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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感觉我又暴露了意图,让后续情节变得很好猜。突然想起来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话,说是女人之所以不适合写悬疑是因为她们不能把秘密保守到最后。虽然这话有点偏颇但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对了!都觉得自己脑子不会拐弯了,orz
☆、令人头疼的诅咒
最终清点战场后才知道那个孩子能活下来是多么的幸运;所有能找到的幸存者不过十四个;都是青壮年;唯一的孩子就是离殇发现的那个小女孩。虽然收容幸存者并不是玄的责任;离殇还是把那个小女孩带回了星宿海。
跟着大部队回到星宿海的冷蓠几乎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变化太大了;原本悠闲自在的学园变成了某种训练基地;人多了;房子多了;气氛不对劲了;简直就像换了个地方。许秋霖的湖泊中也多了两个邻居,离殇还有那罗;现在还要再加上一个小女孩赵萱。星宿海有一流的治疗师,小萱的伤养起来很快;一两天的功夫就可以活动自如了。不过到底是伤了元气,看着就比别家小孩单薄。也许是因为愧疚的原因,离殇待她格外的温柔有耐心。虽然大家都爱陪这个乖巧的女孩玩,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惟独特别喜欢冷蓠。说起来冷蓠带她的时间还没有玄的一些学姐学妹多呢。
“小萱,还记得‘睡觉前’发生了什么事吗?”冷蓠抱着这个轻巧的小娃娃小心翼翼的问。
“不记得了呀。我醒过来就在这里了,哥哥,爸爸在哪里?他不要我了吗?”小萱纯稚的眼神看得冷蓠直心虚。这个要怎么回?
“小萱,爸爸去了很远很远的地方,你现在要跟着哥哥们哦。难道你不喜欢我们吗?哥哥好伤心。”离殇做出一副被打击过度的伤心样,轻轻松松解决让冷蓠不知所措的问题。
小萱很快就被转移了视线,从冷蓠怀里转过身歪向离殇,安慰的拍了拍他:“离哥哥别伤心,小萱喜欢你啦。”
离殇伸手抱过她,故意逗她:“那为什么他是哥哥,我是离哥哥?”
小萱咬了咬手指不解的说:“哥哥就是哥哥,离哥哥就是离哥哥啊?”
冷蓠得意一笑:“小萱比较喜欢我呦!”
离殇一挑眉:“这话你还你的学姐学妹说去。”
冷蓠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离殇抱起小萱往小学徒们的训练场走:“走了,我们去看戏法。”
冷蓠做了个鬼脸,转身回了房间。冷逸峰与许秋霖这两天在互通有无交换情报。所以这两天冷逸峰都泡在许秋霖这里。冷蓠坐到许秋霖身边听着,似乎在讨论解决血咒的问题。
“赵萱这么一个小孩子,只怕根本无法理解你们口中的收回诅咒。而且让她看见血咒现场那种血腥场面真的没问题吗?更别提还要让她去接触那具尸体。”许秋霖皱着眉头,显然并不赞同这种做法。
冷逸峰道:“那怎么办呢,那个墨说解除诅咒只有一个办法,现在我们找到了可以实施的人难道都不试一下吗?放任那个魔物再像这次这么杀人?”
“我们根本就不知道解除了诅咒这个魔物是否会跟着消失。”
“就试一试又何妨,好好和她说明,在带她去试验一下墨给的方法。只要措施得当,未必会伤害她。不试一试难道不会后悔吗?”
冷蓠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声的说:“那个有件事要说一下,文渊阁守则里规定了不能带别人进真文渊阁的。”
冷逸峰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看着他:“那你是怎么放我进去的。”
冷蓠摸摸鼻子,眼珠子四下乱转:“这个应该问宇灵吧?宇灵、宇灵?”
