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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般,看得她有些出神,他忽然轻轻一笑:“我是不是长的很好看?”
她忍不住嗤的声笑出笑来,他却就手摸上她的脸:“看得脸都红了还不承认?难道你比我还好看?”
五十九、我帮你
欢颜更是红著脸轻推他:“洗一洗才好睡啊。”
“不要。”他感觉她还是想走,索性整个人扑过来,将她紧紧压在身下:“这下你往哪里跑?”
欢颜看著他离自己极近的脸,他半撑著在她上面,双臂撑在她的头两侧,下半身紧贴著她身体的每一分,胯间的绵软半悬著触碰在她双腿间那点小小的隆起,干净无毛的三角地带,惹得他又有回应,开始轻轻地抵向她双腿间。
“把腿打开。”他声音有些微哑。
而她则怔怔看著他的脸,柔美倾绝的眉目像是润著湿,这麽美的眼睛,竟然无光。她略有些走了神,好一会才反映回来他的话,腿间那坚硬的插入感愈发强烈了,她伸臂搂著他朝自己拉进,轻声说:“累了,歇一歇好不好?”
“放进去歇。”他坚持著,双腿用力推挤得她不得不分开腿来,他立刻占据中间位置,双手不再撑著任由自己整个压在她身上,大手掌抚摸下去,将她的双腿抬地半弓,那穴口触手微热,还是湿濡的,他伸了手指头轻挑数下,感觉那湿度增加这才挺身而入。
“好紧……怎麽又缩回去了……才出来这麽会儿……”他轻轻咬牙,握著她的腰再使劲朝里推,推得她整个往上又移又扭的,才总算将肉棒埋入其中,“夹著我欢颜。”他命令她。
她依他的动作,将双腿重新慢慢地并拢,他紧贴著她,肉棒还在她花穴里,她如今收紧了双腿,就更多一分夹力,他感觉自己像被固定在她身上,窄湿的挤压感令他舒服地轻叹:“真想长在你身上。”
他轻吻她又拉扯她的耳垂,却压紧了不让她动弹一下,整个人将她盖得严严实实:“看来我以後得弄点什麽帮你插在小穴里,这样就不会每回都进得这麽辛苦了。”他调笑的说。
温热气息扑得她满面通红,双腿间含著那根硕大的肉棒却夹紧双腿,这陌生感觉就像身体里埋著个活物,堵著花穴却轻微的跳动感,弄得她花穴痒的厉害,想扭转著摩擦却又不能动作,她没一会就气息重重的了。
他笑了起来:“看来这法子不错,我都不用动,你就能动情了。你的小穴在咬我呢。”
她轻喘著:“我想……”
“想什麽?”
“想把腿张开。”她求饶地说:“让我动一下好不好?好痒。”
“不让。”他轻笑著,双臂紧紧地搂住她,双腿压著她的腿,受到的重压使她简直像是陷入沼泽般被身下的床紧紧包裹吸附著深陷进去半点也动不了,挣扎了几下也没法解脱,她只能瞪著他喘气。
他亲吻她嘟起的嘴唇,笑道:“以後都得让你跟我求欢才好,这滋味真是美妙。”
他的语气中简直有调皮的味道,她无奈地扭头看,他笑意满满的脸正侧在她头边,一下下拢她的头发:“我今天……很开心啊。”
她愣了愣,却立刻想起自己担了一天的心事,倒将身体的感觉放到一边,忙目光四下扫了扫,殿内倒是没人,可谁敢保证这会儿说话就安全了没人偷听了?
“怎麽不说话?”他贴著她轻轻说:“昨日一整晚,你没受什麽罪吧?”
欢颜慌忙摇头,伸手将他紧紧抱住,整脸埋在他耳边,用蚊子一样轻的声音说:“你说这会儿有人听得见我们说话吗?”
他嗤的声笑了:“你别咬我耳朵呀。”
欢颜看他神色极为轻松,更为不解:“会不会有人在偷听?”
“应该……有吧。”他轻笑。她更不解:“那你怎麽不担心呢?”
“担心什麽?”
