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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这一个没有监控的时代,无法还原事件经过啊。
许春花眉头紧皱,想着应对的办法。
一时间她还真想不出有效的解决办法,毕竟这事找不到证据,也没有证人。
黑衣青年见许春花沉默,叫嚣道,“县令老爷,你看她词穷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根本没有证据,请你为小民做主啊。”
瘦弱青年也附和道,“县令老爷,请你严惩无良商贩,别让他们继续坑害我等小老百姓。”
他这句话引发很多围观众的同感,忍不住跟着他喊道。
陈文宽面色严肃,对许春花说道,“春花,你要是拿不出实在的证据,那么我只能派人先封锁你的店铺了。”
毕竟像这些事,在没有合适的解决办法之前,只能先封锁店铺,不让她营业,以防有人再被坑。
许春花眼珠转了转,不由得看向对面的吴记面馆。
只见一个胖子青年站在门口,正笑眯眯的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这个胖子正是吴青龙。
许春花不认识他,不过看吴青龙这打扮,应该是吴记面馆的管事。
虽然她没有明确的证据,但结合罗文夫和唐铁军早上说的吴记面馆挖墙脚的事,她猜测这事十有八九就是吴记面馆的老板干的。
她眸子里闪过一抹冷光,哼,别以为没留下线索,我就拿你没办法。
忽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办法。
许春花高声说道,“县令老爷,我有证据了。”
“哦!”围观众人不由得伸长脖子,想看看她能拿出什么证据。
陈文宽眼睛亮了亮,问她证据是什么。
许春花伸出手,“麻烦县令老爷把罂粟壳给我看一下。”
“不要啊,县令老爷,担心她毁掉证据。”瘦弱青年大叫道。
许春花瞥了他一眼,又对陈文宽说道,“县令老爷老爷放心,我绝不会做这种事,如果我毁掉证据,我自愿接受任何处罚。”
陈文宽挥挥手,一旁的衙役立刻把罂粟壳递给许春花。
许春花打量罂粟壳儿,,眼光一亮,与她的猜测完全一样。
她举着罂粟壳,说道,“县令老爷请看这个罂粟壳,是一个崭新的罂粟壳,根本没有在水里泡多长时间,也就是说,是临时放进面条里的,如果我们面馆真用罂粟壳熬汤,那么罂粟壳绝不会这么新鲜。”
陈文宽接过罂粟壳,仔细观察,果然如许春花所说的那般,罂粟壳看起来很干净,没有被水泡过发胀的痕迹。
陈文宽的脸色变得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许春花又说道,“县令老爷,我想老鼠屎也是同样的情形,但我就不检查了,你可以让压抑检查下。”
她不想碰老鼠屎。
陈文宽让压抑重新检查老鼠屎,结果真的如许春花所说。
陈文宽重重地冷哼一声,目光如虎,等着黑衣青年和瘦弱青年,“你们两个如何解释这事?”
第一百零六章谁指使的()
这两人神情有些慌乱,却强迫自己镇静下来。
“大人,是草民弄错了,我愿受罚。”黑衣青年指着一地狼藉的桌椅板凳,对许春花说道,“掌柜的,你的损失我赔偿。”
“对不住了小姑娘,我吃面时没注意,把我病重娘子的药草罂粟壳带出来了,哎,我错了,我也愿赔偿。”瘦弱青年也说道。
他们主动认错,以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避免被县令老爷惩罚。
许春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哼哼,你们给我面馆带来这么大的损失,以为靠几句话和赔偿就能解决问题吗?我再问你们一次,是谁派你们做这事的?”
面对许春花的询问,两人一口咬定,这是个误会,他们并未受任何人指使。
许春花哼道,“哼,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她向县令陈文宽拱手行礼,“县令老爷,我请求把他们两个抓起来,派人搜查他们身上,或许还能找到老鼠屎和罂粟壳。”
“你胡扯,我身上绝对没有。”
“愿望啊大人,她想让我们出丑,请县令老爷为我们做主。”
这两人立刻发出哭天喊地的叫喊,神情紧张,如同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
看着他们如此激烈的反应,陈文宽虎目圆瞪,重重地冷哼一声,“卑鄙的东西,该重罚。”
他为官多年,处理大小案件无数,早已练就一双火眼金睛,通过这两人的反应,一眼就看出他们在装,命令衙役搜查这两人。
黑衣青年和瘦弱青年虽然不像被搜查,可是在衙役虎视眈眈的目光下,不得不被搜身,因为以衙役的做事风格,如果他们胆敢反抗,那么少不了挨一顿棍棒。
这年代当官的当差的,处于绝对强势的地位,说一不二,即使当街把老百姓,也可以把事情压下去,毕竟这是等级不平等的时代,普通小老百姓有冤无处申的情况时有发生。
果真如同许春花所说的,在黑衣青年身上找到了一包老鼠屎,瘦弱青年衣兜里发现了罂粟壳。
证据确凿,也就是说,他们两个之前的言辞,都不可信,他们故意说假话。
陈文宽很生气,一甩衣袖,两手背在身后,“你们恶意诬陷许氏面馆,蛊惑人心,打砸破坏,罪不可赦,来人,将他们抓起来。”
“是!”陈文宽身旁的几名衙役齐声吼道,吼声震天响,面目严肃,两两一组,抓住黑衣青年和瘦弱青年。
他们吓得脸色苍白,身体哆嗦。
可出于自保的本能,他们连连出声哀求陈文宽。
“县令老爷,我错了,求放过小人一马。”
