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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为了自保,定然也会与萧络展开殊死搏斗,至于我们嘛……”
步覃搂着席云芝的腰,接着她的话说道:
“我们只需坐山观虎斗,不费一兵一卒,搅得京城天翻地覆。”
席云芝递给步覃一个娇媚的笑颜:“不错,反正那笔赎金咱们也不可能拿到,干脆做个‘顺水人情’,给萧络那厮找点儿事做岂不是更好。”
步覃左想右想,觉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在席云芝屁股上拍了拍,说道:“我去安排一下这件事,你自己好好的。”
席云芝点头:“去吧。”
步覃当天就把这件事儿给落实下去了,他先去牢里看望了那五十个历经生死的大人们,一番威逼利诱之后,让他们一个个都按照他的意思写下一封家书,让那些大人以为,步覃还没对朝廷的那笔赎金死心,所以他们暂时还是安全的,一个个写了家书,一来是为了暂时的保命,二来,也觉得步覃的那个方法可行,他们被困南宁,天高皇帝远,虽然皇上派了死士前来暗杀,但若是让家眷们去朝廷闹一闹,皇上抹不开台面上的关系,说不定还会回心转意真把他们救出去也说不定。
横竖是个死,干脆搏一搏,反正是没有比如今这个结果更坏的了。
其实,这些大人哪里知道,步覃根本就不是想要那笔赎金,而是要搞一出大规模的反间计。
果然,信送去京城后的第二天,就陆续传出各大人家眷四处托关系,求爹告娘,最后没办法,家眷们干脆抱团儿跪到了正阳门前,日日喊冤,天天哭诉,老的哭晕了,少的再上,一个个恨不得都学孟姜女,要把正阳门给哭倒了,然后直接扑到萧络面前去,让他大发善心,打开国库,救她们的大人回家团聚。
萧络躲在宫里,一直没有表态,那些家眷足足哭了五六日之后,第七日,就发现他们的大人一夜之间全都被安然无恙的放了回来,举家大喜。
宫里的萧络一听这个消息,大为震惊,觉得这些人全都是步覃故意放回来的探子,表面上跟这些人和乐融融,暗地里却百般查探,万般刁难。
那些官员有胆小的就干脆辞官回乡,可是每每在回乡的第二天,就会被人发现一家老小死在回乡的路上。
这样去了几位之后,那些官员们就再也不敢提出辞官回乡,因为血的教训告诉他们,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一个个为了保命,只好卯足了劲头,抱团抵御,将手里还未被剥夺的权限,用到极致去给萧络添乱。
毕竟一两个落单的官员好杀,可是抱团作堆的官员就不那么容易动了,毕竟再小的官儿手里都有一些盘根错节的权利,一下子根本拔除不干净,如果要将他们一起定罪,那前些日子,他辛辛苦苦竖立起来的明君形象就会倾然崩塌,付诸东流,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萧络还不想在众臣面前彻底暴露他的本性。
步覃每天听着京里的奏报,感觉心情痛快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更~~~~
☆、第121章 小姑娘出世
八月下旬;鲁副帅将鲁恒,张果和琴哥儿他们都接回了步家军,步承宗和席徵也顺道一起跟了回来。
鲁副帅就是因为儿子被萧络关入天牢,这才下定决心;要跟朝廷决裂,然后带人劫牢之后;就将他们藏在外地的一处别庄里;直到最近风声没那么紧了,才将他们都带了回来。
步承宗与席徵已经有两年没有见过席云芝了,再见她时看她肚圆人康;悬着的心也总算放下了,步承宗则开心的每天都让席云芝多吃点,席徵则日日陪在闺女左右,顺便从刘参将手里,接过了教导小安文理的工作。
毕竟刘参将只是中过秀才,而席徵却是真真正正中过状元的。
席云芝对他稍微说到了一番她和步覃在齐国的遭遇,告诉他,她已经找到了云然,并且云然现在齐国过的很好,席徵问及席云然现在干什么的时候,席云芝犹豫了一会儿,便决定不告诉他真相,只是随便答了一句:
“他……就在那人的家里帮忙做点事情,那人对他挺好的。”
席徵盯着席云芝看了好一会儿后,才呼出一口气,说道:“那人是……他的亲生父亲吧?”
席云芝僵了僵,然后支支吾吾的答了一句:“嗯……是吧。”
席徵抱着小安坐在那里,一双早已被风霜浸染的有些年老的双眼看在席云芝的眼中,尽是凄凉,不禁开口问了一句:
“爹,你对我娘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席徵愣了片刻后,才回道:“我也说不清楚,懊悔,懦弱,胆怯似乎每一种情绪都有,但只要能每天看见她我就觉得很充足,这是无论读多少书,做多少事都不能弥补的充足。”
“这是……爱吗?”席云芝问的声音很小,因为在知道了内在事情之后,她就变得不那么有底气了。
席徵几乎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我想是吧。我爱她,虽然只是一厢情愿,但我依然爱她。看着她为情所困,我也难过,我想补偿她的缺失,可惜她却始终不愿接受。”
席云芝让小安自己一个人去玩儿,她与席徵两人坐在凉亭中吹风,良久后,她才对席徵说了一句:“她想接受你的,只是她始终觉得自己配不上你,从前她对你怎么做的,我都看在眼中,没有成亲之前,我不懂,以为那只是一个女人的本分,可是直到成亲以后我才明白,一个女人愿意为了一个男人那般日夜操劳,什么都替他打点的妥妥善善,如果没有爱的话,根本做不到。”
“……”
父女俩坐在凉亭中好久,席徵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
八月底,朝廷又重整旗鼓,派出水军,集结在淮海之上,这回他们总结上回经验,学乖了,十万人再也不聚在一起,而是学着上一次步覃的战略,将兵力分散开来。
步覃得知这一回朝廷派出的是之前专门在海峡弯打海仗的陆朗宁,所以这一仗,他还是必须亲征才行。
可是,席云芝生产在即,步覃实在有些放心不下,晚上回来跟席云芝说起这事之后,席云芝却在他身边笑作一团。
步覃将她困在怀中,不许她再笑了,才说:“我担心你,你还笑?”
