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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一切也是陷阱?
实际是想把我们所有人再一次困在一个新的地方,所找的借口?
我的心情变得很糟糕。
这里所有人都令我感到不安,这里的环境似曾相识,我们离目标还是如此的遥远,遥不可及。
最后,我还是听从了其他人的意见,去村子里转转了解下环境,等确定火山的方位后,再做打算。
我们随灵灵出了门。
出门前,我特地往厨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灵灵的妈妈正坐在凳子上认真的剪着什么。她的手指很灵活,速度很快,眨眼的功夫,轮廓依稀可辨认,像是某种动物。
于是我问灵灵:“你妈妈今天不是要杀猪吗?猪呢?”
灵灵说:“一会就有了。”
我说:“不是,猪呢?养在哪?”
在院子里,我倒是看到笼子里有关着几只鸡,在咯咯咯的叫,还有几棵茂盛的果树,唯独没有看到猪舍在哪。
灵灵不高兴的说:“不是告诉你,一会就有了吗?”
再回头往房子里望去,灵灵妈妈已经剪好了正拿在手里喜滋滋的看着。她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我却再也高兴不起来。
我认出来了,灵灵妈妈剪的正是一只猪。
大大的肚皮,圆圆的脑袋,两只尖尖的耳朵竖了起来。
你们猜我想到了什么?
我以为,说不定她想用剪纸给我们变一头猪出来。不止猪,包括我们昨晚吃的面食,还有我们现在见到的这一切,很可能都是纸做的?
甚至……说不定灵灵和她妈妈也是。
第308章 黄詹文出现了?()
走出院子后,我们顺着村里的小道,往村里深处走去。
没一会的功夫,太阳已经爬得很高。
天气炎热,不过好在到处有绿地,绿荫遮挡了刺眼的太阳,缓解了暑气。
放眼望去,视线里除了农园院以外,到处是瓜果绿地,倒也十分的惬意。小道上铺着小石子,偶尔会有一两只鸡鸭穿过马路,最后没入到旁边的菜地里。
安宁祥和,和我们在外面见到过的村庄似乎没有什么不同。
不过,仔细观察就会发现。这里路人罕见,家家户户的篱笆院都是关着的,整个村子有点过份的安静。
林朝凤说:“这个村子好奇怪,连个人都没有。”
灵灵说:“他们都去看扎小人去了,所以都不在家。”
扎小人?
我立刻又敏感了。一个正常思维的人,都会把这三个字和之前见到的联系在一起。
见我半天不说话,罗琳悄悄捅了捅我,在我耳边小声说:“有一件最奇怪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我说:“什么?”
罗琳说:“他们的烟囱都不冒烟。”
的确。
路过很多户人家,都没有看到一户人家在升火做饭。难道真的如灵灵所说的那样,都去看扎小人,所以人全都出去了?
或者……他们的食物都不是正常加工出来的?
按捺着心里的疑问,继续往前走。
走了差不多有二十分钟,终于看到了人群。
好似是一个集市。
在一处开阔的地方,有人把箩筐、蔬菜和自家种的瓜果摆放在地上,像是在做买卖又不像是在做买卖。
为什么这么说?
和所有摆地摊的一样,把货物依次铺开摆放在跟前。可奇怪的是,他们一个个都不吆喝,有人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偶尔会闲聊几句,却绝口不提买卖的事。好像卖不卖得出去,根本没关系。
再往前走,我看到了令我惊讶的一幕。
有人走到一个苹果摊面前,捡起一个大苹果直接就啃,啃完后朝摊主挥挥手走人了。摊主不恼不怒,还微笑的挥手还礼。
我纳闷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这里的风俗?财产共有制?
还没等我发问,灵灵扭头告诉我:“你们想吃什么,随便拿,不过一样只能拿一种……快看那里有人扎纸人。”
透过层层包围的人群,隐约看到一个白衣男子正在忙碌的身影。
好不容易挤进人群里,看到白衣男人戴着一顶宽大帽沿的草帽,低头着,看不清他的五官,只看颜色各异的白纸在男人纤长的手指上灵活的转动。
没一会的功夫便现出身形,接着是四肢,然后是脑袋,最后五官也出来了——他正在做的是一个男人,男人身材健美,五官清秀,可惜却是个秃顶,中间有一块光溜溜的地中海。
每个人都会下意识的认为,这个纸人应该换个更为俊俏的发型,可越是反差,越是给人深刻印象。也许是白衣男子的技术了得,也许是我对纸人本就颇感兴趣,总之,这事后很久,那个秃顶男人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久久都忘不掉。
白衣男子做完了一个纸人后,灵灵突然大喊了一声:“材叔。”
我才想起,原来男衣男子是见过的。只不过他今天改变了装束,没有和别人一样穿着**的兽皮衣,所以方才一直没有认出来。
他抬起头,草帽的阴影部份只看到了一张嘴,嘴在快速的努动:“你来了,想要什么?给你做。”
两次见到他,他都戴着草帽。晚上戴,白天也戴,不知是因为习惯,还是因为其他特殊的原因?我有种感觉,他好像是不想让人看到他的模样。
不过,他的声音似乎是像一个人。
像谁呢?
