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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方,赏了不少东西,我都带回来了。”
老夫人闻言起身对天拜了拜笑道:“谢主隆恩。”
薛柔儿在一旁打量着薛怜儿,记忆中的她性子寡淡,也没欺负过她,却也没给过好脸色。至于她为何不喜欢自己,好像跟二夫人的死有关。话说府里这三女出生的日子分别差一天,二夫人是早产,婆子们应对不来便紧着大夫人这边了,三日后她娘死于血崩,这事儿也怪不得她们啊!不过三个女人一起生产这件事一直令薛柔儿不解,怕是其中还有什么玄机在。而且三夫人从中没少说闲话,不然也不至于如此。
薛怜儿与老夫人聊了一阵,终于将话题扯到三夫人头上:“三姨娘将怜儿拉扯大,劳苦功高,皇上不是赏了一套翡翠头面吗?为何今日三姨娘没有戴,难道不想让我看么?”
三夫人顿时显出窘迫的笑容:“今日为了迎接薛美人,所以梳妆匆忙没有来得及戴上。”
薛怜儿笑道:“都是自家人,何必那么拘谨?三姨娘去换上吧,我想看看。”
三夫人故作扭捏的说道:“那套头面太贵重了,不是贱妾这样的人能配得上的,还是免了吧。”
薛怜儿冷笑道:“哪个敢说配不上?”
三夫人的目光频频瞥向大夫人,这意有所指的行为令在场的人将目光聚集在大夫人身上。
薛立的脸色也沉了下来,方才对大夫人升起的好感顿时烟消云散:“玉淑,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为夫给你做主。”
老夫人心中觉得奇怪,看大夫人气定神闲的样子不似做了什么事情的人,或者说她早有对策,王雪茹并非那种心思奸诈之人,难道是大丫头搞的鬼?一连串的疑问在她心里浮起,可她最后决定静观其变,看看这些女人到底都在玩什么花样。
薛怜儿说道:“三姨娘,莫不是那套翡翠头面被人抢了去?”
三夫人闻言立即跪在地上说道:“是贱妾不好,没能护住皇上的赏赐。可是大姐是正室,贱妾不过是个妾,根本就不敢忤逆了大姐的意思。”
薛立重重一拍桌子,喝道:“王雪茹,你居然连皇上的赏赐都敢抢,来人,拿纸笔来,今日我便休了这个泼妇。”
薛柔儿心里一片冰寒,她这个爹真的够薄情,擅自抢夺皇家赏赐是死罪,他怕被皇上怪罪治家不严,居然迫不及待的想与娘亲断绝关系。
老夫人皱眉欲说话,她身旁的薛柔儿先开了口:“爹”
结果薛立却不容她开口:“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薛柔儿眉头一皱,心里冷笑:“没我说话的份是不是?一会儿我让你们好看。”
薛怜儿说道:“爹爹莫急,还是听听娘亲是怎么说吧,兴许此事有隐情呢?”她如此说不过是向人展示她有多么识大体。
一旁的薛晴儿讨好的说道:“还是美人娘娘英明。”
她这一句话顿时引来众人的目光,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好,尤其是薛怜儿。
薛晴儿还不知道怎么了,便说道:“怎么了?美人娘娘给了母亲辩解的机会,有何不妥吗?”
“放肆。”薛怜儿终于忍不住喝道:“你胡说什么?我不过是四品美人,哪有资格称娘娘?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再到宫中告与真正的娘娘,我岂不是要被冠上有僭越之心的罪名?”她本就对薛晴儿这喧宾夺主的装扮不满,如今又胡乱说话害她于不义,岂能轻易饶了她?
