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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第5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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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弛豫听闻此却难受了:“可是我娘亲没有给我系涎布,我还真羡慕那些凡间孩子。”

    哎哟,这是要哭着要娘了吗?

    抽出手帕,锦华给他擦涎了,一张又一张手帕都湿了,在这阴湿的沙华院里又不容易干,所以就将湿了的手帕放在一边,等晚上洗了烘干。

    这个弛豫还真是将沙华院当成放心之处了,说睡就睡,一点不担心什么。

    锦华给他擦涎也半个时辰了,他才慢慢地醒过来,还未睁开惺忪睡眼,手就握住了锦华给他擦涎的手,口中囔囔“娘”,含着口水的话自然是不清楚的,不过“娘”这个字很容易听懂。

    这太可怕了,锦华越想越心寒。或许弛豫的心底就存着这样一个猜想,但无人可以给他一个解释,他烦躁,又不能去说钰后的不是,只有闷着,遇事就霸道解决,对人无礼。而他心中的痛苦无人可知,因为他怀疑自己的生母为人所害啊。

    这是比锦华经历过的痛苦更苦的事。其实,他还真令人同情。

    锦华看看伏在石桌上睡觉的弛豫,“咕噜”地打着呼噜,可能是睡姿不好所以才这么呼噜声震天,不过可见他此时睡地很香很熟——涎都在桌上流了一条小河了。

    锦华抿紧了嘴,走来走去,想不出什么原因,那就只有将原因归于钰后的品性上了:如果钰后心胸狭隘,那就不容钰君有妾侍,更会殃及妾侍所生的孩子。那钰后为什么不一早就谋害了弛豫的生母呢?

    或许是钰君曾宠过那个弛豫的生母,所以钰后一直到那女子临盆的时候也无法动手,所以就在那女子临盆身体最弱之际将她赶走或杀害,之后看那女子生下的是男是女,是女,则灭了,是男,则抱过来自己养着,做自己嫡出的儿子,让他给自己尽孝。

    诸仙册。异法篇介绍过:凡上仙修炼到出元,若要再几十倍增高修行速度和法力,则可使用“断异性法”。此法有一奇怪之处,即男子使用之后无法排精,女子使用之后将毁体内男子精,只受女儿精。

    意思是男子使用后无法排精生育,女子使用后将会把体内的未成型男儿杀死,只有生育女儿的粉了。说白点就是会杀了所有y染色体,只接受染色体。

    照弛豫所说“母后无能生育男孩”,那无疑是练了此“断异性法”之后与钰君双修,但生的都是女儿,即七个公主。而且钰后经过“断异性法”和双修的修行,法力提高到让众仙望洋兴叹。

    杨戬为了给木小卉计时和解闷,就带了一面钟给她。“木小卉,我来给你送终,”杨戬反应快,立马知道自己所错了,呸呸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嘴,转而继续笑对木小卉。

    木小卉却并不为他的“送终,送钟”而生气,却是围着那面一人高的钟仔细研究了起来:“这是天庭的钟吗?看起来制作是有特别,但不知道有什么特别?”

    细看这全身银色的钟,里面可以藏一个人了,外面的雕刻虽很精致典雅,但所雕刻的内容都是人间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各种生活起居,衣食住行,就是凡间的生活。

    “这叫‘醒灵钟’,可以计时,还可提醒年月。每到一个时辰时候就会鸣钟,声音不会烦人,而回让人心里得到灵境,厉害吧?”杨戬玄乎其神地说着,眨个眼得意一下。

    木小卉看着醒灵钟,看看杨戬,点头赞同他的话,却稍稍皱眉:“不错,这样的天庭神器很好。不过呢,应该算不得上等神器吧?”木小卉嘻嘻地将了杨戬一军。

    杨戬不怒不暴,反而是不以为然,对天庭不屑一顾:“天庭哪有这样的宝物啊。木小卉,你听清楚,这醒灵钟不仅是计时和醒灵用,还可用作敌我交战的武器。我还没有试过,但我敢保证这绝不在天庭十大神器之下。”

    木小卉被他说了个天旋地转,云里雾里,感觉杨戬这样子就是诈骗一样,但他总不说假话啊。“杨戬,我从未在书本上看过这个神器啊,你,”木小卉疑心满目地看着他:“该不会是为了哄我开心就变出了这个醒灵钟吧?”

