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诺南只想让秋琳全然感受他到底有多爱她,
秋琳的嘴唇被诺南磨出了水色,他眼底微暗,俯身用自己的唇代替了手指,燃烧般吻,诺南放任着自己,秋琳何尝不是,
枕头深深的向里凹陷,秋琳发丝上的水渍快被床布吸干了,诺南压着她的头,压着她的唇,尽情的向她表现自己的热烈,
秋琳此刻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怪异的想法,诺南真是一位接吻高手,每次都变换着花样,让她束手无策,让她连连退败,
由上至下的姿势,诺南把自己的唾液几乎都渡进秋琳嘴里,银丝倾泻,顺着秋琳的嘴角流下来,越发让这个封闭的空间显得淫靡,
一吻终了,诺南立起身,秋琳才茫茫然的用手背擦拭嘴上晶莹的液体,
但诺南仿佛下定了决心要让秋琳全身沾上他的味道,他不给秋琳更多的反应时间,又从乳沟里的疤痕一点点向下吻,
他的舌尖在她的肚脐上打圈,他的双手轻抚着她隆起的肚子,好像在安抚偎在里面的孩子,不要为父母的情动而抗议,
当湿滑到了秋琳的小腹,触动了她敏感的神经,
“你。。。你要做什么,”秋琳浑身使不出力气,连话都说不连续,
诺南抬头,此时在秋琳眼中他俊雅的脸好像换了一张,有放肆,有燥热,有迷幻,唯独不变的是他唇指间的温柔,
“嘘,你只用躺好,什么都不要想,静静享受就好,”
说完诺南跪在她两腿间,低头将脸埋在中间,纹丝不动,
秋琳惊呆了,晕旋了,诺南,他到底在做什么,
秋琳只感觉到诺南的脸在挤压她的大腿,惊慌之中她弓起身,手禁不住摸索般的放在他那毫不设防的后颈上。
她不知自己的动作给了诺南勇气与鼓励,诺南浑身一激灵,
下一秒,秋琳叫了出来。是惊,是羞,是不可思议,
“不行。。。。,不行。。。,”秋琳的话根本称不上话,断断续续。气喘吁吁,连声音都变了调子,
她朦胧的感到自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仿佛与世界失去了联系,而她现在正在一个虚幻的境地,充满了空虚和躁动不安,在这里,她眼前事虚无的。雾蒙蒙什么都看不到,只剩下了诺南,只感受得到诺南。感受他在做一些她难以想象、难以启齿的事,
她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布,紧到恨不得要掀起它,紧到手指泛白,她大口吸喘息,明明没有谁禁止她呼吸,她却窒息的好像有人扼制了她的喉咙,
她的胸口上下起伏,快得像犯病的时候,
诺南怎么能这样吻她。怎么能吻她如此私密的地方,
秋琳是一个假正经,诺南却在挑战她的极限,
他的舌头往哪里伸,他的嘴唇在哪里吮。吸,他的脸颊又在哪里磨擦。
秋琳的腿被诺南的两手攥住,拉开了到一个令她羞无颜的角度,她被体内那疯狂的感觉所折磨,她试图并拢双腿,可中间的男人根本不允许她这样做,
老天,她该怎么办,
秋琳能做的唯有闭上眼睛,忍住从下身传过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刺激,她浑身的肌肉僵硬得能看见筋的凸起,皮肤也起了一层小疙瘩,她的脚几乎完全失去了知觉,无力的被诺南掌控,
诺南平生第一次为女人做这样的事,他记得裴西曾不停的在他耳边炫耀的说,自己前晚如何爱抚女人的私处,那种感觉有多么的醉仙欲死,
就好像,。。。就好像他被包进了一个圈,头顶上是一小片蓝天,脚下是蟹红的石子路,周遭烟雾缭绕,有微光,柔黄色的,而他仿佛永远在圈内,他的生命就这样被包围着,似乎是做在梦也似乎是疯了,