屋外一只灰色的小鸟飞进来,落在几人面前的桌子上,来回踱着步子说:“我都听到了,你最开始能进去是因为你找对了路,而冷蓠没有做出有效的阻止。后来能进去是因为你已经成为副阁主。你的权限也就是自由出入真文渊阁一至七楼,还有和阁主一样的给予他人借阅权限这两项。阁主守则是为了保护文渊阁存在的,如果被居心叵测的人进入文渊阁那么它的坍塌就在眼前。”
“那万一阁主本身居心叵测那不是很危险?”
“没有什么是万全,再说了我不会允许有人破坏文渊阁。”
许秋霖敲敲桌子,拉回几个人的注意力:“偏题了。现在是在讨论血咒的问题。墨的原话是怎样的?不可能只有这么一个方法。”
冷逸峰想了想说:“好像是说,这个诅咒的唯一解法就是诅咒者平息怨气,收回所有绘制血阵的鲜血。然后血缘很近的人也可以替代。”
“没别的了吗?不只是解法还有相关描述之类的说法。”
冷蓠仔细回想墨的说法,忽然心里一动:“除非所有诅咒对象都已经死去否则诅咒不会停息。”
“哦?”许秋霖也是心里一动。
“这不是很正常吗?墨不是还说这是很公平的复仇,所以没有完成复仇这个使命诅咒就不可能停。”
“这个诅咒差不多有三百年了,那他到底是诅咒什么能延续三百年。如果是那种祸及好几代人的诅咒根本就不能用公平的复仇来形容吧?”冷蓠有些迟疑的说。
许秋霖揉了揉太阳穴,问冷蓠:“你看到的血咒里就没有一丝蛛丝马迹说明他到底诅咒了什么吗?”
“有一段话。”冷逸峰突然说,“我记得血咒里有一段话,提到了血债血偿什么的,还提到一个人的名字。”
冷蓠意识进入空间内,记住那段话写了下来。
“赵君成!为了你,我不顾天地伦常,不顾家规森严,甚至忤逆双亲,可是你!
恨!恨!恨!
我以我的心、血、灵替冷家所有枉死的冤魂诅咒你!
血、债、血、偿!”
许秋霖拿过那张纸,仔细研究。在赵君成这个名字上画了个圈:“这个是汤朝的开国之君。冷家就是在他手里被族灭。”
“汤朝?呃,是那个皇室无后的短命王朝?”冷蓠这个朝代太奇怪冷蓠记忆深刻,“文渊阁的阁主守则里有一条规矩就是不能参与朝堂变更。所以这里什么家规伦常之类的大概是指谋夺皇位之类的事情?”
“所以,那个诅咒者因为与赵君成的私交违背了家规,帮助赵君成争夺皇位,结果狡兔死走狗烹,被赵君成以谋反的罪名灭族。但是诅咒者因为有文渊阁庇佑逃得一死,反过来利用这怨气诅咒了赵君成。”许秋霖本来就对这段历史很感兴趣,稍作联想就得出了这个推论。
冷蓠恍然:“难怪这汤朝会皇室无后终。冷家族灭,大概也要赵君成族灭才能抵得过这血海深仇吧。”
冷逸峰听清楚了来龙去脉不解道:“覆灭一个王朝的果报不是比覆灭一个家族更大吗?诅咒必须有足够的怨气来实施就是为了平衡因果,要不然诅咒者根本承受不住诅咒的反噬。但是现在这个因果明显偏向赵君成,这么算起来冷家应该一直在承受反噬?虽然那个冷家没有嫡系甚至血缘亲近的旁系延续下来,但是现在的几个冷家都与文渊阁有着或多或少的联系,如果有反噬的话,我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
许秋霖摇头:“别忘记了冷家还是文渊阁的主人,赵君成的做法直接导致了文渊阁的覆灭,这里面的因果可比族灭冷家这一个家族大得多。这种东西根本无法精确衡量。但是大体上算起来是平衡的。”
“我们算这个有什么用?难道知道了还有哪里不平我们还能用血去填平吗?”冷蓠挠挠头有点不解。“无论什么恩怨都是三百年前的事了,就算找到了诅咒认定不放的仇人,难道还能真的杀了他去平息怨气?这个根本就不现实吧?”