第六四零章 醒灵钟() 
杨戬一跺脚,这惋惜斋都震动了,这回是真起劲了:“我骗你干什么?这是我爹打造的,他阅读各类兵器书,自己制作的。本来只是用于给我娘解闷,但后来才发现醒灵钟可以做进攻和退敌用。”

    木小卉还是不得其解,斜着头盯着他眼问道:“那你退敌一下试试?”

    杨戬也不回避木小卉怀疑的眼神,失望道:“可惜我自己还不知道如何用我爹的遗物去战场杀敌。亏我习兵法兵术,修炼那么多年,却不会用。”

    懊恼的他搔着头发,从口袋里拿出一颗绿枣子来放入嘴里了。

    木小卉瞥了他一眼:真没见过你这样的人,偶不,上仙,怀念过世父亲伤心又懊恼的时候,口袋里还塞满了一袋子零食。

    不过,这才是杨戬啊,只有他才练就了这性子,能在痛苦无垠,伤心欲绝的时候,把自己从无底深渊中解救上来。品级不是一般的高啊。

    木小卉的心思回到醒灵钟上,也真奇怪,这钟乍一看不怎么样,却越看越招人喜,如同一个有意思却长相平凡的人,相处久了就成知心好友。

    他父亲的遗物?木小卉蹙眉了,严肃地说着:“杨戬,这是令尊留给你的,我要是收了,可不好。你还是好好收藏着吧。”

    杨戬对此的想法不同一般,另辟蹊径,大气地一挥手:“这没事。我爹说过,他给我的东西,随我怎么用,只要恰到好处。反正我自己从不用这醒灵钟,而你需要,就送你。”

    “锦华,我会成为下一任钰君的,到时你只要做我的王后,什么都不要担心,明日我会加倍地向师父修行,并争取得一实权在握的官位来表现自己,而不是顶这个空虚的‘降魔君’的冠冕。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木小卉在外面,言语中有些担心,他知道锦华在天庭中倍受鄙夷冷漠,可能会因此而乱了心智,所以对她关怀一点,并立下了誓言——一定成帝,你成后。

    不过有时我想过,假如我没能争得帝位,那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开心。不羡鸳鸯也不羡仙,只羡你我。”

    “没有如果,木小卉你必须登上帝位才可保证我们的婚姻无恙,否则,难续情缘。”锦华将他的手从自己唇边移开,推回到他那边去,眼神在别处不再看他,暗示心中那句话:带着帝位来娶我。

    “锦华,我们两相爱非要帝位做保障吗?”木小卉追着她问:“你怎么突然变了,别走,别关门,锦华,说清楚啊,喂,锦华”一阵敲门声。

    锦华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从没有这一次想得这么清楚明了透彻真切,她认为木小卉应该做的是先得到帝位再获得婚姻,否则他无法保护爱情。

    “木小卉,你能为我成为钰君的接班人吗?”锦华双手握着他的手腕并亲吻着他的手,呐呐地问着。

    “啊?”木小卉稍微缩了些笑容,斜着头,眼睑睁大些看着她:“锦华让我去争夺帝位?”木小卉诧异地念了一下这句话。

    只是,锦华垂下了眼帘遮住了暗淡下来的眼眸:弛豫是钰君亲子,钰君如果有私心,那木小卉就难得这帝位了。他如果从一开始禅让就是在走过场,那么木小卉必定会被钰君找出许多缺点来,用以证明他不适合继承帝位。这很恐怖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锦华不觉身子冰冷了:木小卉的缺点,仙凡都有缺点,只是看怎样将缺点无限放大成罪过罢了,而木小卉最大的缺点是

    “咚”锦华被木小卉弹了一下额头,笑眯眯地开心着问:“怎么了?这么严谨地笨着脸,是要当女丞相吗?”