这并不是裴西的感想,这是纯属于诺南的感想,
原来只要对象是心爱的女人,他为她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哪怕不顾所谓的尊严,而他自己也从中获得了无限的满足,
现在在这张床上,没有冷静,没有理智,更没有羞耻,两个人只在遵循他们心里最现实的想法,以及为此的反应,
“求你。。。求你,停下,”秋琳再也承受不了,她的眼里竟有了泪水,那是颤栗后,泪腺分泌出来以压制燥热的液体,与她身下的情液一样,
秋琳轻软无力的话,终于令诺南抬起了头,正对上她哀感艳绝的祈求眼神,诺南对此全然无法抵抗,
秋琳的脸是潮红的,发高烧那样的红,头发贴在脸颊上,汗水正在从她的额角流下,无助的她满眼全心只依附着诺南,
在床上,秋琳一败涂地,根本不是诺南的对手,
诺南双臂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的问她,“你爱我吗,”
他的吐字不知比秋琳清楚多少,他沉郁的目光与秋琳失魂落魄的眼神更不能比,
谁说男人在温柔乡里就没了脑子,无法思考,
为什么诺南反倒比秋琳清醒的多,
诺南的话在还在颤栗的秋琳耳中,是杂音,是幻听,是在继续压迫她,胆小的她不想在被这种未知的空虚折磨,
她双手抓住诺南的一只胳臂,就像在攀附着他,“爱,我爱你,我爱你,”她连着重复了两遍,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在结婚这一天,男人才完全确定妻子对自己的爱意,也算是稀有的罢,
简简单单的‘我爱你’,诺南等了多少年,他的胸腔里仿佛有什么要溢出来,要宣泄出来,
他的不安,他的彷徨,他的颓废,他为她所担心受怕的这些年岁,
真好,他终于换来她的‘我爱你’,
诺南伸手轻抚着她的脸庞,抹去她激情的眼泪,动作温柔的好像对待世间最宝贵的珍宝,干净清透的不含丝毫情欲,
沉溺在情欲里的秋琳没有看见诺南眼里的晶莹,就在眼角积蕴,这个男人的泪水一直只为她而流,她不爱他,他哭。她爱他,他也哭,
这便是命运与劫数,纠缠。并将永远纠缠,
秋琳双腿蜷缩,膝盖在动,无意识也是本能的磨擦诺南的腿,以及他腿间的早已肿大的勃起,
她的神情已经恍惚了,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都说欢愉是片刻的,可为什么她完全不能从那迷幻境地摆脱出来,她的身体很热,她的头很晕,她想抱住诺南,
诺南在秋琳旁边坐下,看着秋琳坐立起来,任她的手抚上他的胸膛。任她扑上来,任她再一次握住他的昂扬,
“你想自己来么。”诺南在她耳边轻道,像在蛊惑,
秋琳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我。。。不会。。。,”明明已经迷失了自我,她依然坚持一本正经的说,眉头还蹙起,仿佛在为自己的无知而懊恼,
诺南爱极了她此刻的模样。爱惨了她的人,他还在等什么呢,
诺南小心的搂过秋琳的腰,让她转过身,背对着自己跪坐,秋琳不高兴的扯了扯他的手。嘟囔着,“为什么转我,”
“刚才会伤到你的肚子,”诺南耐着心哄劝她,“把背弯下来,不要直着身体,”他边说边抚摸着秋琳的背脊,顺着脊椎骨向下,直到尾椎,不由自主的探入了她的臀,他把手指伸进了她的身体,
“嘶,”秋琳吃痛,终于恢复了神智,她睁开眼,入目的是华丽的雕木墙壁,她面朝着墙,身后是诺南,时钟指针过了凌晨一点,肯特庄园一片寂静,他们的房间也不例外,