欢颜对著他黑黑的眼睛,一时间不知要怎麽提醒他,只得道:“既然你舅舅来了,我们让他帮忙好不好?”
他微有诧异:“帮什麽忙?”
“就是……”欢颜急得不知道怎麽办好,又想说又怕让人听了去。
他轻抚著她的脸颊:“你想帮我做什麽麽?”他的声音很温柔,令欢颜顿时鼓起勇气:“我想告诉他让他帮忙把那个欺侮你的坏人抓了。”
乔少临有些淡淡的笑著,静了静才说:“你真的这麽想帮我?”
欢颜用力点头。
他亲吻上她的脸:“那就按你想的去做吧,要小心些,明天我和舅舅约了去东明湖听戏泛舟,到时我让舅舅给你画张画像,嗯,船上的人我来引开。”
“他……他会信我吗?”欢颜有些担心,随即却又点头:“无论怎样,我一定会让他信我的。”
他轻轻点头,埋在她颈边轻轻说:“有你在,真好。”
她紧紧抱著他,虽然他的个头虽然比她大的多,可是她还是觉得心底酸痛,仿佛他只是个受伤的孩子:“你舅舅是东影未来的皇帝是吧?他一定能帮你的,嗯,只要除了那些坏人,你就能过上舒服的日子了,你是一国之君呀,你应该过更好更自在的日子。”
她的话很轻,这简单直接的逻辑却令他眼中泛湿,他紧紧地抱著她,像怀抱绝世之宝,胯间的欲望再度昂然,他拥紧她猛地挤进她的双腿,将她抬得雪臀都半离了床般高高翘起,硕大的肉棒开始重重挺动,宫殿内顿时被呻吟与肉体相撞声充溢……
而在殿侧帷幔旁,一个小小身影慢慢退了出去,附耳到一个侍卫耳边轻语数声,那侍卫立刻飞奔著朝南去了。
六十、各怀
南宫府。
夜色已深,内院中却有一处厢房灯火通明。
一个家仆正匆匆离开,便袍打扮的南宫峻“啪”地一声将桌子拍得上面茶碗都跳了几跳:“早就该把那贱人杀了。现在倒好!竟敢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我明天就让她去湖底喂鱼。”
“稍安勿燥。”一旁南宫寿却是端著茶碗,慢条斯理地吹开浮叶,喝了两口才道:“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放她到唐宁面前也出不了什麽岔子。”
“还出不了?这都要带主求情去了。爹爹你没听见刚刚里头传出来的话麽?这真要让她明天趁乱跑到唐宁面前乱说一通怎麽办?”
“那也得唐宁信她才行。”
“就算不信,可若是听到耳朵里拔不出来了又如何是好?”
南宫寿摇头浅笑:“你呀,总是太过毛糙。怎麽就看不到事情的关键之处呢?唐宁此时来,省了你我多少功夫?你却跟个小丫头置那气,莫不是为了乔家那小子?还吃这门干醋?”
“他……”南宫峻正要反驳,一抬眼见父亲虽然笑著,眼神却是凛然,不由得又将话缩了回去。
南宫寿轻哼一声:“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你能说动他做杀唐宁的靶子确是好事,可那小子浮夸骄傲,终是不能太放任他。唐宁之事一了,你爱怎样怎样,总之别让我再见到他就行。”
南宫峻垂头应是,不敢搭腔。
南宫寿又道:“至於那丫头,既然不服管,教训一下略施惩戒也就是了。”
南宫峻看了他一眼:“我就是不明白,一个小丫头杀了岂不简单干净?留著她作什麽?”
“嘿嘿,”南宫寿眼睛半眯著笑了起来:“你不觉得乔少临越来越服帖了麽?”
“这样不好吗?”南宫峻一愣:“想当初咱们费多少功夫调教他,这些年正是享受结果的时候吧。”
“当然不好。”南宫寿笑道:“枉你身为武人居然没有一点征服欲望吗?逆来顺受代表什麽你可知道?”
