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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春花淡淡的说道,“你管那么多干嘛呢,反正你现在是我的小丫鬟,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没有任何反驳的权利,你要是再敢说一句反驳的话,我就掌嘴。”
“你,你好过分。”庞冬灵气的脸色涨红。
“过分?”许春花冷笑,“你们这些富贵之家,对待丫鬟不都是这样的吗?”
确实,像这些富贵人家里面的小丫鬟,其实地位非常的低,还要受虐待,当小丫鬟做错事,或者没做完规定的任务,可能被主子活活打死,有时候,即使小丫鬟明明没有犯错,可是因为主子心情不好,或者穿的衣服让主子不满意,结果主子就大发雷霆,惩罚小丫鬟,掌嘴甚至打死的事就发生了。
在这个年代,底层的人民是没有任何人身安全的,也没有任何人身保障,只能是听天由命,自己的生死完全由不得自己,而是由主子决定。
庞冬灵气的两眼涨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恶狠狠的瞪着许春花。
许春花根本不怕她,扬起手掌,冷声说道,“你要是再这样看着我,我就掌嘴了。”
庞冬灵最终低下了头,她意识到自己现在和许春花位置之间的差距,不能反驳,一旦反驳,就代表她言而无信。
她狠狠地瞪着许春花,把心中的愤怒,用眼神表达出来,把这一笔账记在心里,留待以后找许春花算账。
许春花尽可能地把庞冬灵羞辱了一番,然后放她离开。
庞冬灵离开的时候,一直低着头,用头发遮住脸面,匆匆的离开,不敢看周围的人,她觉得所有的人都在嘲笑她,她没脸和他们对视。
许春花欢喜地跟着司永安离开,回到府上去。
在回府的路上,司永安对许春花说道,“春花,我觉得你需要小心一些了,庞冬灵他爹是一个小肚鸡肠、睚眦必报的人,他肯定会对这件事做出回应的。”
许春花唇角勾起一抹微笑,“好啊,不管他有什么回应,我都接着就是了,我正想着和人交锋呢。”
说白了,许春花有些寂寞了。
她这一段时间,一直在集中全力发展自己的事业,发家致富,壮大自己的势力,这固然可喜,可是没有和别人交锋,没有虐人,她的内心蠢蠢欲动了。
她想着和人交锋,想在斗志斗勇的过程中,体验一种虐人的成就感。
司永安看着许春花脸上激动的表情,微微一笑,说道,“这样吧,春花,我给你安排两个护卫,让他们保护你的安全,虽然我不确定司永平是否还想派人刺杀你,但是通过这件事,我知道庞冬灵家肯定会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必须派人保护你。”
许春花摇头,“不需要,我有自保之力的,我会武术。”
司永安坚定地摇头,“不行,你自己终究还是弱小的,遇到真正的武林高手,你打不过,保护不了你自己的安全。”
许春花虽然学了武术,并且一直在坚持着练习,但是,她的锻炼成效不大,只是起到强身健体的效果,并不像那些武林高手一样可以飞檐走壁,甚至做以一敌十的事。
因此,司永安不听许春花的理由,坚持给她安排护卫。
许春花忽然想到了杨不悔,如果把杨不悔带在身边,由杨不悔保护她的安全,她觉得挺好。
而且,她十分想把杨不悔带到皇城。
她十分同情杨不悔一家的遭遇,想要帮他一把,最好帮他洗刷冤屈。
可杨不悔现在呆在荒野小村里,哪怕他在小村呆一辈子,都无法改变家族的命运,只有到皇城,一切才有可能。
她觉得现在的杨不悔,就像困在沙滩的蛟龙,非常的煎熬,他应该回归大海,融入到本该属于他的世界,这样才能自由翱翔兴风作浪。
司永安把杨不悔一家的案件告诉许春花。
虽然杨家冤案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基本上人们把这事淡忘了,很少有人追究这事了,就连对杨不悔的全国通缉令,现在也形同虚设,如果杨不悔回皇城的话,倒是可以的。
但是,他只是可以回来,要想把家族的冤案平反,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因为这件事不是简单的事儿,里面牵扯到朝廷的各种派系争斗,非常的复杂了,而且又经过这么长时间了,有些证据已经随着时间消失了,因此,杨不悔回京城的话,只能悄摸摸地回来,在皇城里要夹着尾巴做人。
许春花听了司永安的话,表示理解,但即使如此,她仍然觉得杨不悔应该回到皇城,毕竟只有回到皇城,他才能找机会去反击,去伸冤。
她回到府上后,立刻给杨不悔写了一封飞鸽传书,把这个想法告诉他,请他回到皇城,顺带邀请他做她的护卫。
毕竟,她见识过杨不悔的武力,知道他武技出众,完全能胜任保镖这个角色,如果有他保护她,那么不会有任何危险的。
第三天许春花收到了杨不悔的回信,杨不悔在信里说,他不想回皇城,他还想留在山村里,毕竟他现在是全国通缉犯,万一进入皇城被人发现,会有危险发生的。
他不能让任何潜在的危险发生。
因为他现在是他们家唯一的血脉,如果他再被砍头的话,那么整个杨家就完了。
他不来许春花也拿他没办法,无法强制他来,只好由着他自己的想法去做。
于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只能接受司永安给她派来的两个护卫。
这两个护卫都是身材瘦弱但很精炼的中年男子,司永安带这两人来的时候,向许春花做了一个简单的介绍,说他们一个叫阿龙,一个叫阿虎,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信息。