薛晴儿吓了一跳,立即跪地说道:“晴儿心里盼着三姐有朝一日能成为娘娘,却不想这一张口就给说了出来,是晴儿不好,晴儿愿意受罚。”
薛怜儿听了恭维话心里气消了大半,但她不想就这么算了:“罢了,二姐深居简出,不明宫中规矩也是情理之中,就罚你在祖宗面前跪地悔过三日吧。”
“多谢美人恩典。”薛晴儿出了一身冷汗,亏得平日里自己没去招惹过她,不然就不是罚跪而是打板子了。
大夫人淡淡的说道:“九妹妹也该多指导一下晴儿,毕竟我们薛家出了一位美人,这以后啊与宫里的来往会频繁起来,别为无知送了性命。”
九夫人恨的直咬牙,勉强一笑道:“不是说翡翠头面的事儿吗?这让晴儿一打岔都给忘了,不过大姐放心,妹妹会好好指导晴儿的。”
薛柔儿却笑道:“我们薛家一直都很随意,没什么规矩,方才妹妹也是心直口快,怪不得她。”
薛立脸色一沉,说道:“你怎敢说我们薛家没规矩?”
薛柔儿故作惊讶的说道:“我们薛府有规矩吗?妾都能随意称主母为姐姐了,而且一直都是这么叫的,难道我们薛府有规矩过?”
九夫人脸色一变,说道:“老爷从未说过如此称呼有不妥。”
老夫人沉声说道:“请家规来。”
碧柔应了一声了款款而去。
薛立面上阴晴不定,虽然他是认可了如此称呼,但家规上可没有说提了姨娘就能乱规矩的。怕是这次九夫人要受罚了,他有心相互却无奈老夫人在此,又有个受皇家规矩束缚的美人在,他根本就没理由去护短。
第25章 美人勒令搜院子()
碧柔取了家规,那是一面玉牌,长一尺,宽七寸,上面刻着家规用朱砂描绘,红红的一片,密密麻麻。
老夫人说道:“念。”
“薛府家规,第一条,百善孝为先,不孝者逐出家谱,削其薛姓。第二条,长幼有序,嫡庶有别,庶有僭越,轻者休,重者卖!”
“可以了,家规在此,未有涂改,谁规定可以直呼正室为姐姐的?”老夫人挑高声音问道。
薛立额上冒汗,说道:“娘亲,此事儿子有错,本来看她们和睦相处,私底下一直姐妹称呼,便也习惯了,所以才未纠正。”
老夫人哼道:“无规矩不成方圆,今日幸好是怜儿在场,若是换了旁人只会笑话我们薛府,届时你在外面还有何威信?”
薛立立即说道:“儿子知错,九凤乃是初次犯错,求娘亲原谅她这一回吧。”他还是忍不住为殷九凤求情。
老夫人说道:“罢了,就罚她半年月钱吧。”
罚银子算是最轻的处罚,九夫人立即磕头谢恩。
薛晴儿却不甘心的说道:“三姨娘不是也叫了,怎么不罚她?”
薛美人闻言面罩寒霜,看来方才的惩罚太轻了。
九姨娘心叫不好,立即捅了女儿一下,说道:“哪有,三姐可没贱妾这么没规矩。”
薛晴儿再笨也恍悟了,她这一句已经把三姨娘和薛美人都给得罪了。
薛立因此事憋了一肚子火,狠狠的瞪了薛柔儿一眼,都是她挑起来的。随后又看向大夫人,说道:“你倒是说说,那翡翠头面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人淡淡的说道:“什么翡翠头面?妾身可未曾见过。”淡然又透着冷傲之气的她别有一番风韵。
薛立为之闪了闪神,不过瞬间又恢复冷酷:“是吗?那你是说玉淑说谎了?”
三夫人看了五夫人一眼,五夫人立即上前一步,说道:“启禀老爷,那套翡翠头面的确是大大夫人夺了去。”
老夫人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五夫人说道:“那日贱妾去寻三姐,想唠唠家常,结果看见大夫人抱着一个盒子兴冲冲的走了出去,她走的急没有看见贱妾。
后来三姐跑出来拉住大夫人,与大夫人理论,结果大夫人说她是当家主母,我们我们不过是高等丫鬟无权使用这么昂贵的头面。
三姐说这是皇上的赏赐,可大夫人非但不理,还打了三姐一巴掌。
后来贱妾觉得这场面不适合露面,便回去了。”
老夫人问道:“那你可见过那套翡翠头面?”
