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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王朝,只觉得他还是那么牢固,但是真的坐在这个位置才知道,这也不过是一个脆弱的像是纸张一般的王朝。
白萧翎狠力的咳嗽几下,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
“主子。”管家在门外听到这个声音连忙推门而入,白萧翎面色苍白的摇摇手,示意他不用担心。
“你出去吧。”白萧翎重新拿起笔说道。
“主子,你要好好保重身体啊。”管家很不放心的说了一声,走了出去。
黑夜寂静的让人觉得可怕,白萧翎穿着黑色的披风,从一条小路入了宫。
“怎么样了。”白萧翎站在白昆伦的寝殿前,常青已经等候他多时了。
常青面色沉重的摇摇头,示意他情况不容乐观。
白萧翎的心一下子就沉重了起来,打开门走了进去。
浓重的药味弥漫在整个寝殿,宽大的龙床之上有沉重的呼吸声,白萧翎走进。
白昆伦正躺在床上,紧闭双眼,面容蜡黄。
“父皇,父皇。”白萧翎试着叫了几声,白昆伦根本没有回应,只是一直在喘气。
“查清楚是什么病了吗。”白萧翎问走过来的常青。
“没有,前些日子突然倒下,一直在查,但是却没有查得到。”常青摇摇头。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白萧翎的声音有点冷,常青打了一个冷战。
“皇帝陛下说,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常青的声音透着些许悲哀,一个帝皇被折腾成现在这个样子,也真是让人觉得唏嘘不已。
第一百一十四章唏嘘不已()
“父皇上一次醒来是什么时候。”白萧翎握了握他的脉,很平稳的脉象。
他自己也算是久病成医,因为自己的病他查看了许多典籍但是都没有找到他的病的解法,反倒是自己成了半个大夫。
“前天。”常青想了想,肯定的说。
白萧翎拢了拢披风,问道,“那时候父皇是和谁在一起的。”
“没有,皇帝陛下是在御书房看折子。”常青摇摇头,他记得很清楚,那时候白昆伦很难得的没有召唤嫔妃。
“你一直在和父皇在一起吗?”白萧翎的目光锐利的像是一把刀子,常青只觉得自己的脸有点疼,但也是不动声色的点点头。
“父皇有说什么。”白萧翎问,
“没有,皇帝陛下一直都很安静,是突然倒下的。”常青摇摇头。
白萧翎想了一下,随即说道,“你好好看着,不要让别人知道。”说着就走了,常青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要是这个皇子能活的久一些就好了。
“去查最近这些天有谁靠近父皇,越详细越好。”白萧翎出了宫,冷声吩咐道。
几天之后
君亦冷接到一封私信。
“见字如人,亦冷。。。。。。”
君亦冷慢慢的看完,把信收好。
“尘,把少风拿回来的那个解药给白萧翎送一点去。”君亦冷想了一下,叫来尘吩咐道。
“这个王朝已经坚持不久,不过多久我便会发动起义,一定会遵守诺言,还请求我父皇一命。”这是白萧翎在信里面最后一句话。
三天后
白萧翎接到一个药瓶,管家恭敬的说:”主子,君王爷说,他想要的一定会自己拿到,不需要你送,这瓶药很珍贵,他希望主子好好的用。”
白萧翎自然也知道这些药是白少风差一点丢了性命才拿回来的,“跟君王爷说,有机会我一定当面向他道谢。”
他说完就走了出去。
“如果不是中毒的话,这药根本是治不了。”白萧翎也是把死马当活马医,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那么就越保险,这样的话就不会**的那么快。
白萧翎把药给白昆伦吃了下去,那药很是粘稠,还散发出淡淡的香味,闻着就让人觉得心情舒畅。
白萧翎和常青紧张的等着反应,大约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白昆伦突然猛烈的咳嗽起来,常青和白萧翎一阵惊喜。
白昆伦朝地下猛然的就吐出一口黑血,那黑血味道腥臭无比,白萧翎连忙喊道,“父皇,父皇。”
白昆伦轻微的晃了晃脑袋,慢慢地睁开眼,白萧翎恨不得现在就把君亦冷抱住好好感谢一番。
“翎儿。”白昆伦艰涩的吐出这两个字。
“是,是,我是。”白萧翎很是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父皇你觉得哪里不舒服吗。”白萧翎关切的问。
“朕,是怎么了。”白昆伦那双浑浊的眼望着白萧翎,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
“皇上,你突然倒下了,还好大皇子拿了药过来。”常青也是觉得很幸运。
“父皇,你好好休息,我晚一些再来看你。”白萧翎关切的帮他掩好被子。
看了常青一眼,轻声说:“你跟我出来。”
常青和白萧翎走了出去,那些侍卫全都被遣退了。
“跪下。”白萧翎冷声说道。
常青依言跪下,没有说话。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白萧翎看着他,目光阴冷。
“不知道大皇子是想要说什么。”常青丝毫不惧的和他对视。
太阳尤为刺眼,常青一时间看着白萧翎的脸有些恍惚,白萧翎蹲在他的面前说:“这个药是你下的,对吧,你想要谋反,对吧,你的目的什么,谁叫你来的。”
“没人指使我,是我自己想要这么做的。”常青目光如炬,坦坦荡荡。
白萧翎心里面对他有些敬佩,但还是冷声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大皇子,我知道你已经时日无多了。”常青的这句话让白萧翎脸色变了,一脚就踢翻他,踩在他的胸口上。
“是谁告诉你的。”白萧翎已经是起了杀心。
“大皇子,你以为你隐瞒的天衣无缝吗,你的身上带着很清淡的药味,奴才不才,祖上是做这行的,罂粟花可以给人提神,麻醉,但是副作用却是很大的,一个皇子为什么要用这些东西,奴才想,大概是病重了,没有办法了,才会用上这个法子。”常青很是冷静,即使他已经快窒息了。