一时想不起来。
灵灵说:“我想要一只大鹅,上次大猫把我家鹅给吃了。“
材叔说:“好,给灵灵做一只大鹅。”
看似平常且温暖的一段对话,却让我有点坐立不安。大猫就是老虎,他们讨论老虎的时候,就像在讨论自己养的一只宠物,一点也没有把老虎当成山中之王来对待,这里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灵灵妈妈说要给我们杀猪,结果在厨房里剪了一只猪。大猫把灵灵的鹅给偷吃了,材叔于是给灵灵剪了一只鹅……
越想越不对劲。
就在这时候,白眼狼突然做了一个很没有礼貌的举动。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他把材叔的帽子一把摘了下来,捏在手里。
当材叔的脸暴露在众人面前时,我这才明白眼狼的用意。
白衣男子长得居然像黄詹文。
和我一样红色的短发,长脸,小眼睛,眼睛是单眼皮,嘴微微有点歪,不过不影响美观,下嘴唇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
想必,白眼狼也是因为看到了这颗黑痣,才对白衣男人起了疑心。
要非说有什么不同。
那就是白衣男子的鼻子上多了一道浅浅的疤痕,而且看起来比黄詹文要更显成熟,年纪要略大些,更像是黄詹文的同胞兄长。
所有人的反应如出一辙。
罗琳吃惊的掩住嘴巴,李佳倩目瞪口呆的说:“你,你是人是鬼?”林朝凤和张老头也都愣住了。
谁也想不到,会在这里见到这样的一张脸。
胡霖曾经说过,他在地下道里见到过黄詹文的尸体,林子祥却说黄詹文可能没有死,而是跑到了其他的位面。如果林子祥说的是对的话,那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有可能是黄詹文。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说:“你是谁?”
灵灵说:“这个人是材叔。”
说完,替材叔把帽子从白眼狼手里抢回来,还到了材叔的手里。
材叔冷冷的说:“我是谁,不关你们的事。”
这样的语气可以理解为不满,也可以理解为怨恨。
如果他不认识我们,又何来的怨恨?
把帽子戴上后,材叔开始收拾东西,生怕他会走,我激动的一把攥住材叔的胳膊,“先别走,告诉我们,你是谁?”
“放开我。”
“不放!”
我的举动似乎惹怒了围观的人群,他们一个个不怀好意的盯着我,似乎是准备随时出手帮材叔解围。
正在我们互不相让的时候,有一个女人款款的从人群里走来,“到底是谁这么没有礼貌?!”
女人裹着兽皮衣,两条白嬾细腻的胳膊裸露在外面,尖尖的下巴,傲慢的语气。这个女人正是那晚去接我们的人——玲儿姐。
第309章 又一只大猫()
玲儿姐让我想到了我们身边一个同样彪悍的人物,林朝凤。
林朝凤和玲儿姐气场相当,只不过铃儿姐更年轻气盛一些,林朝更沉稳一些。
玲儿姐双手交插在胸前,懒洋洋的说:“是谁,这么没有礼貌?把我们材哥的帽子都给摘了,你们不知道材哥最讨厌别人摘他的帽子的吗?”
材哥,不知道应该是称其为材哥还是材叔,干脆叫他阿材好了。
阿材把东西往编织袋里一扔,一瘸一拐的挤出了人群。
他的腿……
我们的正想追上去,铃儿姐快步走到我们面前张开双臂挡住我们的去路,“这不太好吧,你们可是我们的客人,灵灵把他们带回家去,没事别乱跑。”
这句话带有浓浓的命令成份。
随即,感觉到状况变得有些不对。其他围观的人非但没有散去,还缓缓朝我们走来,越来越靠拢。
他们的眼神告诉我们,他们对我们充满了敌意。从我们把阿材帽子取下的那一刻起,不满的情绪便体现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并且随着玲儿姐的出现,愈演愈烈。
林朝凤挺了挺胸,对玲儿姐说:“你想怎么样?”
玲儿姐说:“材哥可是我们这里最受尊敬的人,你们要是他不敬的话,便是对我们所有人不敬,到时候别说我们不讲情面,把你们的心挖出来喂大猫!”
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
我想到了佳倩。
另一个李佳倩的心被挖走了,变成木头人,红松告诉我是另外的人做的,有没有可能……和面前的这些人有关系?
下意识的,用余光扫了一眼李佳倩,她看起来还是很镇定,林朝凤的话没有勾起她任何可怕的回忆。通过这点我基本可以判断,那个被挖了心的木头人李佳倩和她是不同的两个人。
这两个,到底谁才是真的李佳倩?
罗琳说:“不好意思,因为他材哥长得很像我们认识的一个人,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玲儿姐说:“那这次估且饶了你们一回,下次……要是再被我看见,我就让我家的大猫来舔你们的屁股!”
玲儿姐说完转身想走,林朝凤突然把她叫住:“你们的村长是谁?我要见见他。”
“村长?”玲儿姐很不屑的说:“你说的人我不认识,这里没有你说的人。”
她们没有村长的概念,这可能和他们所处的环境有关系。可林朝凤认为即使没有村长,应该有其他可以说得上话的人,继续问:“那你们的头呢,你们的头在哪?”
“头?”玲儿姐笑得花枝乱颤:“头在脑袋上阿。”
林朝凤被惹怒了突然冲上前,我们都以为她想要动手,没想到走到玲儿姐跟前又停了下来,冷笑说:“我不管你是谁,但你再敢乱说话,小心我用子弹爆了你的头!”
铃儿姐说:“子弹呢?在哪呢?我倒是想见识见识。”
林朝凤摸了摸身后,脸色顿时一变。枪里虽然没有子弹,可这是她的心爱之物,一般都是随身携带的,怎么可能会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