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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将肉棒抽出,而是就势紧抱著她,她维持著一个四肢分开地样子贴在他身上,她的眼睛,黯淡无光地看著地面,晶盈地泪珠再一次滚落下来。
他知道她又哭了,可是他顾不得那些。
他抱起她慢慢地沿著墙走回桌边,只是这麽点距离,他的肉棒在她湿软灼热地包裹下竟又重新挺了起来,她似乎有所察觉,略动了动,他却顾自将她紧紧摁在身上,一步步靠近桌子,并将她放到上面。她的花穴里还埋著他的肉棒,坐在冰冷地桌面上,她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他摸到桌上地水壶,拿起来灌了一大口,将她的头转过来,渡给她,清凉地水涌起来,她下意识地贪婪地吞咽,随即发现他的舌头也随之而入,并且又开始舔拭她已经全麻地舌头。
她害怕地想後退,他却捧紧她的脸,直到将最後一滴水送到她的喉咙口,才抽离出来,不过很快,又是一口水哺了进来。
欢颜被这样灌了几口,失去的力气恢复了一点,她求恳地望著他,低声说“你放过我吧。”
他并不答她的话,只是在她嘴唇上舔拭了片刻,忽然将她往後轻轻一推,欢颜全无防备地仰身就倒,好在後脑还是有他的手托著,不然就得重重磕到桌面上。
她才躺下,他就已经匍匐过去,在她的胸前舔弄两只浑圆地乳房,两只椒乳颤抖著,微微摇晃地嫩粉色地乳尖如同发著邀请,他贪婪地含住一个,用力吸吮,同时下身再度开始顶动。
欢颜被他的每一次抽插朝上推进,又每一次都让他握著她乳房地双手给勒回来,她的花穴已经被他摆成朝上的姿势,双腿弯曲到了极致,整个肉穴没有半点遮掩地露出来,吸卷著,全力接纳他巨大地肉棒,而伴随著他的肉棒进入那里的,还有那半截她的裙摆,随著他的每一下抽动,又不停地塞进去更多。
异样地填充感令欢颜地肉穴充满了奇异地摩擦,不停增加地酸涨使她无法抵制地扭动起来,他埋首在她的双乳间,不停地轮换,用力吸吮了一会,左手还是如前一样再度摸向她的菊眼,这似乎是他喜欢的交合方式,将她身上所有洞眼都堵塞住,令他的肉棒因这触感更加粗涨。她感觉到了菊眼再度传来塞入的触感,可是已经无力躲避,她平躺在桌上,他的手指则是在那下面,这情形简直是她自己往他的指尖上送去,每一次被他塞入时,她都无法控制地多顶进一分,他也因此亢奋地逐渐增加手指的数量。
到了後来,她只感觉到他在她肉穴里的撞击、他在乳尖上的求索、至於菊眼那里的膨胀感,已经完全成了催动她的动力,只是令她一次次地不由自主地勒他的肉棒,到底有几根手指在那里面,她已无力分辨了。
昏沈地陷入身体欲望中地欢颜,不记得被他抽插了几回之後,感觉自己被他翻了过来,趴在桌上,他的肉棒终於从她花穴里离开,那湿透了的布帛软软地垂落在她双腿间,可还没等她喘一口气,他已经掰开她的雪臀,依旧是捞起另一片裙摆裹住棒身一个挺身,又将肉棒塞进了她那已经淫水横流的菊眼里。
她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身体颤抖起来,毕竟不管他曾经怎样地调教过她的菊眼,肉棒地巨大还是令她痛感觉疼痛,而他的肉棒更是极长,比乔氏兄弟地似乎都更长些,直挺挺地顶动,每一下都直达她的腹腔一样,激烈地撞击,如同火星迸射,在她的体内燃烧。