许春花听到这个名字,就知道这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并非他们的真名字。
她也没有问太多,毕竟像这些护卫,基本上都是藏在暗处的,并不会和她有明面上的任何接触。
这时候,许春花忽然发现自己没什么事做了。
毕竟,科考的殿试要在一个月之后举行,虽然现在可以准备殿试,也应该集中精力准备殿试,不过许春花觉得对她来说,不需要做任何的准备,她已经把该掌握的知识都掌握了,她又拥有超强的记忆力。
因此,完全没必要把殿试当回事。
这一个月,她完全可以做其他的事。
至于司永安就不行了,他必须去温习功课,保持他大脑对学习的积极性和活跃性,许春花每天陪着他聊一个时辰,考他一些问题,然后两人进行激辩,通过这样的办法,双方都能得到提高。
这一天,许春花再次来到皇城西南郊的酒坊。
这几天虽然她没有过来酒坊,但是酒坊里的各项事业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她让铁匠做的蒸馏提纯器皿,经过铁匠几天的实验,终于制作成功了。
现在,酒坊里的蒸馏提纯器,已经改换成新的铁质精密仪器。
许春花来到酒坊的时候,就看到原来的东家,现在是酒坊管事的老汤带着一群匠人正在发酵清洗粮食,为酿酒做准备工作。
见到许春花进来,老汤连忙迎了上来。
他对于许春花心存感激,因为许春花收购了酒坊,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也保全了他们全家人,不至于被催债的恶人赶尽杀绝。
因此,他对许春花的态度非常的恭敬。
许春花对他如此客气的态度表示很无奈,她跟老汤说过好几次,没必要如此客气,把他们双方的关系当做平等的关系就行。
但是老汤年纪大了,脑子里已经形成了固有的观念,东家就是东家,必须尊重,必须用恭敬的态度对待东家,因此,他对许春花的态度还是如此的恭敬。
既然无法改变他的想法,许春花只好由着他。
两个人进了酒坊,看了新装备的铁制蒸馏提纯器,许春花让老汤他们继续酿酒,她想看看,通过这个精密的蒸馏设备之后,制造出的酒品质是否会提高。
得到了许春花的命令,老汤立刻派人把已经发酵的粮食,加入大锅内,开始熬蒸,粮食冒出的蒸汽进入蒸馏提纯器。
如此过了一个上午,酿造出半桶酒浆。
许春花连忙观察酒浆,比之前的酒浆清清澈了,里面的杂质少了,不光如此,酒精的味道比之前更加的浓郁了。
老汤见到新酿造的酒浆,觉得很不可思议,问许春花这是为什么。
许春花指了指蒸馏器,就是因为这一个器皿的改变,导致酒浆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老汤的表情变得惊愕,他做了一辈子的酒,没想到只要把蒸馏器改进,酒浆的品质竟然能提升这么多。
他看向许春花的目光,带着崇敬之意,没想到这个小姑娘比他这个一辈子酿酒的人都厉害,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好办法。
但是,许春花对这酒酿还是不满意。虽然这比之前的酒浆好了很多,度数也提高了,但是,与后世的酒还是没有办法相比。
许春花想着怎样再次提升酒浆的浓度,但是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毕竟她对这个行当了解的并不多。
老汤得知许春花的想法后,告诉她,没必要要求那么高,就现在这个酒比市面上的就高了两个档次,把这个酒推到市面上,肯定会引起轰动的。
许春花听他这么一说,自责地拍拍脑袋,自己钻牛角尖了,确实没必要追求完美,只要比现有的酒搞一个档次,就是成功。
于是,她不再改进酿酒器皿,直接让老汤开足马力,全力酿酒,为将来推向市场做准备。
老汤问她想给酒取一个什么样的名字,毕竟像白酒一般都是有名字的。
但是人们给酒取名的方式也比较简单,比如之前老汤家酒坊酿出的酒,直接叫做汤家酒。
但是现在这个酒坊已经成许春花的了,汤家酒这个名字就不合适了。
许春花歪着脑袋想酒的名字,眼珠转了一转,轻笑着说道,“有了,咱们的酒就叫好汉酒吧。”
“好汉酒?”老汤低声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琢磨了一会儿,说道,“我觉得这名字挺奇怪的。”
许春花反问,“有啥奇怪的,这个名字多简单啊,容易理解,代表着喝了咱们的酒,都是好汉。”
虽然这个年代没有仗剑江湖的屠龙少年故事,没有武侠,英雄好汉这个词还未流传开,但是有各种传奇故事在传唱,故事里面的英雄人物也都被称为好汉。
以至于男人们,无论是瘦弱的书生还是练武的壮汉,都有一颗好汉之心。
老汤听了许春花的解释之后,心悦诚服的点头说道,“春花,你想的这个太棒了,我敢说用了这个名字,咱们酒的销量肯定比之前的好。”
新酿出的酒被装进酒坛里,而后放入窖藏间。
白酒刚酿造出来后,并非直接上市卖钱,而是放到窖藏间,窖藏一段时间,通过窖藏,白酒的品质将更好。
老汤给许春花的建议是,至少要窖藏一年。
对这个窖藏时间,许春花还是能接受的,虽然酒坊是她的一项产业,她想靠酒坊赚钱,但是并非是她全部的产业,她还有其他的产业赚钱,酒坊一年之内不赚钱,完全能应付的来。
于是,她让老汤他们继续酿酒,然后窖藏起来。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