    弛豫握着锦华的手也紧,锦华都送不开,使劲,不行,他就要娘呢。

    待弛豫醒来自然是一番尴尬:“呵呵,我睡着了。”

    “弛豫你松开我的手好吗?”锦华侧着脸,羞着不愿正面看他,觉得真是红煞了脸:自己只给木小卉擦汗过,哪里给其他男子擦过什么。

    弛豫也害臊地放开了她的手,看到桌上的手帕和锦华手里的手帕,再摸摸自己唇边的涎,不禁自嘲道:“真是丢人啊。”

    唉,真是的,修仙怎么没有把涎给休掉啊?锦华想着小时候大人所说:流涎是在嫉妒别人,只有娘亲才可将流涎抹去。

    虽这都是无稽之谈,但这也是人们对于母子之情的赞扬吧。眼前这个前途无量的上仙,却没有普通人的母爱,所以睡觉流涎不断。

    锦华心生母爱了,现在的弛豫在她眼里就是个哭着喊娘的小男孩,那自己做他的娘亲吧。

    这么想来,倒是完全符合了弛豫刚才所念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可能一出生就没命了。要是我出生时是女孩,也会没命”。

    而弛豫可能怀疑钰后对他的生母存过谋害之心,所以对钰后很是不满,但他似乎也无法肯定,因为如果他有证据证明的话,依他的火急火燎的霸道性子,一定会去为他的生母讨个公道,甚至——斩杀嫡母。

    那这就是钰后无法生育男孩的原因了。换一种思路,假如钰后可以生育男孩,那按照她主母的身份,若她心胸狭隘,就不容夫君也就是钰君的其他妾侍所生的儿子来和她嫡出的儿子抢夺继承权了。

    这很可能就是弛豫口中所说的“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早散命了”的原因。

    而弛豫还有一句话“若我是女孩,也活不了”。这个可以理解:钰后可以生育女孩,那就不需要其他妾侍所生的女孩了。但另外一想,如果弛豫真的是个女孩,那也不会对钰后产生什么威胁或不利,钰后没必要杀了妾侍所出的女孩,为何弛豫会那么说呢?

    首先,弛豫说“钰后无法生育男孩”,这是为何?钰君钰后双修而生育了七个公主,这是情理之中的,但为什么弛豫就断定她无法生育男孩呢?

    “轻灵公主啊?早就听说她的大名了,肯定恨得人心。”锦华附和着:唉,真不想再听弛豫在这数落着他的所谓的“不幸”了,若是把我的凡间经历更他说一下,他一定会感到自己很幸福吧?

    但弛豫没有要闭嘴的意思,吞了一口水继续道:“要不是母后无法生育男孩,我可能一出生就没命了。要是我出生时是女孩,也会没命。”说完,弛豫就哗啦一下趴在石桌上睡着了。

    怎么回事?锦华以为他的奇怪病症又犯了,连忙去给他把脉,还好,尺脉寸脉都稳定,许是他昨晚缺了睡,所以今日才倒头就睡吧?肯定是的,他今日脸上的红晕比之前日要浅,那就是这样了。

    弛豫将他那放在石凳上的脚给放下了,坐好了,成个尊贵样了,笑锦华傻,昂起头来无奈地向苍天道:“你懂什么?”

    我自然是不懂你的心思,但我知谁家都有难念的经,你贵为钰君之子,怎可为了自己的一点不开心就这样罔顾你嫡母的一番苦心啊?

    “弛豫你还是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我想有一日你会懂陛下和娘娘对你的用心良苦的。”锦华只有这样安抚着他,心里觉得挺憋屈: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还要别人来安慰,要到哪一日才会知道自己的羞啊?

    锦华想了,觉得钰后这样为弛豫做似乎也是无可厚非,钰后这么操心擦肺地弛豫安排这那,无非是想给他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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