她不由得扭动被他握紧地臀部,朝著他的方向迎上去,她终於地回应,令他更加为之疯狂,动作也随之更大,桌子早已经在吱吱做响,此时伴随两人的动作加大,更是惊天动地般地响起来,而就在这一片娇喘呻吟摇动之中,一串脚步声飞快地由远而进,朝这边走来……
三十二、南沂少帝
现在的欢颜根本已经迷迷糊糊,丝毫察觉不到那动静,那男子的动作却反而因此更加猛烈,撞的桌子发出更响亮地不堪承载声,欢颜因他这疯狂地力道失声尖叫,虽然声音已经微哑,可那含糊地呻吟,还是令门外的人猛地握紧了拳头。
“什麽人?”一声惊呼卜出,欢颜便觉身後的推动忽然抽离了出去,她全身酸软,被这猛然拔出的力道带著竟软软地从桌上滑下,不过没等她落在地上,身体已经被人紧紧抱住,同时有衣裳披过来,将她裹在怀里。
熟悉地气息扑面而来,欢颜睁眼望去,乔灼正侧著头朝一边怒目注视,他的额角有隐隐青筋突起,眼眸中更是熊熊怒火。
“阿……灼,”欢颜的轻唤,令他浑身一阵微颤,目光落回她身上,痛苦悔恨自责压抑诸般情绪如流星般在他眼中乱闪,他的呼吸沈沈,咬牙切齿地道:“不用怕,我在这里。”
欢颜眼睛一热,顿时泪如雨下,埋头到他怀里却只是无声抽泣,她双腿软的根本站不住,由他紧紧压著腰才勉强靠在他身上。
那男子被双眼血红地乔炽狠狠拉开後,更是被他一甩,踉跄数步就势倒下,头重重地撞在一旁的床榻边,一缕血丝顿时从汗水淋淋地额角滑落下来。
乔炽大喝:“你吃豹子胆了?你是什麽人?”说著大步向前,提拎起来啪啪甩了两个耳光,那人被打,却依旧一言不发,眼睛死寂,神色更是茫然。
乔炽一把抓住他的长发,看清此人面容时,他微微一怔,这张脸竟有些似曾相识,可这念头只是一闪,他又想起欢颜的情形,不由得怒火更盛,厉喝:“说话!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那人还没回应,一边已经有人风似地飞扑过去,整个人盖在那人身上护著他:“大胆!你你……你竟敢大逆不道!”惊恐地声音尖细响亮:“冒犯圣上,你罪该万死。”
乔炽一怔,身边又有人擦身而过,南宫峻的声音惊叫:“皇上!明公公,皇上怎麽会在这里?”
皇上?
乔炽完全愣住了,视线专注在那人脸上,细细打量,果然那份熟悉感越来越强,这张面孔和他记忆中的那一张慢慢吻合,这个人竟然真是南沂国当今少帝乔少临!
那个明公公白白胖胖地一张园脸,平日里或许颇有些慈眉善目地,这会儿却是眼泪纵横,一张苦瓜脸:“南宫将军,这是什麽人,竟敢冒犯圣上,还不把他抓起来。”
南宫峻为难地看了一眼身後地乔灼,凑过去关切地问:“皇上为何会来这里?还穿著便装?”
明公公叹道:“今日皇上想出来看看秋景,只带了我们三个,这不,才刚到的,就喝了一杯茶,看他有些不适,老奴才走开了去找人来,哪晓得这麽点功夫就……”
南宫峻眉头紧皱,跟他一起将乔少临扶起来坐在榻上,乔少临似乎有些精神恍惚,呆呆地由著他们摆弄始终没有说话,那明公公一直呼叫不断,他才略有些回神的样子,只不过伴随他地清醒,是一阵忽如其来地抽搐,随後竟是晕了过去。
明公公惊天动地的大叫起来,南宫峻急忙叫人抬了软榻进来,将乔少临小心翼翼地抬出屋去了,明公公跟著走出几步,回头狠狠瞪了乔炽一眼,向南宫峻道:“此人冒犯圣上,南宫将军是不是应该将他拿下,待皇上醒後治罪!”