五夫人立即否认:“贱妾见过那套翡翠头面,做工精细,异常华美。”
薛立喝道:“王雪茹,你说玉淑说谎,那桂芬也是说谎吗?”
大夫人淡淡一笑,说道:“口说无凭。”
三夫人与五夫人对视一眼,她们惊诧于大夫人的镇定,难道她将那套翡翠头面藏起来了?可是以她的脑子应该不会想到这些才是,难不成又是薛柔儿这个妖孽在作祟?二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薛柔儿。
薛柔儿见她们看向自己,便说道:“柔儿一直跟母亲在一起,我们到了锦绣阁就一直在养身体,我娘亲今日才踏出过锦绣阁。
再说了,我娘大病初愈,哪有力气出去抢东西?你们莫不是见了鬼了?”
三夫人有些急了,说道:“贱妾没有说谎,不然岂会放着那么好的头面不用?”她用手帕擦了擦眼角,满腹委屈的模样令人不忍。
薛怜儿说道:“既然各执一词,那就搜,我倒要看看这套翡翠头面到底在谁的院子里。”
大夫人仍旧淡定从容:“搜,可以,但是要公平,若是锦绣阁没搜出来在别的院子搜出来了,我也得讨个公道。就是不知道你们几个可愿意让人搜院子?”
三夫人第一个说道:“贱妾愿意。”
五夫人也随着表示:“贱妾也愿意。”
九夫人的脸色难看,她可是调换了给大夫人及薛柔儿的礼物,这要是搜出来丢脸面是小,被老夫人揪着不放的话,自己可就面临下堂或者被卖的下场了。
可如今是骑虎难下,自己若说不让搜院子,那岂不是平白背负了偷翡翠头面的罪,这个罪谁也背不起,那可是杀头的。
权衡利弊,她决定赌一把,赌薛立对她的宠爱有多深。
于是一场搜宝大战开始了
这里最悠闲的一个人要数凌暮然了,他暗中观察所有人,发觉薛柔儿不禁伶牙俐齿了,还变得极富心计。若是王家翻身那一仗真是她策划的,那么他宁可娶了不受宠的薛柔儿,毕竟在商场上有所帮衬的人才会让他获利更多,而薛晴儿能带给他的只不过是一笔嫁妆而已。
他兴趣盎然的看着一切,脑子里也飞快的权衡着娶薛柔儿和薛晴儿的利弊。
薛柔儿没搭理凌暮然,给老夫人揉捏着肩膀,她前世可是玉石高级鉴定师,有时候为了清理一块古玉要坐十几个小时,浑身僵硬的受不了,便去学了按摩自己给自己按。
老夫人还没发觉到薛柔儿用了技巧,只觉得酸疼的肩膀和脖子被她这么一揉捏就非常舒服。反正等待时间里无事可做,索性享受起来。
薛晴儿怒视薛柔儿,祖母身旁的位置一直都是她的,可恨的薛柔儿,那么整她都死不了,还变得厉害了,该不会是那日打雷被什么妖精上了身吧?
九夫人心里一直祈祷,希望信子将东西藏好不被发现,可是她实在是忍不住害怕,额上的冷汗都湿了妆容。
大夫人仍旧是一副悠哉的面孔,镇定从容,那气度绝对担得起薛家主母之名。
三夫人虽然低着头,但是嘴角上翘,五夫人看着有些不甘心。如果这次成功搬倒了大夫人,三夫人有可能上位,若是三夫人日后待她好点也就罢了,若是她怕自己夺位,暗害自己该怎么办?毕竟三夫人的儿子在掌控铺面的账本,她的儿子只负责开玉。虽说这开玉需要绝对精湛的技术和眼光,但这仅仅是谋生的手艺,怎比得上直接面对金银的大公子呢?
在场之人,心思各异,就连薛美人都有些按耐不住却要故作镇定。
约一个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