所以从身下发出的声音,以及身后男人沉重的呼吸声就尤为刺耳,
“放松些,我不想伤到你,”诺南柔声安慰她,却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他用了不止一根手指,动作并不粗鲁,
虽然诺南早已激动的难以自持,但他不能再为了私欲再让秋琳受伤,爱。欲获得享受的不止是他,更应该还有她,
“嗯,”秋琳轻轻应了一声,她半跪在床上,双手撑着软实的床面,腿腹间的缓冲足以保护她的肚子,不过诺南无论如何控制力道,对她来说也太用力了,她有些不稳,心半悬着,
不过诺南没有让她担心太久,很快有东西开始戳她的臀瓣,很硬,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接着它滑进了她的股沟,引起了她再一次颤抖,她的手一弯,险些栽倒在床上,
但结实的手臂拦住了她腰,另一手覆盖在她的肚子上,正在她为此庆幸的时候,身体被突然贯穿了,
秋琳强行把快要溢出口的呻吟咽下,不知是不是怀孕的身体更敏感,她所有的感官好像被放大了数倍,
他与她相亲的肌肤,他喷在她身上的气息,他埋在她身体里的硬物,麻痹感在她全身扩散,内在的忧虑,空虚,又转化成兴奋,润化了她冷漠的心灵,
而她心灵最肤浅的那一面,全然被前景亦或者后景所撩拨动,她感觉有一簇温柔的火,在她心底燃烧着温暖的白火苗,这火可以触摸,它灼烫,它白皙,它就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的身体,
她总算明白在最开始诺南问她的问题,
喜欢他的身体么,
她的答案已然在心里,
诺南始终看着眼下雪白的背,圆润的臀,以及长发无所依的搭落下,他们交缠的那一处,
诺南舒服极了,她的身体像大海,暗处布满幽暗的波涛,上升着,挤压着,膨胀着,膨胀成一个巨浪,于是慢慢的,紧紧的包裹住他,而她却懒散的,置身事外的,默默的兴波作浪,
在她那最生动,最让诺南入迷的地方,大海开始分开,左右荡漾,中央便是诺南在温柔的深探着,愈探愈深,
“嗯,”一声轻咛,
秋琳生命最美妙的那一处被触及了,
诺南也急促的大吸着气,她身体里好像有一种勾人心魄、引人上瘾的东西,在他的律动中慢慢醒来,偏偏轻柔得像毛羽落地,热烈得又像火焰的轻扑,
于是他光辉的顶点直奔着美妙而去,溶解了她整个身体,一波又一波的登峰造极,
秋琳摊倒,全靠诺南的支撑。否则她一定软成了泥,但很快她就学会了怎么让自己适应这令她焦灼的快感,她觉得她要把一切的一切都交给诺南,即使她在颤栗。一次又一次的颤栗,
她的头尖抵着床面,双手向前抓住榻沿,好像这样可以缓解她不由自主的发抖,
她粗重的呼吸声里夹杂着轻轻的嗯咛,这根本由不得她,她不知道诺南到底在做什么。每一下都让她无所适从,
钟上的分针不知走了多少个圈,诺南终于停了下来,而她也快到了极限,体内被一股热浪完全占满,白灼的液体溢出顺着她的大腿滴下来,
秋琳原以为自己能休息了,
可诺南坚忍延续。让她感到那东西仍能保持在她体内,这个时候,诺南表现得很大度。他不愿意退出来,慷慨的把自己奉献给秋琳,交给她支配,并自身保持奇特的坚挺,
他执着坚定的守在她体内,秋琳扭动身体要躲开,“不能再来了,”她入情又难为情的说,
诺南把她抱起来,覆在肚子上的手依旧在肚子上轻抚。另一只手搂住她的胸口,“我知道,我不动,就让我这样呆着吧,”
他对秋琳有着狂热的怜爱和渴望,还有狂野渴求的肉欲。她很显然并没有满足他的欲望,她的身体虚弱,又怀有身孕,匆匆而往,过于短暂,每次的结束都让诺南神