作者有话要说:卡文,我怎么感觉再写个几章就能完结了?或者说我迫切的希望完结了……
想起最初的设想里这就是个清爽的校园师生恋啊,小小的浪漫,小小的波折,再加上一点点肉末,多简单的设想啊!我到底是怎么把它掰成这么麻烦的东西的?又是魔物又是诅咒的,好痛苦的故事走向!
☆、过渡
“这当然不可能。”许秋霖沉吟片刻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你当初看到血咒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呃?”冷蓠不太明白话题怎么转到了这里;迟疑道;“惊讶;震撼……大概还有一点惊吓。”
冷逸峰似乎完全听懂了他问什么;很肯定的回答:“虽然刚开始感觉到一点怨气;但是后来进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疯狂、怨恨之类的负面情绪能够真正的影响别人。”
许秋霖点头:“这就更加确定这里面的因果是大体平衡的。也就是说诅咒不应该还在延续。”
“事实上现在诅咒还在延续;那么只可能是当年还有漏网之鱼。”冷逸峰接口道。
“所谓不死不休说明这个漏网之鱼一直活到了现在;但是血咒又那么平和说明那个漏网之鱼一直在承受着诅咒给予的痛苦。”许秋霖皱着眉头;细细的思索着那些线索,“我一直觉得由诅咒中生出灵智这种事很荒谬。诅咒是负面情绪的极致;代表着杀戮与死亡,是不可能有‘化生’这种能力的。那罗所说的从诅咒里生出灵智的术法是一种吃力不讨好的做法;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但是除非真的闲得无聊他不会这么做。因为这意味着会耗费本来应提供给诅咒的灵力,而化生出的灵智很可能只是个继承了所有负面情绪,但却没有丝毫灵力的废物。一心复仇的诅咒者也不会允许这种不确定因素来毁掉自己的复仇。而自然状态下灵智绝对不会从诅咒中化生。”
冷蓠道:“按这个说法魔物根本不可能存在。”
冷逸峰忽然道:“所谓的漏网之鱼,从三百年前一直活到现在,一直处在血咒的管辖范围之内,你们不觉得这就是说那个魔物吗?”
“怎么可能!”冷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反驳。
“不可能吗?”冷逸峰认真的眼神直直的盯过来,令人不由自主的认真思索他的话来。看似绝不可能的怀疑细想起来却并非没有道理。
“如果这种说法是正确的,那就是说当初诅咒者将一个被诅咒者困在血咒之中,却没有或者说杀不死他,然后经过三百年的积累,那个被诅咒者不知道通过什么办法积聚了足够的灵力,借助小蓠无意间的帮助逃离了血咒。形成我们现在的局面。”许秋霖很冷静的述说着自己的猜想,完全没有为冷逸峰的说法吃惊的意思。
冷蓠揉着额头,有些烦躁的说:“等等,冷羽,那个诅咒者,是不可能把被诅咒者困入血咒中的。血咒是在文渊阁内发现的,而宇灵说过他并没有带人进去过。你们的推论不成立。”
“宇灵,你怎么说?”冷逸峰转头对着那只安安静静停在窗台上的小鸟问。
宇灵歪歪头,却没有正面回答:“我只能说两种说法都没有猜到点子上。”
“喂!这算什么回答!你什么都知道吧?为什么一点信息都不透露?太过分了吧。”冷蓠瞪着眼瞅他,可是宇灵只管垂着头梳理羽毛,半点反应都不给。“一是这个魔物就是被诅咒者,那我们解除了诅咒就意味着给那个魔物打开了枷锁。二是猜测是错误的,魔物就是诅咒的衍生物,解除诅咒就等于毁灭他的原型。这是完全相反的两种情况,一步走错就会满盘皆输。这要怎么办?”
冷逸峰道:“相比较而言,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