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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是死人用过的东西,你还留着?”
我说:“照片被人给换了,虽然不知道那人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我想留着。”
他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照片被人给换了?”
我点点头。
以前我曾经怀疑过胡霖,也怀疑过螃蟹女孩。
可这两个人都死了。
李奇说:“操,果然邪阿。”
白眼狼说:“说不定是闹鬼呢。”
陆斌朝白眼狼转过来,怕这两个人又开始互掐,我赶紧说:“感觉不像是闹鬼,鬼没事换照片干啥。”
白眼狼若有所失的点点头。
罗琳走过去拿起日本随便翻了翻,最后卷成筒状握在手里,她说:“日记本借我看看。”
我说:“看吧,看了别害怕。”
罗琳刚想呛我,却突然指着角落的方向,很吃惊的说:“你们看。”
我回头一看,角落里蹲着陌生女孩。
她一个人捧着电话呆在角落里,现在正对着叽里咕噜不知在说着什么。
因为语速过快,显得很含糊,像是人在说梦话。
所有人都愣住了,面面相觑。
没人听得懂她说的是什么?
我想起那首从电话里传来的让人毛骨悚然的歌,会不会电话里男人和她认识?
螃蟹女孩和她一样,都曾经对着电话在自言自语,甚至还指着电话说,那是詹叔
詹叔?
我特地回头看了一眼黄詹文,发现他看女孩时脸上浮现出一丝古怪的笑意。
这个笑我有点看不懂。
表面上像是在笑女孩在自言自语,可我觉得他的笑好像另有深意。
一种很压抑的笑,还偶尔会发出低低的笑声。
我觉得他的笑声很耳熟。
像一个人?
像谁呢?
第八章 其他人的秘密()
很快女孩察觉到了我们的目光,停止了说话。
手里却依然牢牢拿着电话不放。
我说:“你刚刚在说什么?”
她摇头。
我说:“这个电话能够打通?”
她还是摇头。
决定先不问她。
我想再等等,说不定等她缓过劲来,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
李奇冲我使眼色:“这个怎么办?”
我说:“什么怎么办?”
他说:“就留她在这?”
我说:“不留在这,你能把她塞出去呀?”
他说:“靠!你就不奇怪,她是从哪出来的?”
我说:“还用问吗?肯定是门被锁上之前偷溜进来的呗。
其实我并不确定。
女孩就算是提前溜进来,总得要吃要喝的吧?那她吃什么,喝什么?
就算不吃不喝,人也会有三急,这几天她呆在这,就没人发现?
李奇显然不太相信我的话,但他不好和一个女孩子过多计较,这事也就暂时先作罢了。
李佳倩对女孩很热情,主动要求要带她到食堂去做点吃的。
我让罗琳也去。
罗琳很不情愿,我偷偷在她耳边说:“看着点。”
她立刻明白了,欣然答应下楼。
我一来是想要支开罗琳,二来是不得不防,女孩来路不明。
欧阳白雪仍在自己的房间里捣鼓她的各种仪器。
其他人则一间间宿舍往下搜。
所有人的宿舍都搜遍了,包括李佳倩一直不愿意被人打开的衣柜。
最后,没有找到欧阳白雪丢失的卫星电话,却是在每个宿舍里,都找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在白眼狼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张几乎快褪色的照片和一叠厚厚的现金。
现金很沉,起码有三、四万,钞票的金额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我记得白眼狼一直说没钱,原来这家伙是钱不外露啊。
照片则很普通。
是他和另一个小伙子的合影,从年龄上判断那个比他矮一头的年轻人应该是他弟弟,不过他弟弟似乎在哪见过?
在黄詹文床上的枕头边,我看到了一枝枯萎的花。
这花不知都放了多久,都被风干了,花瓣、叶子和花茎悉数都已经变黑。难得的是,干花保持得很完整,似乎连叶子都没有少一片。看得出来,黄詹文平时很爱护它,平时肯定也是轻拿轻放。
我对这花再熟悉不过了。
第一眼就认出来,那是火星迷香。
可我记得这种植物除了吉田的办公室,其他地方都没有见到过。就连我捡的那株,也是无意间捡了胖妞丢掉的。
我问黄詹文:“这是从哪来的?”
黄詹文说:“我回来那天,口袋里就放着那个。我觉得很好闻,所以一直就放在枕头边上了。”
我没有多说什么,但是心里的疑问从此是种下了。
瑟琳娜说火星迷香对她们很重要,吉田却说火星迷香有毒,如果捡到要立刻扔掉。
会是谁,把火星迷香放到黄詹文的口袋里?
会是瑟琳娜吗?对她们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会给黄詹文?会是吉田吗?显然不可能,吉田很忌讳别人养这种植物。
我不由自主的又想起小女孩的话。
她坚持认为,黄詹文是詹叔。
这究竟代表着什么呢?
在李奇的包里,我们翻到了好几本福尔摩斯和悬疑破案籍,书籍的最底下放着一本笔记本。
我没有偷窥别人**的**。当时,不过是随时翻了翻,笔记本里就跳出来几行写得歪歪扭扭的字,反侦查心理必备
反侦查?