白萧翎放开脚,常青重新跪着。
“你说得对,确实是这样,不知道你有没有办法。”白萧翎念他是个人才,并不打算杀了他。
“奴才无能,没有办法,还请大皇子多多保重身体。”常青知道自己的危险已经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谁都怕死,就算是他也不例外。
“你好好做你的事,不要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有的没的,把事情做好了才能好好生存。”白萧翎说完就走了,常青磕了一个头。
“谢大皇子的不杀之恩。”常青大声说道,白萧翎头也不回的离开。
常青站了起来,淡淡的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墙角那闪现一个身影,常青转身,望着自己面前的这张略有些郑重地脸。
“三皇子,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小人就先下去了。”常青说完就走了,白萧风看着白萧翎离开。
“原来你说的筹码就是这样的。”白萧风一直以为白萧翎说的筹码是在他在白昆伦身边的人,在紧急的时候可以控制住局面,但是没有想到他说的筹码竟然是自己的病情。
白萧翎走着就觉得很是不好,眼皮子越来越重,身体开始慢慢的变得无力。
他抬眼望去,出宫的路那么的远,像是看不到边界,青石板有些湿滑,间隙中已经长出了青苔,明明是刚刚翻新不久。
最近发病越来越频繁,他必须赶快的加快步伐,这个王朝与其覆灭倒不如给一个贤良的人。
白萧翎的双腿越来越软,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自己倒了下来,一道柔和的力道把他搀扶着。
第一百一十五章贤良之人()
“萧风。”白萧翎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身旁抿着嘴的白萧风。
“真是难看啊。”白萧风说道,“你还是古离国的大皇子,怎么变得这么难看了。”
白萧翎勉强的笑了一下,倦意席卷而来,白萧风说道,“别,出了宫门你再睡,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你放心,等你醒了我就告诉你。”
白萧翎模模糊糊中听到这句话,想要回应他但是却没有办法再张开嘴巴。
这条宫路是极少人的,要不然白萧翎也不会选择走这一条,他害怕被别人发现他的病情,这个国家还不能那么快的混乱,这一切都要握劳了才是可以。
白萧风把他带上车,在管家惊讶的眼神中冷冷的说:“走。”
马车慢慢开始行驶了起来,白萧风突然间心绪有些混乱。
白萧翎起来的时候是晚上了,房间里面的灯早就点了起来,挣扎着坐起来,就听到一道沉静的声音。
“你醒了。”白萧风坐在桌子前给自己倒茶。
“我可是等你醒好久了,我好人吧,都没有叫醒你。”白萧风笑的灿烂,但是白萧翎却是笑不起来。
“是你指使常青这么做啊。”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你想要的是我的筹码,想让这个王朝尽快的覆灭,是吗。”白萧翎的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倒是白萧风笑眯眯地说:“你猜对了,我不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事实证明相信你们死的就是我。”
自从幼年那时候被这些人抛弃了之后,他就开始明白,这些人一个都不能信任想要保住自己就必须自己的手上有所筹码。
白萧翎看着他有些倔强的面孔,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我知道了,我这个病已经很久了。”白萧翎下了床,坐在他的对面,把玩着茶杯说道。
“那时候我跟着大军出征,不小心中了蛊毒,不管是什么药都没有办法医治,再多的药物也就是拖延病情不要那么快的就发作,但也只是一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病情也越来越严重,现在光凭药物是不能延迟我睡眠的时间了,所以我要赶快的完成这些事情,萧风,我知道你无意于皇位,要不然我现在也不用苦心经营这些。”白萧翎面无表情地说着,像是在说一个不相关的人,不相干的事。
白萧风没有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很可惜这个大哥,毕竟他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不想自己,吊儿郎当的做这些事。
“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样的,反正你只要不要威胁到我就可以了,父皇那边我不会再管,希望你真的是朋友,不是敌人。”白萧风说完就走了,白萧翎笑了一下,若有所思。
转眼之间便是夏末,池子里面的荷花已经衰败,君亦冷坐在荷花池旁的亭子里,身上穿着一件略微厚的长衫,整个脸白皙俊朗,从小到大养成的贵气萦绕自四周,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端着青瓷茶杯,望着一池开始衰败的荷花有些出神。
身边的宫女看着他俊朗的侧脸都觉得心神荡漾,脸颊微红,但是他冷酷的表情却又让很多人望而生畏。
“皇上驾到。”韩得喜尖锐的嗓音将君亦冷拉了回来,君亦冷连忙站起身来,跪了下去,恭敬的说:“恭迎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就磕下了头。
他如今还算是戴罪之身,礼数什么的一定要做足才不会给人留下把柄。
君博弈绕过他在亭内坐下,韩得喜为他倒上一杯茶,君博弈喝了一口淡淡的说:“起来吧。”
“谢父皇。”君亦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