回来。”
钟初一点头,微笑道:“去吧,我随意看看。”
柳仕纪这才匆匆离开,往船上去了。一间船舱前,大伙纷纷不敢靠近,远离了船舱,异样的眼神望着船舱内,低头议论纷纷。柳仕纪急急的过去,钻进船舱内。
钟初一疑惑的望着船上,方才柳仕纪让她等他,是不想让她靠近,水手神秘附耳说话,定是要紧的事情了。
不一会,柳仕纪脸色难看的走回来,道:“初一姑娘,不好意思,船上出了点事,无法送你回去……”
“出什么事了?”钟初一问。
柳仕纪道:“没事,只是小事。对了,作证的事,我明日便去找你。”
他不肯说,便是大事了。只是人家不肯说,自己也不便再问。钟初一笑道:“今日多谢公子相救,也谢公子肯带初一前来,你去忙吧,我自己回家便行了。”她说着,向柳仕纪礼了,转身往回走。
柳仕纪急急的转身跑进船舱中。钟初一停下脚步,回望一眼,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定是出事了,该是大事。
钟初一离开码头,回到街上,天色已暗了下来,似要下雨了,天阴沉沉的,冷风卷出巷子四处,直灌人衣内。秋意的萧瑟在那光秃秃的树枝上尽显,钟初一捂住手,低头加快脚步往钟家走。
将近钟家,附近人也少了,这时,迎面一辆马车驶来,有了街头险些被撞的那一次教训,钟初一抬头,望着驶来的马车,停下,侧身等着马车走过。车缓缓而过,风掀起车帘,风沙迷了她的眼睛,她低头,眯眼挡住风沙。
车内,楚凡面无表情的坐着,掀起的车帘揭开他冷漠的侧脸。
“驾!”车夫扬鞭,马车走得更快,与钟初一擦肩而过。
马车走了,钟初一这才抬头继续向前走,家门前,钟二爷进门,似才从外回来般。钟初一加快脚步跟上钟二爷,去见他脸色难看,拉长着脸,有下人上前,被他冷冷的推开。钟初一不由慢下脚步。
钟二爷心情似乎不好。
钟初一绕过钟二爷回房,他心情不好,她不会去惹他。回房没一会,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钟二爷怒气冲冲的脸出现在门前,手里赫然出现一根藤条,二夫人与钟颜惊慌失措的脸出现在钟二爷身后,死死的拉住他。
正文 第十九章 我要行商
钟初一心一沉,不解的抬头,张嘴正要询问,钟二爷怒骂声铺天盖地卷来。
“你这个丧门星,嫌丢脸丢不够还要在柳家人面前显摆吗?!我是少了你吃还是你穿,你为什么要去偷她的东西?!打从你出生那刻开始,我钟成贤的脸让你丢尽了!!你为什么要出生,为什么?!”钟二爷猛地推开二夫人,冲进来举藤条狠狠的抽钟初一。
钟初一下意识躲开,单是因为钟静苒那事,他便要打她吗?!
“爹,不是初一,不是初一做的!”钟颜死死的拉住钟二爷,冲钟初一急急叫道,“初一,快跑,快跑!”
她不明白,为何钟二爷今天脾气这样坏,当二夫人将今日的事讲给钟二爷听后,他腾地跃起,提了藤条骂着要打钟初一。二爷这样的脾气很少见,从进门他脸色便不好看,二夫人那番话无疑火上加油,只是,钟二爷这样的坏心情,究竟是为何。
钟初一看钟二爷,眼中分不清是悲伤还是愤怒,老太太不信她,因为她从来不曾喜欢她,大夫人不信她,因为大夫人巴不得她遭罪,可是,钟成贤,他是她的父亲。
她忘了,她不是钟初一,不过是寄居在这躯壳中,而他,何时正眼看过她呢?!他一直想要儿子,她在他的失望中诞生,连名字,也是母亲给的。她是傻子,一个傻女儿,他有什么理由去正眼看她呢?!
“不是我偷的。”钟初一冷冷道,“我绝不偷她的东西,她不配!”
二夫人跑进来,站在钟初一面前,护住她,哭道:“打吧,要打一块打死了,东西不是她偷的,你们母子便是瞧不起初一,你们心里明白,东西不可是她偷的,可是你们还是要拿她出气,你从回来便没个好脸色,你在外受气,何必撒在她身上!”
钟二爷脸颊赤红,怒瞪着二夫人,吼:“你让开,你以为你生的是什么好女儿吗,你真以为昨夜她出去看戏了?天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你知道吗,今天楚凡将我喊去,你知道他怎么羞辱我的吗?他让我去绸缎庄管账,可是条件是,她钟初一必须去楚家为婢!”
钟初一怔住,二夫人与钟颜停下,钟二爷手里的藤条颓然摔下,怆然大声笑道:“现在你们都满意了,我就是一条丧家之犬!若不是她沾惹了楚凡,他如何知道她的处在?!我何苦被他这样羞辱!!”
钟初一这才明白,钟静苒那事不过是导火索,真正的原因,是今日楚凡的羞辱。让她前去为婢,他便这样想要折辱于她吗?!
楚凡,商场上的佼佼者,习惯了人们的阿谀,习惯了成功,因为她的冷漠拒绝,他开始挑衅了吗?!
“我去!”钟初一有力的吐出二字,抬头挺胸,直视钟二爷,毫无避意。
钟二爷愣了愣,继而指着钟初一冲上前去要打她,咆哮着:“你敢!”
“老爷!”
“爹!!”
二夫人与钟颜慌忙拉住钟二爷,两人急得一头汗水,万没料到,钟初一会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那样羞辱于人的条件,钟初一却要答应。
“我就是杀了你,也不准你去,你自己丢脸还不够,你还要丢我的脸吗?!你是要我死了你才安逸吗?!”钟二爷气得眼中满是血丝,咬牙切齿指着钟初一咆哮。
钟初一若是去楚家当下人,丢的不光是钟二爷的脸,更是钟家的脸。钟家在这一代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钟家三姑娘给人做丫鬟,传出去令人笑掉大牙,这是钟二爷所不允许的,更是钟家不能接受的。
“初一!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走!”二夫人冲钟初一叫道,她在这无疑是火上浇油,要钟二爷打死她了。
“初一,你是要气死爹吗,去楚家为婢,你疯了?!”钟颜也火了,若说钟初一要去楚家为婢,她第一个不同意。
钟初一再笨,难道不知这是怎样的羞辱吗?!
钟初一道:“能够独立商场,一夜间成为传奇,他自有自己行商一套,爹,你从来只想过自己输了,难道没想过自己是如何输的吗?我不单要他归还绸缎庄,更要插手了解他所有的一切,包括生意。”
钟初一平静的一番话令钟颜震住,扭头看钟初一,似不认识她般。她从来不知,她有心行商,在她眼里的钟初一是一个守在房里,等着她保护,等着她安慰简单而透明的孩子,安静的,沉默的等待。
钟二爷冷哼一声,语调中满是不屑与轻蔑:“就凭你?”
一介女流,即便是有说话的本事,也没能玩转乾坤的力气。何况,那个人是钟初一,若换了别人也许他会相信,可是,这样的话从钟初一嘴里吐出,听在他耳中只会显得可笑幼稚。莫要以为能说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