“大人,草民已知错,求你宽恕我吧。”
许春花岂能让他们如此轻易拜托惩罚,她向陈文宽求情道,“县令老爷,请你为民女做主,你看看我们面馆,被他们打砸,损失惨重。”
陈文宽环视四周,满目疮痍,一地狼藉,眼里闪过不忍的神色。
作为县令,他希望百姓都安居乐业,发家致富,不希望百姓被欺负。
他心情沉重,冷声说道,“把这两人抓起来,杖责五十大板。”
“啊,不要啊。”
“县令老爷,求你法外开恩,五十大板会要了我们的命的。”
这两个青年哀求连连,都不想挨杖责。
杖责是这个时代常用的惩治坏人的办法,即用刑杖打犯人的屁股。
这看似简单,但衙役打起来,格外凶猛,像一些五六十岁的老者,挨五十大板,直接就要了老命。
小年轻虽然挨杖责,不至于丢掉性命,但是也要修养修复好几个月。
他们不想受此酷刑。
陈文宽不为所动,让衙役当街就动用刑罚,杖责两人。
他用这样的方法立威,告诉老百姓们,都给我老实点,都别想干坏事,期望起到杀鸡儆猴的效果。
许春花突然出言说道,“县令老爷,可否先不打他们,我有话问他们。”
陈文宽点头,“嗯,你问吧。”
许春花走到两个青年面前,直视着他们的眼睛,说道,“说,究竟是谁让他们恶意诬陷我面馆的。”
“没人指使。”
“我自己让我这么做的,我看你店里生意红火,就想让你店里的生意差一些,所以,用了这个方法。”
他们两人一口咬定,这事他们自己的主意,与他人无关。
许春花脸上浮现冷笑,“你们骗三岁小孩呢,我明确告诉你们,我根本不相信你们的话。”
她语气一转,“既然你们不想说,那么就挨揍吧。”
她向陈文宽点头示意,“县令老爷,民女认为此事背后有指使者,可是,他们不说。”
“不说就打。”陈文宽冷声说道,“让他们尝尝县衙板子的厉害,看看是他们的嘴硬还是我县衙的板子硬。”
他一甩衣袖,衙役会意,举起船桨一样的板子,高高举起,重重落下,打在两人的屁股上,啪啪声响起。
这两人立刻发出惨痛的叫声,“县令老爷,饶命啊。”
衙役打完十板之后,陈文宽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们的?”
两人还是一口咬定,这是他们自己的主意。
陈文宽又一挥手,板子再次落下来,他们又被打了十板子。
“说,谁指使你们的?”
两人屁股血淋淋,表情狰狞,痛苦不已。
黑衣青年道,“好吧,县令老爷,这事确实有人指使我们,但是我们不能说是谁指使的。”
瘦弱青年点头附和,“不是我们不说,是我们不敢说啊。”
陈文宽的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哼,你们当着我堂堂的县令说此话,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给我打,先打死一个再说。”
衙役应了一声,板子像狂风暴雨一样落下来,拍打在两人的屁股上。
这一次陈文宽没有喊停,因此,衙役不敢停,一直挥舞着板子。
四十大板,五十大板,六十五大板
这两名青年被打的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脸色苍白的吓人。
看眼前这情况,他们被打成了重伤,有丢掉性命的危险。
陈文宽抬起右手,衙役会意,停止打这两人。
“我再问一遍,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陈文宽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给你们的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你们就去死吧。”
第一百零七章道歉不原谅()
把死亡的威胁下,这两个人坚持不住了,交代了事情的经过。
他们把手指向了吴记面馆,指着站在面馆门前的吴青龙,说是他指使的他们。
陈文宽抬眼,将目光投向吴青龙,冷喝道,“把他给我押过来。”
衙役们高声应了一句“是”,大步流星走向吴青龙。
吴青龙懵逼了,他只想安安静静看个热闹,怎么转眼间就惹祸上身了呢。
不,应该说是事情败露,这祸事本就是他安排的。
“哎哎,你们轻点,抓疼我了。”吴青龙吓得胖脸都颤抖起来,“县令老爷,这不关我的事”
虽然吴青龙是吴记面馆名义上的掌柜,但是他只是表面的傀儡,就像付不起的阿斗,一切实情全靠他背后的叔叔。
独自面对县令老爷,他的心理素质很脆弱,一下子就崩溃了。
不等陈文宽审问,他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出来,还主动交代出事情的缘由,说这并不是他的意思,是他叔给他安排的,命令他这么找人这么做的。
至于所找的这两个人,都是他叔说手下的人。
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两个人嘴巴那么严,不肯供出是谁指使他们的,原来他们是吴文福手下的人,要是供出吴文福,以后肯定少不了被折磨。
陈文宽听吴青龙说完,问道,“你说你叔是吴文福?”
吴青龙点头如捣蒜,老实地回道,“回禀县令老爷,我的叔叔确实是吴文福。”
陈文宽表情变了变,恍然道,“怪不得做出这样的事,原来是这个老护理指使的。”
许春花懵了,她并不认识吴文福,也没有听过他的威名,好奇地问道,“县令老爷,吴文福是谁?”
陈文宽把她拉到一旁,低声说道,“不必那么客气,叫我陈大人就行。”
他这相当于主动放下身段,拉近和许春花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