席云芝干脆将自己沉重的身躯全部靠在他的身上,然后好不容易止住了笑,说道: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生孩子你又不能进来,你在门外面陪我,或者是在战场上陪我,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的。你只要保证你能安全回来替我抱孩子,就好啦。”
“……”
步覃无奈的看着自己怀里的妻子,好好的一番话从她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有些变味。
“所以,你安心的去吧,速战速决,别忘了家里还有个妻儿在等着你回来。”
步覃怎会看不出席云芝眼中的不舍,但她却未向他流露半句,心中虽然不舍,却也明白事情孰重孰轻。
出征前,步覃将席云芝身边伺候的所有人都集中在一起,吩咐了又吩咐,叮嘱了又叮嘱,这才稍微放心一些的走了。
步覃离开后,席云芝每天还是好吃好喝的,一点要生的迹象都没有,一直从八月底拖到了九月中旬,肚子还是没什么反应,倒是席云芝有些急了,因为,肚子虽然没反应,但是伺候她生产的那些产婆的反应却是很大。
她们不仅每天督促她要做大半个时辰的产前运动,而且最关键的还是限制她吃饭,说是孩子出来的前几天是最长肉的,吃的太多了,最后苦的还是她云云,所以,从九月初开始,席云芝就只被允许一天吃三顿,早上吃鸡蛋,中午吃肉,晚上吃素,周而复始,弄得席云芝胃口寡淡的不行,私心里也想要肚子里的小肉肉快些出来,这样她才能放开了吃东西呀。
这日,席云芝做完了运动,正坐在风口乘凉,却被刘妈和两个产婆拉到了亭子里,刘妈对她说道:
“夫人,您这心可真大,都九月底了,天儿都凉了,您还敢在风口吹风,也不怕着凉。”
席云芝这些日子被她们唠叨惯了,就连反驳的心都没有了,坐在亭子里专心的吃着她们特意给她准备的两小碟水果,看着这精样的小碟子,席云芝简直欲哭无泪,就是小安的饭量也不止这么多吧。
三两口,就把水果全都吃掉了,刘妈又开始给她上课,跟一旁的产婆商量今晚再没有动静,明日就开始做一个时辰的运动,席云芝哭丧着脸看着他她们,也不能打动三个女人的坚定态度。
小安从外头跑进来,从前最喜欢的就是冲入席云芝的怀里,最起码也要见面抱一抱什么的,可是最近他却是刘妈他们竭力阻拦的人,生怕他一个不留心,就冲进他娘的怀里,撞到席云芝的肚子。
“哎呀,小安都这么大了,不会碰到我的,小安快过来娘这里。”
小安对刘妈她们哼了一声,这才走到席云芝身前,沉稳的看着她的肚子,摸了摸说道:“娘,这丫头什么时候出来呀,我都等不及了。”
席云芝替他擦去了额前的汗珠,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刘妈却在一旁打趣:“诶,小少爷可不能随口说啊,我看明明是个小子,怎的你看却是个丫头呢?”
小安不懂刘妈是什么意思,直接就说到:“可是,我想要个女孩儿。”
他的话让在场的女人都笑了出来,席云芝看看桌上两碟空空的盘子,想着小安肯定是饿了,就让刘妈又去准备了几盘点心和水果过来。
小安边吃还边塞了几块点心在她口中,席云芝装作没看见刘妈她们着急的神情般,幸福的对小安的行为表示了鼓励,小安接收到娘亲眼中的示意,小手在各个糕点上方盘旋,直到席云芝眼色一变,他才停住动作,拿起下方的糕点送入席云芝口中。
有了小安的完美配合,席云芝今天可算是点心吃了个饱,回到房间的时候,一路打着饱嗝,慢慢悠悠的爬上了石阶。
突然,只觉得肚子一阵抽痛,她赶忙扶住了石阶旁的柱子,又等了一会儿,她觉得有些不妙了,赶忙放开了声叫道:
“刘妈……刘妈……快,快,快来啊!”
“……”
所有人一窝蜂似的往席云芝赶来,都被刘妈无情的驱散开,产婆来摸了下席云芝的肚子,说道:
“动了,动了,快生了!”
随着产婆的一声令下,院子里的所有人都慌乱了,刘妈赶忙去把产房的门窗都打开,然后挂上预先准备好的白帘,如意如月有了之前的经验,不等产婆吩咐,就去小厨房里烧热水去了。
席云芝被几个婢女半抬半推着入了产房,趁肚子还没疼的那么厉害前,就换上了干净宽松的衣服,然后配合着产婆的要求,躺到了产床之上。
平静的时光过的总是那样迅速,随之而来的便是翻江倒海一般的抽痛……
步承宗和席徵都焦急的在院子里等候,直到一个时辰之后,房间里才传出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声,两人这才放下了心,没多会儿,便见一名产婆从房里走出,对院子里等候的老爷和老太爷说道:
“恭喜老爷,恭喜老太爷,是位八斤六两的千金。”
步承宗冲到前头说道:“哎,千金好啊,我孙媳妇没事儿吧。”
产婆如释重负的说:“没事没事,夫人这是第二次生,比第一回顺畅多了,身子好着呢。”
步承宗这才和席徵对视一眼,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两老又相携回到院子里,等待产婆将孩子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