“怎会不知!想当初他刚刚出落的时候,真就跟个刺蝟似的,碰一碰就扎一手血……”南宫峻说起来眉飞色舞。
一边南宫寿更是眉目舒展:“真是怀念那时候!青涩的滋味才最是诱人。”
“可如今不是更好,服服帖帖的半点也不敢抗拒我们……”
“这有什麽好。”南宫寿打断儿子的话,站起来走到窗边,对著窗外的月亮出了会神,淡笑道:“那样绝色的青梅果这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了。这些年他越变越乖,不就是因为心已经死了吗?再也不会反抗,逆来顺受的没半点意思。可是自从那丫头入了宫……嘿嘿,给他一点虚幻的希望岂不是更好?他那把已然熄灭的幻想之火,就需要这麽个小人儿给他重新点起来才是!”
南宫峻呆了一呆,总算明白他的意思,竖起大麽指道:“爹爹说的极是。”
……
东明湖位於皇都城南,此时初春时节,正是湖上泛舟观赏湖边薄绿春光的最佳时候。
平日里这里总是游人如织,今日皇帝出游,自然是早在数条街外就隔开肃静,远近旗帜飘扬,侍卫成群,将东明湖上皇帝大臣所在的几只画舫围得严严实实。
画舫的其中一只特地做成戏台模样,供伶人在上面轻呤浅唱,是京里最有名的七秀班,曲正腔圆,听得大臣们无不沈醉其中,其乐融融。
戏舫正面对著自然就是皇帝的大画舫。乔少临坐正位,左边是唐宁,右边则已经是空了的皇後座椅。
“刚刚皇後脸色似乎有些不好,不会是有什麽不适吧。”唐宁问道。
乔少临摇头笑道:“她嫌阳光太热躲进舫里休息去了,一会就没事了的。”唐宁也就是随口一问,得到回答也不再问,转头去看戏文。
一旁欢颜却是今天才知道原来皇後是右将军林荆的女儿。林荆这人虽已须发尽白,可是一张脸却是肌肤饱满油光十足,几乎看不到太明显的皱纹。从刚刚唐宁与之对话中得息,原来这位武将也是元老,甚至是先帝的恩师,明慧後死後被托孤的摄政大臣之一,此时皇都的兵力尽在其掌,这或许也就是皇後那无法无天的原因了吧?可是那位林荆既然是乔少临父亲的恩师,对他的现状怎麽全然不觉?更没有回护的意思?
欢颜沈沈想著发呆,却听乔少临侧了头轻问:“怎麽了?出什麽神?问你话也没听见不舒服麽?”
欢颜一怔,慌忙答道:“没有,刚刚听戏入迷了。”
乔少临听她这麽说反而高兴,轻拍她手:“喜欢听麽?”她轻轻应了,同时感觉唐宁那探究的目光又朝她看来,正自不安,却听乔少临道:“刚刚朕请了舅舅为你做画一事,舅舅应允了,等会儿歇息後,你就去他的船舫等待吧。”
欢颜忙应是,乔少临依旧轻握她手,转头朝著戏舫那边侧头细听。欢颜在一旁,却总感觉唐宁注视自己的目光。
戏舫这边从早上唱起一直咿咿呀呀的也不停,大臣们所坐的画舫没多久却都热闹起来,欢颜就在此时按乔少临吩咐到唐宁舫上等候。
过了一会,换过衣裳的唐宁就从舫後出来,让她到一旁倚窗而坐,欢颜刚刚虽听乔少临说过唐宁的画功十分不简单,可眼前看他身边的侍女们将一件件行头摆将开来,铺出极大的纸在桌上,各色画粉更是琳琅满目,她还是看得眼花缭乱。
唐宁看著她眼中的新奇神色,便问道:“你从未见过这些?”欢颜慌忙点头。
他又问:“自小就流离失所,怕是也不识字?”她又点头。
“你能记得的最早的事,是从几岁开始?”他又问。欢颜一愣,使劲回想了一会,终究摇了摇头,唐宁瞥了她一眼,不再追问,撩起袖口来,两旁侍女用丝带将他袖笼半绑在手臂上,他这才挥毫做画。
欢颜僵著脖子一动也不敢动,眼睛望著窗外湖水,耳中除了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