他们都说李奇是蹲过牢的,我一直半信半疑。可如今看来,这事是无风不起浪,若说偷东西,李奇也摆脱不了嫌疑。
在陆斌那里,我们找到了白眼狼说的养鬼的罐子。
一个像药瓶大小的陶瓷罐,漆黑色,瓶腰上部份画着奇怪的图案,据说是某个苗人村寨的图腾。陶瓷罐的瓶口处用红绳子打了个结,再用深棕色的胡桃木木塞塞住。
老实说,从外表看,根本看不出这个罐子有多特别,白眼狼却一口咬定这玩艺是用来养鬼的。看到这个罐子的时候,他就像看到什么瘟疫一样,身体立刻远远的弹开,还不停的拿手在衣服上擦拭。
陆斌反而无所谓的样子,甚至对白眼狼也没有流露出过多不满的情绪。
我说:“陆斌,你能和我说说养鬼是怎么一回事吗?”
陆斌说:“胖子,不是不想告诉你,我们有我们的规矩。总之,我不会害大家。”
我说:“你不是说要扔了吗,还是尽快处理,让大家放心。”
他当时没有表态,我也不好咄咄逼人。这件事,又不了了知。
李奇事后偷偷在我耳边说:“哪天,我偷偷把他的罐子给扔了。”
我心想,敢这么做的人,也只有李奇了。
只有他有这个胆。
徐凤英的包裹里找到一顶很长的假发。不,是帽子,正如罗琳所说的,样子很奇怪,像是头的顶部垫得很高,像是某些民族的特殊头饰。
罗琳还说,黄詹文失踪的那天中午,徐凤英也不在宿舍。有可能那件事和她有关吗?
还有就是,我发现她的行李少得可怜。
衣服也大概翻了翻,甚至没有一件秋天的衣服。
难道,她是计划着什么时候回家一趟?
又或者
她是准备随时跑路?
不过,我没有问她。现在问这个,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在李佳倩的衣柜里,除了几包猫粮外,我们还找到了几根白色的毛发和一个很旧很旧的玩偶。
我猜对了,她养猫。
她曾经告诉过我,她养的猫曾经咬掉隔壁邻居家小孩的手指
我不知道这只猫是不是就是那只会咬手指的猫?我有点担心,这只猫养在宿舍里,会不会伤害到其他人?总觉得这事,有必要向李佳倩问清楚。
可是,那个玩偶为什么会这么眼熟?
来不及琢磨这些,我接着又在罗琳的包里,找到了另一样东西。
一副塔罗牌。
随手打开塔罗牌看了一眼,愣住几秒钟后,我格外愤怒。
把拳头捏得吱吱响。
我从来都想像不到,会看到这么一副塔罗牌。
这副牌里只装同一张牌。而这张牌,就是我之前“很意外”的抽到的那张――魔鬼牌。
我认为,是罗琳动了手脚。
她想要阻止我来学校?
难不成,她一开始就预感到了什么?
怎么会这样?
第九章 见鬼了()
我彻底没心情了。
要是别人骗我也就算了,可偏偏是罗琳,我接受不了。
其他人没看出我有什么不对劲,一直在我耳边吵个不停。
尤其白眼狼和陆斌。
没办法了,只好把他们分开。
让白眼狼和黄詹文去到楼下放哨,李奇去搜二楼的另一间,徐凤英去食堂帮忙,我和陆斌则到三楼巡视其他的空房。
这样就清静了。
我没得选,陆斌只能和我在一起,因为他说不定因为徐凤英的事讨厌东北人。目前来说,他是我们中最令我头疼的一个人物。
但是好在,他还算听我的。
我们两个人先去了趟张老头的宿舍。
搜出来几包饼干、两箱泡面和一箱二锅头,通通搬回到我原来宿舍放着。这对我们来说算是好东西了,关键时刻,还可以救命。
老头的行李也少得可怜,上衣没有超过五件。
就从这点来看,他和吉田那帮人应该是一伙的,他们随时做好了撤离的准备。
不过,准备这么多泡面和酒做什么?
难不成是知道我们会有这么一天,所以特地留给我们的?
他显然没有那么好心。
陆斌说:“这张老头也是个神秘人物,东西这么少,连张照片都没有,你说他会不会没家人?”
我心情不好,没搭话。
他回过头看我:“你怎么了,还因为昨天的事?我已经不怪你了,你也不用给我脸色看吧。”
我说:“我真怀疑这里有鬼。不是真正的鬼,而是人心里的鬼。”
他很同情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沉默的跟着我走了一小会,他突然说:“我总感觉胡霖没死。”
我停下来看他:“为什么?”
他说:“不知道,就是感觉,因为我做梦一次也没梦见他。”
我笑了笑,继续往前走。
他急了,跑两步挡在我面前,“你可别想歪了。这是我们与生俱来的灵性,认识的人死后的两三天内都会梦到死者,可我却一次都没梦到过他。”
我不信这些迷信,却也不想反驳他。
干脆不说话。
三楼另两间宿舍,空荡荡的。
挑一间走进去,我立刻警惕了起来。
宿舍里都充斥着一股好闻的味道,火星迷香的味道。
不过
我总有种怪异的感觉。
感觉鼻尖嗅到的味道忽左忽右,忽前忽右
是风吗?
还是我过于敏感了?
我从门口踱到阳台,又从阳台踱到了门口,空气里飘散着一股飘忽不定的香气,我们的脚步声微微显得有些突兀。
我说:“陆斌,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陆斌说:“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闻着很舒服。”
他也闻到了。
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