南宫峻陪笑道:“这是自然,公公还是先回去吧,皇上身子要紧。”明公公这才随人走了。南宫峻看了乔炽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乔灼面前道:“此事明公公亲眼所见,怕是不好搪塞,只好先委屈令弟一阵子,回头我与家父定然会为令弟求情。”
一旁的欢颜早已经吓的呆了,皇帝?这人竟是……可是比这更严重的,是南宫峻话里的意思,要把乔炽关起来吗?她惊慌失措地望向乔炽,见他眉头紧皱正要说话,一边乔炽却已经大声怒骂:“今天真是开了眼界,南沂国堂堂天子竟是这样不堪的人……”
三十三、代价
“闭嘴!”乔灼一声厉喝打断了他的话,南宫峻又叹了一声:“你们有所不知……”
乔炽冷冷地瞥他一眼:“走吧,我倒想看看会给定个什麽罪名!”
“炽弟说笑了,你不用担心,就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也不会让你吃半点苦头的。”南宫峻微笑。
乔炽却对他的话没有半点反映,目光越过他落在欢颜身上,看她长发散乱嘴唇红肿地样子,又是心疼又是愤怒,重重哼了声,当先迈出屋去,才抬起脚步,却听欢颜呼喊:“小炽……”
她的声音已经嘶哑,此时更是满含惊恐,乔炽不由得停住脚步,回头朝她深深注视:“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又转向乔灼:“赶紧带她离开这里。”说著再不回头,反而加快步伐去了。
欢颜怔怔望著他的背影,再一次泪如雨下,一旁南宫峻眼神深沈地将她上下打量,却听乔灼轻咳一声,说道:“舍弟的事还请峻兄多加担带。”
南宫峻忙收回目光,十分诚恳地握住他伸过来的手:“灼弟放心,我决不会让他受半点委屈,”说罢一边长叹著安慰了他几句这才出门去了。
“我们回去。”乔灼拥紧欢颜,也随即转身离开。
欢颜一直在等待乔炽的消息,可是直到天色全黑,却仍是半分音讯也无,乔灼帮她沐浴更衣又喂她喝了一大碗安神药让她歇息,可她还是忽然惊醒了。
屋里只点著一支蜡烛,乔灼没在,原本一直是三人同睡地床榻上,此时却只有她一个。她的体温很低,若是独睡连被褥都捂不暖的,此时更是从里到外地冰凉,辗转片刻,再也躺不住了,披衣下床时却感觉浑身酸痛,想起白天那一幕,又是担心又是害怕,正在簌簌发抖,却听到一点迷糊地争执声从外面传来。
她呆了呆,轻轻开门出去,绕过长廊,不远处厢房里果然有人正在争吵“绝对不行!”这是乔灼地声音。
“到此地步,不是你愿不愿意的事,你我根本没得选择。去准备一下,天一亮就送她入宫去。”这是乔昱的。
“我宁愿杀了她也不能让他得逞!”乔灼语气恨恨。
“杀了她容易。你难道要小炽陪葬?为了一个女人你连兄弟也不要了吗?”乔昱厉喝起来。
“这是阴谋!是南宫家的阴谋,我们难道就没有反击之力?”乔灼也怒喝起来,简直与他平日的冷静判若两人。
“不管是什麽,一边是当京圣上,一边是重权之臣,我们哪边也得罪不起。”乔昱叹息:“这已经算是南宫家地恩典,她即沾恩君露,就不能再放在民间,将她送进宫去,讨好了皇上或许就能想法子把小炽放出来,孰轻孰重,不难分辨吧?”
乔灼沈沈呼吸,却是一言不发。
乔昱只得放柔了声音劝解:“不过是个女人而已,我知道你们都是真心喜欢她,更知道之所以如此宠溺的原因,可是说到底,她毕竟……不是她啊。”
看乔灼目露凶光,他再叹:“我当初找到她也是为了解一解你们的心思,可不是要用她来害我们乔家的。若不是她……南宫的心思也不会落到我们头上,不是吗?你在这里权衡不舍,但你可曾想过小炽在刑部大牢过的又是怎样?他从小到大几时受过这样的罪?唉,我们实在是一点时间也耽搁不起。”
乔灼沈默下来,重重喘息声充溢著异样的宁静,他的目光却是紧紧盯著窗纱,那里,分明有一个单薄地人影正在缓缓颤抖中。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握的极紧,却仍因那个抖动的影子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